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5日我名叫霍晓辉,生于1996年,母亲叫沈颂梅,生于1975年,我一直很好奇,一辈子刨土种地,看老天爷脸色吃饭的外公,怎会给母亲取这么诗意的一个名字,不过我很喜欢;我父亲名叫霍拥军,从名字上比较,父亲有点配不上母亲。
※※※※※※我妈妈沉颂梅,并不是安康本地人,她的老家处于和陕西接壤得十堰,她自小命就很苦,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相继离世,是连带亲属中,父辈的姐姐把她一手养大,大姨奶对她很好,可毕竟是寄人篱下,大姨奶家也有自己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表叔表姨们时常有贬损的话语,因此造就了妈妈温和谦让的性格中,又带着矛盾的坚韧于倔强。
这样磕磕碰碰,到高中毕业后,妈妈如期考上了重庆的一所师范专科学校,毕业后原想留在省城找工作,或是回老家以她力所能及的能力,报答大姨的养育之恩,可惜当时的大专生,并不吃香,更何况是在没有任何人际资源的陌生城市,又是在岗位稀缺的年代,想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好工作,可谓难上加难。
就在妈妈打算回老家的时,正好赶上当地文化局招人,恰巧天公作美,她闺蜜的父亲,是市里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小领导,在通过正规渠道应聘被扫地出门后,就提着礼物去登门拜访,通过这层关系,很顺利地得到了文化局的工作。
当时是邓老爷子执政,又值改革开放初期,国家经济实力并不雄厚,乱用职权,贪污腐败的干部也很少,闺蜜的父亲并没有给妈妈照拂,只提供了一个可以让她进入体制内实习的机会,刚开始工作的妈妈兢兢业业,敬小慎微,除了日常的工作,和同事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际,一个人漂泊在陌生的城市,形单影只,起初时很不适应,她自小体弱,因此总是生病。
人生中奇妙的联系,就是从求医问诊中开始的。
我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得益于民国时期,医学界吵得沸沸扬扬,要剔除中医的运动,建国后依然有这种断断续续的呼声,为了不让世代相传的医术,就此没落,中医界也做出了重大的自救措施,不再故步自封,不再坚持门户之见,只要愿意学的,都倾囊相受,因此我的爷爷刚满16岁,就能学艺有成。
也受制于主流思想的压制,中医不能有营业执照,不能私自宣传,能慕名而来的,都是在西医那里看不见希望,沉年旧疾无法彻底治愈的患者,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思,才来到我爷爷的诊所,我妈妈就是因时常的感冒发烧,胸闷气喘,打一针就好,一个礼拜又来的反复,折磨得她不得不另辟蹊径,才找到我爷爷在当地小有名气的诊所来。
中医倡导的治标治本,其实是个很空的大口号,在疑难杂症上,中医并没有显着的优势,而在养身保健方面,中医又独占鳌头,归根结底,就是用药物调节人体的各项机能,达到五脏六腑协调稳健的功效,耗时长久,疗效缓慢,持续调理下来,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可很多人急功近利,坚持不下来。
妈妈和爸爸的相识,是大娘纤的红线,当时的大伯和大娘,跟随着爷爷学习中医药理,同时在门诊里打杂帮忙,妈妈有气j8学两虚的老毛病,又是历年旧疾,得持续吃滋补养气的药,时常到爷爷诊所拿药的妈妈,慢慢的和大娘热络了起来,大娘知道她孤身一人在外,就有意无意的对她更热情了。
那年春夏交替的时节,发生了很严重的病毒性流感,妈妈也不幸被感染了,四肢酸痛还伴有发烧,来门诊看病都险些晕了过去,等爷爷开好了处方,大娘忙前忙后的特别殷勤,抓药,熬药,还亲自伺候妈妈喝下,在妈妈一再推辞下,还坚持把她送回了宿舍,而后又连续几天去看她,弄得妈妈特不好意思。
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要好的姐妹,大娘在和妈妈热络了后,就语重心长的说;“妹妹啊,你看你一个人在我们这儿,真实不容易,有个什么难处,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姐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真是心疼,要不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有了家,就不再是孤苦伶仃了,互相有个依靠”
