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5日
枯木逢春的商氏
大雨下个不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不停打在商家堡的瓦片上,漆黑的夜
里,四周晃动的油灯下一老一少正在练习着刀法。年轻的二十出头,一身劲装,
英武的脸上满是汗水。年老的是位五十来岁的白发婆婆,身穿青布棉袄,下系黑
裙,脊梁微驼,两鬓全白,顶心的头发却是一片漆黑语声嘶哑,甚是难听。年轻
人狠狠一咬牙,在母亲不满的目光中左刀右掌欺身而上,两刀不停相碰,一气之
下年轻人劈出了十几刀,却都被年老妇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轻松化解,年轻人气息
渐渐混乱,激斗中被老妇抓住破绽,一招童子拜佛,年轻人的金刀呛啷一声掉在
了地上。
商老太沉着脸道:「你的呼吸总是难以调匀,进境如此之慢,何年何月才能
报得你爹爹的大仇?」。
年轻人正是商家堡的少主人商宝震,老妇则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八卦刀商剑鸣
的遗孀。商老太见儿子不说话,死死的盯了他一会,语气平和的问道:「我看你
平日间总盯着那马老镖头的女儿看,莫不是有私情?你看看你这功夫越练倒是越
回去了,如此懈怠,何日能报你爹大仇啊?」。
商宝震道:「娘,孩儿知道错了,但孩儿一见那马春花,就…,特别是她一
笑孩儿便魂都飞了……」,商老太金刀往地上一扔怒道:「别说了,这苗胡二贼
的武功,你此刻跟他们天差地远,但只要勤学苦练,每过得一日,你武功长一分,
这二贼却衰老了一分,终有一日,要将二贼在八卦刀下碎尸万段。」,商宝震从
小到大这话不知听了几千几万遍,小时倒也信以为真,以为天天练、日日练,终
有一日能手刃仇敌、名震江湖、不亦快哉!等到长到1岁后渐渐有了历练,才
知道母亲那完全是痴心妄想,父亲的八卦刀就算是三十年的内功修为,刀法纯熟
到极致,那也不是苗人凤胡一刀的对手,不过白白送死而已,但母亲已经被仇恨
淹没了一切,他也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天天把报仇挂在嘴上。
商老太看出了儿子的口不对心,语气也缓和多了:「震儿,也许是娘错了。
娘为了报仇天天逼着你练武,以致你对外面的事一窍不通。那马春花只不过寻常
姿色,竟也迷的你神魂颠倒。但娘还是要告诉你,在报仇之前娘不许你娶亲,更
不许你与任何女子有瓜葛!你不要怪娘,要知道那两仇人不光武艺高强,而且江
湖上交友甚广,如果家里多出一个外人,难保我们的报仇之计泄露出去,娘年纪
已老倒无所谓,只是你难免年纪轻轻,尚未为商家留下香火就要落得个身首异处,
这一点我儿可要晓得!」,商宝震心中道:「从小到大都是练武练武,不许我出
去玩,不许交朋友,不许远游,如今我已长大,却连女子都不准交往,如此下去
活着还有甚意思?」,商老态看出儿子眼中的不满和怨恨,捺住性子道:「好了
好了,先去沐浴,半个时辰后来我房里练习内功。」
商氏躺在温温的热水里,心中还在对儿子的事烦恼不已:「蠢儿,世间女子
都一样,好看也罢,丑陋也罢,除去皮囊都是一样的。那女子有什么好?所谓英
雄气短、儿女情长,那女子只不过害你做不得英雄,空耗你精血而已!」,商老
太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的更是烦闷上头:这些日子每到他屋子总能闻见一股说不
出来的男人味,商老太丧夫已久,心中早已忘却男女之事,此时却想起来儿子房
子的那股味道从何而来。
「如此是好呢?痴儿如此只念女色,如此下去再练八十年也不是二贼对手啊?
