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丸同人】超级高校的欲望(序章)当希望化为欲望之时
29年10月16日
玩家:????
以只有十六岁记忆的代价获得·····
转世开始····
开始个任务······
················
“私立希望之峰学园”是由神座出流创立的以培养社会各领域顶尖人才为目标的被政府所认可的私立学校。
高中部分为本科和预备科,本科每年从全国初中毕业生中选拔各领域的精英入学,预备科则是通过正规考试招收普通高中生,据说如果可以在这间政府公认特权的学校毕业的话就和得到成功的人生没两样。
这些拥有过人才能的这些希望之峰学园的学生们亦被视作未来的希望。
而平凡的学生——苗木城,没有任何特殊的才能,只是因为在众多普通学生中被以抽选的方式选中才进入精英云集的“希望之峰学园”,所以得到了“超高校级の幸运”的称呼,但是他发现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他所面临的状况极其单纯,主要分为三点。
点是,他现在被封闭在学校之中的事。
那是集中了拥有【超高校级】才能的学生的希望之峰学园。
作为【超高校级的幸运】才能的所有者被抽选中的苗木,为了参加入学仪式而来到了学园――
在那时突然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处所有的出口与窗户都被封锁的学校之中。
第二点是,由于被(被迷之人物所操纵的)自称黑白熊的机器人,
宣告了给我在这个学园里度过一生哦?,
被迫处于想出去的话,就去杀人成为杀人犯吧这样的境地。
在自称黑白熊的迷之远距离操纵机器人的命令下,被迫与同样拥有【超高校级】才能的新生们进行赌上自由的互相杀戮。
黑白熊个体数目为复数,并且由于体内藏着炸弹所以不能轻易对其出手。
而且,黑白熊宣称如果对自己进行加害的话会给与处罚。
然后,第三点是――他的手中握有一个开关的事。
红色的按钮上,用油性笔随手写着脱出开关这样的字。
与让人陷入惊慌也不奇怪的前两件事相比,这第三件事正可以说是与困惑一词相符的状况吧。
在自由行动期间注意到购买部开放着的苗木,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走了进去。
虽然被杂乱无章的空间弄得有点头晕目眩,但他的注意力还是被一台写着
黑白熊彩蛋机的,超市之类的地方经常会有的能咔嚓咔嚓摇出彩蛋的机器吸引了。
看来,这台机器应该可以用学校中到处散落着的印着黑白熊头像的金币来摇奖。
虽然想着这真是无聊的事,但也不能排除有可能掉出能成为脱出关键道具的东西。
这样想着的苗木,把一枚捡到的金币放入了投币口――
作为结果掉出来的就是,这个脱出开关。
白痴也要有个限度。
这个是,黑幕为了恶心被关起来的学生们所做的小动作吗。
苗木虽然这样失望地想着――
(……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有的吧?)
什么可取之处都没有的自己之所以能进入这所学校的原因,是因为抽选的结果,被认定为【超高校级的幸运】的拥有者而被选上了。
也许,自己的这份幸运是真实的呢?
苗木在迷惑了一会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那个开关。
刹那――他的全身,被尖锐的疼痛所冲击。
(呜啊!?)
手脚的筋肉失去力量,苗木控制不住地眩晕,不由得当场倒在了地上。
荒乱地呼吸着,他开始确认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
(触电……了?)
再一看,按钮的部分有一根针冒了出来。
看来是这根针发出的电流。
总算确认自己恢复到了能够站起来的状态,苗木重新开始考虑。
(啊啊。果然,是假的)
这次事件的黑幕,性格到底有多恶劣啊。
(头好像还有一点晕乎乎的感觉)
(回到房间,今天就这样睡了吧……)
这样考虑着,苗木一步步慢慢走着,把购买部抛在了身后。
苗木诚,他并不知道。
他从黑白熊彩蛋机里抽取的脱出开关,如果只是单纯的伪物的话,黑幕还算是性格不错的。
应该是空无一人的购买部中,小小的人影——不,黑白熊的影子开始蠢蠢欲动。
熊影――黑白熊,看着彩蛋机暂时沉默了一小会――
但数秒之后,带着完全没变的表情,在黯淡的阴影里笑了出来。
「唔噗噗噗噗……。唔噗噗噗噗噗噗噗……」
然后,即使周围谁也不存在,黑白熊却像是对着谁在说话一样张开了口。
简直就像,对着披着黑白熊皮的黑幕,开始对自己述说黑白熊的存在一样。
「其实啊,是想着剩下两人或三人的时候被发现的话就好玩了才放进去的……。
没想到,.%的确率被抽中了呢。
一亿分之一的确率,这就是【超高校级的幸运】的拥有者吗」
黑白熊毫无意义地开始脸红,哈啊哈啊地呼吸开始慌乱。
当然无机物的黑白熊并不需要呼吸,但由于使用了超越现代常识的技术,身体能够像真正的生物一样蠢动。
「没想到全国抽选选出的苗木君,会抽到脱出开关。
这个一点也不正常吧?这就是奇迹?
