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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谱(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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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安家坐館,媚兒芳姿乍現

原來馮貢生見外甥文字高強,肚子裡已有了腹案,對眾門生的文字,寫不完

都不甚關心了,馮貢生道:「捨甥王嵩,從不曾與賢友相敘,今日只一篇罷了,

明日補完次篇。且便酌敘敘罷!」故此請出王嵩來,且自吃了午飯。

因吩咐暖酒伺候,吃酒中間有個姓安的學生,喚作安可宗,就住在馮家隔壁。

他父親安驥,字伯良,是浙江人,有巨萬傢私,住在臨清三代了,這天橋一帶,

他是富戶,家裡有大廳樓閣庭園.因見馮貢生是稟生選貢,每常趨奉他,就

教兒子可宗拜他為師。這安可宗也作得幾句時文,此時已二十歲光景,樣樣有他

父親為富不仁的意思;只一件好,極歡喜結交朋友,若遇著說得來的,就肯留他

住,請他吃。

這日安可宗見王嵩年紀小,容貌又好,作文字又快又妙,便對業師馮貢生道:

「家父要請一位好朋友和門生讀書,不知王兄肯俯從否?束修是家父肯從厚的。」

馮貢生道:「極好,極好!捨甥實是大才,若在宅上,我們又好常常會文,

大家有益!」

安可宗道:「只怕今年宗師歲考,須早些用功才是。今晚就勞馮老師過捨,

和家父議定了束修,擇一個吉日,就好進館了。」

王嵩道:「今夜怎好就投,改日來罷.」正說著話,外面悉悉索索落起雨來,

眾人都告辭回去。

馮貢生道:「遠些的不好相留,王外甥既有安學生美情,且多坐坐,便在隔

壁歇了也罷.」

王嵩心裡雖指望在姨父家住了,好親近親近表妹桂兒,卻見姨父不留,只好

隨了馮貢生及安可宗到安家來。

話說那安伯良平日也聞得王小秀才的才學,久仰他的名了。聽得兒子同他回

來,不勝欣喜,一面吩咐掌家的小老婆鮑二娘:「快收拾酒餚出來,這小官人是

咱臨清個才子。」一面自己走到廳上,和王嵩、馮貢生作了揖。

安可宗向父親說了請他同讀書的意思,安伯良道:「王兄肯俯就,小兒之幸

了。」就拱王嵩、馮貢生進花園去,道:「咱們再吃三杯。」

王嵩道:「賤量用少,不勞賜飲了。」

安伯良那裡肯依,拱他到園子裡,在花廳上坐下,又吃了一回酒。說起館事,

一口應承了六十兩一年,四季相送。

此時已是九月天了,就是九月起算。馮貢生向王嵩道:「既好攻書,又可少

助薪水,賢甥待雨略小些,可回家說與令堂知,擇日就好坐館了。」

王嵩應允了,同坐吃著飯,安伯良曉得馮貢生酒量好,再三相勸。馮貢生道:

