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对于少女的容颜极为惊羡,此刻见她气度超然,又感不凡,心中暗暗为她不可修行而惋惜,如果少女也是天资卓绝之人,想必将来天下又会多一道绝色的传奇。
白牧深深鞠躬:季小姐多有得罪了。
季婵溪嗯了一声,玉手微动,一面镜子忽然出现在她的掌中,白牧起初不以为意,但是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神色剧震,如临大敌:八相镜?试道大会有许多规定,比如比武点到为止,对方认输之后不可继续伤人,比如不得凭借非自己役使的凶兽伤人,但是可以使用法宝,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很强大的法宝,但是要将那些法宝炼为几用便需要花巨大的心血和法力,一般来说,年轻人再天资卓绝也无法驱使那些高品阶的法宝,而低品阶的法宝虽然有时也有奇效,但是终究没有那么巨大的杀伤力。
而人间有四件法宝最为著名,乾明甲,炼妖鼎,八相镜和白骨锁。
季婵溪单手捧着那锈迹斑斑,看上去无比平凡甚至已经被岁月腐蚀斑驳的青铜古镜,神色极其郑重,那镜子虽然隔了这么久岁月,单手表面依旧平滑,光可鉴人。
她没有回答白牧的问题,转了转镜子,一道明黄色的光线从中迸发出来,一个身披金鳞铠甲,面覆黄金甲胄的巨人猛士在金黄光线中挥舞刀戟,发出哗哗声响。白牧身影在巨人照耀之下一下子单薄了下来。
八相镜无须炼化,只认血脉,虽然八相镜发挥出来的力量和主人的实力息息相关,但是饶是如此,那镜中八相的战斗力依然非同凡响。
一直神色慵懒的萧忘目光也凝重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神色一松,戏虐道:“没想到阁主如此宠溺女儿,如此法宝居然敢交给她。只是她能力太过低微,根本发挥不出百分之一的力量,对付白牧可能够了,但是……呵呵呵。不过啊,婵溪啊,你真的越看越好看了。”
玄门的尊者看着这位声名卓著的天才少年,嘱咐道:“虽然季小姐只能倚仗法宝,但是季家还有一位六境巅峰的公子,你万不可大意。”
萧忘不以为意道:“六境七境,相隔的是什么,尊者应该比谁都清楚。”
尊者又道:“据说季家公子有可能已经到了第七境。”
萧忘枕着自己的胳膊无所谓道:“那我萧某来给大伙辟辟谣吧。”
尊者不再多言,闭目养神。他很想告诉这位自家宗门的天才,虽然同龄人中近乎无敌,但是山外有山,切不可太过骄纵。免得将来遇到无妄之灾,断了长生路。
林玄言自然一眼便认出了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裙少女,他看着那八相镜,有趣又不解。
俞小塘坐在看台上,用手支着下巴,显得没精打采的。赵念正襟危坐,下一场便是他的比试了。面对的又是传说中的那个人,心中的紧张可想而知。
临上场前,裴语涵最后说道:“点到为止即可,你的天赋根骨去哪里都比留在剑宗强。纵使输了比试,将来也大有去处。”
赵念固执道:我不想走
裴语涵叹息道:山雨将至,浮屿上那个人显然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和小塘还有玄言的去处为师会帮你们安排的,不要固执,活下去最重要。
俞小塘问道:那师傅怎么办?
裴语涵微笑道:师傅好歹也是化境巅峰的强者,放眼人间几乎无敌,一心想要避祸肯定没问题的。
俞小塘委屈道:可是师傅你坚持了这么多年啊……难道……都怪我们太弱了?