得想个法子。」,商老太边想着事边用澡巾胡乱的在胸前擦着,嘴里不时蹦出几
个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懂的字。「我也有啊!」「如此岂不形同禽兽?万万不
能啊!」「剑鸣,你在天之灵也会体会我的一片苦心吧!」
……
「娘!」,商宝震穿着长衫进门做了一个揖。
「学那劳什子婆婆妈妈做甚?脱了外衣上来练功!」商老太脸色依旧冷冰冰
的。
商宝震除去长衫裤子,盘腿坐在了母亲对面,忽然他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
母亲倒好像抹了香粉,身子的味道甚是好闻,而且好像里面没有束胸,隐隐约约
能看见两个点儿。
「震儿,从今天开始教你商家内功心法的第八层,你把身子转过去。」待儿
子反身坐好,商老太悄悄将腰间紧缠的带子松开了一些,然后气运丹田,双掌慢
慢的抵在了儿子后背上,商宝震只觉得一股股热力慢慢的在进入体内。
「记住,此时要灵台空明,否则会走火入魔、全身瘫痪!」,商宝震一听忙
将母亲的身体赶出脑外,按照小时就背熟的方法运气。半柱香过后,忽听后面母
亲唉呀一声,后背上的热力马上消失。「娘,你怎么了?」,说话间商宝震已转
过头来,脑中暗道:「母亲难道是走火入魔了?」,忙边探母亲的鼻息边摇了几
下母亲的胳膊:「娘,娘,你怎么了?」,鼻子还有热气,但这几下一拉,母亲
的小袄竟神奇的向两边划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商宝震一见之下尘根就硬如
铁棒,除了偷偷买的春宫图外,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胸肉。但硬了一下后,
母亲二十年的积威让尘根又缩回了原形,双手哆嗦着将小袄合上盖住了那片白肉。
商老太起初听到儿子混浊变重的气息有点怕,此刻见儿子又合上了她的小衣
又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事要是办不成,迟早他要找别的女人,万一蠢儿漏了大
事商家可就要灭门了!」,耳听得儿子在慢慢走开,商老太眼睛睁开一个小缝:
只见儿子走一步往后看一眼,还不停的吞口水。商老太暗叹一声:此子难有大作
为!
事在人为吧!眼见儿子开门要走了,商老太悠悠的醒了过来:「啊!好
痛啊!」,商宝震忙摆出一张孝子脸又跑回来:「娘,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
见你鼻间有热气,就准备去找医生来看呢!」,商老太微弱的喘着气道:
「不…妨,不…妨,震儿你坐到娘边上,商家前辈也有人练功时这样晕倒过,你
依娘的法儿一盏茶的功夫娘就好了。一掌抵在娘胸前,一掌抵在娘肚脐处,向左
划一百五个圈,再向右划一百五个圈,如此淤气就会散去。」,说罢自己解开了
小袄,白色的练功裤也脱了下来,商宝震不由又咽了下口水。商老太虽说五十来
岁了,头发周围也白了,但多年的练功使得胸前肚皮倒还算光滑,两只乳儿不算
大,此时正微微的垂下头,红黑的乳头看的商宝震心火大起。底下是一件到膝盖
上面一点的亵裤,一片纯白的布中微微凹陷,那里还有一小团
黑影,下面则是白
生生的小腿儿。
「愣着干吗?我是你娘,有甚么为难的!」,商老太语气已变的正常,商宝
震丝毫不觉,喃喃道:「哦,孩儿知道了。」放在肚脐上的掌下去的时候商老太
的的亵裤与身体暂时脱离,商宝震眼尖已瞅到一团黑色的毛,尘根不听话的又硬
了,商老太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了,眼前虽说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自己为大事屈
小节设计的,但心中还是有点本能的混乱。开始治病了,母子两人都不说话
了,商宝震上面的手总是自觉不自觉的碰到母亲的乳头,他能感觉到有几次碰到
时母亲身子轻轻的抖动,下面的手就更难熬了,每次他都想顺着那亵裤将那摄毛
儿把玩一番。
商老太知道儿子好色但又从小怕自己,不给他个话他是不敢动手的,但这话
儿可不好说啊,深思良久她叹了口气道:「震儿,你想什么娘都知道!其实这天
下的女人都一样,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关了灯都是一样!不是娘狠心不让你与
女子交往,实在是那俩仇家太过厉害,稍有差池就是灭门之祸啊!你年纪尚轻,
那江湖上人心险恶,娘实在是不放心啊。这男女之事其实无甚乐趣(这是她和商
剑鸣行房的经验所得),不过世人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你看我和你爹,那时整
天行侠江湖、三山五岳寻师觅友切磋武艺,闲逛功夫便是苦练内外功夫。从你生
下后我夫妇二人便一年也难得行房一回,这些事为娘的本不便在儿子面前说,娘
是看你有陷入女色中不能自拔,这才冒着大不敬说出来,想来你爹也不会怪我的。
这男女之事我看还不如练习武功绝学来的有趣。娘今日冒着天打雷劈将这身子与
你,盼望我儿能体会娘的用心。」
说完商老太便在儿子目瞪口呆中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她以为儿子对此事一
窍不通,还不忘教导一番,双手往下在毛丛中把两片阴唇往外扒开:「蠢儿,看
中间那个小孔便是,娘年岁已大,里面发干,你用点唾沫抹在那话儿头上轻轻放
进来试一试。」。商宝震听完已是放下了胆怯,准备着将平生所学好好施展
一番,他虽从未亲近过女子,但从走南闯北的货郎客孙三那可是看了不少的春宫
图,那些惟妙惟肖的画儿上男女千奇百怪的玩法早已烂熟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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