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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记(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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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夜

大业八年 秋 八月初一 夜 半月 云遮月

今天大概能有一个好觉,周围的威胁空前的少。「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现在,最大的危险是蚊虫,还有这破林子里的潮湿。至于野兽么,已经放了警戒哨,应该不是问题。

因为打了一头白虎,现在我的地位简直是如日中天,挺好笑的。不过,被信任的感觉也不赖,现在弟兄们看我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舒无伤的伤挺重的,他的后背上挨了两刀,左腿大腿被长矛刺穿了,屁股上还挨了一箭……看到他的时候,我在想他的名字,看来名字是当不了真的了。如果没有他,我们就不能取得奇迹般的胜利。据说,他是主动向高丽兵投降的,然后,在被监禁的时候,做了好多手脚。这个小孩不一般,他在想什么,我总也猜不到,不过他胆子真的很大,本事也着实不小。

得了,开饭了,就写到这儿吧。

锅里白米饭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是非常诱人,我都有点止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不是我馋,而是实在是饿了。现在队伍扩大了,有了专业的厨子,这实在是太好了。

其实,就算是现在,我对米饭也很不感冒。我觉得一粒一粒的,刮嗓子,而且到了胃里跟我们吃惯了的馍馍或者肉的感觉很不一样,弄得我总觉得要拉稀,这感觉在涿郡的时候最明显。不过这回从高丽人手里弄来的米好象不大一样,吃着甜滋滋的,还挺软和的,而且滑溜,挺不错的。

我看了看周围的弟兄们,发现我的德行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家都很规矩地昏昏欲睡,只有我两眼冒光的盯着行军锅运气,一脸贪婪。

「虎君,你说,这玩意能吃饱吗?」元冲靠在我身边的大树上,把两条溜细的腿伸得很直,愁眉苦脸的。

「叫我什么呢?」这称呼有点奇怪。

「现在大伙都这么叫你,你不是白虎君转世吗?」

「转你妈的世呀?你看我牙…呐,给你看。」我龇牙咧嘴地把牙齿露出来,虽然不怎么白,总算还整齐,最主要的是真的没有那样锋利的犬齿。

「闭嘴,闭嘴,怪冲人的。」元冲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扇,一个劲地躲。

其实,有好久没刷牙了,的确是挺臭的,我不好意思地闭嘴。

「你看我象老虎吗?」

「也没说你是老虎呀!你是白虎君转世,属于妖怪那一种,道行深,你不是也没有尾巴嘛。」

「我尻!你再瞎说,我就把你吃了。」我冲他一龇牙。

「你看,本性出来了吧?这是谁呀,折腾什么呢?」

其实林子里本来挺静的,大家都昏昏沉沉的就等着开饭,四个火头军虽然忙活着,也不怎么闹。也不知道谁的哪根筋不对了,乒乒乓乓地砸起来了,也不知道在砸什么,吵得人脑仁儿疼。不用说元冲了,我都有点按不住火了。

抬头向胡来的方向看,看见赵书瞬和一个矮胖矮胖的家伙并肩站着,对在那儿制造噪音的武林和另外两个弟兄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听到元冲的怪叫,赵书瞬转过脸来。

「干嘛呢这是?」我爬起来,一边被地面的草刺扎得跳,一边凑了过去。其实我们骑兵的脚可娇气了,比不得那些步兵。我们每天睡觉前都要用热水泡一会儿,白天的时候又都缠裹脚布、蹬着靴子、还不用怎么走路,所以,身上再怎么样,脚丫一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

「歇着吧,你。我们打点家什,回头审犯人用。」赵书瞬歉意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投过来烦恼目光的大家,然后小声地对武林说:「老武,你就不能轻点呀?」

「这话说的,不使劲能结实吗?不结实能是我武林的手艺吗?」武林翻了一个白眼,满脸虔诚地继续砸。

想到审犯人,我就来劲,对武林他们弄的家什也就好奇了。

「这是什么玩意呀?」我皱眉端详。

「这叫夹板椅。」一个细细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别提多不得劲了。

认出来了,这矮胖子是监察旗牌手下的封抗,我们管他叫「封坑」,也不知道他一天尽忙什么,就看见他没事就挖一个坑什么的把一具尸体埋了。

「封师傅,您可别懵我,您这叫椅子呀?」

「虎君,这是有特别用途的椅子。」

「哦,回头打好了,让我坐坐。」

「您可不能坐……要是您想坐椅子,回头让武兄弟再给您打一个别的。」封抗笑嘻嘻的,别提多和气了,就是让人不那么得劲。

「来,来,把靴子穿上。」元冲拎着我的靴子追了过来,一个劲地皱眉。呵呵~我是汗脚,靴子的味儿挺大的。

圈着战俘的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穴道开了,我得过去看看去。」赵书瞬连忙迈步。

比起这破椅子,我对战俘的好奇心就更强了。「等我,我也去。」靴子穿了一半,索性不穿了,一跳一跳地追了过去。

负责看守战俘的是陈醉陈醒兄弟俩,旁边则为着几个精神头还够用的弟兄起着哄。一个麻袋褪开了一半,女孩的上半身露在外面,陈醒正用一个树杈往她的身上捅。

这丫头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着实挺秀气的:脸型挺清瘦的,不象看得挺多的高丽女人那种大脸盘;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细细的眼睛也弯弯的,现在哭得成了一个泪人,那神情真的挺让人心疼的;小鼻子小嘴的,嘴唇还肉乎乎,看起来挺润;不过她皮肤不大白,可能是风吹雨打的军旅生涯弄的吧;要说身材嘛,好象是有点瘦,而且胸前也好象没什么东西,这着实让我失望。

「陈醒,你给我住手!」元冲拎着靴子大喝一声窜了出去。

「干嘛?」陈醒把捅在女孩胸脯上的树杈停下了,应付着窜过去的元冲。

「这丫头是我抓的,是给虎君准备的。」

「别闹了,放他们都出来透透气吧,别弄死了。」赵书瞬招呼几个弟兄过去解麻袋。

男的基本上都目露凶光,看那架势好象要跳起来咬人似的;女的多少脓包了一点,尤其是看到那个重伤的女人昏迷的样子,那女孩和另一个看起来挺丰腴的女将就流泪了,虽然手脚都被捆得很结实,还是尽力地靠过去。

