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嫌弃谁,要用心去看去体会。」
周泽北心想我又不是鬼,自然要看外在,却又不好明说,到底有着文人的操
守,当面不好打人脸,腹诽一下就好。
「那么,咳咳,潘、潘金莲小姐在吗?」
说完又乾咳几下嗽,好像这名字长了刺,说出来伤了他的宝贵喉咙。
周泽北自认为自己这句话说的妙极,哪想红娘听过愣了愣神随即发出绵延不
绝的大笑,而墨先生则碍於身份只是苦笑摇头。
周泽北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墨先生替他解惑道:「大师来迟了,这等
货色一到了下边早给人预定好,哪里能沦落到这里让我们尝鲜,至於是哪位大人
物,恕我无可奉告。」
周泽北暗暗叹息,但仍不死心,又接连说了几个女人名字,什么卞氏啊,什
么迎春啊,什幺小玉啊,墨先生忍不住多提点他说:「大师就别白费功夫了,只
要稍有姿色,不管什么三贞九烈,就是杨门女将也早被安排出去了。您还是在这
里头选选。」
周泽北失落的很,心想若真如此,那剩下的这些岂不是倒尽胃口的货色,不
挑也罢。
刚想拔腿往外走,红娘把手一横拦住了他,说:「这位爷不是玩我们罢,让
姑娘们站了半天,什么也不说就想走,茶水钱和误工费先付了。」
周泽北气的青筋绽开,说:「我一口水也没喝要什么茶水钱,我不来她们就
开得了工,癞蛤蟆也得有瞎子来配才行。」
红娘却把手一挥,门口突然多了十来名壮汉,目光獃滞,但那上胳臂的围度
比周泽北的大腿都要粗,「我们这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别说不给你面子!」
那话显然是对墨先生说的,墨先生有些为难地说:「这位大师次来,红
娘彆气,多少钱我出就是。」
「三百万,我可要现金。别想开空头支票。」
「吓,三百万!」
周泽北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你这不是抢钱吗?」
墨先生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这是地府的物价,跟你们的不一样,但
也不少了。」
周泽北忽然灵机一动,问他说:「那找姑娘要多少。」
「差不多五百万。」
吓!一位姑娘才五百万,茶水钱就收三百万,这老妖妇实在黑心,周泽北在
心里盘算几下,打定主意,对红娘说:「那我找一位姑娘吧。」
「行呀。」
红娘又要再叫一批姑娘上来,周泽北拦下她,说:「这次就不看了,你就给
我找个这样的来。」
他又把自己心目中的女人理想形体描述一遍,红娘拿出花名册一一查询,还
真给她找到一位合适的,叫了上来,细腰肥臀,最紧要是够五个孩子吃喝不愁的
奶量,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像两根筷子立着,又不失活力,周泽北看过很是满意,
领着姑娘到楼上找间房进去。
「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呸!」
「红娘可冤枉我们,他的不要脸我们做鬼的也自叹不如。」
两人在底下一阵笑骂,周泽北在房里自然浑然不知。
他领了姑娘进房生怕她跑了似的,背靠着门闩眼睛又死死地盯着姑娘身子上
下看,带着白面具的她实在看不到任何眼神的信息,但从她不断搓手便可知内心
的紧张。
周泽北爽快地笑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羞怯地回道:「阿娘都叫我奶娃娃。」
这名字大概太难为情了,成为鬼的她都羞的快把下巴含到胸口上。
周泽北一听乐了,「奶娃娃,奶娃娃,好名字,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实
至名归,哈哈。」
周泽北像观赏一件艺术品,小心地绕着圈细细把娃娃姑娘看了一通,他愈看
愈难受,浑身发热喉咙渴的要命,突然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奶娃娃,「这下你可跑
不了了,你是我的人。」
娃娃姑娘吓得在他怀里不住发抖,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真香,比外面的小姐香多了。」
周泽北用他灵敏的鼻子比对了地府和人间的小姐间的差别,得出最后的结论。
而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早想不规矩了,在进门的一刻恨不得把这
