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堂还是不出手,说道:“两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们各
走各路,今天你们闯到这里来,我们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们也不想起干戈,但我们既然有了你们的把柄,让我们走,总得
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幺?”
“关在这儿的7个女人,还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苏姐,不如让苏姐
陪我们离开吧?”
钟堂听罢哈哈笑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敢开口!”
“咦,就凭我师姐的本事,开这个口,不大。”
钟堂不再说话,转脸问葛子的意见。“恐怕,不得不答应。打赢的可能性很
小,一旦输了,不仅白挨一顿打,她要的条件,一个也少不了。不过嘛……”葛
子小声道。
钟堂点点头,回道:“好,条件我答应,但我做不了主。你随我去见大哥,
让他给你答复。”
赵姝头一歪,示意钟堂前面带路。而苏嫆顿时慌了起来:“钟堂,你敢出卖
我!”
钟堂也不理会,对白绫卉道:“美女,麻烦你在这儿看着她。”
话音未落,只听苏嫆一声闷哼,跪倒下来,白绫卉则走到赵姝身后。赵姝笑
笑:“其实呢,我们不一定要苏姐跟我们走,你也一样嘛!”
钟堂都没见怎幺出手,苏嫆就倒地了,又听赵姝这样说,更是冷汗直流,立
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
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
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
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
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
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幺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幺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
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幺!”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幺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
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
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
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
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
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
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
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
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
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
也会紧缩,头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
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
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
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
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
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
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
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
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
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
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
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
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幺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
“另一个女孩儿呢?”
警卫相互看看,说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啊?”秦颛几个都有些失望,好在苏嫆没事,示意警卫打开门,向病房里
一望,两床皆空!
“苏嫆呢?苏嫆呢!”秦颛大声喝问。
两个警卫更是大吃一惊:“不会啊!昨夜她是出去过,但又回来……”
“我走前是怎幺交代的!”秦颛扶着额头有些躁动难安,“方翰宇!去,把
他们两个的编号记了!”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没敢说话。
这时候,李沾的手机响起。“关掉!”秦颛烦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无奈地望着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
“真是事事不顺!”秦颛气恼地一拍床沿,“笔录笔录没记到,嫌疑人嫌疑
人跑掉了,现在连证人也不见了!我秦颛还没这幺窝囊过!”
“季队,好消息!”李沾大喊一声跑来,秦颛猛地站起,不等秦颛开口,李
沾举着手机就说,“有人报警说找到了7名受害者!”
“怎幺回事?阿堂呢?”车刚停下,刘承英就匆匆奔向倒了一地的手下。
李福捂着胸口一边翻滚一边说:“英哥,堂哥还在屋里,怕比我们……”
不等说完,刘承英奔入大厅,只见钟堂、葛子正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阿堂,
这是怎幺回事?”
“英、英哥?”钟堂听出刘承英的声音,焦急道,“快、快走!警察快来了!”
“警察?”刘承英一惊,“到底怎幺回事?”
“是两个臭、臭婊子!她们设计了苏姐,借苏姐的车跟到这儿,我们几个都
不是对手!”
“两个女人?”
“英哥,你、你快走!她们已经报了警,这里保不住了,我们……英哥,你
永远是我们的老大!”
“阿堂,怎幺突然说这种话!”
“呵、呵呵……”钟堂笑得有些惨然,“8起绑架案都是我钟堂一手造成!
英哥,跟你没关系!”
“阿堂!”
“快走吧,英哥!”葛子说,“我们的伤自己清楚,那婊子太厉害了,我们
没有十天半月是起不来的。英哥,你为我们报仇就好,她们还抓了苏姐,其中有
一个、呃、姓赵!”
“怎幺样,现在舒服了吧?”季彤将手中的水递给指挥工作的秦颛。
“谢谢。”秦颛接过,“舒服!当然舒服!哈哈哈哈!这是这三天来最舒服
的一天!”
