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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握力恰到好处,手掌轻轻拢住茎身,既完全包裹又不过于束缚。上下
撸动的幅度不大,频率不紧不慢,匀速的就像算计过一般。但肉棒已然急不可耐,
虎视眈眈地望着母亲,仿佛被掌控的猎物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此时,我已不甘这样的抚弄,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口穴」。是
的,我愿称之为「口穴」,尽管这样显得对母亲不敬。不知从何时起,女人的嘴
巴除了吃饭说话之外,还增加了一项特殊的功用。在这样的意义下,称之为「口
穴」有何不妥呢?
我伸出手,将母亲的臂膀向下压了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母亲似乎又白了
我一眼,握着肉棒的右手松开,娇嗔地在龟头部位轻轻一拍,挺涨的肉棒晃动了
几下,就像争宠的孩子摇着身子在撒娇。
母亲低下头,一只手拢了拢垂下的乌发,一只手握住茎根,然后嘴巴靠近蘑
菇状的龟头,似是不经意地闻了闻。时间静止了片刻,很短却又似很长。忽然感
觉那双丰润的嘴唇亲上了龟头,对,是「亲」而不是「含」。尽管这样,敏感的
龟头还是一个激灵,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母亲亲吻龟头像是轻啄,一下,一下,充满了溺爱的意味。在我婴儿时期,
母亲就是这样亲吻我的吧,只不过现在部位从上换到了下而已。此情此景之下,
就在我还有工夫遐想的时候,那双性感的嘴唇轻轻地将龟头包容了进去,然后裹
吸着逐渐深入,龟头还有少许茎身慢慢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那种湿润温和的
包裹、轻柔舒爽的摩擦,让我不仅轻哼一声,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这稍感闷热
的夏夜里,皮肤表面竟聚起了一层小米粒。
「妈,我操到你的嘴,操到你的口穴了!」我在心底呐喊一声。
不得不说,母亲的口技实在很棒。肉茎始终处于一种温柔的包裹之中,从容
地吸入,从龟头直至手握之处,能让你细致地感触到那种登堂入室、渐湿渐热、
唇舌摩擦的过程;慢慢地吐出,茎身被慢慢拉长,逐渐脱离吸裹,到茎冠处似乎
遇到阻碍,又进入下一个吸入的循环。如此往复,丰唇贴着茎身,柔舌擦着根冠,
肉棒沾着口水,却半点不曾感到齿尖的碰触。
快感不断向下体聚集,肉棒在口舌的摩擦、口水的浸润下似乎又膨大了一圈,
我已抑制不住想要更加深入腔体的欲望。而母亲似乎不急不躁,徐徐地按着她的
节奏吞吐著,每次吸入时都到手握处停止,肉棒恰巧深入到舌根上部,这似乎是
她能容纳的限度。
「呃—」我禁不住将屁股一抬,肉棒做了一个向上深顶的动作。猝不及防下,
母亲嘴巴一松,肉棒随即顶入了舌根喉咙处,但茎身却被齿尖刮到,不由得一紧。
「啪!」我的屁股又挨了一下。唉,这一年来我挨过的打抵得过前面十八年
了。
还不止这些,接下来下体一凉,肉棒已完全脱离母亲温湿的口腔。
「嗯?」我一脸疑问。
「嗯!」母亲一脸正色。
「哦。」我明白已经没戏了。算了,也该那啥了。
坐起来挪到母亲身旁,把她拥倒在身下,硬挺的鸡巴摩擦着耻骨和阴毛。嘴
巴刚准备亲上她的嘴唇,母亲躲避着说:「脏!」
「不脏!」不由分说将嘴唇压了上去,舌尖叩开牙关,与母亲嫩滑的柔舌纠
缠在一起。屁股也耸了耸,调整了一下体位,龟头慢慢分开肥厚的肉唇,从湿热
的逼口滑过,上挑着顶到母亲勃起的阴蒂上。
「嗯—」母亲一声低吟,离开了我的嘴唇。
箭已上弦,我跪坐起来,分开母亲白嫩的大腿,手握着兴冲冲的鸡巴,龟头
挑弄着娇艳的阴唇,顶在花朵初绽的逼口,沾着湿滑的逼水,在洞口轻轻旋转着、
摩擦着。
「嗯……嗯……」母亲压抑的呻吟中似乎传递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诉求与渴望。
「妈,我来了……」说着将腰部向前一送,龟头慢慢挤进紧致的逼口,一点
一点向甬道里面顶进,逼口四周柔软层叠的逼肉包裹着茎身,像进入了一个暖融