说老实话,昏迷的那个女将是这三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也许是被伤痛折磨着吧,她昏迷中依旧咬紧了牙关。痛苦没有影响她的端丽,那张鹅蛋脸依旧典雅、端庄,她长的挺象庙里摆着的菩萨的。这样平躺的姿势,成熟的曲线很自如地展现着,那胸,那胯,都吸引了人的视线,大家都愣了一下。

「你说她是玄十真?」

「当时我也没看清楚,有点远,而且我正流眼泪。」

「开饭喽——」那边的火头军吆喝了起来。

「等吃完饭,咱们好好问问,这方面封抗很在行。」赵书瞬看了看凑在一起的女人和并排跪在一旁的男人,然后转身走开。

「你他妈的别吧嗒嘴,不行呀?」吃了四个裹着了野菜的米团,也就是个半饱。旁边的元冲一小口一小口地嚼,每嚼一下就把他的嘴弄得吧唧吧唧的,甭提多香了,真让我来气。不过赵书瞬和李见司商量了,对粮食、盐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控制。我比别人多了一个米团,虽然不饱,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馋不?」元冲笑得够气人。

抿了抿嘴唇,我悲怆地看着空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的眼睛又是看远一点的东西就一片模糊了,这也让我烦透了。看来刺客是再也干不了啦,晚上看不清东西,要是还行刺,不得把命搭上呀。

「嗨!看你可怜,给你。」元冲把他还剩下的一个米团递过来,「就是饿,也犯不着哭嘛。」

鼻子要气歪了,不过看着那米团还真是挺馋的。

「给你吧,我吃饱了。」

「嗷——」夜风送来了一阵虎啸。

「想不想吃肉?」我来了精神头。

「恐怕不好吧?老赵都说了那些战俘是有用的……」

「说什么呢!你看,这山里有老虎吧?老虎也得吃东西吧?这山里肯定还有旁的野物……」

「打猎去呀?这黑漆麻乌的……」

元冲的话刚说了一半,不远处就一阵骚动,马蹄声纷乱,还夹杂着马嘶。

「白虎君又来啦——」看守马匹的弟兄的声音都差调了。

已经快睡着的弟兄们纷纷起来,脑子快的从篝火里抓起燃烧着的木条就往那边跑。

果然,那边传来短促的咆哮,以及战马凄厉的嘶鸣。我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阻止地发生了,一匹白马被扑倒了,鲜血染红的半个身子,它的脖子上挂着漂亮的白虎,它的肩背被锋利的爪子撕开了巨大的血槽,它已经倒下了,只剩下最后的痉挛,后腿还一抽有抽地……

看到战马被咬死,我不由得怒不可扼,吼叫着扑了过去。马,对我来说,很不一样,从七岁起,我是跟马一起长大的。

白虎没有向我攻击,它躲闪着,轻灵地避到了一旁,歪着脑袋看我,没有敌意。

我抄起长弓就想杀了它,但我的手停住了,我下不了手,因为它的美丽,也因为它现在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

夜色中的白虎神秘而优雅,不带敌意的它还有着一点娇憨。它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悠闲地趴下,用舌头舔着嘴边的血迹,把那双被火把照得如同夜明珠一般的眼睛冲我眨了眨,打了个哈欠,用爪子洗脸……

我就瞪着它,当真是哭笑不得,又喜欢得要命,只好把弓收了起来。跟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就也喜欢其他的动物,尤其是喜欢凶猛的猛兽,多少也了解一些它们的习性,我知道这家伙其实不饿。

「去,去——」我接近它,轰它走。

得到明确友善信号的是,它扒拉开我伸过去的树枝时,没有伸出它的利爪。于是,我就可以更接近一点了……

「加小心呀,我说!」元冲虽然不敢过来,但用弓箭对准了白虎。旁边还有不少人都这样干了。毕竟,让一头凶猛之极的老虎的爪子搭在了肩头,这实在是太……

友善归友善,它的力量和重量还是让我吃不消;亲热归亲热,但这家伙恐怕从来也不刷牙,嘴臭得跟粪桶似的,简直把它美丽形象糟蹋得全完了;好归好,闹归闹,得按它的方式玩,不是用爪子拽我的腿,就是把我扑个跟头,但它的利爪在肉垫里,拍上来不疼,当捶背了。

「你要是再抓我的马,我就……」我从它的怀里挣出来,拣起树枝,指了指马的尸体,然后就抽了它一下,瞪起了眼睛。

它闪开,又是那么歪着脖看我,也不知道它明白不明白。

「走,跟我刷牙去。」我冲它招手,然后迈步向小溪那边走。

这回它明白了,跟了过来。不过是来搭我的肩。

「别闹。」我侧身闪开,让它落在我的前面,伸手做了一个开路的手势。然后,我们就闹着在大家惊异、甚至崇拜的目光中走开。

对着战马的尸体,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是白虎君的祭品。

闹了一会儿,它可能觉得有点累了,就趴下,非常矜持地昂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舔爪子。

「让我看看是丫头还是小子。」我在它身边坐下,靠在它的身上,伸手去掰它的后腿,一边给它的脖子挠痒痒。

可能是被挠得挺舒服的吧,它没在乎我看它的私处。

它是一只很年轻的小母虎,我说怎么跟我这么亲呢。

「长弓,都准备好了,你过去么?」赵书瞬过来了,并没有因为白虎的存在有任何的不安。

白虎似乎很不乐意,它要起来,而且发出了低沉的、充满威胁的低吼。

我用手按住了它的背,加大了力量。

「我呀,我现在琢磨着怎么给它把牙刷了,这丫头的嘴可够臭的。」

「看样子处得挺好的嘛。」

「老实呆着啊,哥哥有事儿。」我站起来。

这一次,它准是明白我意思了,趴着没动,就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赵书瞬。

大多数的弟兄们都睡了,毕竟是太累了。穿过安静的林子,我们来到一个火堆旁。

武林蹲在一个架子的边上在进行最后的加工。他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木匠,虽然那东西看起来稀奇古怪,但做工着实是很精细,连木料表面都弄得很光滑。

