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扫到了妈妈身上,「好了,让他们进来,你回去吧。」
说罢他示意我们进他的办公室。
我牵着妈妈和小明走进办公室。
「这是你的母狗?」
胖老闆指着地上的妈妈问道。
「是的。」
「她以前是?」
「是我妈妈。」
「那她为什么当母狗啊?」
胖老闆有些烦。
「她以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老想被别人干,后来乾脆当母狗喽。」
「原来,不过她这么丰满,不做母狗太浪费了。」
胖子幽幽地说道,「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啊?」
「我希望你能给这个小朋友点糖吃。」
我指着小明道。
「我为什么要免费给他糖啊,现在食品价格可不低啊。」
胖老闆的眼睛时不时扫到妈妈身上。
「如果你给他糖的话,我可以让你玩一下我的母狗。」
我指指妈妈。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怎么玩?」
「目前她的所有权还属于宠物学校,所以你不能玩她的下体,不过我可以让
她用嘴巴为你服务一次。」
「什么?」
看胖子老闆的神情有些失落,但马上又恢复了过来,「算了,光用嘴有什么
意思,不过瘾,这样吧,我这裡有一盒朱古力豆,母狗的屁股裡能塞进多少粒我
就给小朋友相等数量的糖果。」
「好吧,谁让我们这么穷呢,」
我耸耸肩。
说完我从胖老闆手中接过朱古力盒,来到妈妈屁股后面,在肥臀上拍了一下
:「把屁股翘高点。」
我知道这样可以在母狗的直肠裡放进东西。
妈妈无奈地翘起玉臀,我小心地拔出一直塞在她屁股裡的肛门塞,她的屁眼
在塞子拔出的瞬间被括成一个环状,然后慢慢收拢,这时甚至还可以看见裡面粉
色的嫩肉。
我拿起一颗玻璃弹珠大小的朱古力豆,冲小明点点头,把手中的豆子塞进妈
妈还没完全併拢的肛门。
「2颗、3颗、4颗、5、6、7、……」
我心头默默在数着,伴随着数字的加大,妈妈的屁股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
塞了足足26颗朱古力,由于我知道妈妈的屁眼还没有得到充当开发,担心一次
塞得过多对她直肠造成伤害,所以觉得差不多时就停了下来。
「26颗啊,不简单,这么大的屁股果然容量也大啊。这盒朱古力剩下的都
给你们了,应该不止这个数才对。」
胖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好啊!」
小明高兴地跳了起来,几乎是从我手裡把盒子抢了过去。
回到院子,大家都被我们的经历逗乐了,谁都没想到已成为母狗的妈妈真的
给小明讨来了糖果,我也颇为得意,此时的妈妈却如何也高兴不了,屁股又被我
塞上肛门塞的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一会用前爪捅我的小腿,一会又捂住自己的
腹部,我才意识到,刚才塞在她直肠裡的朱古力豆还没取出,在回来的路上,那
些朱古力应该都已经融化在了妈妈湿暖的直肠裡,不经意间起了灌肠的效果。
「小芬是不是发骚了,屁股扭得那么浪。」
一直盯着妈妈臀部的老陈先发现了妈妈的异样。
「真的诶,是不是想要人干了,」
年轻气盛的小李口无遮拦地说道。
「真丢人,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对着男人摇屁股,不害臊
,」
陈妻冷冰冰地嘲讽着妈妈。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为什么摇屁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
满手巧克力的小明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看着妈妈在地上焦急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
话无异与迁就了妈妈的羞耻心,考虑了片刻,我乾脆拉出妈妈屁股上的塞子,是
出丑还是保留尊严都由她自己决定。
但是长时间被塞住的菊门显然无法满足妈妈止住排泄物的愿望,儘管妈妈努
力往屋子裡爬去,但黑色的污物还是一点一点从她的屁股中间掉了出来,而且每
次掉出的量在不断增加,在妈妈爬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条不断加粗的黑色轨线,
就在妈妈爬到房门处的时候,一股浓密的黑色浊流从她的屁股中喷泻出来,羞愧
难当的妈妈跪在地上,把头埋到双臂之间,高耸在门口的屁股还在时不时地喷着
浊物。
院子裡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日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人们则不干了,华婶走
到妈妈身边:「我说小芬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现在院子裡的
路都被你弄髒了啊。」
妈妈不回答,只是埋头哭泣着。