融的棉花包里。尽管之前已在母亲身上有过这种体会,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以往任
何一次都更加细腻和强烈。因此,也更愿意放慢这个过程,拉长这份快感。
低头看着粗硬的肉棒已挺进一半有余,两片阴唇被分开两边,穴口完全被茎
身塞满。再向里挤,穴口也随之陷进少许,茎身逐渐深入膣腔。最终忍耐不住,
屁股稍一用力,整根塞了进去。霎时,一股温热软滑包裹了整根肉棒,酥爽的快
感从心底浸出,我和母亲都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将母亲的大腿向上蜷了蜷,以便下身更加紧密地贴合,上身也俯下去,胸膛
挤压着母亲柔软的乳房,乳波便从我的胸下蔓延开来。母亲用手捂着脸部,像初
经人事的少女,不胜娇羞。
我将嘴唇靠近母亲的耳旁,轻轻说道:「妈,我回来了。」
好像没明白什么意思,母亲没有回应。
「妈,我回到老家了。」说着,用力一挺鸡巴,母亲的身体也向上耸了一下。
「混……」母亲吐出一个字,不知是不是还有一个字,我没听清。
因为此时我已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下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鸡巴,抽拉
到茎冠处,再逐渐没入到根部,细细体会着那份细腻的包容和顶触。都说女人是
水做的,母亲不会是油做的吧?在抽插的过程中,始终感觉肉棍裹了一层油脂,
温和、湿润、爽滑,就像上了润滑油的轴承,我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肉茎不断地挺入抽出,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直没根部,触
抵花心。穴口咬合著茎身,龟头摩擦着膣肉,一层层的酥麻从肉棒传导至全身,
身体也变得发热,和母亲紧贴的身体中间已有些汗津津的。
母亲的手臂被我拢在身下,头部侧向一旁的母亲轻咬着嘴唇,鼻翼微微翕动,
显然在压抑着快感的冲击。我又将母亲的耳珠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舌尖不时
挑动几下,并滑动到脖颈、耳后舔舐着,母亲终于忍耐不住,喉间又发出「嗯…
…嗯……」的呻吟。
在我的不断冲击下,母亲的穴道越来越湿滑,我的抽插也越来越畅快。在往
外抽拉的时候,我甚至感到有些淫水被顺带出来,聚集在穴口,又被挤溢出去,
以致打湿了我的阴囊和阴毛。
我直起身子,将母亲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身子向下压了压。母亲的屁股抬
高了些许,我的鸡巴便以斜向下的角度插在母亲阴户里。可能羞于这样的姿势,
母亲嗔怒道:「少作怪,快点,你爸就在隔壁呢!」
「他睡觉沉,又喝了酒,没事的。」说着,鸡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妈,舒服吗?」我感受着母亲穴道里的泥泞,有些戏谑地问道。
母亲不堪地将头侧向一旁,两只手又盖在了脸上,避过被我盯视的尴尬。
随着我的律动,母亲两只丰乳也颤巍巍地波动起来。我一边不停地抽插,一
边伸出手捉住母亲晃动的乳房,轻轻地抓揉着,感受着乳肉的柔软和形状的变换,
并不时地用指肚捻搓着硬涨饱满的奶头,母亲的喘息声又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鸡巴沾着滑腻的逼水,一下一下直捅穴底。花心柔嫩的逼肉像一层层的
花瓣,包容、挤压着硕大的龟头,又像是婴孩肥嘟嘟的小手在不停地抓挠着,让
膨胀的龟头一阵阵地酥麻。为了减轻快感的集聚,不至于短时间内爆发出来,我
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细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刮擦和花心的吸
裹。鸡巴直没根部时,屁股继续前耸并轻轻晃动,耻骨顶触着耻骨,阴毛摩擦着
阴毛,硬涨的肉棒在膣腔深处挑动,龟头慢慢研磨着花心的肉褶,两种柔嫩便糅
