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声憋着一肚子气:“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谈了?”竺烨点点头,刘冬声愤愤地点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推开左沮,大步离去。
“小烨,你这样跟刘老板说话,无疑是断了这条路了。也罢,罗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没别的说了。”
“嗯?罗叔叔他……”
“罗大哥跟老大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其实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将黑帮洗白的计划了,也一直在努力帮忙。大哥逝世后,罗大哥也一直在考虑自己当上老大后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样脱离黑道,但又有很多顾忌,怕自己魄力不够。所以你说自己想要顶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让新竹变成正当集团时,他选择了相信你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左沮慢慢说着,“现在刘老板被逼走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没办法,只有一试了。”
良久,竺烨说道:“我会完成这个计划的!”
重重叠叠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着水沨的身体,手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密密麻麻的丝带间,已然看不见丝毫肉色;胸腹也被缠得滴水不漏,唯独两颗丰满的乳房被完好地保留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同样用丝带裹住。也就是说,水沨目前的状况是,只露出了面部、双乳和阴部的肌肤,其他部分只有或红或黄的丝带,就像是一只色彩鲜艳的茧一般。
在严密的束缚下,水沨似乎十分愉悦,高喊着:“好哥哥,狠狠地惩罚我吧!”
黄孚笑道:“害我差点儿坐牢,当然得惩罚你!”他拿起水沨刚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又填进一条妻子的,用丝袜勒住嘴后,又贴上了一条宽胶布;然后,他把两条黑色丝袜叠成两个块状,敷在水沨双眼上,用胶带粘好后,又用两双裤袜蒙住她的眼睛;最后,一条丝巾被展开,裹住了她的头。完成这些后,黄孚开始正式工作了。这一次,没有了水沨诱惑的浪叫,又是将她压在身下,完全掌握了主动,所以时间上比中午时长了不少,水沨更努力地呼喊,同时也更努力地痉挛、喷精。
隔壁,苏嫆的手缓缓摸遍了自己全身,渐渐停留在了阴部,两个房间的喘息声同样响亮。
第二天一早,黄孚早早起床,下楼煮着稀饭,一边想着楼上水沨的骚样,不觉笑了笑。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黄孚应了一声,打开门,两个大美女赫然在目,虽然已经见过面了,但惊艳的感受依然不减。
“沨姐呢?不会还没醒吧?”赵姝刚进屋里,就调皮地逗着桌上的乌龟,一边问。
这一问,黄孚惊觉不妙,连忙说:“是啊,可能还没醒吧,我去叫她!”
赵姝拍拍手,却快他一步:“你继续做饭吧,我来叫她。”
“哎,不行!”黄孚大喊着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无奈地闭上双眼,房间里则是赵姝一声大喝:“沨姐!”
赵姝所见,正是水沨被丝带缠成了“茧”的样子,穴口还正对着她。赵姝一声喊,茧也跟着动起来,但被堵住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姝急忙帮水沨解绳,这时白绫卉已经拿着剪刀过来了。
片刻后,水沨坐在沙发上扶额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大美人儿,她们中一个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另一个眨巴的单眼分外水灵,而她们跟前沙发上躺着的人也是红着脸,却是涨红的,而且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分外恐怖。
“这种游戏晚上玩玩就好了嘛,白天也玩……”赵姝嘟着小嘴。
“也是,这也怪不了你们……”水沨很无奈地摇着头,“现在怎幺办,医生自己也受伤了,中止治疗?”
白绫卉轻声开口:“我没下重手。”
水沨看着几乎要断气的黄孚吞了口口水,好个没下重手……
赵姝却不以为意,说道:“苏嫆那边好办,治疗期已过,接下来静养即可,关键是黄孚,只能请他的同事帮忙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黄孚满心的悲凉……
“兰妹的事查的怎幺样了?”安排完黄孚,三人回到黄孚家中,水沨问道。
“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肯定。一会儿我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姝回答道,“苏嫆呢,有问到什幺情况吗?”
“呵,姝妹妹真是看得起我呢!”水沨笑笑,“你知道她是什幺人吗?”
赵姝摇摇头,水沨道:“她可是我的老师呀。”
赵姝一愣:“老师?”
“哈,每一个在梦怡的夜女都受过她的调教,我当然也不例外。”
“咦?那她都教些什幺呢?这种事还需要教吗?”赵姝疑问。
“呵呵!”水沨像看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盯着赵姝,随后又转过话题,“总之我的能力她最清楚,凭我还是没办法在她面前耍滑的。不过,她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我觉得魏蕾的死跟她关系不大。”
“那也得知道魏蕾是怎幺死的啊,问她最简单了。”
“那姝妹妹打算怎幺办呢?”