妈妈开始还挺害羞,却禁不住大娘的热情,和三番五次的劝说,而且她既然决定留在当地长期工作,那肯定要在这里嫁人成家,身子经过半年的调理,大有改善的妈妈,在得了那场重感冒后,在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再努力刻苦,遇见突发情况时,还是脆弱无力,当时要不是她咬牙坚持到了诊所,而是昏睡在了宿舍,会不会出意外都难说。
有大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妈妈就红着脸答应了,只是没想到最后见面的,会是大娘的小叔子,也就是我的爸爸许拥军。
当时爸爸在供销社下属的汽车队工作,妈妈说第一次和爸爸见面,给她的印象并不好,爸爸个子不高,还有点黑,接触了两次后,还觉得他有点粗心,但架不住大娘在耳边的嘀咕,和爸爸的死缠烂打,人心就是这么奇怪,自己静静的去看,哪都不能顺意,有人在身边使劲怂恿,把性格摞开了解释,感觉又是那么回事,以大娘的话去琢磨,当时对妈妈爱慕有加的爸爸,就没那么不能入眼了,起码五官端正,为人诚恳,心地善良。
或许是妈妈不愿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总说他们的结合,有点稀里煳涂地,和爸爸认识了四个月,就接受了他,用妈妈的话讲,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刚点头就操办起了婚事,随后就有了我;许晓辉,那一年爸爸许拥军23岁,妈妈谢雨薇21岁。
※※※※※※※※※※※※※※※※※※※※※※※※※※※※※※※※※※※※儿时的我,还是比较快乐的,当时爸爸在供销社车队做司机,在那个年代,供销社车队的效益非常不错,除了工资和出车的补贴,修车时还有额外的返点,加上妈妈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资,虽然谈不上富裕,但家里的经济层次可以算上中等。
我没能像别人期望的那样,有坚实的身材,挺拔的身高,俊秀的五官,我从小到大都胖,而胖的人自然谈不上气质独特,造成这样一个后果的主要因素是,是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男丁,所以爷爷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宠溺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都往我家倾斜。
妈妈本来性格很温柔委婉,加之师范毕业的文凭,有一定文化知识的储备量,妈妈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父母的慈爱,所以对我从来都是格外的温婉疼爱,对我不好的,只有爸爸许拥军,爸爸的心思有点傻大憨粗,初中毕业就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去接爷爷的衣钵,非要学习开车。
爸爸在和妈妈处对象时还好,俩人结了婚,又有我让妈妈牵肠挂肚,感觉万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在车队里跟一群大老粗混杂一起,吹牛喝酒,还染上了烟瘾,衣着更是油腻邋遢,不修边幅脾气还特大,好在没喝得烂醉如泥时,对妈妈基本上都言听计从,但对我一直很严厉,教育方式也简单粗暴,不是骂就是打,为了我,妈妈没少和爸爸吵架,可爸爸总是不长记性,转头就忘。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住的是平房,外间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只有一张钢丝床,妈妈担心夜里梦游般上厕所的我,肉嘟嘟的身子会滚到门外去,所以抱着我一起睡。
床体都用钢管焊接的,在一个长方形床身中间,用许多钢丝穿起来,床面铺着棕垫和棉褥,虽然简结,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比席梦思还强,弹软适宜,唯一的缺点是翻身时,床体会跟着吱咛吱咛的响。