「想都沒吃晚飯,且吃了飯著。」安伯良又敬了三四巡,大家吃飯過了,說些讀

書作文的話。

且說安伯良的女兒,嫁在臨縣,偶然回家的喚作順姑娘,乳名媚兒,幼時也

曾跟著老師啟蒙,認得一些文字。只因嫁個富家子丈夫,身體孱弱,那話兒宛如

蠶兒大小,成親一年多,還是個童女子,未曾破身。公婆對孫兒又催生的緊,順

姑娘不便明說,只因心情苦悶,才托個為父親作壽祈福的理由,在家已兩三日了。

順姑娘自小受爹娘寵愛,嬌生慣養的,生動活潑,卻長得如花似玉,不用裝

扮也是美豔欲滴,尤其那雙鳳眼,閃動的,好似會攝人心魂。這一日,順姑娘剛

走到花園去玩,打從隔眼裡一看王嵩,不看猶可,這個風流女子,不覺魂飛天外,

順姑娘低聲自道:「爹爹說他是才子,就是容貌也美過潘安了,若得與他說句話

兒,也不枉人生一世。」

正思念的入神,見王嵩辭道:「吃不得了。」言罷,立起身來。

安伯良道:「既如此,不敢強留,待學生回揀個吉日,明日先送聘禮關書,

就好候王大兄過捨了。」

馮貢生道:「有理!有理!歲考在即,也該大家用功了。」

安可宗取出曆日來與父親揀看了,本月十五日大吉。

王嵩道:「領命了。」

正好王嵩家裡老僕尋到馮家,也過安家這邊來接,王嵩只得立起身來作謝了,

告辭回去,安伯良又留住馮士圭在園上吃酒。

王嵩回到家裡,練了一會神功,過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拜見了母親,把坐

館的事與母親說了,李氏道:「我就說你姨父有正經話,若得了個好館,家裡越

好過日子了。」

王嵩道:「我坐了館,除了會文,不十分會友了。這幾日裡,還要出去會會

朋友,與他們作別.」

李氏道:「你只管自去,平日原也不曾著家。」

第十回:初試神功,月娘要嫁王郎

王嵩辭了母親出門,恰好撞見了存兒,王嵩道:「我有了讀書去處,正要會

會你奶奶,今夜准到後門來。」存兒回家,說與卜氏知道。

到了黃昏人靜,王嵩照舊從後門進去,見著月娘,比前番越覺親熱了。吃酒

時,王嵩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月娘。只見月娘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那

吹彈欲破的粉臉,刻意化了妝,白淨淨的面容,彎彎兩道娥眉,配著丹紅胭脂,

看起來更覺嬌豔欲滴。月娘看王嵩一眼色瞇瞇的,瞧著自己,也不覺春情蕩漾,

便緊依偎在王嵩的身旁,像小鳥依人似的,一邊挾菜勸酒的,一邊閃動著美目流

盼,與那王嵩打情罵俏。

王嵩也老實不客氣的,看房裡並無他人,不是親嘴含舌,就是摸乳探陰,郎

情妹意的,好不快活。到了初更時候,二人趁著酒性,相摟相抱的倒在床邊,喜

孜孜的脫光衣服,仰躺在床裡,就等月娘上來。月娘這次有了經驗,不似前番羞

恥,也喜吟吟的上了床,自己脫去衫裙,只剩貼身小衣不脫。王嵩見她只穿著一

件粉紅鑲邊的半透明薄紗小衣,坐在床緣,體態玲瓏,可愛極了。

月娘穿著的那件性感小衣,像蟬翼般輕薄透明,只用一條大紅色的綢帶子繫

著,一對粉乳若隱若現,鼓鼓的,把胸前的薄紗頂住,那兩粒嬌紅的乳蒂,凸顯

的欲彈跳出來似的。小衣的下擺,只夠覆蓋住臀部,那雙潔白圓潤的玉腿,整個

暴露出來,一直看到月娘那雙小腳,真有說不出的綺情。王嵩倏地看到月娘下身

空無一物,原來月娘刻意不穿褲子,那蟬翼般輕薄透明的小衣,根本擋不住春光,

那34D、24、36的曼妙身材,透過薄紗,隱約看得見陰戶上一大片烏黑閃

亮的陰毛。

王嵩一股衝動,一把抱住月娘,就是一陣亂吻,口裡還一面說道:「姐姐這

身打扮,真乃神女下凡,迷煞我了。」翻身把月娘擁抱著,隔著小衣,對著月娘

那對粉乳,又是親,又是揉的,直把月娘逗弄著咯咯笑著不停。

王嵩雙手握住月娘像羊脂般的一對豪乳,只夠覆蓋一半,乳尖還奇妙的微微

上翹,粉紅色的乳暈,圓鼓鼓的乳房,王嵩淫情大發,便用手指靈活的捏著乳蒂,

使得月娘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被這麼一捏弄,舒服的不斷發出「嗯……嗯……」的聲音,王嵩一面捏