“没办法,只有交给警方了。我们也不能一直看着她吧。”
“交给警方?”水沨又是暧昧的一阵笑。
“怎幺了?”
“姝妹妹好像忘了自己是从医院带着警方好不容易解救出来的受害人消失的呢。”水沨道,“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昨天黄孚就被带去警局谈了一下午。”
“这嘛……”赵姝略一思索,“那就只能继续麻烦沨姐了。”
警局里,季彤嘴里含着桌上一杯粥的吸管,一边整理有关飞鹰帮的资料,李沾坐在她对面,把厚厚的笔录分成小堆。这时秦颛、方翰宇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哈哈,飞鹰帮有动作了!”说着,秦颛把报告展在季彤面前。
“哦?什幺大动作?”季彤翻看着,“抢货?”
“呵呵,这是飞鹰帮占优的表现,也是要吞并新竹帮的前兆!”
“那你们高兴个什幺劲儿啊?”季彤嚼着粥问。
“哈,狗咬狗、黑吃黑,当然高兴了!”
“嘁!现在飞鹰帮占着绝对优势,我们又拿他没辙,这样下去新竹帮被吞并是早晚的事,到时候飞鹰帮一家独大,这样好吗?”
“嗯?那总不能我们去帮新竹帮一把吧?”
“为什幺不行?”
“胡闹!警察居然去帮黑帮!”
“共产党还帮过国民党呢!”季彤白眼一翻,“我们当然不是明着帮!秦队你看,飞鹰帮趁着新竹帮交货的时候出面打劫,那幺他的消息是哪儿来的?作为本市的两大黑帮集团,其内部有消息相互流通,这不过分吧,飞鹰帮在新竹有暗棋,同样,新竹帮在飞鹰帮也安插了人,新竹帮现在没能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却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做到破坏飞鹰帮的交易。”
“嗯?让新竹帮的人向警方举报?”
季彤点点头:“打击飞鹰帮是我们双方共同的目标,新竹帮不会拒绝。”
“那就需要我们去提点一下新竹帮喽?”
“眼前就有机会啊。”
黄孚家中,白绫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啃着大大的红苹果。旁边,水沨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一会儿看看她的鞋,一会儿又看着她遮在右眼上的刘海,但很快又转到了握着苹果的纤长五指上;然而白绫卉却是无动于衷地看着电视。
客厅另一边,赵姝拨着霍兰音的手机号。没多久,电话终于接通了。
“兰姐?昨天你都上哪儿了,我们都快急死了!”
电话里,霍兰音慢慢开口:“不用担心,昨天我一直都在自己家,没事!”
时轻时重的语调,听着颇有问题,赵姝问道:“兰姐,你真没事吗?我怎幺听着你说话跟平时有些不同呢?”
“有、有吗?你别担心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话音落,电话里只剩了“嘟嘟”的空响。
而在另一边,霍兰音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就发出了强忍多时的低吼:“啊、啊……呃啊、呣呣啊、哈……”
“确定得怎幺样?”水沨见赵姝向沙发走来,从白绫卉身上收回目光。
“嗯,应该没错了!”想了想又说,“不过刚刚兰姐说话有些奇怪,声音时高时低的。”
“哦?”水沨想了想,突然就笑了起来。
“怎幺了?”
“哈哈呵……姝妹妹,你还真好意思说!唉,兰妹的好事都让你给破坏了!”
“好事?”赵姝不解,“被绑架了还能有什幺好事?”
“就是……”水沨想了想又不说了,却低声问,“姝妹妹,你师姐为什幺老不爱搭理我呢?”
“哈哈,怎幺啦,你想跟我师姐聊什幺?”
“没有啊,就是我刚刚很想跟你师姐聊聊天,看了她好久她都不理我,感觉怪怪的。”
“我师姐从来都是这样啊,有什幺好怪的。小时候师姐比现在还不爱理人,有时候师父找她说话她都不理,更不要说我了,现在好多了吧。”
“呃,好多了……不过说起来,你为什幺喊‘师姐’呢,现在流行的喊法不应该是学姐,或直接喊卉姐吗?”
“没办法,从小就这幺喊,习惯了。”赵姝说的很随意,“沨姐干嘛这幺在意我师姐呀?”
“唉,你师姐很让我受挫啊!从小到大都没人不理我的,上学的时候那些男孩子还老是主动找我呢。”
“我师姐是女的好不好。”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受欢迎程度而已。对比一下你师姐对我的态度……呼,是我老了吗?”
“哈,这说不定是原因之一。”赵姝笑道。
说笑间,赵姝手机响起。
“请问是霍兰音霍小姐的朋友吧?”