封抗愁眉苦脸地在旁边说:「武师傅,您这也太光溜了,这底板不是说要越粗糙越好的嘛。」

「这是什么话?那还是武林的手艺嘛?」武林很不乐意地嚷嚷着。

「得,我不跟你争。虎君,赵副领,您们看这……做成这样了。」封抗哭丧着脸。

「武林是好把势,咱们就将就了吧。」赵书瞬其实觉得武林做得挺好的,认为封抗的抱怨是多余。

「怎么叫将就?我这……」武林窜起来,过来抓住我的手,「长弓,你看怎么样?」

「好,好还不行吗?你撒手。」我扒拉着他的手,一边看着被陈醉他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倒霉蛋儿们。

的确是挺让人佩服的,就这样钢刀加颈,还是有人往刀口上撞,企图自杀,弄得陈醉他们手忙脚乱的。

「操你妈的,这会儿了还他妈的牛!我让你牛……」陈醒把一个自杀未遂的家伙一脚踹倒了,然后就往他下身狠踢。

「喔,唔……」那家伙实在是挺硬气的,居然就只哼了两声,虽然他的身体猛烈地蜷缩了起来,眼睛一个劲地翻白眼,嘴里也还是吐白沫,他就是没有叫出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怒吼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当然遭到的一样是拳脚。

「他们说的是什么?」我走到文献的身边问。

「骂人呗,就是类似禽兽、畜生这样的词,还有大粪……」

「真是不开化,骂人都这么简单。」我笑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见元冲正非常耐心地抽一个壮汉的嘴巴,一下一下把那有点黑的脸抽肿起来,还就那么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对视着。「打人不打脸,我说,你这可有点过了啊。」

「他不是横么?咱们就看看谁更横。」元冲眼珠都不错,还是耐心地抽。

「虎君,赵副领,不能这么打呀,出事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其实,审犯人最好是杀鸡骇猴,咱们弄一个就行。」封抗神秘兮兮地瞥了一眼那边已经不怎么镇静了的女孩子。

发炎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那个挺端丽的女人醒着。与另外两个有点惊慌的女孩子不一样,她靠在树干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连目光都很平静,那神气真挺气人的。

「行了,别打了。」赵书瞬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封抗说:「封师傅,你是行家,你说怎么办吧。」

「哎!」封抗点头,然后走过去,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浏览着战俘的眼睛,最后挺在那个高傲的女人的面前。「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文献连忙过来翻译,一嘴「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也不转」的。

那女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封抗,轻轻地说了句什么。(以下省略翻译,直接表达。)

「虎君,她叫金文顺英,是什么孔雀神女座下的掌灯女官,不是玄十真。」

「哦,态度挺好的。」封抗点头,然后问:「金文夫人,你丈夫是……?」

「封师傅,她夫姓金,本姓文,不是姓金文。」文献在旁边提醒。

「哦,那么是金夫人。您丈夫是何路英雄?家里可有子女?」封抗的那和气劲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金文顺英抬起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让有点苍白的脸更舒服地接受夜风的吹拂,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她有点不能触摸。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看着封抗和金文顺英短暂的对峙。

「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丧尽天良,侵我家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是这样变得高亢了,就有点招人烦,尤其是她说的内容。

封抗的手伸过去,使劲地捏住了她的腭骨,让她的嘴张开,但无法清晰地发音。她甩着头,愤怒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

「金夫人,你说的话,我们可以不计较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封抗的手松了点,慢慢地从金文顺英的脸上拿开,然后放在唇边吻着,脸上露出淫亵的神情,凝视着金文顺英双颊上被捏红的印子和那微微颤抖的唇。

「你们就是死路一条了,这里是老虎林,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去的,进来的人,只有化…」金文顺英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用目光和她的话激励着她的同伴。

旁边的刘敏心学着封抗的手法捏住了她的腭骨,「我尻,这婊子真他妈的硬气。」

「封师傅,我说这娘们这么硬气,咱们还是收拾那小姑娘吧?」我皱眉,凭直觉就知道这金文顺英长得虽然挺柔弱的,骨头实在不是很软的样子。

「虎君,这女人是最坚定的,而且好象对行刑挺了解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可以用她当突破口,让其他的家伙看看抗拒的结果。这么些人,总有骨头软的。」

「费那劲干嘛呀?小姑娘最老实了,都不用打,裤子一扒,操几下,不什么都说了嘛?」

「小姑娘知道的有限,咱们还是问出来越多东西越好。而且小姑娘的衣服也不能随便扒,一旦扒光了,操了,就豁出去了,就得跟咱们死顶。」

「我尻!你还真是行家呀。行,该怎么弄,听你的。」

金文顺英基本没有怎么挣扎,她只是很坚定地对其他的战俘说着什么,然后任由刘敏心和封抗把她的手举起来,吊在了树杈上。这样尽量伸展的姿态,她显得修长了一些。由于双手被高举起来,她的头不得不向前探出来,好象是要低头似的,不过她始终坚持着,没有低头。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赵书瞬,按他固有的性格,这样的场面他应该是很反感的,但眼下,他很平静,只是很认真地观察着金文顺英的眼睛。

「其实,这女人真不错呢。」武林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咽了口唾沫。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现在也被这女人吸引了,目光就在她婀娜起来的身体上游弋起来……高举双手的姿势,她的胸脯好象更丰满了;伸展的姿态,那腰胯的弧线也显得更流畅了一些;她上身的短袄式箭袖被抻了起来,连内衣也离开的裤带,迷离地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肚子,圆润而光洁;红色的马裤有点坠,正好把她的肚脐眼露了出来……

