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晶亮和肉眼可见的弹性,纤毫毕现地勾勒出了娟娘那原本被素衣掩盖住了的
姣好身形,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弥漫在娟娘脸上的黑气也已消散,她的表情被雕琢的活灵活现,不过表现出
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像被极乐迷失了自我般的性奋脸庞。
这种包裹住了娟娘全身的黑液,李贤禹总感觉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国内有过
这种材质的东西,他走到娟娘前,伸手抚摸起来,那丝丝的冰凉和柔顺光滑的触
感,让李贤禹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那是他还在镇守边疆的日子,在一次例行检查英吉利蛮子的过境车辆货物的
时候,他见到并接触过类似的东西,那些蛮子告诉他,这是从一个叫玛雅的神秘
国家里弄到的,叫橡胶,他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感慨过那个橡胶的质地和
手感奇特就忽略了,不过那时候他见到的橡胶是白色的。
而眼前的娟娘这身黑色胶衣的材质,显然比他曾经见到的要更好,那凝脂般
的手感,让他有些流连。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用急于这一时的享受,完成最后一步,他就有大把的时
间来好好体会这异样的美好了。
他捏住娟娘的下巴,将她掰好位置,娟娘的头就这么顺从的随着他的力道移
动着,在他想要停住的位置停住,就好像李贤禹拿捏得只是一团被定了形的水一
般,只要他一个念头,这个水做的雕像就能立刻溶化消散。
这让李贤禹异常的满意,他低下头向着娟娘那张开的小嘴吻去。将那润滑无
比的小嘴整个包了起来,伸出舌头在娟娘的嘴里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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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与湿润,是李贤禹此刻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感受,一条火热的小舌从另一
边钻出来和他的舌头缠斗在了一起了,他们就像是两条蛇在彼此环绕,交融,拉
扯。不久,李贤禹便在娟娘的口里获得了他最想要的东西,那是被他魂气侵染过
后,属于娟娘自己的灵魂,他将其吸入体内,放在自己的灵魂旁,侵蚀,改造,
雕刻,去渣,最后又把她渡回了娟娘体内。
最后又继续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之后,才离开了这温暖的小窝,退后
了几步,看着自己这完成了的杰作,这具异常诱人的果实,已经熟透了,正在等
待着它的主人来采摘和品尝。一种莫名的快感,从李贤禹内心深处迸发出来,这
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也是一种即将享用大餐的兴奋感,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当他伸手准备攀登那乌黑油亮的婷翘玉峰,一阵眩晕感却差点点将他击倒在
地。他整个人都一下子就变得无力,如果不是靠在了娟娘身上,恐怕他就要很尴
尬的摔倒在地上了。
靠在娟娘身上,喘息了半天,才稍稍恢复了一丝力气。
「该死,这样强行掠夺灵魂的消耗还是太大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了。我可不
想因为这种事情,死的不明不白的。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为所欲为啊。」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李贤禹做了一个无比贤明的决定……先吃饭。
本来已经把娟娘完全包裹的黑胶在头部破开了一个小洞,然后黑胶就像是退
潮了一般,慢慢的将娟娘的整个头和那已经散下来的秀发都放了出来。娟娘依然
闭着眼,只是表情也已经变得平静下来,不过配合着依然保持自渎的姿势,真是
有种不一般的诱惑。
李贤禹拼命的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唤醒了这位睡美人。
「嗯……唔……嗯?我……我……这是怎么了?」娟娘的眼眸颤抖了许久,
才慢慢张开。眼中充满了茫然和困惑。无神的像四周扫视了一圈之后,才注意到
了眼前那个露出一脸嘲笑的男子。
「李大哥!」娟娘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是好像他没有
对自己做什么吧,娟娘正想继续安抚眼前这个明明应该暴怒却笑着的男人,可是
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她不由得惊慌了起来,低头看去。
「啊。」明明想惊叫,结果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小的可怜,这让她更是惊慌
的睁大了自己双眼,不停地看着自己身体,想要让自己重新动起来,甚至张开了
嘴又试着叫了几声。
可是每次她都想的是大喊,嘴里发出的却只是一声声小的可怜的惊叫声,别
说是惊动周边的邻居,估计连房间外都传不出去。
惊慌失措了半天后,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肯定是被李贤禹做了什么手脚,
身上那种怪异且不知羞的衣服也必然是这个混蛋趁她失神的时候给她换上的,她
想遮住那些令她觉得羞耻的部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经放在这些地方,但不是为了遮羞,而是紧紧
的抓按住了这些地方。这让她愈发的羞恼,拼命的想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放开,但
是,她越是这么想,手就用越用尽,到后面甚至开始了揉捏挑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上有一件奇怪的衣服,手里返回来的触感,也确
实是一种奇怪的皮料。但是身子返回来的感觉却比自己光着身子的时候还要清晰
和敏感,只是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就要……就要……
虽然她很想忍耐,「嗯……不……唔……呼……呼……呼……」那种感觉却
还是不可抑止的冲破了她几乎要咬出血的嘴。直到这刺穿了脑海的快感在达到了
最高点后慢慢消散,她才终于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下来。
现在的她甚至不敢再去尝试挪开自己的手了。怒视起大马金刀坐在床上看戏
的李贤禹来。
「你这个畜牲!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李贤禹就在那里悠闲的看了半天的淫戏,最后看到娟娘顶着那张满面红潮的
脸,用着一双春意未消的凤眼,怒视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发出了绵言细语般的质