第一次对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时,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几岁,只依稀的记得是一天夜里,睡梦中的我,被吱咛的声音,和床身的剧烈摇晃所惊醒,睁开迷迷煳煳的小眼睛,就看到黝黑的爸爸,压在白皙似雪的妈妈身上,做着下身起伏的连贯动作。
我看到妈妈咬着嘴唇,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撑在爸爸的胸膛上,一手则掩着脸,妈妈被爸爸欺负得很痛苦,仰着脖子,喉咙里持续的传出,低沉又压抑的嘶鸣,嗯嗯哼哼的,有点迷沉,时高时低的,似梦似醒般,感觉再不救妈妈,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断气了,就撑起圆滚的身体爬起来,拿出了我的杀手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招我百试不爽,可谓震慑四野,无往不利,听见我的哭声,妈妈一把推开了爸爸,也顾不上遮挡赤裸的身体,侧身就将我搂进了怀里,急切的问;“小晖,你怎么了?,妈妈在,不哭,和妈妈说你怎么了”
有妈妈这个强大的靠山,我自然是不用惧怕爸爸的,边哭边拿肉呼呼的脚踢着爸爸说:“爸爸欺负妈妈,不要爸爸欺负妈妈,讨厌坏爸爸,呜呜呜呜”
说完还躲在妈妈的怀里,偷瞄了爸爸一眼,只见爸爸一脸的烦躁,铜铃大的眼睛,很是气愤的瞪着我,两腿间一根硬呼呼的棒子,暴怒得一闪一闪的,看我哭个不停,凶悍的骂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这个肥猪扔出去”
要是说小胖猪,肉团子什么的,妈妈到不会恼怒,可爸爸居然骂我是肥猪,还说得吹胡子瞪眼的,这就把护犊子的妈妈惹生气了,冷着脸说:“你嚷什么嚷,把孩子吓着了怎么办”
其实我感觉爷爷说的万物相生相克,是很有道理的,在家里爸爸谁都不怕,就怕妈妈冷脸,被妈妈说了一句,就垂头丧气的不再出声,扭着脸坐在那,可我还是哭个不停,妈妈就抬脚也蹬起了爸爸,被娘俩一起针对,爸爸气呼呼的下了床,随手在床边扯了条裤子,跑外间抽烟去了。
妈妈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使她的体香异常浓郁,贴着我小脸的乳房,像是摸了一层油,滑软得像一颗硕大的果冻,翘着嘴舔了一口,黏煳煳的,还有点咸,没有我想要的香甜。
那时候妈妈的乳房,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这样的举动,也被视为母子间亲溺的撒娇,妈妈还以为我是惊吓过度,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莞笑着把胸脯往我嘴上送,摸着我的脑袋安慰着说:“小晖不哭了,妈妈没有被爸爸欺负,是妈妈肚子疼,爸爸在给妈妈打针”
幼小的我,当时居然还信以为真,仰着脑袋好奇的问;“长大的鸡鸡,可以用来打针吗?”
妈妈异常腼腆,平日里总是脸红,也可能是妈妈常年吃补气补j8学中药的原因,那晚妈妈脸红得厉害,害羞得把我搂得更紧,脸埋进乳沟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快窒息的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妈妈说;“那个得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我拼命的拱着脑袋,身子被晃得厉害的妈妈,这才发现把我搂得太紧了,赶紧松开,扶着我的背,用手掌扇着风,满脑子都是妈妈被爸爸粗大的针头,扎得痛苦不堪的我,呼吸一经顺畅,就关切的说;“爸爸的针头太粗了,把妈妈扎得很痛,我也有针头,比爸爸的小,肯定不会那么痛,以后妈妈肚子痛,让我给妈妈打针吧”
我这么一说,就让妈妈觉晓,再小的孩子,也得注意男女有别,更何况妈妈赤裸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咬着红唇,把我推开,虽然年纪尚小,不懂女人的媚色之悦,可我还是觉得妈妈的模样,美得动人,像一支娇艳的花,像一副神形具秀的美人画,撑高身子,嘬着嘴,往正在找衣服遮挡春光的妈妈脸上凑,妈妈拿手挡了挡,惊异的看着我,直到我噘着嘴说要亲亲,妈妈才笑盈盈的把脸迎了过来。
随便披了件薄衫,系好了扣子,妈妈才抬手抚摸着我稚嫩的脸蛋,温婉的气息是如此沁人心魄,妈妈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晚的妈妈,美了很多很多,她用软甜的嗓音岔开话题问;“要尿尿了没?”
