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设和我相差有点远,有记忆辅助不出戏的时候还好,说的多了就容易崩。”
狄让讪讪地笑了笑,搓了搓脸立刻回归他的眼镜斯文男形象。
“唠嗑也唠完了,你们有什么赶紧问。再拖下去,游戏估计就会默认我们的交流已经结束,到时候给我来个禁言,你们就完蛋了。”
“从别人身上弄消息,难度可要高得多。”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厂长杀了他们然后呢?”
苏子黎回到正题询问道。
“发生了一些疏漏,”狄让叹了一口气,属于狄飞的情绪再度攀上他的眉宇,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遗憾的愤恨,“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哪怕事先在心中无数次地演练过,但真正动手的时候也会有很多疏漏。厂长,也就是我父亲连捅了两个,捅死了范老板,但范源那个小畜生却侥幸活了下来。”
“内脏大出血,抢救十几个钟头,愣是给抢回了一条命来。”
“虽然后面他因为这次受伤,没能活上很久,但终究还是让他多活了三年。”
“而且,范老板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并不是没有成效的。有一个关键性的人证反口了,她甚至还提供了范源的不在场证明,让这场本来应该尘埃落定的官司重新被反转了。”
“——这就是这个密室的不甘之处。”
“罪魁祸首死了,但帮了他的那个人还活着。你们想要出去的话,就要踏入阵法,接受称量,确定你们没做过什么恶事,又不是那个帮忙的人,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那么简单?”梁山惊讶地问道。
“这还简单?”狄让瞥了他一眼,“你这话让上面正在找路的人听见,信不信他们会跳起来,直接群殴你。”
梁山嘿嘿一笑,特别厚脸皮地道:“我就是被之前的阵仗给吓到了,还以为想要从这里出去,必须要经历好几次审判,最后整的活下来的就没几个,这才能惊险地逃走呢。”
“正常来说是这样的啊。”
狄让拍了拍他肩膀,给他算他这次到底有多幸运。
“楼上那转弯口的走廊,你以为那么好找?找到了也不好进,你们看到的能是猪头,他们看到的可不一定是这个东西。而且还有房间里的,你觉得鲁老师和我爸他们会轻轻松松地放他们进去?”
“鲁老师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苏子黎有些想不明白,“她只是拒绝了范老板,不至于会被刻意报复到杀死的地步吧?”
“不是他们做的,但和他们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