我连忙过来圆场:「大家别生气,我一定保证让她把这裡打扫乾淨。」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们要看到院子裡乾乾淨淨的。」
华婶怒气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满泥污和排泄物的妈妈只顾抽泣,我解开她手上的皮套,
命令她去冲洗乾淨。
妈妈很是听话地径直走进卫生间。
待妈妈洗刷完毕,她乖乖地躺到我给她准备的狗窝裡,在把她双手铐好后,
我给她挑选了一个小号球塞,在堵好妈妈的嘴之后用链条把她脖子上的项圈栓在
床角,当然还有她下体的两个跳蛋。
我拍拍妈妈还挂着水珠的玉臀,「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打扫卫生呢。」
妈妈无声地点点头……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脚踢踢还在熟睡中的妈妈,「
起来了,母狗。」
然后解开那只塞在她嘴裡挂满妈妈口水的红色球塞,把一个盛满牛奶的碟子
放在她嘴边。
妈妈睡眼蒙胧地睁开双眼,看见我手中拿着一捆细麻绳,眼神中有些困惑,
法则规定只有犯错的母狗才会被麻绳捆绑。
「贱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扫乾淨。」
妈妈一边把头埋到碟子上用舌头舔食着,一边用眼睛的馀光偷偷地看着我手
裡的麻绳。
过了一会,传出了妈妈的舌头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她的早餐已
经结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妈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麻绳,指指牆角放着的扫帚,似乎
想告诉我把她捆起来后就无法打扫了。
我诡异地笑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背过身去的手势。
妈妈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碍于法律,还是不好违抗,乖乖地把双
手反剪在背后。
我把麻绳对折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把两边的绳子穿过妈妈的腋
下,在她两隻手臂上绕上几圈,剩下的绳子捆在妈妈那双诱人的傲乳上,这样妈
妈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挪动的可能。
把她捆绑停当后,我用手按住妈妈肩部,使她身体微弯,臀部弓起。
我把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妈妈的股间,我从工具箱中拿出几个白色、质地微
软的小球,放在妈妈面前:「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啊?」
早就对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过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从液态清洗液佔领市场后,这种在2世纪和2世纪初广泛使用的清洁
工具慢慢退出了人类的日常生活,现在也就只有在宠物的排泄课裡才能看见这样
的道具,行业人士称它为慢性灌肠剂。
妈妈显然在学校裡尝过这小东西的滋味,一看见我手心裡的东西,吓得脸色
都变了。
「说啊,这是什么?」
「肥~~~皂~~~~~」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干什么用的啊?」
「塞到贱狗的屁股裡。」
妈妈几乎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说妈妈的屁股裡也塞过这样的小球拉?」
我一个一个拨弄着手心裡的肥皂球。
妈妈点点头。
「那在学校裡妈妈的大屁股裡能塞几个这样的小球啊?」
「5个。」
「那可不行,象妈妈屁股这么大的母狗最起码要塞个以上。」
我故意把「」
说得很大声。
妈妈只有痛苦地摇着头。
「今天就先塞6个吧,」
我挑了6个肥皂球来到妈妈翘着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门正在紧张地抽动
着,菊门中央一个黑色的小点引出数十条发射状的褶皱,形成一个直径与乒乓球
相彷的深褐色圆环。
我把个肥皂球按在那个圆环中心点上,褐色的褶皱明显在收紧,我心裡
暗笑妈妈的徒劳,手指已经在用力,在先前润滑剂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顺利地
小时在妈妈的直肠裡。
2、3、4、5、6,在妈妈低沉的呻吟声中,6个肥皂球先后进入了妈妈
的肥臀。
我用大拇指按住妈妈的肛门,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个被我改装过的硬塑胶质地的肛门塞,尾部固定着一个与长