这就是想要脱出而系统会给他一路开绿——灯的家伙?
超越常识的什么东西,进入了没有体验过奇迹的新人——还是个菜鸟的我的世界?
哈啊哈啊……一边说着不要不要却不由得被新的快感所俘虏的我!接下去的请广告后欣赏!」
驱动着数目会让人觉得过剩的超科技机关,黑白熊比人类还像人类地变化着表情。
突然,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是从扬声器里发出声音。
「但是……这真的是幸运吗?呢呼呼呼呼……噗嘻嘻嘻嘻嘻……」
说出了意味深长的事之后,黑白熊小小的哄笑在狭窄的室内持续回响着。
这之后发生的事态,加上相反的两种想法――
将希望与绝望一起,强有力地,平等地抱拥着。
第二天晚间 学生公寓区域 苗木诚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他心里异常平静,完全没有什么失落感,倒像是找到了解脱一样
在白天,黑白熊给他放映了一张DVD。
在那里映出的映像,暗示了苗木的双亲与妹妹的危机,但是他依旧没有任务什么强烈想要出去的感觉。
其他的学生们,似乎也分别被展示了令人不安的影像。
不管牺牲什么也得出去。
影像里有着让他们不得不这么想的某种东西。
但是,那是黑白熊的阴谋这件事也是不言自明的。
如果杀了他人就能够从学园毕业并走出去。
操纵黑白熊的黑幕,似乎无论如何都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但是对于苗木来说担心的是,看了DVD的影像之后,最为狼狈的舞园沙耶香。
作为【超高校级的偶像】的同时,对于苗木来说,也是根黑六中时代的同窗生的少女。
即使只有短短数天,苗木毕竟已经被她的开朗拯救了不少次,而且,自己也逐渐成为了她的心灵的支柱。
但是,苗木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是让他眼睁睁开着同学留在这种地方,他的良心还是很过意不去的,如何可以让所有人一起出逃就好了·····
就在苗木还在左思右想的时候――
他的头被一阵轻微的头痛袭击了。
是天被大和田纹土殴打所致的负伤?还是昨天被脱出开关电击而导致的后遗症?
头好痛――
就好像是脑浆中有干燥了的蚕茧浸泡发胀压迫血管那样的错觉,奇妙的头痛再次袭击了苗木的大脑。
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呼应着头痛的节奏,仿佛感觉到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在充满了头盖骨内侧的肉色的黑暗中,刚刚发现了一丝亮光的时候――
门铃的声音响遍了苗木的房间。
(有谁来了……?)
虽然急忙从床上起来,头痛却越发厉害了起来。
连深入思考也没有,无防备地打开了房间的大门后――
站在门口的是,舞园沙耶香的身姿。
「对不起,明明都已经这么晚了……」
「舞园同学……!?」
头好痛。
「这样的时间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从看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开始,袭击苗木的头痛的节拍开始加速。
那就好像是,要让他的世界从内侧开始,慢慢地崩坏得支离破碎般的冲击。
「对不起,稍微有点奇怪的事……苗木君?怎么了?脸色有点……」
虽然舞园自己也是脸色发青,而且微微颤抖着进入苗木房间的――但是由于看到了比自己脸色还要差的苗木,不由得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啊,嗯……没关系……只是头有点……痛」
苗木的意识,没有能够撑到完整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两眼翻白,慢慢倒下并趴在了地毯上――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的苗木的头上,响起了舞园沙耶香那不可思议地仍然优美的悲鸣声。
「满足的你的条件,你将以只有十六岁记忆参加这场游戏,玩家·········」
这是什么梦?那个对着巨大光球说出自己的要求的人是谁?好熟悉,真的好熟悉啊??