我想了想,呆呆的摇了摇头。
胖嘟嘟的小孩,不管做什么都显得可爱,我傻愣愣的模样,憨态尽染,逗得妈妈噗呲一笑,假装扭着我的耳朵娇笑道;“小耳朵又不听话了,妈妈都和你说过,小孩子要早早的睡觉,这样才会长得快”
我一直觉得不长大挺好,除了打不过爸爸,亲戚们都异常的喜欢疼爱我,妈妈更是对我宠爱有佳,撒娇的扑上去,搂着妈妈的柳腰,委屈的说;“我不要长大,长大妈妈就不爱我了,我要一直这样做妈妈的小宝贝”
妈妈温柔得像是一滩滋润万物的泉水,温软惠婉,轻轻用手拍着我的后背,惬笑黏爱的说;“小傻瓜,你永远是妈妈最在意的心肝宝贝,可不长大,会被小朋友叫肥猪的,那样妈妈可不高兴”
我在心里想,小时候肥,长大了肯定也肥,现在是小肥猪,长大就是大肥猪了,听小朋友说,猪长大了会被宰的,我还不如一直做个小肥猪呢,我也并不在意别人说我胖,我本来就胖得像团肉丸子,谁见了都想拿手捏一下我胖乎乎的脸,别人也没故意说谎话,可妈妈不喜欢别人叫我肥猪,妈妈不高兴,我就开心不起来,躺在妈妈温软的怀里,还有让我舒心的香气,后背被轻轻的拍着,睡意很快就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迷迷煳煳地嗯了声,点着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知道妈妈哽咽着声,压抑着似痛似吟的音,是爸爸用他的大针头,压在妈妈身上扎针的事实,是给妈妈治肚子疼,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可心里还是很担心,怨爸爸当初不好好跟爷爷学医,非得去捣鼓满是机油的车子,搞得医术一点都不精湛,每隔两三天,害得妈妈又要重新治疗一次,喝酒时更是糟糕得一塌煳涂,一次还治不好妈妈肚子痛的顽疾,还得两次或三次的重复扎针,才能让妈妈转好,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远的爷爷拉来。
这样的想法,很是困扰了我一阵子,直到有一次,喝了酒的爸爸,被信不过他当时医术的妈妈,推了开来,把我从睡梦里撞醒,看到爸爸死命的掰着妈妈的身体,想压上去给妈妈打针,经过长期治疗而毫无结果的妈妈,已经确信爸爸的医术烂得不可救药,肯定是决定去找爷爷帮忙,推着爸爸的胸膛,不让爸爸上去,两人扭缠了一阵,爸爸说再这样,小辉就要被吵醒了,妈妈这才放弃了抵抗,张开了腿,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害怕我醒来,看到爸爸给她打针的样子,难道是怕我担心她的病情,而急得哭出来,可我已经很久没哭鼻子了。
带着这种好奇,我眯着眼,让爸爸妈妈以为我并没有醒过来,我想看清楚爸爸给妈妈打针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只见爸爸妈妈都望着那根微微抬头的针柱,爸爸撑着身子,压在妈妈身上,低着头,看着妈妈仰起上身,勾着脑袋,拿手套弄着爸爸的针管,我记不清为什么当初会看得那样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却像动画片里的超人般,拥有了夜视的绝技,把爸爸妈妈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妈妈并不乐意,套弄得很轻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胆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骚的说;“你搓快点,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硬得让你舒服啊”
我没觉得妈妈被爸爸的大针头扎得舒服过,每次妈妈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觉得爸爸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话颠倒着说,妈妈和我想得一样,觉得爸爸太不要脸了,抓着针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气和撮弄的速度,惩罚得爸爸疼得直抖,嘴里也丝丝的吸着凉气,可爸爸就是撑着不认错,我那时蛮奇怪,什么时候爸爸在妈妈面前,变得那么有骨气了。
爸爸的肉针,在妈妈的手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长,直到针头前面的开口,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我才明白,原来妈妈握着爸爸的针管,不停的用手去捏弄,是在激活里的药液。
“来,小梅,把腿张大点,躺着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