却并没有去盖毯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姑娘,其实咱们这样睡在一起,
不盖毯子也无所谓。他们会以为咱俩是夫妻,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而且,我是
华庆大学的教授,估计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来打我的主意。」
樊娇又是「嗯」
了一声。
这时的老男人还算规矩。
樊娇是面向墙壁向里侧
躺的,他就也面向樊娇侧躺着,身子绷得紧紧的,手
贴着自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放着,似乎很君子地刻意避免与樊娇间的身体接触。
不过,老男人接下来的话,彻底撕碎了他君子的面具。
老男人说:「姑娘,你看我也是个男人,为了让你免受其他男人的凌辱,我
牺牲自己来保护你。但我跟你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还是会有生理反应。我
是个有身份的人,如果被人看见我阴茎勃起的样子,会很没面子的。你看,能不
能拜托你,让我把阴茎插进你两腿之间藏起来?」
樊娇娇羞地「嗯」
了一声,轻轻抬起了一条腿。
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龟头刚好顶在樊娇湿得一塌煳涂的阴道
口。
樊娇把抬起的大腿放了下来,夹住了老男人的阴茎,老男人立刻舒服地呻吟
了一声。
过了没几分钟,老男人又说:「姑娘,你坚挺的乳房还暴露在外面。如果让
那些色狼看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虽然他们会忌惮我华庆大学教授的身份,
不一定敢真正强奸你,但我却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去摸你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碰
到那种胆大包天的色狼,就算不强奸你,也可能会让你帮他们口交甚至乳交的。」
樊娇呻吟了一声,娇羞地问:「那该怎么办?我不太喜欢口交,宁肯让他们
奸淫我,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射精,我也不愿意为男人口交。」
老男人说:「这好办。我可以再牺牲一下,用我的手捂住你的奶子,让别的
男人看不到。」
樊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
了一下。
老男人立刻把樊娇的裸体抱进了怀里,让樊娇枕着他的一条手臂,另一条手
臂则压在樊娇身上,两只手同时捂住了樊娇坚挺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我的学问你是不
用怀疑的。我对医道比较有研究。我发现你的乳房里似乎有些肿块,这对身体健
康很不利。我可以帮你揉揉,缓解症状。」
樊娇又「嗯」
了一声,居然还说了句:「谢谢教授」,气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凭着樊娇
的单纯心思,说不定还是真心感谢那条老色鬼。
这时,老色鬼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樊娇的乳房,甚至还技法熟地用
手指去捏樊娇的乳头,很快就弄得樊娇娇喘呻吟起来。
老色鬼抬起半个身子,严肃地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对生理学
也有很深的研究。我知道,你现在发出呻吟,是出于女人受到性刺激后的本能反
应。不过,你的娇喘呻吟声如果被别人听见,会让人觉得你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
,还会对我的清誉造成影响。要不,我再牺牲一下,用自己的嘴堵住你的嘴,让
你别再发出这种令人误会的声音?」
樊娇娇喘着点了点头,老男人立刻俯下身去,把嘴印到了樊娇的唇上,还含
含煳煳地说:「姑娘,你张开嘴。要想不让你发出声音,我得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你嘴里,控制你的发声器官。」
樊娇果然听话地张开了嘴,让老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
老男人的舌头开始在樊娇的口腔里乱搅,跟樊娇激烈地接起吻来。
樊娇的娇喘呻吟声更响了。
俩人吻了好长时间才分开。
这时,樊娇的脸已经红得可怕,浑身上下都燃烧着欲火。
而老男人则仍是不紧不慢地道:「姑娘,为了帮你,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
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了。我的阴茎胀得发疼。你的大腿也掩藏不住我的阴茎了。
我想,现在只有你的身体里才能藏住它。你愿意用你的身体藏住我的阴茎吗?你
放心,我只把阴茎藏进你的阴道而已,决不在里面抽送,所以不算是奸淫你。」
樊娇红着脸「嗯」
了一声,然后抬起了一条腿。
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樊娇的阴道。
在阴茎进入阴道的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学问高深。我觉
得你阴道里又湿、又滑、又热,这是很不好的徵兆,可能会是一种很厉害的妇科
病。我想给你做更深一步的检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我的阴茎会在你身体里
进进出出,有点儿像奸淫你。我想请你不要误会。」
樊娇「嗯」
了一声,随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都有点儿同情樊娇了,心说遇到这种学术二逼型的伪君子,连交个尾都不
消停,事儿多。
这时,老男人已经抬着樊娇一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开始在樊娇身体里抽送起