裴语涵道:剑宗不过是一个虚名,不过是我自己要支撑的一个信念罢了,我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你们的
林玄言的目光一直在看台上,他没有回头看裴语涵,因为他害怕素来寡淡的他会一时间忍不住眼泪,当年风雪中捡来的那女孩,本该快快乐乐地长大,成就剑仙境界之后再行走天下,斩奸除恶,有春风斩春风,遇蛟龙斩蛟龙,她的肩膀上不应该背负这些的。
都是自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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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塘更是愤愤不满,心想为什么世界上最好的师傅会有一个世界上最不好的师傅
那四场比试很快便结束了。季婵溪因为八相镜的缘故获胜,众人未免不服。
但是很大程度是因为白牧境界不足,若是遇到其他的高手,以此刻季婵溪的能力获胜希望肯定渺茫。
除了季婵溪以外,其余人的胜负情况也没什么惊喜,接下来便是众人无比期待的萧忘的首战,他的对手还是剑宗的弟子。众人看戏的意味便更浓了。
赵念走上舞台,一言不发,神色凝重。萧忘个子虽然不高,却是风度翩翩,年纪轻轻已有宗师气度。
这一战不会有悬念的。
林玄言忽然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有一丝异样的波动。
裴语涵秀美微蹙,闭着眼睛,片刻之后对着俞小塘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林玄言深深的看了裴语涵的背影一眼,忽然面色一沉,随后却又冷然一笑。悄无声息地跟着她离开,无人发觉。
赵念看到裴语涵转身离去,微有失落和不解,却松了口气,他握着自己手里的剑,那是师弟替他挑的剑,雪牙。雪牙剑嗡嗡颤鸣,已有战意。“来吧。”他看着沉寂千年的名剑,沉声道。
试道大会进行至今的道剑气激发而来,如一道雪影贯空而去。赵念已然先声夺人,已然出剑,萧忘微露异色,微微跺脚,玄门阵法以自己为中心激发出来,瞬间覆盖全场……
小洞天内也各有洞天。
裴语涵开辟的洞天有七十二处,景色各异,虽是虚景,却依旧眩目。
她坐在某一处洞天里,对镜梳妆,长长的青丝清泉流泻般垂到腰处,她神色恬静而黯然,对镜描眉,动作清雅却落寞-描完了远山般青黛的秀眉之后,洞天门口忽然站着一个人。裴语涵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头也不回,淡然道:“恭喜季阁主即将到达那个境界,成为人间仅有之人。”
季易天面色如玉,岁月在他面容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这是大道将成,返老孩童的征兆。
他气度翩翩,款款走到裴语涵的身后,取过一把雕花木梳,自上而下为裴语涵梳头,裴语涵没有抗拒,只是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她依然是那么美,只是有些憔悴。
季易天道:“没想到裴仙子愿意赴约,季某真是荣幸。”
方才他秘密传音于裴语涵,要其相约于洞中,所以她才没有继续看赵念的比试,来到了此处。
裴语涵道:“不知道阁主要和我商量什么。”
她今日穿的是黑白斜领上衣,下身是一条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长裙,上衣塞到了裙腰之间,用一根青色衣带系着,在身后斜斜打了个蝴蝶结,将腰身衬得无比纤细。
季易天道:“裴仙子,不知我们之前的约定是否还算数?”
不等裴语涵回答,一个平淡无奇的声音传来:痴心妄想。
季易天回首望去,面容上尽是惊色。门口正站着一位清秀少年,如剑般挺拔的身姿,目光平静却看不出深浅。
正是林玄言。
季易天的惊讶全部转变成了凝重,他发觉自己竟然看不出这位少年的修为。
通圣?不可能,难道是……
季易天思绪如电,转瞬便想到了那个可能,面色剧变。
林玄言手中无剑,但锐比天下之剑。
林玄言抬手,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剑。
是裴语涵的佩剑。
季易天心中的猜测已是验证了八九分,但他仍无法相信。
林……临……渊……
饱含着恐惧,惊恨,季易天颤抖着说出了眼前这个少年曾经的名字。
裴语涵在那个少年出现时便陷入了震惊与无法置信之中,现在突然听到了这三个字,娇躯不断地颤抖着,美目中已是充盈着水光。
原来是这样……原来真是他……
一切都如一场梦
从与他相遇到那个赌约再到此时
裴语涵明白了当初为何要突然收他为徒,为什么有那种熟悉的感觉,那道不明的情愫……
师……傅……
五百年的思念,竟是在今天在这种场景,以这种身份与他相认。
巨大的梦幻感包裹着裴语涵,她终于又见到了那个身影,魂牵梦萦的身影,纵然他已是换了容貌,可他依然是她的师傅,她现在只想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给他,全部的身心依靠他。
林玄言的目光从裴语涵的身上收回,轻摇了摇头,淡淡道:如今只有林玄言了……
但语涵,还是我的徒儿。
说罢看着季易天,眼中森森。
你企图玷污我的徒儿,不可赦,不可赦,不可赦!