小贱货的衣服全扒了,长着这么沉的一对奶就是她最大的罪过。
但到底是斯文人,这么粗鲁的事做了不雅。
手里捏着娃娃胸上的两颗樱桃,周泽北还在故意调笑她说:「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硬!」
手上又用力地捏了捏,惹得娃娃一阵娇喘,笑他说:「你还能不知道?」
「不知道,要尝尝才能知道。」
周泽北笑着把娃娃的衣服扒光除尽,露出了一副他梦寐以求的肉体,充满着
肉欲,那任何的一个部位都有让男人瞬间燃烧的魔力。
周泽北心急火燎地一并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个精光,娃娃见了他菜板似的乾瘦
身材吃吃地笑了,周泽北问她笑什么,「你信不信,我能把你举起来,一只手。」
周泽北不信,他想自己虽然瘦了些,但好赖还有一百二十来斤,一个女子怎
么能用一只手就把自己举起。
娃娃便和他打了个赌,走上去先把周泽北用双手横抱起来,又腾出一只手抵
住他的背部,还真把周泽北举了起来,吓得周泽北怪叫连连,娃娃这才慢慢地他
把放下来。
「好呀,我是忘了你们有妖术的,上当了上当了。」
「我可没用什么法术,但不能告诉你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秘密。」
周泽北心急地想知道,要是学会这奇术回去也好显摆显摆,娃娃摇摇头说:
「知道了要变成鬼的,这是我们这的规矩,你不要多问。」
周泽北不愿为这么个奇技淫巧的玩意丢了性命,但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娃娃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下后见着美色当前,一扫刚才的郁闷,拉着娃娃往
床上倒去。
周泽比把玩了一番佳人玉乳,娃娃已经被他逗的身子泛红,但周泽北总觉得
缺少点什么,他看着那白面具突发奇想,急急地跟娃娃说:「我给你改个名字罢,
你这名字实在不雅。」
「什么名字。」
「就叫金莲。」
娃娃发出阵阵嗤笑,说:「原来你是想金莲姐姐了。」
「你认识她?」
「当然认识,她人好,一来阿娘就捧她做头牌,她待我们是真心的好,没有
架子。不像什么杨八怪、李克夫的,偏要装样子,最后还不是去伺候人去了。」
周泽北一问才知道她说的两人是杨八妹和李清照,这是背后大家给她们取得
名字。
「官人,让奴婢来伺候你罢。」
改了名的娃娃顶懂事,她开始带入周泽北给她设定的人物之中,放在凡世绝
对是个演员胚子。
金莲替周泽北按摩小腿,他使坏,抬起腿来用脚掌去挠金莲的胸脯,肥硕的
奶子一颤一颤的,中间的深沟又把他吸引住了,不愿意躺着,要开始主动行使他
的权力。
金莲的奶子虽然硕大,但奶头却只有葡萄乾大小,周泽北把玩的不够过瘾,
就用嘴去嘬,吸红了奶头,又往四周扩散,红色的乳晕、鲜艳的红唇都是前世为
公牛的男人的至爱。
金莲趁周泽北趴在自己的胸上喝奶,两只腿偷偷地抬起夹紧了他的腰,一下
就让周泽北彷彿摔跤似的把脸都埋进自己的胸前,大概是两团玉球间的空隙太少,
呼吸有些困难,周泽北一下慌神好像要溺亡似的不断挥舞手臂,金莲笑着松开腿
把他的脸捧起,替他擦了擦汗说:「喝奶还能呛着,跟孩子似的。」
周泽北见她取笑自己,气不打一处来,非得好好教训这婆娘不可,抓着金莲
的乳球好比见了杀父仇人,十指紧捏,多余的乳肉就从他的指缝中偷溜出来,金
莲虽感到疼痛万分但又不敢说话。
周泽北见她愈是平静愈是不肯向自己求饶,心头的怒火烧的愈旺,发了狂似
的抽打金莲屁股,今晚他是打定了心要让金莲向自己求饶的。
这般施虐下金莲的身上多了许多道深浅不一的红印,野兽见了鲜血都是要发
狂的,周泽北一摸金莲阴部,惊奇地发现穴里流出的水比刚才还要多的多,满足
大笑,这女人果然是天生的骚贱,二话不说扶着自己兄弟就往洞里逞凶。
初极狭,才通棍,周泽北身心顿时舒畅无比,得此尤物真是不虚此行,自己
今晚非要好好玩个过瘾,玩够了本才行。
周泽北乾瘦的身子在金莲的身上显得有些单薄,但欲望又好像让他凭空长大
数倍,驱使着他不断向金莲的洞穴进击,金莲是训练过的好玩意儿,十分懂得男
人的心理,不在於他在自己身上做了多久,而是自己的那声声娇喘是否让男人满
足。
她那经过调教的嗓子每一声啜泣都让周泽北认识到自己的伟大,进而更加卖
力地耕耘那一亩水田。
期间周泽北隐隐有精关爆发的倾向,着急地唤金莲换个别的姿势,他喜爱狗
交,便命令进来趴着把屁股翘起,这是男人们公认最完美的姿势,它既展现了女
性妙不可言的第二张脸,又隐去女子与人媾和时的羞耻,就是肉棍进入的难易也