问,一种让他兴奋不已的快意从内心深处涌起,显现在了脸上。
李贤禹戏谑道:「我畜牲?不……不……不……」
他故意慢慢的走向娟娘,在她的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恐惧,拼命试图将脑袋往
后仰的时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扒开,一把按了上去,
用力的揉搓了起来。听着她无法压制的嘤咛声,看着她因为放弃反抗而紧闭的双
眼在不停的闪动着。
「我只是让你替你那个畜牲丈夫还我一些利息罢了。夫债妇偿不对吗?嗯…
…」
「对不起,李大哥!真的对不起。」娟娘在稍稍适应了那种比过去要激烈太
多的快感后,低下头来,低眉顺眼的轻声说:「我知道,李大哥,你很生气!虽
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但是,我感觉的出来,那一
定是一件很过分的事,一定是他对不起你,所以……所以……我愿意付出所有来
偿还,包括……包括……包括我的身体和这个宅子里的一切,我……以后给你…
…给你当牛做马;但是,我请你,不!我求求你!放过他和我的女儿吧,就让我
来补偿他的一切过错。求你了!李大哥!我保证我会听话的,只要你放过他和我
的女儿就好!求求你了……」
娟娘想要跪下来显示诚意,她本以为她做不到,她动不了的,本来应该是这
样的,不过她的身体现在却很服从她的意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
抓住李贤禹的裤腿,眼泪婆娑的哀求道,此刻的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毫发
无损的获得原谅了,那么至少也要保护好这个家庭。
李贤禹眯起眼睛,有些恍惚,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声细语地说出这些令
人怜悯的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俏脸那令人心疼的哀求神色。然后,他抚摸着她
那张秀雅的俏脸,用拇指拭干泪痕。
「说真的,你真的很适合当一个戏子。」
娟娘听到了这个回答,惊慌不已,「不不不!李大哥,大人!我没有演戏,
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一切。求求你了!只要放过我的夫君和女儿就好!我愿意为您
做一切的。」
她一下子就抱紧了李贤禹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顾不上自己那异常敏感
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动作里会受到怎么样的刺激了,她只能夹紧那有些溃堤的双
腿,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大腿,生涩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去讨好。
李贤禹这回只是笑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感受着她柔顺的黑发,叹
了一口气,答应道:「好吧,你记住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去做饭吧,我
饿了。」
听到了李贤禹那像是肯定了的回答,娟娘终于停止了抽泣,抬起头来,对着
李贤禹很谦卑的笑了笑,用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微微一拜,走
到中间的桌旁,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贤禹面前,跪下,双手举过头顶,
将茶杯呈到李贤禹的面前,「请老爷喝茶,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晚膳了,请您在
这里休息片刻。」
李贤禹一只手接过茶杯,却将另一只手上沾着泪渍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笑眯眯的看着娟娘说到「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的美餐了……」
娟娘看着他那挑逗的动作,羞红的低下了头,「是,请您稍等。」慢慢起身,
背身走着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顺手将李贤禹之前带来的那些食物也一并带了
出去。
李贤禹笑嘻嘻的看着娟娘消失在门帘之后,冷笑了一声「哼……还真是贤惠
啊……好戏子。」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就躺到了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床上,
哼起了过去常哼的军曲。
娟娘很恭敬的背身后退着,直到出了的厅堂的大门,来到院子里,她才转过
身来,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烧火做饭,一阵清风吹过,清风拂身本来是正常
之事,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的准备。但是这次,她却感到好像有无数的手在争先恐
后的抚摸着自己全身上下各处。
「咿呀!」她面对这种突然的袭击毫无准备。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蹲下
来,蜷缩着,在这阵淫风中瑟瑟发抖,即是为了让自己那些更加敏感的私密之处
少受袭击,也是为了掩饰那无法抑制的湿濡。虽然这阵淫风很快就过去了,但是
娟娘还是蹲在原地,缓了好久才有力气慢慢站了起来。
正当她准备往厨房走去,蓦地瞟见了紧闭的院门,她突然升起一种欲望,名
为逃跑的欲望,可是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没法让自己的脚步往院门移动一步,也没
法大声呼救,她僵持了一会,身体开始再次违背她的意愿,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厨
房走去。
她只能默默的流下一行眼泪,安慰自己,「就算我能跑出去,能喊出声来,
又能怎么样?被街坊邻居们看到我现在这身打扮,那我就真的非死不可了,以后
还要被人唾弃和诋毁,还不如先这样,等到夫君回来就好了。」
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的未来从今往后就只剩下黑暗了,除非她的丈
夫能回来发现这一切,并拯救她。可是如果他真的发现了这一切,还肯救自己吗?
她绝望的流着泪。
会的吧,毕竟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保护他和女儿啊!他也会保护我的吧,
毕竟我连自杀都做不到,我也不想的啊!他会的吧!他说过的会爱我一辈子的!
无论我做了什么,他都会的!他说过的!
她哭着,想着,推开了厨房的门,挤了进去。没多久,屋顶的烟囱里飘出袅
袅炊烟,在空中与别家炊烟,汇合,交融,然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