「多好的女人呀,只要你老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吧。」

封抗站在金文顺英的身边,抬头看着她的脸,用那只短小肥厚的手抚摸着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还用手指玩弄着裤带。他并不解开那裤带,只是让她感到随时都有赤裸下身的危险。

金文顺英的身体还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一直很镇定的眼神也多少有了一些紧张,她尽量地扭动着身体回避着那只手,她只能看了一眼悲愤的同伴之后,合上她的眼睛,以免自己来目睹被辱的过程。

「看来你是认定了的。」封抗点头,从腰间解下一条崭新的由树皮搓成的带子。

原来我还奇怪他怎么弄了一条这破带子,看来他是有用的。

的确,他是有用的。他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用一把很精致的小刀很用心地、并且缓慢地把金文顺英的上衣割开。

为了保持一点尊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看见金文顺英的脸向上扬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胸脯显得更挺拔了,她的衣衫象一下子垮掉了似的飘到前面来了,借着火光可以看到那白润的肋;我还看见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几个兄弟的眼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我还看见那些战俘都闭上了眼睛,把牙齿咬得咯吱地响;两个女孩子互相靠在一起,在抖。

一阵微风掠过去,让火苗动荡了一下,金文顺英胸前的衣衫也被吹得动了起来,白花花的肚子一闪之后又躲到了显得有点破的衣衫的背后。我觉得我的鸡巴硬了,这样若隐若现的风情实在让我心动。就那一飘荡的时候,我看见了什么?

我好象看到了那白润的肚子随着呼吸在蠕动,看见衣衫的暗影与火光映照下清晰的肌肤的交叉,还看见一点点圆滑的弧,但瞬间又藏了起来,引诱着我想探察个究竟。

「啪!」封抗挥动着的树皮带子消失在金文顺英的背后。

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身体又向前挺,是在尽量地收缩她的脊背。她的脸颊抽搐了一下,随即很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第二下隔了一会而才抽下去,是金文顺英正准备换气的刹那。

金文顺英的嘴张开了,眼睛也睁开了,鼻孔也张到了最大,她的脖子动了几下,似乎就要呼痛了……她忍住了,只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第三下的间隔很短,抽击在身上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金文顺英马上咬紧了嘴唇,但她的腮鼓了起来,眼神是痛苦的,额角也开始出汗了……她努力地把头向前伸,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随后,连续抽击了大概二十几下,树皮带子挥舞的时候,已经很清楚地看见带着液体了。

怒吼的战俘想暴起,但被一顿暴打镇压下去;女孩子的头互相放在对方的肩头,不敢再看。

让我佩服的是,金文顺英一声也没有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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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满意了吧?

之前写的一些东西,只是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点。气氛轻松了,心情也就多少会放松一点吧?就在放松的时候,嘿嘿~来一段又是带着血腥的场景。这样的感觉如何呢?也许我的初衷未必在笔下完成,不过我是努力了的。

下一集的故事不用我说也该知道了吧?对了,就是酷刑的延续了。毕竟这才刚开始打嘛,后面还会有轮奸呀,虐待呀,什么的,能不能写好就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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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流动

封抗停了下来,喘气。

金文顺英的身体等待了一下之后,松弛了下来。头再也不能那么高昂着了,只垂在胸前,被汗湿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吞咽着……肩头的衣衫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怎么样,还挺么?」封抗放下树皮带子,用双手扶着金文顺英的腰侧。

没有回答。

我看见封抗那肥厚的小手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把金文顺英的衣衫给撩了起来。前面的肌肤是完好的,同时也是白腻的,火光的映照下,也是娇艳的,肚子一点一点地露得了。

封抗在干什么,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金文顺英的身体在变化着,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而胸腹则向前挺,她的肚子不是由于得到抚摸而松弛,肌肤在战栗着,隐藏在柔润肌肤下的腹肌也清晰了起来,在蠕动……

封抗的手抓住悬挂在金文顺英身上的衣衫,猛地用力一拽。「哗——」衣衫断裂开了,我觉得眼前的白有点耀眼,我觉得突然袒露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对耸动的乳峰有点让我心弛神摇。

其实,那对乳房并不是特别的美观。虽然很大,大得都有点让我替她担心,但并不是我喜欢那种翘翘的类型,她的有点坠,象挂在胸前的钟。即便是如此,在掩映了半天的神秘突然消失的时候,那对乳峰把我的目光牢牢的勾住了,何况那两团肉真的是很白。

封抗在她的背后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看见他的小手托着金文顺英的乳峰向上推,然后就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不断地改变着乳房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金文顺英的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她的腹肌似乎是在弹跳了,她的乳峰也好象是在弹跳。蓦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她的头探了回来,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她次尖叫了出来……

封抗从她的背后露出头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鲜血,他的嘴里好象还在嚼着什么。

我看见所有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兄弟都不约而同地咧嘴,好象是看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目光变得灼热而奇怪。金文顺英的身体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她努力想回头看自己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封抗做的事情不是给我看的,他是要让在金文顺英背后的那些战俘看的。他的目的有些成果了,至少有两个男人低下了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你只要听话,就不用再受苦了。」封抗的手滑了下来,放在金文顺英的腰侧,还轻柔地按摩着战栗的肌肤。

「杀了我!你这恶魔。」金文顺英喘了好半天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发现她后面的裤子湿了,贴在了她的腿上。

「如果在你的同伴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怕有辱斯文吧?其实,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对付一个女人,是不用这么费劲的。」

文献很认真地把每一个字翻译出来,他吐字很清楚,有一副好嗓子。

「女人跟男人很不一样吧?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是哪里吧?」封抗把嘴角的鲜血舔干净,然后很阴险地笑着,手则又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位置向下了一些。

金文顺英的腿哆嗦了一下,拼命地夹紧了,下身尽力地躲闪着,她的目光中不仅是痛苦和愤怒了,她有点惊慌,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