大大减轻了,非常适合年轻情侣的次人生尝试。
周泽北感叹自己真是文思敏捷,这短短功夫又是在床第之上,能为祖国青少
年的性教育事业想出这么一篇妙文来,可值得大书特书。
两人几次三番变换姿势,床场老手均晓得这是早泄不继的特徵,金莲在风尘
中混了这么久,一眼便看穿,可她卖力的表演又让人错误地以为周泽北真是了不
得的真男人。
「叫主人。」
「主人。」
「叫爸爸。」
「主人。」
「是爸爸,叫!」
金莲还是叫着主人,这下可惹恼兴头上的周泽北,使劲抽着金莲的屁股,这
回她的哭叫声再不是装的了,「主人,疼。」
「小贱货,不叫爸爸,就打死你。」
「不可以的,这里娃娃是不可以叫别人那个的。」
「你是金莲,谁允许的你改回名字。连这也不听了是吗。」
周泽北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他深信在床上男人就是天,女人是狗,天
但有命,刍狗焉敢不从。
「管你什么狗屁规矩。现在不叫就打死你。」
周泽北眼睛血红发了疯似的抽打着娃娃的屁股,又从背后掐着她的脖子,
「主人,直吱,咳咳。」
娃娃已经快要不能呼吸,勉强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巴。」
「什么?」
「爸爸,咳咳。」
周泽北尝到了满意的滋味,这才松开铁钳。
他忽然很想见见这面具背后到底是藏着一张怎样的脸,趁着娃娃神志不清,
将她的面具取下,那是一张乌云般混沌的脸,瞧不见眼鼻口舌,周泽北被这怪物
吓了一跳。
当此时,房间突然开始出现摇晃,桌上的茶杯被摔碎,周泽北立马反应过来
这是地震徵兆,他慌忙穿起衣服往外跑丝毫没顾及床上的恩爱人儿,没想到开门
就和人撞个满怀,原来是墨先生,他脸色竟然出现些许煞白,慌张地说:「你做
什么事了?地君在发怒!」
周泽北实在想不起来,情况又十分的危急,两人只好先跑出去再说,整个女
儿红园子乱了套,各自逃命,呼声震天。
等周泽北和墨先生两人逃出屋外,白先生竟然开着车也到了门口,两人急忙
上车没有多说什么,一路狂奔而去。
「现在情况危急,来不及说了,你先回去,答应的事可别忘了,日后还是有
你的好处。」
白先生开着车又把周泽北送回他来时的地方,这里的震感已经减弱许多。
周泽北虽然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想自己这回差点真成了牡丹花下的风流
鬼。
「我该怎么回去。」
周泽北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鬼地方,「事情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送我回去!」
白先生墨先生对视一眼,让周泽北背转身去,两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屁股,周
泽北一个平沙落雁使劲地用脑门和大地接了回吻。
「哎呦!疼死我了,你们两个干什么!」
周泽北看了看周围这还是自己那熟悉的卧室,夜深人静,妻子也还躺在自己
身边,对於他的惊呼只会回以沉重的鼾声。
周泽北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做了个梦,但这梦境实在真实的可怕。
醒来后的周泽北思绪万千,也没了睡意,乾脆进入书房开始写稿,没多大功
夫一篇不大满意的稿子写完了,作者总是对完成的作品不会满意的,和在外面找
女人是一个道理。
「喂!小李啊,我这刚写了篇稿子,关於清明祭祀的,趁着马上就要除夕了,
你到时候给发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疑问,这还没到清明,是不是太早了点。
「趁早先打开市场,你们也开始跟着宣传炒作起来,我到时候再接着写几篇,
这套路你还不懂吗,行了,到时候你跟王主编说一声,再找几个专家学者分表下
看法,趁机做个节目什么的,就叫传统文化的进步,细节我再跟他谈,就这样。」
果然,周泽北的文笔配上节目的选题所获得的效果是巨大的。
「在文明进步的现在,我们过清明应当像提倡无纸化办公一样,要文明祭祖
更要绿色祭祖,我提议以后清明大家只要在心里默念先祖的名号,心到意思到了,
祖宗也是很高兴我们这样做的。省了多少的交通问题和污染,你们说是不是。」
台下响起热烈不绝的掌声,周泽北在台上心想,去他妈的复古潮流吧,顺着
年轻人才是硬道理,不赚活着的钱,死了再多钱还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