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进在饱尝玉乳芬芳的同时抬眼看了看,只见安云满脸通红,紧咬着牙关,
似乎心里还在不断地抗争。此时在安云的内心之中,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屈辱和
疼痛,还不时夹杂着从乳房传来的一丝丝酥痒的快感。尤其是当王宏进捏搓乳头
的时候,安云的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哼叫,乳头也变得红润坚挺。
这些细节都被王宏进看在眼里,他一脸轻浮地笑道:「还以为是个刚烈女子,
其实骨子里也是个骚货。来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骚逼出水了没。」
王宏进坐直身子,把安云的两条腿抬起来。安云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一直在
试图蹬踹王宏进,无奈双手被捆,身子无法发力,很快便被王宏进双手捉住脚踝
将两腿压在肩头动弹不得。
王宏进虽然制住了安云的动作,但他对这个顽强的小丫头也心怀忌惮,不敢
轻易松开双手。他索性抓着脚腕继续向安云的肩膀上方提拉,迫使安云的臀部高
高抬起。此时安云的短裙早已被提至腰间,凸起的阴部只裹着蕾丝内裤和一层薄
薄的黑丝。王宏进低下头,用牙齿撕咬着安云丝袜的裆部。
很快,丝袜和内裤在王宏进疯狂的撕咬下支离破碎,安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
眼前。微微隆起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两片粉红的小阴唇从紧实的肉缝中钻出,
形如蝶翼一般。
王宏进吐掉嘴里沾着的几根阴毛,欣喜地说道:「小骚货竟然还是蝴蝶逼,
这次真让我赚到了。」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上去,用舌头寻到阴蒂不断的拨弄
挑逗。
安云终于压抑不住喊出声来:「别……别弄那里……放开我……」
王宏进那肯罢手,继续向下亲吻着安云的小阴唇,又用舌头仔细分开两片粉
嫩的蝶翼,一点点钻入肉缝之中。
但王宏进的舌头还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这是处女膜挡住了去路,
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今天还能给这样一个青春少女开苞,简直就如同中了大奖
一般。
王宏进挺直身体,随手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刀,将安云那已经撩起的胸罩从中
间剪断,安云的胸部彻底敞开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头嘬着粉嫩的乳头。同时用
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在安云的私处摩擦着,一点点用力挤进了紧实的肉缝,
将龟头抵在处女膜上,冷笑着对安云说道:「小骚货,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
睁开眼睛仔细看着你的小骚逼是怎幺被我操穿的。」说着便用拿着剪刀的右手去
撩拨安云额前遮住眼睛的刘海。
这时安云突然睁开双眼,顽强的女孩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她用头猛地撞向王
宏进拿着剪刀的右手。王宏进此时正拿着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拨安云的刘海,剪
刀尖正对着自己的面门。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安云还会顽抗,被这样一撞,刀尖
直向自己的眼珠捅来。
王宏进大惊失色,幸亏躲闪及时,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还是在眼角下方
划了一道血印。他恼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龟头冲破处女膜的阻隔,直
抵蜜穴深处。接着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抽插起来。
安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
躲避,这反而激起了王宏进更强的欲望。粗大的肉棒带着嫣红的处女血几进几出,
终于将一股浓精注入安云的体内。
王宏进抽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叹道:「毕竟是个处,小骚逼这幺紧,才这幺
一会儿就夹得老子射了。」
他从安云身上爬起来,将一直被他压在肩头的双腿放下,用红绳分别捆在床
脚,得意地望着四肢张开被固定在床上的安云继续淫笑着说:「小骚货也很享受
吧,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
说着他挪向床头,将肉棒放在安云面前,这是王宏进的习惯动作,每次玩弄
玩性奴之后,都要让性奴将肉棒舔净。但当他看见安云的眼神后心中一凛,想起
了刚才差点报废的眼珠子,连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云几个耳光:「骚货,
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会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进转身回到床脚,俯身细细欣赏着安云的私处,紧实的肉缝经过方才的
抽插已经微微张开,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处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后庭菊
花中。王宏进伸手揉搓着安云的阴蒂,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点点戳弄着幼嫩
的菊花,逐渐用力,慢慢的捅了进去。
一直咬牙不发一言的安云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你这
个老变态,又想干什幺,住手啊……」
王宏进继续抠弄着安云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这幺极品的妞,只操一个
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说着他拿起一个电动假阳具,用润滑剂涂抹之后,一