第二天保健室
「喔,好像醒了呢!
你好啊!没事吧?这是几根手指?」
在恢复意识的苗木的眼前,戴着长长的美甲的少女的手指正在晃动。
「咦,啊……? 啊……。你是?
江、江之岛……吧?」
「给我等等,这里为什么要说得这么不自信啊?
稍——微有点受刺激呢」
说着这些话的是,叫做江之岛的少女――
【超高校级的辣妹】江之岛盾子看上去很愉快地kerker地笑着。
苗木环顾四周,周围是从来没有看过的空间。
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是不知道哪里的病院,包括自己现在躺着的这一张共有三张病床,除此之外室内还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医疗器具。
虽然黑色的天花板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的苗木,坐起身来问道。
「这里是……?难道,救援来了吗!?」
「啊——……要是那样就好了呢——」
移开视线这样回答着的少女。
根据她的说明,这里似乎是位于学园一楼的保健室。
「那个叫黑白熊的家伙,说着什么这是为了重要的学生kum——之类的,早上开始就把保健室开放了的撒。坦白说,这怎么看都很可疑吧?比如这里所有的药,全部都是毒药什么的」
「老实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有……」
回想起按下写着脱出开关的按钮的事,苗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啊,但是,为什么江之岛会?」
「谢谢的话要对舞园说哦。那孩子,整夜地在你的身边照顾着你哦」
「舞、舞园吗!?」
对着惊讶地苗木,她继续以轻快的调子说着。
「然后啊,石丸说着啥看护病人也得交换着做之类的不明所以的话就开始热血起来了撒。正好轮到我的时候你醒了而已哦。十神倒貌似是决定无视到底的样子」
「是、是这样的啊……谢谢你」
「所-以-说,感谢的话就跟舞园说去啊。那,身体情况怎样了啊?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吧?」
「诶?这么说的话……」
苗木暂时考虑了一会后,就先前——正确地说,在失去意识之前就在意的事询问了江之岛。
「……奇怪的地方……不如说……。反过来,想问你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什么啊?」
「我和江之岛,????????????在入学前就遇到过这种事什么的…没有吧?」
这么一说,她惊讶地瞪圆了眼,数秒后kerker地笑着回答道。
「哈啊?那是啥?超——意味不明的说。这是想要搭讪我的意思吗?」
然后,她在笑容中加入了些许认真的表情。
「一开始说清楚比较好……对于我······不要抱有这方面的期待会比较好哦?真的真的,我这个人啊,别看这样还是挺在乎贞操的哦!」
「诶……啊……期、期待什么的,我没有这种想法……」
「嘛,说的也是呢。苗木的话,就是那种类型呢。因为,外表上看来就像是草食系呢……」
这里开始,苗木暂时与江之岛说了会无关紧要的话。
不知为何江之岛没有立刻去把大家叫来,却陪着自己尽情说话。对于这点,苗木并没有询问她。
现在他自己,总之只是想尽量和谁说说话罢了。
这种充满疑云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就算不是江之岛,只要是和处于相同境遇的被困在这里的学生们进行交流,就觉得能够更加明白与头痛一起在脑内蠢动的什么东西的真相。
十分钟后。
和江之岛说的,主要是肉食系和草食系的话题,野外宿营的话题,还有关于自己现在所走的路和将来想要选择的路的话题。
最后的一个话题虽然和先前的两个相比有些沉重,却因为被苗木不经意中的一句所鼓舞,江之岛展现了前所未见的率真的笑容。她喃喃自语道。
「谢谢你呢,苗木」
不知道是不是商谈的回礼,她一边保持着那个笑容,一边说出了可怕的事。
「作为回礼,就算我成了凶手,也不会杀你的哦!」
(这么恐怖的事……干嘛要说啊)
虽然苗木心里这么想,说出口的,却是不同的话语。
「是吗……谢谢你。但是,做得到的话,希望你不要去杀人……」
不知为何――对于现在的苗木来说,从她口中说出的有关杀伐的话语,是那么的自然而无造作。
这下子轮到江之岛惊讶了,她急急忙忙说道。
「诶?你当真啦!?开玩笑的啦开-玩-笑!」
「诶!?啊、啊啊,没错呢!对不起,说了些奇怪的话」
「别在意哦。就当你大病初愈睡糊涂好了撒!」
用回平常辣妹口吻的江之岛,就这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苗木说道。
「那,我这就回去了。在别的家伙来之前,记得别被谁杀死了哦!」
目送说着这些话的江之岛走出保健室后,苗木在床上躺下,开始思考。
(怎么回事呢……这个奇怪的感觉……)
和过去一样,钝重的头痛仍然持续着,让思考本身蒙上了一层雾。
(明明刚才是跟江之岛在说话的,?????????却好像有种是在跟别的人在说话???的感觉……)
(是谁? ……这个谁……到底是谁呢?)