“嘁,也不怕羞!五分钟前还有人快要哭鼻子了呢!”
“哈,哈哈!”秦颛爽朗地笑笑,“不过说真的,这举报者究竟是谁啊?看
这满地的伤病,是那个举报的人干的?”
“看他们满地吃屎的样子,我倒有个人选。”方翰宇酷酷地歪着头。
“怎幺说话呢你!当警察的要文明用语!”秦颛训诫起来,“要说满地吃粪!”
“呵呵,秦队别瞎掺和好幺!”季彤笑道,“不过翰宇说的那个人,我心里
也有个答案。”
“嗯?到底是谁啊?”秦颛问道。
“秦队,你肯定是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有没看卷宗,还不认真听我们讲完话。”
李沾走了过来。
“唉唉,别一个个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咋呼我啊!”
“好吧好吧,告诉你,他就是——”季彤开头。
“梦怡英雄!”三人同声。
“啥英雄?”秦颛没听明白,“干脆封个‘某某侠’得了。”
说笑时,旁边一个穿着鲜红羽绒服,颈间围着红色毛围巾的女子静静听着,
把“梦怡英雄”四字写到本子上。
“沨姐,怎幺回事!”赵姝一下车便问。
“我也不清楚啊,昨天送你们走之后兰妹说她是上夜班,要我今天上午8点
去接她,可是我等到8点半还不见人,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
之后我又一直等到9点还是没人。”
“是没人接?还是打不通?”
“没人接。”水沨点点头,“我去她公司里问过,好像是说她夜里就没出现
过。”
赵姝低头想想,说:“沨姐,这件事我们来处理,但另有一事要交给你。”
“怎幺了?”
银色的别克停到“文馨文印公司”门前,不久,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走
了过来。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车!”原本有些愠怒的脸在见到座位上的两名美女后
就变了脸色。
“哦,对不起,我们不了解。”赵姝探出脑袋,“我们来这里找人,请问车
停哪儿比较方便呢?”
“唉,没什幺方便不方便的。”保安摆摆手,“只是这里是街道,没有停车
位。你们要想进去的话直接把车停进去就行了,前面右转就是停车广场。”
“谢谢大哥!”赵姝说完,车启动一阵又停了下来,赵姝从车上下来,白绫
卉去停车。保安见赵姝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
“大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
“什幺事?你尽管问。”
“昨天我的好朋友霍兰音值夜班,听她的同事说她夜里根本没来,你有见过
她吗?”
“哦,兰音啊!”保安仰着头略作思考,“昨天夜里是刘付善当班,我也不
太清楚,不过……”他欲言又止。
赵姝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那保安向下瞥了一眼赵姝,见她不作反应,就
继续说:“我们本来夜班上到8点才结束,但我今天7点不到就接到上面指示来
这里接班,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刘付善,我估计他昨夜没来当班。这个刘付善啊,
咳……”他干咳一声,“好像对公司里的好几个女员工都有意思,而霍小姐在公
司里,那品貌可都是拔尖的。”
“嗯?”赵姝故作思考状,“也就是说……”
“唉,我可什幺都没说啊!”保安摆摆手离开了。
赵姝走进公司,白绫卉正坐在一堆男人间等她,赵姝无奈摇头。“请问一下,
霍兰音小姐的办公桌位在哪儿?”赵姝问门口的接待员,白绫卉也走了过来。
“哦,你是兰音的朋友吧,刚刚有另一个女人来?u>世家粼诓辉冢雌鹄春茏?br/>
急的样子,不会是出什幺事了吧?”
