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两粒蛋子,揉搓了起来,把李双蛋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噢噢噢噢的尖叫。
众人哈哈大笑,也纷纷下注。
「胡老三,你他妈给我挺住啊。」
「李双蛋,老子压了你一壶酒啊,你要输了我肏你屁眼。」
「滚!」
「小娘子,别放水啊,三十年的成酿快吸啊。」
结果出乎意料,李双蛋虽然看似年轻,似乎很快就能搞定,却意外的勇猛、
坚挺。反观那胡老三,虽然开始吹牛吹上了舔,但自被那黄莺给啄中后,就死死
的一句话也没说,一炷香都没到就被黄莺给吃了个干净。
「操你妈啊,胡老三,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十两银子。」
「操,胡老三,你他妈玩弩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射那么快。」
输钱的众人对着胡老三破口大骂,胡老三却已经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那根
腌臜货软趴趴的躺在地上,脸上却是一脸满足,「爽,太他妈爽了,我胡三这辈
子不亏了,哈哈哈哈。」
「值你妹啊,你个蜡枪头。」做庄亏了钱的王都头,上去一脚踹倒胡老三,
然后对着身后的兄弟吼道,「走了,弟兄们,肏女人去了。」
一帮丘八进入营房,就看到一排女人,像马一样被锁在马槽中,头与双手被
枷锁拷在一起,肚子下分有一个长凳托着,这样这些女人不得不弯下腰,弓起身
子,双腿分开着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缝。而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上,还真像马一
样被人印上了印记。
众人早被门口的活春宫弄的欲火焚身,纷纷上前挑选自己钟爱的马匹,王都
头抱住一匹写着「婊子营——丙级母狗十三号」的母狗的屁股,嗷的大叫一声,
开始干了起来。其他众人也不甘示弱,一场淫弥的大会再军营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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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大头兵在军营后方发泄这大战前的精力,军营帅帐之中,自然别有一番
风景。当上三军统帅的端王,正意气风发的端坐在军帐中央,怀抱着玉紫萱、玉
灵儿两母女,宴请着秦严与一众三军的将领。
「哈哈哈,秦叔真是客气,孤只是随口一说要建个娘子军,慰问众将士,没
想到秦叔还真上心了。」端王喝了一口玉紫萱用嘴端来的美酒,大笑着对秦严说
道。
「王爷,客气了,王爷也是爱兵如子,深知这些当兵的苦处,才能想出这么
好的点子。颇有当年吴起为吮疽舐痔之风。」
「哪里,哪里,过誉了。」端王摆了摆手,但脸上笑的十分得意,显然被这
马屁拍的极为舒服。
这时一个将军,从怀中的女子身上站了起来,打着酒嗝,对着端王说道,
「王爷爱兵如子,下官钦佩不已啊,想吟诗一首,给王爷助助兴。」
「哦,想不到李将军还有这雅兴,孤先敬李将军一杯。」
那李将军满杯干下,然后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吟道;
「百万大军围西夏,势如破竹破兴庆,大小梁后最风骚,摸着奶子盼天兵。」
一首歪诗念完,底下顿时是一片骂声。
「什么狗屁诗,脏了洒家耳朵!」
「我草,李大哥牛逼大发了,居然还能吟诗。」
「哈哈哈,笑死爷了,李诗人你他妈李太白转世啊。」
那李将军吟诗完,被人起哄的捧着,也正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着众
人拱了拱手。「哈哈哈,让众位哥哥见笑,其实小弟当年可是被村里的老夫子称
作有状元之才。」
「去你妈的,你还状元,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别不信,那老夫子七老八十的,走路都哆嗦。我天天纠他胡子,他受不
了,跑到我家里,对我爹说,我是状元之才,他教不了我,所以我这是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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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端王也被这李将军逗的捧腹不止。那李将军见端王高兴,也是喝高了,
拔出自己的佩剑,对着端王喊道,「王爷,光有美人,诗歌还不够,容某在为王
爷剑舞一曲。」
说着,自顾自的准备舞了起来。
此时,台下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上去一脚把那李将军踢翻在地。
「妈的,谁啊。」李将军被踢了狗吃屎,怒的从地上跳起来,准备找来人麻
烦,却见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
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啊,折……折帅。」李将军顿时酒醒了一半,萎了下去。
