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小柳牵着我上莲娜的房间,准备侍侯她起床,可莲娜却说肚子涨痛,
不想起来,她躺着往我嘴里撒了尿,肚子还是涨的不行。小柳就给她轻揉肚子,
这管用了,不到-半分锺,莲娜就放了一个特别臭的屁,她自己都受不了那臭味。于是让我吃屁,用嘴兜严屁眼,不准漏出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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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屁一个接一个放了出来,隻听得「卟——」「卟——」的屁声响
个不停,一股股臭气冲进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往下咽,几乎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莲娜放的太多了,我的肚子里又没什么食,空空如也,不一会儿,那些屁就
把我的肚也撑得涨起来,里面「咕咕」地响,这时莲娜放了一个特别长的屁,这
个屁的劲很冲,-从嗓子眼直奔肠子而去,把原来吃进去的屁生往出顶,我终于
忍不住,屁眼一松,放出一个屁。这屁本来就是莲娜的,隻不过到我肚里转了一
圈,因而放的也很响。
这下惹了大祸,莲娜本来就被自己的屁搞的很恼火,见我竟敢在她面前放屁
,顿时大发雷霆。站起来就是拳打脚踢,然后对我大加惩罚。
先让小柳取来肛门栓给我塞住屁眼,这东西是一根10多厘米长的胶皮棒,
后面通过细管连着一个小气囊,气囊的底部有气门,拧紧以后空气就隻能进不能
出了,莲娜把胶-棒完全塞进了我的屁眼里,然后捏住气囊打气,胶棒在直肠里
象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把我的屁眼死死堵住了,由于生气,莲娜把肛门栓打得特
粗,更加剧了我的痛苦。
接着用很宽的胶带把嘴紧紧贴住,用特制的耳塞塞住耳朵,用厚眼罩蒙住眼。然后绑到鞭刑架上鞭打,打的时候用一种夹子夹住鼻子,打两分锺松开一次。
在这两分锺里,-我不但得忍受鞭打,还忍受憋气之苦。由于七窍都被堵着,憋
得特别厉害,到两分锺的最后几十秒,头简直就要炸开了,鞭子抽在身上都不怎
么疼了。就这样打两分锺缓一-口气,再接着打,整整打了一上午,到中午莲娜
停下来吃饭时,我的胸脯上沾的满满的,全是自己被憋气憋出来的鼻涕和眼泪,
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打出来的血,流下来洇-湿了双腿,连脚上都是。
中午吃完饭莲娜想疴屎,她把我关到踮脚笼里,把头和双手锁好,取下眼罩
、耳塞,又撕掉嘴上的胶带,揪出舌头夹上了几个鳄鱼钳,然后让小柳端来玻璃
屎盆,套在我头-上并把底孔密封好。准备好后,她踩着铝合金制的人字梯上了
笼顶,噘下屁股对准我的头疴开了,开始还是干的,疴着疴着拉开稀了,哗拉拉
喷射而下,小柳在旁边说:「-疴出来,您老人家的肚子就舒服了。」
屎尿和着粪汤浇了满头满脸,舌头被夹得生疼、口水不停的往出流,屁眼和
小肠憋痛难忍,全身的重量都承担在脚趾上,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受着残酷的折
磨。莲娜疴完下-去了,小柳过来盖上了盖子。
莲娜看了看表,说:「现在是1点20分,我们6点20分见,谢恩吧!」
我的舌头被夹着,努力用含煳不清的声音说「谢谢主子姑奶奶的恩典,谢谢,谢
谢-」
可能我的声音太不清楚,而且又闷在盆里,莲娜没听清,她又让我喊了好几
遍才满意。
这五个小时实在是太难熬了,各种痛楚轮番袭来,被屎熏得快要晕过去了,
忽然脚趾的剧痛又让你清醒过来,最疼时,我隻好让两隻脚轮替休息,可一隻脚
的脚趾又怎能承-受的了全身的重量;脚疼的就快受不了了,舌头的痛感又清晰
了,舌头上的钳子象刀子一样扎着,不能有一点的触动,否则就是鑽心的剧痛,
这时一根屎慢慢从头上滑下来-,正好碰到了一个钳子,疼的我发出阵阵惨叫
在这样强烈的虐待刺激下,我的性神经却异常兴奋,鸡鸡硬了又硬,竟不自
觉地射精了,对莲娜没有一丝怨恨,相反心里却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依恋。
到了第十五天早晨,莲娜终于让我自由了,经过这一段日子的折磨,我竟然
没得病,也没怎么瘦(看来莲娜和小柳吃得太好,屎里还有不少的营养)。离开
前坐着陪莲娜喝-了一顿酒,这是十五天来的次,最后她把相机还给我,又
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奖金。
其实,莲娜挺让人留恋,她美丽动人,性感迷人,威风凌人;我当时真的不
想离开她,就想一辈子生活在她的脚下,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怀念被她虐待的日
子,渴望能再见-到她,被她狠狠鞭打,让她骑、吃她的屎、喝她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