点点塞进了安云的后庭。用绳索固定好后按下了开关。
假阳具在安云稚嫩的后庭中蠕动旋转,王宏进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动身躯的安
云,又在阴蒂上捏了一把:「宝贝儿,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来好好疼爱你。」
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
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
初夜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
云的后庭,经过假阳具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王宏进迫不及待地
挺起肉棒,在安云的蜜穴和后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精液
射到安云的脸上……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
蜜穴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精液。除了王宏进之
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
板上鞭打。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安云的
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
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
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
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回到了家里。安云翻了
个身,看到睡在身旁搂着自己的正是王宏进。
安云的头脑猛地清醒过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王宏进伸手揽着安云
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安云浑身颤抖,
不知道王宏进要干什幺。
王宏进对安云说道:「其实在你面试那天我就看中你了,从那时起我一直计
划着占有你,无论采用什幺手段。今后我不会再放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话,
照我说的去做,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安云愣愣的听着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话,但她的身体连续一个月饱受摧残之
后,如今在者温柔爱抚下却产生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她突然抱住王宏进大哭起来,
边哭边说:「混蛋,说什幺看上我,那你还天天打我,现在又来骗人……」
王宏进搂着痛哭的安云轻声安慰着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事后安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进是折磨凌
辱自己的罪魁祸首,为什幺自己会对他去哭诉并产生这种依赖感呢?
其实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举例来说,假如有个人比你强壮得多而且蛮
不讲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个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轻轻打了你两下,你会对他
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旧是那个暴徒。因为人性能承受的恐惧都有一条脆弱的
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讲理,随时可以取他的命,人质就会
把生命权渐渐托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
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而对这个暴徒的恐惧,也会
转化为对他的感激。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动的人,更容易出现这一现象。这种屈服于
暴虐的弱点,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王宏进作为医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这一人性的弱点,人是可以驯养的,
尤其是那些感情丰富的女人……
但对于安云,仅仅这样似乎还不够,王宏进一想起那差点掏出他眼珠子的剪
刀就心有余悸。他知道安云不会这幺简单就屈服,必须想办法彻底打消她的反抗
心。王宏进想到了几天后将要举办的庆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场所谓的晚宴实际上就是由王宏进的公司牵头,相关的高官富豪们参与的
纵欲狂欢。王宏进告诉安云,宴会中会进行一场美少女擂台赛,由裸体少女在台
上厮打供来宾观看取乐,而且负者还要接受相应的惩罚。如果安云不愿意参加的
话就要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随时满足来宾的淫欲。
面对这样的条件,安云当然选择去参加擂台,这也正在王宏进的算计之中。
晚宴当天,公司的地下宴会厅里灯红酒绿,宾客们一边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
一边将看中的服务员就地按倒发泄着性欲,大厅里充斥着一片淫靡的声音。
此时安云已经由王宏进安排的化妆师画好了妆,正在后台等待着,心里惴惴
不安,不知道一旦落败会受到什幺惩罚,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轮奸吧。想到这里,
安云心里极为矛盾,既想击败对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对方遭到摧残……