「汉狗!你们也有母亲、姐妹……」

封抗冷笑着,动作很轻巧地解开了马裤的扣袢,然后把红色的裤子往下扒。由于腿夹得很紧,扒得很不顺利,但是,金文顺英丰腴、多少有些隆起的小腹露了出来,浑圆的胯也不能躲藏,还有她小腹末端那丛浓密漆黑的阴毛……她的腿很明显的颤抖着,她夹得一定很辛苦,因为她腿是有重伤。

「多好的屁股呀,真舍不得就毁了呀!」封抗好整以暇地抚摸着金文顺英的肌肤,并不着急把她的裤子彻底扒掉。

「我尻!封师傅,你还真别给毁了,你那弄法,大家不就没得弄了!」陈醉带头喊了起来,接着,就有弟兄附和了起来,刘敏心更是过来一把推开了封抗。

「别乱呀!封师傅做主的!」我也特想干,但更想让她开口,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看得挺来劲的。

「既然大家要求这么强烈,那咱们就进行下一步……」

刚才过去阻止骚乱的时候,我才发现封抗在金文顺英的背上到底干了什么。

触目惊心的鞭痕就不用说了,他把一个绽开的伤痕的皮肉硬生生地扯开了一块,就在脊柱的旁边。那块皮耷拉着,鲜血不停地涌出来,里面鲜红的肌肉蠕蠕地动着……

另外,这样近距离地欣赏金文顺英的乳房比远看要漂亮得多了,那莹润的肌肤抹着一些血迹,红白交映着,本来就夺目的乳房平添了一丝妖艳;那两颗显然哺乳过的乳头突了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格外有趣。

而且,我看到了金文顺英的屁股。这是一个浑圆柔顺的屁股,她的骨盆发育得非常充分,把圆滑的线条诠释得动人心魄。她在努力地收紧着屁股的肌肉,努力地用屁股蛋遮挡着臀缝中间的奇妙,这样,她的屁股就充满了紧凑和柔润交合的质感。

毕竟是练武的女人,她的屁股虽然不如男人那般肌肉发达,但一样可以把肌肉收缩看得很清晰。她在努力着,但很辛苦,那条紧绷的臀缝书写着她的艰难,那里颤抖着。她还有两条很白的腿,虽然有点粗,但那些悸动实在是很诱人。我真担心封抗象对待她的背一样把这么动人的妙境给毁了。

七手八脚地,刘敏心、陈醉和封抗把金文顺英卸了下来。当然了,封抗在金文顺英大腿的伤处捅了一下之后,她的坚持就消失了,她的裤子也被扒了下去。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她死死地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在找到一点力气之后,她就反抗,用头撞,用脚踹……

一切的反抗都没有用了,她的头发被陈醉抓住了,使劲地把她的头按在了地上。后面,封抗托住了她的腰,强迫她翘起了丰满的屁股,刘敏心则按住了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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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分开了,臀缝间的秘密都展露出来了:她的阴毛很浓,一直从小腹蔓延到了肛门的位置,使她的外阴显得有点暗;她的阴唇真的挺肥厚的,每一边都有筷子那么厚,象嘴唇一样合在一起,把里面的娇嫩藏了起来;她的屁眼的颜色已经有点发黑了,不过看起来很紧凑……

到底是黄种人,快乐的性生活总要把女人的阴部弄得很暗。这方面,回鹘的女人做得比较好,弄了好久,那地方还鲜嫩得很,粉嘟噜的,看着就特干净;就连吐谷浑人也比高丽人强;不过突厥人不行,比高丽人显得还暗;至于咱们中国人嘛,虽然我已经搞了不少女人,还真没和咱们汉人的姑娘在一起过,没见过,就不知道。

「虎君,你先来!」刘敏心冲我招呼着。

我的确已经很想了,鸡巴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而且我闻到了血的气息,看到了血的颜色,我走了过去,身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觉是很细嫩的,同时在接触的瞬间,她屁股的肌肉猛地收缩,然后舒张,产生了一股向外弹的力量,于是触摸的柔顺感中增加了活力,的确是一个好屁股!

沾了血迹的白屁股是妖艳的,与她触目惊心的脊背强烈地对照着,也在撩拨我已经勃勃的欲火。我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使劲地向她的缝隙间捅了过去……强奸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什么前戏呀,抚摸的,就是直接达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强奸时的催情剂。

龟头挤开阴唇,依然是干燥的,蹭上去,有点酸涩。不过不要紧,张狂的欲火已经不在乎那一点酸楚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阴道,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龟头陷入了她的洞穴里。干涩的阴道口粘住了包皮,但龟头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包皮和龟头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阴道松弛了下去,而且阴道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阴道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阴茎抓紧,不管抽插都给阴茎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奸,不是温情脉脉的做爱,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

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奸,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奸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吸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至少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阴茎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阴唇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阴唇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阴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么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阴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处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肉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阴茎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操他妈的!我……」我用手攥着阴茎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精液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马口,「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扭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

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阴茎顶开了她的阴唇,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

「滋味如何呀?」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硬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奸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操!」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武林已经脱了裤子,就在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大条肉。

「你他妈的别冲着我撸,呆会儿尿我一脸。」我抓起身边的石子去砸他的鸡巴。

「老武,你这鸡巴怎么还没硬呀?」元冲盯着武林,很好奇。

「懂个鸡巴呀?看见没有,我这其实是有硬度的,足够捅进去,然后在那里我就能圆转如意,来去自如……」

「吹你个牛!你这鸡巴反正也硬不了。不是打赤曼的时候伤了小腹弄的嘛?别糊弄元冲这样的小孩。」

「谁说硬不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要进去了,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了。要不,你和冲子弄一个双龙会吧?」

他们那么干了。等刘敏心和陈醒干完了之后,武林过去把已经疲惫不堪金文顺英抓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上。说来也挺奇怪的,他那条看着软塌塌的鸡巴还真能捅得进去。

武林并不在乎金文顺英乳房上沾染了精液,他咬住她的乳头,倒了下去,把金文顺英带着伏在了他的身上。于是金文顺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张开、向后翘起来。于是,元冲亮出他那根还挺白净的银枪贴了上去。他按住金文顺英的后腰,对准了金文顺英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过去。