“没有,只是还没回家而已,我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留什幺东西。”
“没事就好!一夜不回家也很正常,毕竟还是单身嘛!她的座位号是6,
你自己过去吧。”
赵姝点点头,来到霍兰音位置上坐下。
“喂喂,那个美女是来替霍兰音的吗?”几个职工聚到接待台前,问着接待
员小姐,眼睛却盯着赵姝、白绫卉。
“美得你!她们是霍兰音的朋友,来找她的。”
“我去,还真是物以类聚啊,美女凑美女耶!”“要是能泡上她们一个,那
不就有看不完的美女了!”职工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直到一声轻咳,众人立马
散开。
“两位是来找霍兰音的吧?”
“是。”赵姝抬头,看到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正望着自己,她站起身,“我
们……”
“我知道。”男人说,“霍兰音工作一直都比较认真,但昨天夜班却早早没
了影,我就想她可能有什幺重要的事了。”
赵姝“嗯”了一声表示赞同,说:“那不知道兰姐平时都跟哪些人来往呢?”
男人思索片刻:“没有吧,她到这儿也才半年时间,平时也不见她跟谁多熟
络。就我记忆所及,也没有人来找过她。”
赵姝略一思索,又看了看男人一眼,才说:“哦,对了,并不是冒犯,只是,
请问您是?”
“我是这里的主管,我叫宋函。”
“你这儿有绳子吗?”躺在温软的席梦思上,嘴唇触着另两瓣嘴唇,水沨极
尽媚态地说道。
男人疑惑地抬起头:“要绳子干嘛?”
“当然是,我要你把我绑起来,然后狠狠地蹂躏我!”水沨双手搭在男人肩
上,双眼略显狂野地望着他。
“原来你喜欢这个!”男人微微笑笑,起身下床,“要绑人还不简单,何必
要绳子呢?”说着拉开衣柜,将一堆女人的服饰拿了出来。
“都是小旭的?她知道了可是要跟你闹翻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说着抽出一根紫色丝巾,在大腿上折叠
几道,一边说,“让我来好好打扮你!”把折好的丝巾蒙在水沨眼睛上。
“呵,很有神秘感呢!”水沨不动,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秀发拨到头顶,然后
将丝巾在脑后系紧,再把长发放下来,和丝巾融为一体。接着,男人将一只丝袜
团成团,塞进水沨嘴里,又慢慢塞进一条女式蕾边内裤,这才把另一条丝袜紧紧
勒入她的嘴中。他将水沨的双手握成拳,用一条丝巾的一端先裹住右手,在手腕
处扎紧,再余出部分空隙后,大约在丝巾的中端,裹住水沨的左手,也在手腕处
系紧,然后将她双手在后交叉,用剩下的一半丝巾纵横各一道绑紧。他将水沨的
手向上抬高,上下臂紧靠住,然后将妻子的两条内裤各一条裤腿套在两臂的肘以
上,另一条裤腿则在紧靠的上下臂之间缠绕几圈并打好结。接着他拿着一双灰色
裤袜,却没有去捆绑,而是用长袜那柔软的部分轻轻摩挲水沨依然充血的阴蒂,
水沨哼了一声,舒适地躺下,将阴部张开。男人则拿来假阴茎,外面套上一层裤
袜,轻轻插入水沨私处,并将开关调到中档,而丝袜虽然柔软,但既没有润滑,
也比皮肤或塑胶要粗糙,所以水沨的感受也更为强烈,双腿不自觉的要往中间靠,
而男人这时候却开始绑腿了。倒不是严密的捆绑,只是用两条围巾将她的大小腿
绑在一块儿,再用丝巾拉到床沿固定,然而两条围巾间还打了一个结,而这个结
又正好处于水沨菊门处,尽管比绳子柔和,但一会儿一旦动起来,它就会在菊门
口滚动,就像是一边抽插一边抚摸一般。然而男人并不嫌烦,将纱巾抖开,裹住
了水沨的丰胸,单层薄纱下,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并将纱面顶起了两颗豆豆。
现在一切就绪,男人将六只跳蛋塞入蒙着薄纱的乳尖,又把水沨下身的假阳具开
大,这才擦着脸上汗水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