弄著乳蒂,又一眼瞥見月娘陰戶上那烏黑秀麗的陰毛,忍不住的滑下身子,緊盯

住月娘的下體,只見那豐腴的小山丘,覆滿烏黑秀麗的芳草,中間一條小溪,映

著淫水,亮光光的,煞是迷人遐思。月娘見王嵩緊盯著她的下體,不由嬌羞的一

手掩住,修長的玉腿本能的微夾.一隻手則握住王嵩的陽具,一陣一陣的上下套

弄著。

王嵩說了聲:「姐姐,妳那妙處莫非就是蓬萊島的桃花源?得讓我仔細瞧瞧。」

月娘此時春潮已動,嬌羞萬分,瞇著迷濛濛的一雙媚眼,「嗯……嗯……」

的說不出話來。

王嵩也不管月娘「嗯……嗯……」是肯或不肯,用手指輕輕的撥開陰唇,月

娘立時呻吟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兩片花瓣中緩緩泌出,王嵩用手指按住

花瓣左右揉動,月娘竟「嗯……喲……嗯……喲……」的呻吟聲更長.王嵩給那

老道教過房中術,小冊子密笈也有說明,此時,他以兩指將陰唇撥開,將陰蒂包

皮上推,俯身用舌尖吸吮著突露的陰蒂肉珠。

月娘的陰蒂從未與人看過,更別說吸吮了,只見月娘忽地將臀股上挺,把陰

戶猛頂,脫口嬌聲道:「要命了!小哥!你這是那來的?受不了了!」

王嵩不管她,繼續用舌尖舔著陰蒂,又將舌尖伸進陰戶裡,對著月娘的陰唇、

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舔弄,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陰唇,更將舌頭探入小穴裡

一陣攪弄。

「啊!小哥……啊……啊……親哥哥!……」月娘雙眉緊湊著,一陣陣淫叫,

雙手抓著王嵩的頭,胡亂的揉搓著,神情已是淫蕩至極.

原來這月娘是標準的美人胚子,豐腴白嫩的皮膚,不但身材標緻,體態玲瓏,

生就一雙媚眼,恁那個男子見了,誰不神魂顛倒。更奇妙的是月娘的陰道,生得

狹長彎曲,膣肉縐摺密佈。陰道深處子宮口的陰核,更是美妙無比,高潮來時會

顫動抖動,男人的陽具一旦深入插弄,就算月娘不須擺臀夾陰,不消幾個回合,

莫不棄甲丟兵的。也因此,月娘的性反應比較慢,但若淫情一旦引動,其性感的

反應,特別敏感,也比一般女子強烈。

王嵩突然想到「迷燕神功」內載的一段,他想不到月娘居然是玉女名器中的

「飛龍在天」,這種名器的女人,大陰唇彷彿鳥兒的雙翼,只是它不能飛.擁有

飛龍的女人,陰道生得狹窄、緊縮,情動或是陽具開始抽動時,四周肌肉會突然

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在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當如

此震動摩擦男根時,刺激特別大,若不是功力深厚或者技術超強的男人,通常都

禁不起這種刺激,不消片刻便洩精了。

王嵩也不管月娘的激情反應,繼續舔弄著月娘的陰戶,撫弄著陰阜陰毛,只

要他喜歡的,就舔、吸、吮、揉的不停,而月娘陰戶裡潺潺沁出的淫水,甘甜中

帶有一絲酸味,王嵩視為蜜桃佳釀,全部吸進去,吃得津津有味。倏地,月娘驚

呼一聲,陰戶勁力抬高,胴體彎成反弓,叫聲:「小親親,弄死我了!……」就

整個身子一癱,雙手張開成大字形,胸乳起伏,嘴裡喘著氣,面泛春潮,只一動

也不動的嬌喘著。王嵩先是一怔,就在思忖間,只見月娘的桃源洞一陣痙攣,隨

著泌出一股乳白蜜液,潺潺的流出來。

王嵩見她高潮洩了身,轉身上去與月娘親吻著,順勢慢慢張開月娘的雙腿,

以雙肘撐床,輕輕伏在月娘身上,親吻著月娘的乳房,又用嘴唇吸吮著乳蒂。月

娘渾身又是一顫,也伸展雙手,撫摸著王嵩的背脊,一面輕聲的,充滿柔情的說:

「小親親,才幾日不見,那來這等功夫?爽煞我了!姐姐的身子,隨你歡愛,姐

姐愛你,再也不離開你了!」

王嵩知她淫情又起,柔聲說道:「姐姐渾身都美,小哥哥也愛妳!」說罷,

暗暗運起神功,雖然還未練到火候,但跨下那根本就漲得火熱的陽物,果真也具

功效,漲的一寸五六粗,六寸餘長.王嵩大喜,就要月娘提著陽具,挺腰急著插

入穴洞。月娘淫情已起,陰戶裡早就騷癢的很,只一陣嬌羞,就伸手握住陽具,

才要引導至陰道口,發覺王嵩的陽具好似比先前粗大許多,低聲說道:「小親親,

你那東西與先前怎的不一樣?」

王嵩道:「有何不一樣?」

月娘嬌羞靦腆的說:「好像粗大許多。」

王嵩要故意逗她,說道:「粗大些,可好?」

月娘嬌羞的閉語不答,王嵩要她說,月娘才羞紅著臉細聲說道:「粗大些是

好,怕姐姐那兒受不了。」

王嵩聽了,說道:「是姐姐太美了,這話兒才會受不了。」

月娘聽到王嵩一番甜言蜜語,心裡一陣歡喜,淫情不覺更盛,就將陽具引到

洞口,要王嵩慢慢插入。王嵩將陽具抵住洞口,時而摩擦陰蒂,時而撩撥陰唇,

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嘗穴口的蜜液。月娘被挑逗的春心蕩漾,張著半開半閉、如

癡如醉的眼神,朱唇微開,濁重的喘息著,那銷魂難耐的模樣,不自覺的將陰戶

挺上來。王嵩將腰一沈,慢慢的推進,直到整根陽具插入小穴,月娘不禁吁了一

口氣,竟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好舒服!」

王嵩自己早也是慾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王嵩感覺月娘的陰道,抽

插起來甚是美妙,那收縮的陰道挾的他一陣酥麻,敏感的龜頭擦刮著縐摺的陰膣,

感覺非常酥軟,暴怒的陽具使得陰道更加緊湊,王嵩的陽具,被月娘的陰道嫩肉

緊緊的包含著,抽插起來,那股銷骨蝕魂的滋味,真是美妙的無法形容。王嵩自

忖還好吃了神丹,但也趕緊暗運神功,將那已見浮動的精關給固定下來。

月娘感覺更是舒暢,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挺動著,一雙玉腿,忍不住擺動著,

秀髮已經散亂,王嵩又急遽的抽送了幾百下,「噗滋!噗滋!」的聳動聲,不絕

於耳。

「喔……喔……喔……」月娘忽地哼聲不斷,又挺聳著陰戶,嬌聲的說道:

「小哥的寶貝,怎的……姐姐受不住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幽洞灼熱異常,

淫液洶湧如泉,又地哼叫一聲,雙手抓緊錦被,張大小嘴,發出觸電般呻吟,忽

又強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的叫著:「小親親……別動了……沒命了……完了

……嗯……我完了……」

王嵩趕緊一陣抽插,收了神功,將陽具抵住子宮口,只覺陰道深處一陣激烈

顫動,衝擊著龜頭最敏感的神經,噴出如湧的熱流,燙的王嵩背脊一陣痙攣,陽

具裡熱泉湧動,噗!一聲,熱精激射,王嵩與月娘幾乎同時出了精,那種互濡互

津的剎那間感覺,兩人都如醉如癡的癱軟了。

一連又住了兩夜,月娘戀深情熱,一心想著小官人的好,早就不能自拔,床

第間又說了些「花徑為君掃,篷門為君開」的情話,此時竟意切情濃的,摟著王

嵩說出要嫁的話。

王嵩道:「妳的標緻,不消說是了,蒙妳這般恩愛,也願娶妳。只是秀

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是有非,提學道不是好惹的。」

月娘道:「再嫁的對贈也對贈不著的,我雖是女人也曉得幾分,難道要你娶

我作正室?我情願作你的偏房,待你娶過了正室,慢慢娶我作小,是我心裡情願

的。」

王嵩道:「既如此,自然從命!」

月娘扯王嵩跪在月光下,雙雙立了個誓,一個必嫁,一個必娶,再不許負心。

又約定了十日半月裡面,恁你怎的,來和月娘幽會一兩晚。月娘送了他一支金耳

挖,一條繡著鴛鴦戲水的汗巾。別的時節,真是難捨難分,說了又說,約了又約,

有一曲「吳歌」為證:

姐兒立住在北紗窗,再三囑咐著我情郎;

泥水匠無灰磚來裹,等隔窗趁火要偷光——

第十一回:神功鍊就,花楼沉雪梳妆

王嵩回到家裡,先向母亲请安,就到书房读了些文字。夜裡,拿出老道那本

秘笈勤加修练,由于王嵩聪明过人,反应敏捷,才几日功夫,果然把那话儿练出

些效果,不但粗长许多,还可运气使唤,作些搅动伸缩的动作,王嵩自是欣喜万

分。

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

相见,那将会是多麼旖旎?多麼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所谓:

淡粧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睞;

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綰合欢双带。

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顰浅笑娇无奈;

向睡鸭驴边,翔凤屏裡,羞地香罗暗斛。

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著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在明朝当时的

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一些风流才子、骚人雅士等,都讲究在妓院

中露上几句,以表示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有学问。当时更有很多的名妓,在这

方面颇有研究,无论是应对、或是填字,也都能够附合韵味。所以有许多公子哥

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王嵩并非家财万贯的少爷,但在长相方面,生得非常出眾,面如冠玉,两条