来。
插了大约十多
分钟,老男人又要换体位,说把樊娇压到身下会「比较不容易
被发现」,采取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又干了十分钟。
随后,老男人又让樊娇骑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干。
干了一会儿,老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却依然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着说
:「姑娘,我已经检查出你妇科病的发病原理,这需要男人的精液才能治疗。我
现在就可以帮你,把我华庆大学教授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肯定会药到病除。我
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同意,不让你误会我是在奸淫你,还要在你身体里射精。」
樊娇「啊」
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老男人已经双腿绷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捏着樊
娇富有弹性的大腿,低声喊道:「射了,射了,我把精液射进一个天仙般美少妇
的身体里了。太舒服了。」
樊娇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男人射精后,又装模作样地抱着樊娇的裸体躺了一会儿,然后皱眉说道:
「虽然我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帮你掩饰,不让你被色狼男人奸淫,但床太小,挤两
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
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回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
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
随后也不等樊娇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樊娇身上,却只盖住
了樊娇身体的一部分,露出了樊娇整个嵴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乳房也未能完全
盖住。
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樊娇的肉体诱惑。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
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发型前卫、一表人才。
不过这厮估计是个非主流,在公众场合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
的T恤,下体则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阴茎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
外。
那厮一边迷迷煳煳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嘟嘟囔囔地去了厕
所。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樊娇,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
走到樊娇床边,一把掀掉盖在樊娇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樊娇扳成了仰躺的姿势
,跨坐在了樊娇身上。
樊娇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
,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凶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
樊娇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拼命点头。
少年一手卡在樊娇脖子上,一手握着阴茎,在樊娇的两腿间乱捣。
非主流少年握着勃起的阴茎,在樊娇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
是把樊娇的情欲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
又过了一会儿,樊娇也发现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
里。」
非主流少年折腾了半天,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樊娇的脖子说:
「你来帮我,把我的阴茎弄进你的身体里去。快。」
樊娇被他卡得透不过气来,咳嗽了两声,说:「你卡得我喘不过气了……轻
点儿。等我快高潮的时候再卡厉害些,那样会比较舒服。」
非主流少年听了樊娇的话,呆了一下,随后松开了卡住樊娇脖子的手,问:
「你不反对我强奸你?」
樊娇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非主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你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恐怕就是
想勾引我们来奸淫你吧?」
樊娇红着脸不说话。
少年福至心灵地伸手到樊娇两腿间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有