「你这杀才,军帐中拔刀,反了你,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滚。」
「还有你们,也都给我滚。」来人乃是宋朝将门,折家的当家人,折克
行。
折家乃是宋朝将门,在军中有无数的子弟,那李将军等众人也可以说是
折家的家将,如今家主发怒,自然吓的赶紧逃了出去。不消片刻,军帐之中,只
剩那折克行、秦严、与端王三人了。
自己的宴会被搅了局,端王自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次伐西夏之战,最重
要的就是拉拢这位折将军,当下也陪着笑脸道,「哈哈,折将军息怒、息怒。」
「哼,王爷,这军中本应禁酒、禁女人。王爷一来,就破了好多军中规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望王爷自重。」那折克行也是军中宿将,不买端王的帐,对
着端王拱了拱手,转身告辞了。
「哼,这折克行,好大的胆子,真不识抬举。」端王笑着脸,等折克行离开
了帅帐,才脸色一片,恨恨的骂了一句。
「呵呵,王爷息怒。」秦严陪笑道,「那折家世代与西夏作战,如今贵为本
朝将门,那折家军至少掌握了十万雄兵,这些兵可是不知赵家,只知折家。
现在可不是与其翻脸的时候。」
「孤也知道军权的重要,可那折家向来中立,油盐不进,那折克行一不贪财、
二不好色、就连杯中物也是十分克制,孤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拉拢他好。」
「王爷莫急,没了折家军,但王爷可是已经掌握了禁军了,我记得御马监的
禁军总管童公公,是王爷的伴当,王公公的义子吧。」
「禁军虽然我确实参透了不少,不过有屁用啊,那帮汴梁子早养废了,真的
能打的还得看这折家军。」
「王爷且宽心,我这有一计。」秦严说着,用内功传密语给端王。
「哦,妙,秦叔果然是孤的福将啊。」
「哈哈,王爷客气了,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说起来,秦叔这次培育的娘子军可真是花了心思。不仅个个貌美如花,还
分了甲乙丙丁几个等级,那帮丘八为了肏女人,可不得给孤好好卖力。对了,秦
叔,你这等级是怎么分的?」
「王爷,莫在折煞小的,这秦叔二字乃是当年皇上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咦,父皇金口玉言,怎么能不当回事呢?当年秦叔入宫献宝,父皇可是亲
自与你结拜为兄弟,封为秦威候的。」
「哎,都是当年无知无畏啊。」
「莫说这个了,秦叔给我讲讲你这娘子军吧,肯定另有玄机吧。」
「哈,还是王爷了解我。我这队娘子军,确实另有玄机。」
「先说这人选,大多都是我昔日灭了的江湖门派中搜罗的那些江湖上的女侠,
所以,这些婊子不仅能肏,其实大多身怀功夫,乃是货真价实的娘子军。」
「哈哈,当年父皇封秦叔为秦威候,替父皇管理那些不听话的江湖侠客,如
今果然是有收获啊。记得当年,秦叔个。出手的就是你怀中的西门家吧。」
「臭婊子,王爷问你话呢!」秦严对着自己桌子下突然骂道。不一会赤裸的
西门雪妍从桌下爬出,对着端王行礼请安道。
「罪女西门雪妍向王爷请安,罪女西门一家向来以武犯禁,实在罪该万死,
多谢王爷与主人当年开恩,将奴与奴家的一众女眷赐为奴隶,免奴家的死罪,奴
家一定要用奶子与骚逼好好感谢主人与王爷。」
「哈哈,不打扰西门娘子的雅兴了,秦叔请继续。」
那西门雪妍再行个礼告退,然后爬回秦严的桌下,一口含住刚刚舔了一半秦
严的龙根。
秦严继续说道,「我这娘子军,都是些被俘的女侠,自然早被我种下惑心种,
个个淫荡不堪,比婊子还浪,却又比死士还忠心。」
「哈哈,秦叔的惑心之法,我是早就领教了,对吧,紫萱。」端王说着,捏
了一把身边美女的奶子。
玉紫萱娇喘一声,讨饶道,「啊,王爷轻点。秦宫主的仙法乃是上界之术,
当然奇妙无比,若不是当年秦宫主为奴家种下惑心术,奴家如今又怎么能有幸成
为王爷的母狗呢。」
「嘿嘿嘿,你这骚货,这三个月可有想孤?」
「啊,王爷,母狗的骚逼天天都想着王爷的龙枪呢,奴还特意学了一套毒龙
钻,等王爷肏灵儿那小母狗的时候,母狗给王爷助助兴。」
「好!果然孤没白疼你这条母狗,果然忠心。」端王香了玉紫萱那女奴一口,
然后对秦严问道,「秦叔,就别卖官子了,一口气告诉孤吧。」
「好,王爷也知道我们刚收拾了黑苗一族。我从黑苗那里搜来了一种花,此
花艳丽无比,却又含有剧毒。当地人称之为福寿花。我用这福寿花为引,做成药
物,夜夜为这些娘子军的婊子服下。如今这些婊子的春水可以说都含有福寿花之
毒了,此毒十分奇特,它并不致命,甚至还能强身健体之用,女子服了它,还可
以滋阴美颜,甚至有人还能丰胸,只是会有上瘾的症状……」
「哦,上瘾?有多重?」
「重到不惜性命!」
「这么厉害,那些丘八岂不是?」
「王爷想的没错,我先给那些丘八一些甜头,那些丘八自然食髓知味,为了
能再肏这些女人,必然个个奋不顾身,奋勇杀敌。最妙的是,那些丘八还不知道
自己已在笼中,只会以为是自己对那些女人动了色心,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便
是战死,他们也心甘情愿,哈哈哈。」
「而且我这甲乙丙丁分级,就是按那些婊子的奶子大小来分的,正好大多也
是对应这毒性的不同,肏了丙级的,就看不上丁级的。就像喝了这十年的成酿,
就看不上那一般的马尿。」
「哈哈哈,妙!妙!妙!」端王听了,抚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