我看见,进入的那一刻金文顺英的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头扬了起来,嘴巴一下子张到了最大,屁股上的肌肉扭曲了起来。

元冲就从后面拉住了金文顺英的头发,就让她的头抬着,然后猛烈地冲击…武林首先怪叫了起来。

整整一轮下来,当最后的封抗来到金文顺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满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了,血丝从那上面的抓痕和齿痕里渗出来;她的腿不敢合拢,因为她的肛门里正在向外流着白色粘稠的精液与鲜血混合着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两处在出血……她伤得很重。

目睹了惨状的高丽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不再反抗了,但没有屈服。

「至少有两个人可能崩溃。」赵书瞬坐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干,他一直在观察。「那个缩在众人后面的小子,还有那个丫头。」

的确,与那些男战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缩在众人的背后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头也不敢抬。我本来以为那个年纪小的女孩会挺不住,没想到惊慌失措的是那个比较丰满、长着一张圆脸的二十来岁的丫头。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后,抖。而小姑娘就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好象已经承袭了金文顺英的坚定。

金文顺英次尖叫了起来,大家都感到了震惊。

我看见封抗的手在金文顺英的乳房上做了文章,他用膝盖压住了金文顺英的乳峰,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捏住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好象要无休止地扯出来,把乳头从她的乳房上扯走,然后,他用一根木刺横着刺穿了乳头……

这一次,金文顺英没有坚持,也许是坚持不住了。被轮奸之后,她的体力耗尽了,衰弱的体力同时把神经的顽强降低了好多,就在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身体痛感变得敏锐了,而这钻心的刺痛来自乳头,直接地攻击着已经脆弱的心防。

「舒服了吧?」封抗很诡异地微笑着,拿开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很用心地揉搓着金文顺英的乳房,静静地看着金文顺英的乳头溢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那液体开始是透明的,渐渐地才染上了血的殷红,渐渐地就全是血了。

金文顺英疯狂地扭动躲闪着,眼神变得凌乱而癫狂,她好象就要崩溃了。

封抗松开了手,笑着把血擦在金文顺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吗?何苦呢?」他的手缓缓地在金文顺英抖动的肚子上玩弄着,用指甲去抠金文顺英的肚脐眼。

一阵抽搐之后,金文顺英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脸贴在地面上,吸着地面的一些凉气。

「好了,就说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什么,文献告诉我们她说的是「做梦」。

于是,金文顺英坐上了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头被固定在椅背上,抬着,这样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以及被张开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椅背后面,这样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来,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过去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嘴边吹气。

金文顺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了。

「好吧,咱们就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封抗笑了一下,来到了金文顺英的身边。

雪亮的小刀放到了金文顺英的大腿根上,一点一点地向那里接近。能看到金文顺英的腿在挣扎,肌肉在扭动,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小刀的轨迹。

一片毛发落了下来,然后小刀很仔细地把她的阴毛清理干净。肛门附近的几根毛发就不是刮的了,封抗把它们硬拔了下来。

一片清洁细嫩的肌肤与红肿的阴部以及受伤的肛门交相辉映,白与红与血形成一个凄艳的画面。

小刀的刀锋拨弄着阴唇,很好地掌握了力道,不让她受伤,但让她感到受伤的威胁。

「畜生,还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了吧,我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汉狗!」

「不是向你保证了你不会死的么?你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遭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的……」

金文顺英的身子猛地收了一下,因为她的阴阜上被割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小刀没有继续切割,又在拨弄阴唇了,这一次,刀尖挑开了阴蒂包皮,直接碰了一下金文顺英的阴蒂。

「好了,还是说吧,说了,这些伤就会医好的,你也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嘛。」

我真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挣扎使金文顺英大腿上的箭伤早就迸开了,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还能够坚持,这挺惊人的。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力量?

「封师傅,您别乱割呀,弄坏了还怎么玩呀!」

「哦,说的也是呢,咱们玩点别的花样吧。」封抗收起了小刀,走到了火堆旁,拣起了一个燃烧的木条,又走了回来。「哦,挺好的脚丫,何苦呢?」

金文顺英的拳头攥紧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准备扛过这一关。

火苗的外焰贪婪地舔舐着金文顺英的脚心,她的脚蜷缩起来,然后又放开,再蜷……她脚腕上的绳索已经嵌进了皮肤里,所有的绳索都把她的肌肤磨破了,但她还是无法回避这样的折磨,她惨叫了出来。

「怎么样,够兴奋了吧?」封抗给了金文顺英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已经不流汗了,只是大口地喘气,主要是往里吸……烧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时,她的扭动不那么激烈了,好象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支撑她的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信念。

封抗停了下来,把木条扔掉了。

「等她缓过来再说吧。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已经有点麻痹了,疼痛的感觉就不会太强烈。等她恢复一些体力,那么……」

「你他妈的真是专家!现在咱们能问别人了吗?」

「再找一个最硬的男人吧,残酷一点,就有人坚持不住了。」

「我尻,这还不残酷?」

「其实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别好的人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咱们有的是办法呢。」

「得,你干吧。」

封抗在接近战俘的时候,引起了骚动,他们都下意识地躲。但总要有倒霉蛋的……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才醒来。毕竟,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是疲倦得很,而且这片林子除了「丫头」(我就管白虎叫丫头了。)对战马有威胁之外,总的来说是安全的,这一觉睡得很死。

有了阳光的林子很好,到处是松油的清香。当然了,闷饭的米香是我醒来的主要因素。林子里是嘈杂的。弟兄们睡了一个塌实觉,精神头都有所恢复了,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么。树梢的各种各样的鸟也跟着凑趣。当然了,那些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也在主旋律里回荡着。

我把元冲的腿从我肚子上搬开的时候,他也醒了。

「以后不能跟你一块睡,老把脚压在我肚子上,弄得我老做噩梦。」我使劲地揉了一把脸,抱怨。

「你还会做噩梦呀?你打呼噜我还没挑你呢。」元冲不乐意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回嘴。