手中剑意勃发,剑光在季易天身上翻飞,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其各处要害,尤其是下阴。
不过半顷,季易天如同在剑床上滚了一圈,凄惨无比,身上满是血痕,修炼阴阳道的根本也被林玄言的剑光所废。
最后一剑,穿喉
林玄言嫌恶地看着剑上滴落的血液,口捻一法,手中剑与地上的尸体已然消失不见。
师傅……
林玄言听见裴语涵颤声说道
他轻叹一口气:我愧为人师,语涵你胜我千倍。
甫一回首,林玄言已被裴语涵用力抱住,他嘴角挂上浅笑,如同以前一般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反手抱住她,轻声说道:从今往后,我便是林玄言,你还做我师傅,你来教我为师之道,我则一生一世守在你身旁,护你修行,护你永远快乐。
言毕,抱起裴语涵,直往碧落宫去。
涵儿,你这寝宫布置的与我的一样,是以前就想和为师共寝么?林玄言满脸的调笑之色,用戏谑的口吻对裴语涵说道。
裴语涵如同一个小女孩般羞意攀上脸庞,只是缩在林玄言怀中。
哦对了,现在你是我的师傅,我的漂亮师傅,你堂堂的轩辕女剑仙怎么脸红了?林玄言不依不挠继续调笑裴语涵,似乎随着身体的变化他的心智也变了。
林玄言轻轻地将裴语涵放在床上,裴语涵仿佛刚出阁的女子一般,怀着羞涩与爱意,只敢稍稍抬起螓首,痴痴的看着情郎,同时等待着他下一步或轻柔或粗暴的动作。在很久以前裴语涵便喜欢上了师傅,但那时他只是一心求道,不问红尘。于是裴语涵只得将这份喜欢深藏心底。如今又见,自是一番情意尽意倾吐。
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裴语涵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对林玄言说:师傅……我……喜欢你……
林玄言微微一笑:涵儿,我也喜欢你。
说罢便吻上了两瓣娇唇,身体亦是压在了裴语涵娇躯上,两人情意浓浓。一个深吻怎够?