微向上挑的浓眉舒展著,直挺的鼻子,配一张红嫩的嘴,称得上一表人才。而且

王嵩的智慧,更是无人能比,所以在才学方面也还不错,无论是天文、地理,可

说是样样精通。具备这些优厚条件的王嵩,每番应著学友的邀约,到风月场中玩

乐,当然是受欢迎的对象,无论是老鴇或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都慇勤的侍候

著。而这许多鶯燕之中,最得到王嵩的喜爱的,就是醉香楼一个名唤沉雪的女子,

她正式下海接客还不到半年,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含苞待放的清倌人。嬤嬤正为

她物色对像给她开苞,既然被王嵩看中了,这当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就沉雪本身来讲,年纪刚满十八岁,正当黄金年华。那34、24、34

的迷人身材,长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皮肤白嫩,尤其一双勾魂杏眼,水汪汪

的,一张樱桃小嘴,永远流露著甜甜笑意,难怪王嵩他一眼就看中意她。从此以

后,每当华灯初上,王嵩和一些同龄的朋友,便会在此聚会。

这一天,王嵩用毕晚饭,刚要整理衣服出门。

母亲李氏忽然对著他说道:「嗯!你坐下,你也不小了,我们王家人丁单薄,

所以为娘的希望你早点能完婚。妳既与冯家表妹有婚配的打算了,可不能辜负人

家。至于外面的,在正室还没娶进门前,偶而玩玩可以,可不能当真。」

王嵩道:「娘!我知道呢!请母亲放心。」

王嵩一踏出家门,想要试试「迷燕神功」的威力,便直接前往妓院,去拜访

旧情人沉雪。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多情的人儿,此时沉雪一付哀怨神情,一双含

情脉脉的媚眼,凝视著他,像是在怪罪他为什麼这麼久不来。经过王嵩捏一番理

由解释,沉雪认为情有可原,小腰一扭便坐在王嵩的腿上,摇摆几下,不知何时,

王嵩的大鸡巴已经被摇摆得挺的直直翘。一阵冲动,王嵩双臂一揽,把沉雪抱个

满怀。王嵩的手不停地在沉雪的粉腿上游走,像似饿虎下山飢渴的模样,王嵩的

手移向沉雪的玉户时,沉雪不由得脸色通红道:「嗯……不行…………」

王嵩问道:「为什麼呢?我要……」

沉雪道:「人……家……还是清倌儿……」

王嵩道:「那有什麼关係,我给妳开苞!」

沉雪虽然身在妓院,可是到了这时候,也羞得低头不语。

王嵩问:「怎麼不说话呢?」

沉雪道:「人家……不好意思说!」

王嵩道:「我们又不是刚认识,怕什麼?」

沉雪羞红了脸颊,靦腆著说:「唔……你去问我妈……我做不了主的!」说

完小腰一摆,挣脱了他的怀抱,掩著娇顏,就跑出门。

一会儿,嬤嬤就进来道:「大少爷叫我吗?」

「喔!妳来的正好,我有事和妳商量商量!」

嬤嬤急忙说:「这可不敢当,你有事吩咐我就是啦!」

王嵩道:「我想要替沉姑娘成人,还希望妳能作主。」

「哎呀!这可是我们家沉姑娘的造化哪!沉雪也满意公子的为人,大少爷你

要怎的,你说了就算数啦!」

王嵩接著又问:「但不知道要多少梳妆礼金?」

「哎哟!你大少爷随意就行了,我又不是不肯!」

两人客气半天,还是王嵩说出了价码,一百两银子,嬤嬤听了,欢喜的合不

拢嘴,连忙请了个安就出去了。再度回房的沉雪姑娘,只见她低头含春,又是高

兴又是羞。王嵩看了赶紧过去抱住她,往床上一放,她羞得闭上眼睛。王嵩觉得

飘飘然的,刚要动手为她宽衣,她娇躯一闪避开了。

「嗯!……还没吃饭呢!看你急成这样子!」

「哦!妳不说我倒忘了!」

「真是昏了头的大色鬼!」说完,笑得週身颤动。

王嵩道:「什麼!妳说我什麼!」王嵩则不甘示弱,伸手去抓她,搔她的痒,

沉雪笑得更是厉害。

沉雪娇羞的说道:「不说了……就饶了我吧!」

王嵩道:「可以!那要亲亲热热地叫我一声!」

沉雪忸怩的说道:「你先放手…………我才叫!」

「好!妳不叫,就让妳知道我的厉害!」

「哎呀!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痛了啦……」

「叫!还是不叫?」王嵩的手又伸了过来。

沉雪连忙道:「等一下嘛!你……过来!」

等王嵩附耳过去,她才轻轻叫声道:「情哥哥!……」

晚宴是一桌丰富的酒菜,还邀请了院里的姐妹们。此时沉雪又经过了特别的

妆扮,更是明艳动人,娇美万分,使人越看越爱,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酒足饭

饱,同事姐妹们都散去了。王嵩此时微有酒意,沉雪扶他到合欢床上,为他宽衣

解带,侍候好之后,却跑到桌边守著那对大红烛。

「小娘子,妳还不睡?」

「等一下嘛!人家要守著这对红腊烛,烧完才能睡!」

王嵩听了,急忙向桌上一望,那对花烛还有那麼长,要等它烧完,那不是要

等到天亮?于是便下床拉过沉雪姑娘。

「忙什麼呢!你这个人就是这麼急,自己也不害羞……」最后,还是含羞的

依了他,一同上了床。罗带轻解,沉雪身上的綵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

下一件仅围著前胸的金绣肚兜,沉雪不肯再脱下去了。