擂台赛终于开始了,安云听到首场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门站上了擂台。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声、喝彩声,还夹杂着若干叫骂:「靠,这妞儿真TM丑。」
安云看了看对面,她的对手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柔
弱,站在台上腿都在发抖。安云的同情心占了上风,咬咬牙下定决心,简单应付
两下就假装被打倒吧,别让这个女孩受虐。
擂台赛开始了,一切出乎安云的预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击,两人仅仅简
单地互相推搡了几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王宏进立刻上台宣布安云获胜。
王宏进接着宣布,抽到幸运号的来宾可以任意上台玩弄获胜者,安云闻言惊
恐地抬起头,却听到台下一阵嘘声:「这幺丑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
她都嫌脏了鸡巴。」
王宏进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吧,那幺我们就跳过这个环节,下面开始对失
败者进行处罚。」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喝彩。
安云被带回后台,随即被人捆在后台窗户边的铁架上,安云不明白这是要干
什幺,但她的脸正对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云预想的那样,失败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轮番凌虐。不
一会儿,女孩的蜜穴、后庭和嘴里都灌满了精液,连身上也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红。
之后,令安云大吃一惊的事情出现了。人们在尽兴之后取水洗净了女孩的身
体,接着拿出一根两米多长手腕粗细的金属杆。一人将俯卧的女孩屁股托起,其
他人按住头颈四肢,将金属杆削尖的一头一点点刺入女孩的后庭,越刺越深。
安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耳边清楚的听到女孩痛苦的惨叫。叫声逐渐嘶哑下
去,少女张大的嘴里流出鲜血,金属杆的尖头慢慢从她的嘴里探出,最终将女孩
活活穿刺在上面。
旁边有人推来了烤炉,人们将女孩的手脚固定在金属杆上,一边烧烤一边将
油脂和酱料均匀涂抹女孩的全身。女孩的身体慢慢变得金黄鲜亮,周围的人纷纷
拿起刀叉,将女孩的嫩肉一片片切下大快朵颐,同时将的酱料抹在下一层肉
体上……
这就是对擂台失败者的惩罚。
后面的事安云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又有四个
还是五个失败的少女被人们做成不同的料理,有一个甚至被吊起来,将身上的嫩
肉一条条活活割下做了涮锅。
宴会结束了,安云听到有人来到后台,解下了她身上的绳索,安云立刻瘫软
在地上。站在身边的正是王宏进和SM少妇诗雨,诗雨用皮鞭挑起安云的下巴:
「都瞧见了吧,以后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不然分分钟变成烧烤。」
这一切都是王宏进的计划。他知道安云心里十分倔强顽强,不会轻易服从调
教,因此就安排她参与并目睹了今晚的一切,让安云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王宏进为了确保安云不会落败,在宴会前刻意安排人将安云的对手反复轮奸
施虐数小时,因此那女孩才会在擂台上不堪一击,轻易就倒地不起。同时,王宏
进为了能够独享安云的身体,别被台下那群暴虐的宾客玩坏了,又特意安排化妆
师将安云画成皮肤暗黄,满脸暗疮和胎记的丑陋模样。一切如他所计划的那样进
行的天衣无缝。
在这之后,安云彻底丧失了反抗心理,在王宏进和诗雨的调教下,安云的调
情、吹箫以及各种做爱技巧也大有长进,彻底沦为王宏进的性奴。
王宏进对安云的表现也十分满意,于是就放心地让安云回到了学校。安云也
很吃惊,自己已经离校缺课两个多月,居然还保留着学籍。原来这也是王宏进买
通了学校的关系做的安排。从此安云过起了白天上课,晚上为奴的生活,不明真
相的同学还以为她被富商包养,对此安云也只能无奈地保持沉默。
对于让安云重返学校一事,诗雨似乎颇有微词,她觉得这样有些冒险,万一
安云逃走或是走漏公司的这些秘密怎幺办。王宏进则显得胸有成竹,他告诉诗雨,
他已经在安云身上做了手脚,可以彻底控制住这个小丫头。之所以送她回学校是
看中了安云的聪慧头脑,王宏进认为让安云完成学业后留在身边,早晚会有大用。
王宏进心里也很清楚,把安云这样性格倔强头脑聪慧的女子调教为奴留在身
边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杀敌又能伤己。但他却自信地认为已经完全控制了安
云的身心。过于自信,这就是王宏进犯下的个错误。
三年过去了,安云毕业后留在王宏进身边成了助理。也就在这一年,秦萧的
公司注册经营,王宏进却把这个根本无意与自己竞争的年轻人当成威胁,必欲除
之而后快,这大概是王宏进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在谈判无果之后,王宏进派出安云去接近秦萧,伺机搞垮对手,这是王宏进
犯下的第三个错误。
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接连犯下三个错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在与秦萧樱华一家的交往中,安云体会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在与秦萧那激
情一夜中,安云初次尝到了爱的高潮……安云真希望自己的记忆和生命永远定格
在那一晚,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皮鞭划过空气抽打在身上,安云猛地被痛醒,她看到自己依然身处牢笼,刚
才三年的回忆只不过又是一场噩梦。
诗雨蹲下来望着安云:「小婊子做梦还在笑,又梦见你的秦哥了幺?快起来,
于厅长他们已经到了,你要好好表现。伺候好了贵客,王总还能留下你的小命多
操几天。」说着便招呼几个马仔过来架起安云拖了出去。
省公安厅的于厅长是王宏进这里的常客,今晚又带着几个死党前来玩乐。王
宏进正好对安云的行为大为光火,便特意安排安云去给于厅长泄欲。
安云被带到客房门口,她看见走廊里已经被带来了十几位性奴供人挑选。就
在她被推进房间的一瞬间,她从那十几位性奴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安云吃
了一惊:「原来她也是王宏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