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细腻软糯的触感。龟头还不时地碰触到圆圆的、类似瓶口的
宫颈头,一触就感觉轻颤一下,接着滑到一边去。于是就像捉迷藏一样,龟头在
和花心紧密的研磨中,又不断探寻着、顶触着宫颈口,亲密相接,又俏皮地滑开。
「嗯……嗯……哦……」母亲的春情又被我撩动起来。
快感总是按捺不住,就像涨潮一样,一波还未消退,一波又涌上来。随着快
感的冲刷,我的幅度又大开大合起来。鸡巴快速用力地抽插着,像打夯一样,每
次都拉至茎冠,再深刺花心,龟头与子宫颈口便不断地触离。深入时,膣肉也陷
入穴窝;抽拉时,淫水也被带出逼口。屁股大力挺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宛如旧时浣妇的捣衣声,在静谧的夜里不断地响起。母亲的阴道里已是洪水泛滥,
以致在我操动的过程中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些逼水从穴口溢出,我
和母亲的结合处一片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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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宝贝儿……宝贝儿……哦……」母亲嘴里发出一串摄人心魄的吟唤。
「哦!好舒服!妈,儿子操得好不好?舒不舒服?」肉茎的酥麻越来越强烈,
我边用力操弄着,边热烈地回应着母亲。
「快点,宝贝……哦……哦……快,快,再快点!使劲!哦……受不了了!
哦……」母亲长长的吟唤中竟带了一丝哭腔,双手也不由地攀上了我的腰臀,像
是抚摸又像是向自己的下体挤压。
母亲在叫春,是在叫春!这是柔静端庄的母亲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一面!这
样的叫声可能在性爱男女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这是一位母亲向亲生儿子发出
的啊!这一刻,她已抛掉罩在「母亲」身上所有的外衣,发出一个女人长期压抑
的渴求,让儿子或者说身上这个亲密男人无所顾忌、使劲操她、让她爆发的渴求。
这种渴求像一根点燃的引线,引导着我浑身沸腾的热血冲向怒挺的鸡巴。此时,
我全身的感观都集聚在下体,鸡巴以一种快速的、密集的、猛力的挺动深深冲击
着母亲的穴道—我出生的地方!
「啊……啊……啊!」突然,母亲身体一阵痉挛,下体高高耸起,花心处一
阵紧缩,接着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穴底激溢而出,冲刷着我的鸡巴,打得我全身一
个激灵!
「哦!妈!我操你!操你!操你!操你!」受不了肉穴深处不断吸压和淫水
冲击带来的强烈快感,我语无伦次地低吼着,猛操十几下后,只觉后背一麻,鸡
巴又向深处一突,精关大开,「噗!噗!」一股股的精液激射而出,直冲母亲的
子宫而去!
「啊哦!」我和母亲几乎同时吟唤出来,我的身体甚至打了一个爽快的寒颤。
到底射了多少啊,我感觉十九年沉淀的积蓄都射给了母亲,以致我趴在母亲
胸上时,身体仿佛虚空了一般,变得轻飘飘起来,就像一枚叶子浮在水上,随波
起伏,不知所处。
周围的世界一片静寂,只有我和母亲不太均匀的喘息可闻。两具赤裸的肉体
像从水里捞出一般,湿漉漉的叠在一起。
过了片刻,激情消退、渐渐萎缩的鸡巴从母亲洞口滑出,带出了一丝粘滑。
我抬起头,只见母亲头发散乱,满脸潮红,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妈」我亲了母亲脸颊一下,轻轻说道:「我爱你。」
这不是矫情,也不是得了便宜之后的卖乖,而是发自内心的表白。我知道,
从这个激情迸发的子夜开始,母亲已放开身心,完全接纳了我。而这,不正是五
六年来我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吗?让母亲抛掉沉重的外衣和内心的枷锁,接纳
儿子悖伦的情感和欲念,作为人子该是何等的幸福!羔羊尚且跪乳,母亲背负千
古伦理做出如此牺牲和让步,我难道不该感恩母爱的厚泽和伟大吗?