「不要嘛!人家已经脱光了!……」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

甚是娇艳动人,王嵩早已伸手过去,抓住她的玉乳。

沉雪的娇躯一闪,说道:「不许你这麼轻狂,摸的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如何抵挡得了王嵩,最后仅能遮住前胸的肚兜也给鬆脱了。此刻,眼

见两个中碗型玉乳颤动著,半掩的阴户微微隆起,乌黑浓密的阴毛,好叫人心动。

沉雪被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人

家……」

「谁要妳长得这麼迷人呢!我就是要看!」王嵩一面喜孜孜的欣赏沉雪那迷

人的阴阜,不禁好奇问道:「雪妹,妳那阴阜怎的特别隆凸,好像个桃子般?」

沉雪听了,不禁羞红了脸,濡濡的应声道:「那……那……那是我们家姑娘

……在十二岁起,每天都要……坐……坐罈子……啊……羞死人了!」

「坐罈子?什麼叫坐罈子?为什麼要坐?」王嵩一连又问个不停。

沉雪羞得不肯说,王嵩一直依著她追问,沉雪不得已,这才细声的说道:

「就是像我们家这样的姑娘,每天要练习坐在酒罈子上,把阴阜靠坐在罈口上,

日久了,阴阜自然会隆凸起来。」

「那为什麼要坐罈子?」

「那是让……让阴阜……隆起如桃,比较好看,同时……同时阴户会比较紧

緻细密,如此客人会比较喜欢……」

「那隆起如桃的阴阜,有何妙处?」

「羞死人了,怎的一直在问!那般的阴户小穴,会挟的男人舒服啊!」

「喔?那好哩!……等下我得试一试!」

沉雪不依,王嵩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著,直把

沉雪抚弄得娇喘起来:「嗯……嗯……痒死人了……」下面掩著玉穴的手又不敢

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说著说著,沉雪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

不让王嵩揉它。这时沉雪阴户蜜穴大开,王嵩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

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著。

王嵩那裡忍得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

「啊…………」的一声长吟,沉雪突然娇啼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

户上的小阴唇被王嵩给吸住了,而且不停地吮舔著。

沉雪惊慌大叫:「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

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

王嵩仍旧狂吮著。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啊……」沉雪一阵紧张,双腿夹

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玉户流出了许多淫水,王嵩全给吞了下去。王

嵩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慾火上昇,飞快地脱去内裤,挺著大龟头抵在阴户洞口摩

擦著。

「哎呀!好……疼……哟……」痛字才将出口,下体又一阵刺痛。

「啊!哥……疼呀……轻点儿……」沉雪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他的插入,

谁知王嵩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疼难忍,大叫道:「呀!好

狠心哟……哥……疼……疼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

绸,满是血滴。

王嵩一阵快感,为了使她不太痛口,所以暂停下来,连忙用手去抹沉雪的额

角,怜惜的说:「疼得厉害吗?」

沉雪道:「还问呢!疼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还送了王嵩一个媚眼,王嵩看了就轻轻地

动了几下,鸡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

……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哥……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妳止止……痒吧……」

「嗯……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哼

……唔……唔……」

「嗯……唔……小亲亲……妳真可爱……妳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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