很惬意地抻了一个懒腰,弄得全身的骨头节都一阵乱响,我舒服了,肚子就饿了。「冲子,你去看看有吃的没有呗?」

「行。」他跳了起来,踩在了武林的肚子上。

武林「嗷」地一声翻了个身,「谁,谁呀!?」他愤怒地坐起来,揉肚子。

「我,我。」我满脸赔笑,让元冲躲在我背后。

「没长眼睛呀!你个臭长弓。」他彻底醒了,左右踅摸着。

「我眼神是不大济,您老多担待吧。你找什么呢?」

「我呀?」武林那张紫红的脸上突然来了一丝腼腆,然后哈哈大笑。「我就琢磨我身边的那小姑娘跑哪儿去了呢,原来是个梦!」他的脑袋转了一圈,然后定住了,看着溪边赵书瞬的背影。「我说,老赵琢磨什么呢?」

「想什么呢?」我的到来把赵书瞬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我有点想灵武老家的老娘和姐姐了。」

「想家了?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吧,你姐不是嫁给薛举了么。薛举那老头子虽然没什么本事,总还很知道弄钱嘛。」

「就是有点担心这个,小小的一个军需常备,老是给自己划拉,要是……」

「嗨~操那心,人家裴连都不管。」

「我就在想啊,咱们这次在高丽败得这么惨,突厥呀什么的肯定都觉得咱们大隋要完,说不定伏允那落水狗也得死灰复燃。朝廷肯定会整顿边事,我姐夫就得连累我姐……嗨~都这会儿了,想那些也没用吧。对了,我已经传令下去在这儿休整两天了。弟兄们得好好恢复一下,另外也得筹办一些肉什么的。这儿到鸭绿水还远着呢,前路未知呀。」

「虎君,赵副领,还是你们去管管吧,那边有点乱套了。」封抗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又他妈的怎么了?」

「弟兄们都……金文顺英不能再弄了,弄死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果然是够乱的,除了看马和放出去狩猎的,以及火头军,剩下的人几乎都聚到战俘这边来了,一片喧嚣。更要命的是,被拷打了半夜的那个倒霉蛋终于在新一轮暴打中咽气了,有几个弟兄正在用火烧着那尸体。那把椅子很适合强奸,站着就能捅进去。金文顺英在新一轮风暴中漂泊着,人已经昏了过去。换班的高积久他们就守着其余的几个战俘,对弟兄们的行动置若罔闻。

把狂躁的情绪平定了下来,我按照赵书瞬的提议,把高积久为首的五个弟兄每人杖责十记。虽然我很不忍,但也知道越是困难的时候,就越要树立权威,不然队伍一乱,之前搞的几套把戏就都会赴诸流水。

赵书瞬则把每个弟兄登记编号,然后编排顺序。既然轮奸是折辱金文顺英和震慑战俘的手段,而且弟兄们也的确有这样的要求,那么总要有些规矩的嘛。

懂得一些医术的李见司用一些草药熬烂的糊糊给高积久他们敷在了背上,其中年纪最小的卢寒很委屈,居然还掉眼泪。

我不想解释,其实军规还用解释么?跟卢寒感情很好的舒无伤就在一边断断续续地劝慰着。

舒无伤的伤势多少有了些好转,精神也好了一些,就是脸上还是没有血色。

元冲捧着一头盔熬得很烂的肉粥跑过来,「真他妈的香呀,舒无伤你可有口福了。」

我坐在一边用刀子削木头,准备给他做个木勺。这活计本来武林最擅长了,可这家伙更愿意去搞战俘,我只好动手了。

「长弓,最近的事儿,听李老师说了,做得很不错。」舒无伤靠在景驹的胸前,面带微笑。「我琢磨了,既然林子太大,不大看得清太阳的方位,那么咱们就在沿路做一些标记,想来就不至于迷路了……」

第八章破

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二

我们迷失在这个倒霉的林子里了,不过,我坚信我们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要不然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想死,也不想让这些都指望着我的弟兄们失望。恩帅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主将要不让部下失望,就必须在任何环境下首先自己要树立力挽狂澜的决心」。恩帅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的……

其实,我发现在这方面,赵书瞬和舒无伤都做得比我好,他们不仅坚定了信心,而且一直在想办法,我呢?

早晨过去探望舒无伤的时候,他给我出了一个主意,那也许是解脱目前困境的好办法吧?准备试试。

手头的战俘问题开始让我头疼了,他们是要吃东西的,而且有女人,总给我的弟兄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    ***    ***    ***

早饭吃的是白米粥和一些野菜,虽然猎到了一些野物,但赵书瞬给严格控制了起来,说是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才可以吃,这让有的兄弟很不高兴。也许是我的存在,才没有冲突吧?

军队就是这样,都是一身血性的男人。虽然本来就同属一个团,但中军和下属各支百骑队还是存在一些不同的,于是中军往往有一些优越感。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我们从敌人的手里救出来的,而且处境危险,大家尚可同舟共济,目前,食物的缺乏、森林气候的烦人、前路未知的困惑…一些不好的情绪在滋生。

我真后悔在此停了一天,也开始佩服赵书瞬和李见司煞费苦心的工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现在似乎也不能叫军队了,大家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拼凑在一起的松散组织。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赵书瞬我跟你说,这麋鹿是老子的亲卫猎来的……」

大嗓门的林相沿被他的亲卫搀扶着把赵书瞬和卢寒堵在了一边,看那架势就差没动手了。

「赵副领,您别动气,我们旗牌大人这是身上不舒服,他……」林相沿的亲卫一边劝解着,一边望我们这边看。

卢寒眼神有点惊慌,我真怀疑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尽管他武艺很好。

赵书瞬是一如既往地沉静,他不吵,也不跟林相沿对峙,毕竟,林相沿怎么说也是上官。

一些中军的士卒聚了过来,非常关注事态的发展。

舒无伤很从容地抿下一口元冲喂他的肉粥,若无其事地瞥了那边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他妈的轻点儿!手指头都要插我的屁眼里去了!」童九有气无力地怪叫着,扭屁股。