「呼—」母亲长吁一口,眨了眨眼睛,悠悠睁开了秀目,环顾了一下,最后
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傻儿子,变乖了?」说着一只手抚上我的头顶,摩挲着我的头发,眼里充
满了慈爱。
「妈,儿子是不是很坏?」我诺诺地问道,眼里有了一丝湿润。
「嗯,是很坏,不过有什么办法?再坏你也是我儿子啊!如果说有错,妈也
有错,是我太过纵容你了,唉!」母亲叹息一声,将头转向一旁,一滴晶莹的泪
珠从眼角滑出,顺着鼻翼滑出一道湿痕。
我心里一紧,抱住母亲的头部,哽咽道:「妈,我爱你,永远爱你,只求你
别不理我,别离开我。」
「好了,妈知道你的心思。不过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不能老是任性了,听妈
的话,好吗?」
「嗯,儿子听妈的话。」说着,我的头在母亲头顶蹭了蹭。
「好了,起来吧。」母亲顺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啵—」在母亲额头留下一个深吻,我弓身从母亲身上离开。还残留着些许
湿迹的鸡巴擦着母亲柔滑的大腿而过,母亲低眉偷瞄一眼,将腿稍蜷了一下。
「啊,坏了!」母亲突然低呼一声,赶紧坐了起来,一只手随即探向胯间抹
了抹,又轻扬了起来。只见母亲几根手指上闪着水光,也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我
的精水,应该兼而有之吧。
「你!混!」母亲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何况我是肉身不是金石,不得不开、
不得不发啊!」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故意将「精」字加重了语气。
「哼!快拿纸来,傻愣着干嘛!」
我赶紧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抽出一些纸巾,跪着挪到母亲跨旁,「妈,儿子愿
为您效犬马之劳!」说着就要将手伸向母亲两腿之间。
「边去!」母亲娇斥着,从我手中扯过纸巾,急忙捂在了胯间,接着挪到床
边,一只手捂着阴部,光着脚站到地板上,一只手拽过散落在床边的睡衣。胡乱
擦拭了几下,母亲攥着揉成一团的纸巾,几下将睡衣睡裤套在身上。
「妈,那啥,射进去了,不会那啥吧?」我腆着脸讪讪地问道。
「哼!现在想起来了,早干嘛了!」
「咳……嘿嘿……」
「好了,我先去洗洗,你一会也去洗洗,别弄出动静。我得赶紧回去了,你
爸不知咋样了。」母亲说着,找到自己的拖鞋,转身就要离开。
「妈—」我低低叫了一声,含着一丝不舍。
母亲又轻轻转过身,明媚的眼波柔柔地投向我。
我跪在床边,轻轻揽过母亲的身子,将嘴唇印上了母亲的丰唇。
母亲以为我又有什么心思,一只手抵在我的胸膛上,正要抗拒,没想到我只
是在她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脸部挪开少许,低声说道:「妈,晚安,我爱
你!」
母亲稍稍一愣,随后在我额头还了一个轻吻,「乖,晚安,妈也爱你。」
说完,母亲轻轻退后,走到房门处轻轻转动把手,轻微地「咔哒」一声,门
开了一条缝隙。母亲向外望了望,然后转头向我嫣然一笑,挥手示意了一下,蹑
手蹑脚走了出去。
轻轻地,房门又被关上,整个屋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我慵懒地躺在床上,不愿去洗,也没有一丝睡意,脑子里不断回闪着刚才旖
旎的片段,本已乏累入睡的肉茎渐渐苏醒,又探头探脑晃了起来。
「还不满足!」我学着母亲的样子朝它轻拍一下,那伙计像受了委屈,不一
会就垂头丧气起来。
忽然,我想到手机还在客厅的沙发上。于是赶紧爬起,套上短裤,轻轻打开
房门向客厅走去。
家里静悄悄的,卫生间里、父母卧室里漆黑一片,看来母亲已经洗完躺下了,
也不知父亲此时是怎样的状况。想到父亲,我心里隐隐泛起一股内疚,「背叛」
两个字仿佛就在眼前,怎么也挥不去。
拿起手机,信步走到紧邻卧室的阳台上。窗外,除了昏黄的路灯无精打采地
闪着光,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夜幕当中。这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连着无
尽的远方,也将我的思绪拉向很远、很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