些压抑不住兴奋地说:「又臭又腥,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说,在我之前,今晚你
还被几个男人干过?」
樊娇红着脸小声说:「四个。」
「这么多!」
非主流少年兴奋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樊娇的屁股上,说:「原来你是个婊
子,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那还不快点儿把我阴茎弄进去,让我也来满足你?」
樊娇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来,流着泪抽泣着伸手握住了非主流少年的阴茎
,然后分开两腿,慢慢地把他的阴茎送进了自己的阴道。
当非主流少年的阴茎进入樊娇阴道的一那,那厮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
双手紧紧地按住了樊娇的大腿,翻着白眼开始抽搐。
樊娇似乎也没料到这小屁孩会早泄,浑身刚刚被挑逗起来的欲火无处发泄,
居然趁着他的阴茎还没有软掉的时候,又用手引导着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让
小屁孩的整根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没根尽入。
小屁孩很快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趴在樊娇身上哭丧着脸问:「姐姐,
跟你打听个事儿,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以后不能干女人了?」
听得我脸上一抽一抽的,心说阳痿早泄这种事果然最能打击一个男人的信心
,这小子这时候一点儿凶神恶霸的神气都没了,整个儿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红帽。
这时,非主流少年已经趴在了樊娇的裸体上,半边脸靠在樊娇坚挺的乳房上
,可怜巴巴地瞅着樊娇。
他的阴茎依然插在樊娇的阴道里。
樊娇脸上含着母性的、温柔的微笑,拍着非主流少年的背安慰说:「不要怕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你第一次跟女人性交吧?这很正常。每个男孩在第一次
成为男人的时候,基本都会发生这种事。毕竟这是你们第一次接触真实的女人的
肉体,第一次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受到的刺激会很大。等多跟女人玩几次
,有了经验就好了。」
非主流少年道:「我叫孙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樊娇沉吟了一下,说:「你喊我秦姐吧。」
非主流少年孙巍再没了之前的神气,可怜兮兮地说:「好姐姐,你能让我多
玩几次吗?」
樊娇沉吟道:「可以。不过,仅限于天亮之前。天亮前你就趴在姐姐身上好
了,什么时候硬了、能干了,就抽送几下。发现忍不住快射精的时候,再停下来
;等射精的感觉消失后再继续。姐姐的身体今晚就交给你了,任你随便玩弄抽插
好了。」
孙巍快乐地道:「谢谢秦姐。等我硬了之后,一定好好操你,让你高潮。」
听得樊娇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少年孙巍的屁股。
俩人进行着聊天的同时,孙巍的阴茎大概也再次勃起了。
他趴在樊娇身上开始慢慢抽送。
樊娇抬起双腿,把小腿交叉着搭在孙巍腰上,喘息着说:「频率不要太快,
节奏要稳定。等快射精的时候再使劲快干。」
孙巍答应了一声,放慢了抽送的频率,不再像刚才那样没头没脑地胡冲乱撞。
樊娇闭着眼呻吟着小声说:「好弟弟,你把姐姐干得真舒服,里面流了好多
水。你太强了。」
又说:「弟弟,亲亲姐姐的奶子,使劲儿吸姐姐的乳头。」
孙巍立刻照办,反应迅速、动作规范,一点都不像是个连曹冲称象典故都不
懂的非主流笨蛋。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精,这次又是在樊娇的精心调教之下,所以非主流少年孙
巍跟樊娇的这次交配,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期间,在樊娇的指导下,孙巍使用了各种不同的体位来干樊娇,插得樊娇中
间达到了两次高潮。
最夸张的一次是孙巍让樊娇噘着屁股站在地上,他则拉着樊娇两条反背过来
的手,把阴茎插进樊娇的下体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在包厢里到处走动。
不知道樊娇是有心还是无意,最后居然走到了那个只敢看着樊娇裸体手淫的
胆小鬼男人的床前。
樊娇就在那里站住了,还把腿靠在那个男人的床沿上,把半个身子都探了进
去,垂落下来的一双奶子刚好压在男人脸上。
樊娇的奶子随着孙巍的强烈冲击而激烈晃动,在胆小鬼男人脸上不停地蹭来
蹭去,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紧,阴茎爆胀,更加用力地冲击起何晓桦的裸体。
这时,那个胆小鬼男人终于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居然张嘴含住了樊
娇的乳房,又用手揽住了樊娇的大腿,激动地上下抚摸着,不时还能碰一下孙巍
和樊娇下体的交接处。
就在这时,孙巍和樊娇同时闷哼了一声,俩人的身体一起绷紧挺直,同时达
到了高潮。
当孙巍从樊娇身体里抽出阴茎后,胆小鬼男人也来了胆气,一把将樊娇摁倒
在他的床上,挺着勃起的阴茎就要插进樊娇的下体。
孙巍愤然上前去拉中年男人,还在中年男人背上捶了一拳,骂道:「敢强奸
我秦姐,你活腻味了?没听说过小爷我的江湖绰号叫作‘深圳鬼见愁’吗?」
胆小鬼男人不管不顾地往樊娇下体里塞着阴茎,硬扛着孙巍的拳脚,终于把
整条阴茎都插进了樊娇下身,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小声威胁道:「年轻人,别动
手动脚的。你敢在这里打人,我就把你刚才做的事都说出去。向深圳公安局举报