长的肛门塞呈直角的铁板,铁板中间开了个小孔。
我先把黑色的肛门塞推进妈妈的肛门,细长的肛门塞把那6个小球推到妈妈
直肠的深处,妈妈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在屁股裡被塞进这些东西后,妈妈已经无法直起腰了,她只能使身体微曲着
来减轻肠内的难受感觉。
我拿起牆角的扫帚,在头子上套上一个老式避孕套,穿过与肛门塞底盘固定
在一起的铁板,深深插进妈妈的阴道裡。
这样扫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妈妈的下身上。
妈妈这时才明白我是要她这种羞耻的方式去打扫她昨天的排泄物。
「不要这样,」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道:「屁股好难受。」
「如果你不快点把地扫乾淨,我打赌你的屁股会更难受的。」
我这话可不只是威胁,我和妈妈都知道,那7个小球现在给妈妈带来的只是
直肠的涨意,但随着肥皂球在妈妈温暖的肠内融化后,每个小球都相当与
的灌肠量。
妈妈自然知道厉害,很自觉地拖着扫帚,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门外。
「哟,是小芬啊,这么早。」
妈妈刚刚走出门口,华婶的大嗓门嚷了起来。
妈妈假装没听见,吃力地把插在屁股上的扫把挪到那长条的黑色污物上,开
始了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表演」。
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天色微红的晨曦中左右扭动,伴随着扫帚在地上留下的
沙沙声。
妈妈的屁股每摆动一下,扫帚就在地面上扫一个来回,插在妈妈体内的肛门
塞和扫把头也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的感官。
由于扫帚在妈妈身后,每扫一下妈妈就要回头看一下扫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在她的头上,屁股上都挂满了汗
珠。
此时的院子裡,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练的华婶,其他人也陆续走出了家门,看
到正在打扫的妈妈后,大家都忘记了锻炼,围了上来。
「小芬的屁股上怎么长了个扫把啊,」
老陈色迷迷地直盯着妈妈那晃动中的白臀。
「你是不是心疼了,」
陈妻在老陈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
老陈疼得跳了起来。
「为什么小芬阿姨被绑着啊?」
小明也被院子裡的嘈杂吵醒了。
华婶:「因为她在院子裡大便,所以被你小杰哥哥绑起来惩罚啊。」
此刻的妈妈在众人刺眼的目光下觉得时间过得奇慢,但她肠子裡的肥皂球却
在按计划逐渐融化,等她终于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污扫成一堆的时候,可怜巴巴
地看着我,她肚子裡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由于屁股上插着扫帚,妈妈无法
蹲下以减轻便意的刺激。
我从家中把妈妈以前养金鱼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妈妈牵到
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插在她身体裡的扫帚柄和肛门塞。
黑色的肛门塞上粘满了白色的肥皂沫,细闻起来还有一阵澹澹的清香,大部
分的肥皂泡沫显然还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
妈妈显然不愿意再次在众邻裡面前羞耻地排泄,拼命地摇着头。
我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指着金鱼缸说道:「你的厕所就在这裡,如果你
的屁股再把院子弄髒的话,我就让你再扫一次。」
妈妈显然被这话吓住了,比起当众排便,她更不愿意下身插着两个东西屈辱
地用屁股打扫院子。
只见她乖乖地反背着双手慢慢蹲到金鱼缸上,此时她屁股裡的白色肥皂液已
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从妈妈努力紧闭的玉门中挤出来,所幸那零星几滴肥皂液都掉
进了玻璃缸裡。
妈妈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埋到缸裡,这样就不用担心便液飞溅出来。
扑哧一声,妈妈屁股的大闸打开了,白色的肥皂液如决堤的洪水从妈妈白花
花的臀部中倾泻出来,很快乳白色的肥皂液就充满了半个金鱼缸,其中还夹着不
少昨日未排尽的黑色便粒。
院子裡的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而妈妈则脸红耳赤地低垂着头,眼泪伴随着直
肠裡残留的液体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