林玄言脱去了身上的白袍,再看裴语涵已是将衣衫尽褪,露出那莹白纯洁又带着无限诱惑的胴体。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她双手环绕在林玄言的脖颈,将粉面紧偎。
林玄言则顺势倒在裴语涵的娇躯上,之前一心求道的他何尝见过这等不似人间该有之美景,只是不断地亲吻着这具绝美的女体,从脖颈到玉峰,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裴语涵则一边亲吻着林玄言俊秀的脸庞,一边倾吐情意。
噢……嗯嗯……师傅……你舔的我好想要……啊……好美……
林玄言久久流连在裴语涵的丰乳上,用力吮吸着那粉红的蓓蕾,然后又用灵巧的舌头不断跳逗着,一只手深陷另一个美乳,语涵胸乳竟如此丰硕,一只手都难以掌握,五指用力抓紧乳肉,但玉乳极富弹性,无论揉捏成如何形状都能恢复,口中含着乳尖,只觉得乳香扑鼻,恨不能将其吞下,只是越发用力地舔舐,吸吮,挑弄着那颗已然立起发硬的嫣红乳头。
涵儿的玉乳真是妙不可言。
林玄言起身笑道。
裴语涵面色潮红,雪肌泛起粉色,唇瓣微张,已是动情之极。
林玄言用手将裴语涵的双腿大分,露出其中娇柔粉嫩的玉蛤,周围的耻毛已被蜜汁浸湿,结成一缕缕。此时仍有不少花蜜从蜜穴中流出,分外诱人。林玄言用手指拉开两片阴唇,向内窥视着那处女花径,只见在花径中不远处有一层薄薄的淡粉肉膜,肉膜上还有一个圆形的小孔,将手指探入其中,玉蛤紧闭,仿佛在吮吸手指一般,林玄言手指四处挑动,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粉色的凸起,用力捏了一下,裴语涵娇躯一震,口中呻吟不断,下体花蜜更是尽数流出。林玄言仿佛揉捏着花蒂,裴语涵下身流出的花蜜已经在床上积起一片水渍,情景淫靡之至。
林玄言见状便扶着早已一柱冲天的下身阳具,火烫的龙头贴上了柔嫩的阴唇,当即在其上摩擦起来,裴语涵几乎忍受不住花径内的空虚与对那粗大阳具的渴望,只是碍于面子无法开口,只能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巨物的进入。
林玄言俯身在裴语涵儿耳边说道:涵儿,我要进来了。同时轻咬着那圆润的耳垂,裴语涵将朱唇奉上,主动亲吻着林玄言的脸庞,林玄言心中了然,双唇和娇柔的美人双唇纠缠在一起,同时下身阳具对准蜜穴,一挺腰就将阳具半数没入,裴语涵发出一声娇啼,有疼痛,还有喜悦与满足。
林玄言只感觉下身的阳具进入了温暖潮湿的花径,被紧致的腔肉包裹住,还有许多褶皱刺激着,一时间舒爽无比,再看在裴语涵与自己的交合处蜜液混合着鲜血缓缓流出,在床上留下处女落红。
涵儿,你是我的了,谁都不能让我们分离。
林玄言心中饱含深情爱意,担心裴语涵紧致的花径不能一下子适应自己的巨大阳具,便不再深入,只是在其娇躯上四处爱抚,两人口舌交缠,胸乳相贴,过了一会儿,裴语涵感到下身疼痛退去,对快感的渴望愈发强烈,便在林玄言耳边说道:动……动一下……师傅……我……我好舒服……师傅快来疼爱涵儿……
闻言林玄言起身,双手扶住裴语涵柳腰,胯下阳具逐渐深入,一进一出,直到阳物顶到了一处柔软滑嫩,裴语涵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与快美,不住地娇喘,花径中分泌出了的蜜汁。
师傅……你……你顶到涵儿的心尖上了……啊啊……嗯……哦……嗯嗯……啊……
突然林玄言将阳物抽出再猛地向内一捣,龙根尽数没入,在花心上重重一顶,裴语涵顿时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娇啼。
啊啊……师……师傅……你好坏……嗯嗯……受不了了……轻……轻点……啊……
林玄言初经人事,不知所以,只知用力抽送,将裴语涵弄的欲仙欲死,已有不支之态。
忽然林玄言用龙头大力研磨了几下花径内壁,又快速地在花心上连点两下,裴语涵作为处子如何受的住,花径内用力收缩,紧接着处子春潮喷薄而出,本来林玄言也几近坚持不住,现在被裴语涵花径内喷出的大量花蜜一冲,直接精关大开,火烫的元阳之精也一股股地喷射在裴语涵花房最深处。
嗯…………
裴语涵发出满足的呻吟。
林玄言通身舒爽无比,在裴语涵唇上轻吻一下,起身向两人交合处看去,只见一股白浊的液体缓缓流出,情景淫靡无比。
林玄言抱住裴语涵,轻声道:涵儿,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