「哎哟!真对不住……哎,我说,老子是该着侍侯你的呀?给你擦屁股已经够委屈我的了!」我得承认那边的争执使我分神了,以至于拿着一把青草的手在童九的屁股上不太准确。

「我求你了?」童九就是这狗脾气,「不是你上赶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脑门子就想着……」

「操你妈的,瞎说什么呐?」我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历史,而且童九也的确知道。

「真生气了?」童九费劲地扭过脖子看到我憋得满脸通红,「长弓,我这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了,我挺得住。」

我给气乐了,「去你妈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给捡回来的,你要怎样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长的丑……」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个人了……

「长弓,你甭担心,象司空绚那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凶险百倍的情况,他也肯定能应付自如的。说不定,他正带着队伍接应咱们呢。」

舒无伤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迅速地移开了,苍白的脸颊上红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臭嘴……」我把青草扔掉,手上还是沾了些童九的粑粑,于是顺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冲,你喂小舒子吃完饭,带着九哥把他那屁股洗了去。」

「你这人真够戗!这么说了,让舒无伤怎么吃饭呀!」元冲冲我喊。听着的确是有点别扭。

「长弓,你要怎么处理?」舒无伤在我抬腿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得过去,不能让赵书瞬吃亏。」

「杀了林相沿。」舒无伤避开我眼睛,尽量地伸开双腿,使自己舒服一点,就象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驹、元冲、童九、我,在听到这简短的话时,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依然俊美的脸。旁边弄了一些药糊糊过来的李见司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是一个危机。」舒无伤看了看我,然后轻轻一笑,「有的时候,权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没有杀林相沿,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争军功或者战利品之类的东西,我们动手打架都是司空见惯的。恩帅军规是严厉的,同时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们虎贲军的传统,而且我的确认为没什么。

「虎君,我……」林相沿多少还是给我一些面子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收敛了好多。「……我不是贪那口吃的,我就是觉得大家还吃不饱呢,干嘛还要拿东西给那些高丽猪吃?」

「林旗牌,咱们身在难处,所有的东西总是统一支配起来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战俘是有用的,不能让他们死了。」我示意他们退下去。

「我说,这些家伙的确是有点累赘了。要不……」在围观的士卒散去之后,我把赵书瞬拉到了一边。

「长弓,我也知道弟兄们的情绪,但这片林子困不住我们,我们出了林子还要做很多事情。毕竟,即便我们拿下了温泉里,也还要苦战才能杀回辽东去。我们能掌握的东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细。那可得快点让他们张嘴才好,不然,在这儿拖得久了,士气就越来越完蛋了。」

「今天,就想办法突破吧。」

要想什么办法呢?其实很简单——用最残酷的办法去摧垮战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个挺丰满的女孩子的腰带的时候,她疯狂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躲闪着。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愤怒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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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处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硬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硬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硬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

元冲低头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如果是我训他,说他一句,他能回来一百句,但在赵书瞬面前,他不能,也许是一样的原因吧?其实有的人是这样的,他出现在你面前,没说什么,就好象有了一个规范。赵书瞬在这方面与恩帅很象。

陈醉、陈醒当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顺英身上的污秽,武林乖乖地弄架子。高积久资格老,一向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过来解围。「赵副领,大家好容易有这样的兴致,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说的是,不过玩闹也要……象点样子嘛。这,这成何体统?」

「快穿上呀!磨蹭什么呢?真想让我受责罚呀!」元冲督促着我。

我腆着脸看看赵书瞬,再看看高积久,然后用脚踹帮我提裤子的元冲。

「你也知道长弓就是这么个东西,连恩帅都拿他没辙的……」

「要是恩帅在这儿,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愁。长弓呀,现在,我们这样的处境,大家都指望着你,你……」

看着赵书瞬怪责的目光,听着他语气中的痛惜,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倒不是觉得比鸡巴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是总时不时地放纵自己一下,让赵书瞬觉得千钧重担都压在他肩上,我觉得对不起他。

「好了。今天要是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就把男的杀了。我就不信,没了他们,我们就闯不过这一关。」赵书瞬抬头看了看天,浓眉耸了一下。

「长弓,赵副领,她的腿烂了!」陈醉叫了起来。

金文顺英大腿上的伤口的确是化脓了,而且有点溃烂的迹象;她的身上还有的伤痕,尤其是被撕裂的肛门触目惊心;她的阴阜也肿得象一个馒头,阴阜上的那一道刀伤流出来的也是黑血……至少轮奸是不行了的,她的下身实在让人不大有性欲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创伤,金文顺英显得很坦然;对于在身体上清理污秽的男人的手,她也很坦然;她不挣扎,也不叫喊,实在疼了,就深吸气,微微地扭一下身子;她的脸上好象还带着一点微笑,是在嘲讽,还是看到自己即将解脱,说不清楚,不过清洗一新的他,很别致。

女孩的哭泣,没完没了。那个丰润一些的姑娘把头垂在胸口,已经脏了的箭袖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湿了一大片,她不看任何人,就是不停地抽噎着。清秀的少女挺着胸,抬头关切地看着被抬过来了的金文顺英,对别人视若无睹,她也在流泪,但不是恐惧。

木桩打得很牢,表面的树皮还被封抗特意弄得很糙。金文顺英的脊背被贴在木桩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象那些尖利的毛刺已经刺入了她的伤口……她的双臂被展开固定在横木上,双腿被叉得很开地固定在离地半尺高的另一个横木上,她的下身完全展开着,被刮光了阴毛的腹下格外醒目。她分别看了看身边与自己同样姿势的女孩,充满怜爱地一笑,说了一串。

「她说,她要为国殉职了,她相信他们会胜利,希望那两个丫头也相信,她还……」文献的声音很低,他都没有去看金文顺英那依然耀眼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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