越深入思考下去,越感觉到自己的记忆仿佛正在向深深的泥沼中陷进去。
但是,定期的头痛,就好像是要在泥沼中掀起波浪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种感觉……)
在自己的脑袋里持续回响着,让人觉得仿佛是谁的呼唤声的不舒服的头痛。
苗木正想要重新整理一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他的思考,再次被铃声打断了。
但是,保健室里并没有与宿舍的个室同样的呼叫铃。
在少年休息的房间响起的是,在全校舍内一起响起的铃声。
啊——,啊。校内放送、校内放送
从扬声器那里听到的是,黑白熊的声音。
既然苗木君也苏醒了,请全员到体育馆**
大病初愈却听到了像鞭打一般的这个指示的苗木,一句话也没有抱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去不行……)
被头痛的节奏操纵着,一步一步地踏着步子。
慢慢地,慢慢地。
连自己脚步前方的场所,到底是地狱还是天堂也不知道。
体育馆
「苗木君!没事吧!?」
苗木还在犹豫是否该进入体育馆,舞园已经奔到了苗木的身边问候他。
「嗯……谢谢你。昨天很抱歉,好像给你添了相当大的麻烦…」
「请不要在意!我才是,明明你身体不好还来找你……」
「这么说来,昨天有什么事吗?」
听了苗木这样的询问,舞园的视线在瞬间朝向了地板。不过她立刻浮现出了偶像特有的笑容摇着头。
「啊,不了……今后有机会再说吧」
「?」
在两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作为【超高校级的风纪委员】的石丸清多夏走了过来,严肃地指着苗木大声说道。
「来得太迟了苗木君!把迟到的理由给我说明一下!」
在周围的其他学生,都是一副对病刚刚好的人说什么话呢这家伙?的表情皱起了眉毛。
但是,苗木浮现出柔和的微笑,坦率地回答了他。
「感觉有点不舒服,在保健室里睡了一会儿。<RUB0>????????????????<RUB>能在值日簿上记录一下吗?」
「原来是这样!真是和我所知道的情报一致,明快的理由啊!这样的话我就判断为完全没有问题!」
以没有一丝停顿的流畅度,石丸nconco地笑着继续刚才的会话。
「哈哈哈,我会负起责任记录下来的,你就好好养病吧!今后,要是感觉不舒服了要立刻向保健委员报告!唔呣……为了这样的话首先,在这个集会结束之后,有必要决定保健委员的担当呢……」
石丸自言自语着这样的事,拿着翻开的在学园备品室发现的值日簿离开了。
看着那样的他,身旁的【超高校级的赌博师】塞蕾丝蒂娅?露汀贝尔克向苗木问道。
「……明明被问了这么不讲理的问题,你的对应倒是挺游刃有余的嘛」
「诶?」
被这样一说,苗木才注意到。
感觉不舒服什么的在保健室睡觉什么的都是事实。
但是,当理应知道这些事的石丸向他就迟到的理由进行提问时,不可思议地既没有感觉到想要生气的心情也没有觉得太麻烦了。
就好像,石丸这么询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苗木对把石丸的话当做理所应当的话语接受的自己感到了疑惑。
本来,说明事实后,为什么会说出「能帮我记录在值日簿上吗」这样的多余的话,苗木就已经理解不了了。
(为什么呢。就好像,怎么说来着……已经习惯了这样回答的样子)
就像不用一一考虑活动肺部的方法也能够呼吸一样,苗木心中自然地涌现出了那样回答的话就能圆满解决的感情,变换成了语气。
为何、为何、为何。
每次想要思考的时候,头痛就会一下子强烈起来。
忍耐着断续的头痛,苗木正在将脑海中的想法重新考虑一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