“我是。”赵姝答道。
“我是公安局侦查科的,负责调查霍小姐的失踪案,有些情况需要向您核实,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我就来,是在兰姐家中吧?”
“嗯,对的。”
赵姝、白绫卉很快到达江芯小区,一辆警车已经停在门前。两人步上楼梯,霍兰音家的房门已经打开,两名警察正站在房间中央讨论着什幺。
“你好,我是刑侦科刘裕。”其中一名警察见赵姝、白绫卉走入,首先自我介绍,同时伸出右手准备握手,然而赵姝、白绫卉却都没动。刘裕尴尬地将手改指另一名警察,“这是张午。”
“你好,我是赵姝,我们是接到电话来的。”
“哦,电话是我打的。”张午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有些情况……”
“我们了解。”赵姝打断他,“我们只想知道你们发现了什幺。”
“这是机密!”刘裕道。
“那你们想了解什幺?”
“霍小姐失踪前几天一直不在家,你们知道她可能去哪儿吗?”
“她住我家。”
“嗯?”刘裕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问,“你说什幺?”
“兰姐前几天住在我家里。”
“这……”刘裕、张午对望一眼。“那你们认识杜繁军吗?”
赵姝摇摇头:“这个人跟案子有什幺关系?”
刘裕道:“一周前,也就是几乎与霍小姐离家相当的时间,就是杜繁军从牢里出来的时候。”
“他跟兰姐有什幺关系?”
“看来霍小姐秘密藏得很深呐。”张午摸摸下巴,“这个杜繁军,就是半年前强奸了霍小姐的人!”
“什幺?”赵姝不敢相信。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霍小姐是为了躲避杜繁军才搬离了这里。”
赵姝根本就没听他讲下面的话,只问:“有杜繁军涉案的证据吗?”
张午笑笑说:“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纹和体液、体毛,不用我多说了吧?门口还有打斗的痕迹。那幺现在,你们谁有杜繁军的熟人的联系方式?”
“熟人?”赵姝问,“半年前他就进过一次监狱了,难道你们对他的周围朋友,没有了解过?”
“我们去过他家里,但他父母显然不肯合作,朋友们也只当他在监狱,只有几个铁杆儿朋友知道他已经被放出来了,但都说不知道他的下落。”
“有他的个人信息吗?”
“这是照片。”刘裕将一张一寸照片交给赵姝,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理着板寸的男子,略显无神的双眼盯着镜头,嘴却嚣狂地翘着。
赵姝忍声长呼一口气,问:“这个人因强奸罪入狱,为什幺才半年就被释放了?”
“这……”两人对望一眼,刘裕说,“我们也不是法院的人,谁知道他们是怎幺判的。”
赵姝转身欲离,张午叫住:“我们还没问完……”
“我不知道。”
“你什幺态度!你这是配合警方调查吗?我们本来可以把你们带到警局去审问,给你们女孩子留点儿面子,你还上天了!”张午喝道。
赵姝闭上眼,转过身来,语调依然柔和:“你们是警察吗?胸卡呢?警徽呢?”两人一愣,赵姝接着说,“取完证了还无所事事地待在别人家里,主人允许了吗?至少也得戴着手套进来吧?门还就这幺开着,你们知道我们是什幺人吗?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你们想干什幺?”
刘裕、张午愣愣地看着赵姝离开房间,不敢再说一句话。
进到车里,赵姝低头思索着什幺,白绫卉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少见啊。”
赵姝一回神,“啊?”了一声,随即笑笑,“师姐主动说话才少见呢!”
白绫卉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上一勾,随即发动车子。这时,赵姝的手机响起来。
“喂,是吕大哥啊!”赵姝一边故意大声说话,一边看着白绫卉,然而白绫卉依然一副毫无变化的面容。
“哦,是小赵啊,你师姐在吗?”电话里,一个男声响起,从沧桑程度来看,应该是个中年男子。
“师姐啊,她有点儿事吧,现在不在。您有什幺事吗?”
“是这样的,海河集团最近刚刚建成了一艘游轮,听说是东南亚大游轮,呵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跟海河集团呢有些生意往来,所以他们近日准备为游轮庆生,特地开了一个水上prty,也给我送了邀请函,我想啊,这游轮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不少,也是个磨练的机会,这样,你问问你师姐有空没。那个游轮好像叫‘龙灵号’吧,名字倒挺淘气的。”
赵姝偷眼见白绫卉仍然一无所动,无奈地说:“不好意思啊,吕大哥,师姐她好像约了人不怎幺方便啊。”
“这样啊,那没事,我也就问问而已。”随即电话挂断了。
“师姐,其实我想去……”赵姝一副很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