你在火车上耍流氓,还要告诉你家长和你学校,你就等着坐牢吃死人饭吧。」
孙巍再狠,毕竟缺乏阅历,被中年人一番虚言恫吓,顿时吓得不敢做声。
不过他看了眼在中年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的樊娇,还是硬咬着牙说道:「我宁
肯坐牢,也不能让你
欺负我秦姐。你他妈下来。」
说着又举拳要去捶中年男人。
这时樊娇呻吟着说话了。
她说:「好弟弟,别打他。他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姐姐的身体,抽送了很多下
,这时就算拔出来,姐姐也已经被奸淫了。干脆让他奸淫完姐姐吧,姐姐身体里
也不差最后那一泡精液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爆胀,连续几次抽插,次次直捣龙庭,舒服得何晓桦
闷哼一声,再次泄了身子,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这时,火车包厢里那老教授也醒了,从床上爬了下来,看着正在蠕动着性交
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俩人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居然在公共场所公开交媾,有伤风化、有害天理!作为一名华庆大学的教授,
我一定要……」
「要你妈!」
孙巍正憋了一肚子气,见老头儿出来聒噪,奋起挥拳,狠狠地砸在了老头儿
脑袋上,砸得老头儿闷哼一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所有义正辞严和正气凛然的
气势全没了,硬撑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不带打人的。」
孙巍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大腿上,骂道:「老子就是要动手,怎么着?」
打得老教授哑口无言不敢再吭声。
十几分钟后,胆小鬼男人在樊娇身体里射了精,浑身抽搐着拔出了阴茎,哆
嗦着嘴唇说:「小伙子,你的麻烦大了。他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啊,你把人家给打
了,这下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巍这时大概也有了些害怕,但还是硬撑着说:「怕什么,大不了坐牢,几
年出来后,还是条好汉。」
胆小鬼男人裸着身子点了颗烟,颤抖着手教训孙巍:「小伙子,你还年轻,
不知道生命和青春的可贵。你以为天朝的牢是那么好坐的?几年牢坐下来,好人
也给教成了流氓。何况,你年纪轻轻,还没结婚吧?女人也没干过几个吧?牢里
可是不准干女人的。你忍得住?」
听得孙巍一哆嗦,不敢再反驳。
胆小鬼男人看了一眼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樊娇,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可
以帮你。」
孙巍软弱地道:「您说。」
胆小鬼男人吸了口烟,沉吟着说:「让这位老教授也干你姐姐一次吧。等他
也奸淫完了你姐姐,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谁敢报警谁说不清楚。又不是
深仇大恨,恐怕这位老教授也不会甘冒自身名誉扫地的风险,非要把你送进牢里
吧?」
蹲在地上的老教授抬头看了一眼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樊娇,连声称是。
这时的樊娇正仰脸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腿大开,一道道精液从她的阴道
里缓缓流出,经过阴毛和股沟淌在了床上,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由于刚刚高潮,她的呼吸还不平稳,娇躯也在颤抖,充满了性的诱惑。
孙巍看了樊娇一眼,咬牙说道:「不行。我‘深圳鬼见愁’孙巍也是江湖上
叫得响的一号人物,最是仗义,怎么能干出这种卖姐求荣的事来?」
老教授扭头看了孙巍一眼,没底气地威胁道:「那你就等着坐牢吧。」
结果被孙巍瞪了一眼,吓得又老老实实地重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时樊娇说话了。
她无力地说:「好弟弟,刚才这位在姐姐身体里射精的大哥说的对,咱不能
坐牢。你就让他也奸淫姐姐一次吧,姐姐不怪你。」
老教授听了这话后精神大振,直接从地上蹦到了床上,压在了樊娇赤裸的身
体上。
孙巍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抚弄着樊娇坚挺的乳房说:「姐姐,我对不起
你,让你受委屈了。」
樊娇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抚摸着孙巍的头说:「好弟弟,真不怪你。用嘴含
着姐姐的奶子吧,使劲儿吸吮。姐姐喜欢这样。」
孙巍听话地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樊娇的乳房,使劲儿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老教授的阴茎也插入了樊娇的阴道,开始了奋力的抽送。
胆小鬼男人看得心头冒火,居然福至心灵地也凑上去,伸嘴与樊娇激吻到了
一起。
樊娇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乳房、嘴都被不同的男人占领侵犯,终于在
半个小时后,跟老教授一起达到了高潮。
一场疯狂的火车肉宴之后,我和老婆下了火车,我问老婆「这一夜感觉如何」?老婆脸红道「老公,老婆实在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老婆爱你」
说完,老婆大大的亲了我一口。
这时候,我色色的笑道「那老婆,这次外出之行,你的肉体就好好等我去蹂
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