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人生了气,发了火,因而居高临下地将我看着,还毫不温柔地逼问起了我。
他的手正撑着我身后的墙壁上,而那面无辜的墙已被摁出了显而易见的裂缝:“我说过了,我不希望你逃跑。”
而我抬起看向他,以一种坦然得诡异的态度直面他的压迫:“我也说过了,这不重要,反正你最终还是会来找到我。”
“你认为这样很有趣,是吗?”
“当然。”见对方已经微微发起了抖,我不禁绽放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我让所谓无坚不摧的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让你期盼已久的孩子死了,我还从你的手里成功逃掉,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不出所料,许久不见的祖国人马一拳锤碎了我身后的墙壁,为明日将会到来的房东增加大量善后工作。而我虽然没被这番折腾吓到,却也为因此飞舞的粉尘呛得咳嗽不断,下意识地捂住了脸。
他一把将我拉开,再动作迅速地将我按倒在床上:“但他们也是你的孩子,就算是为了报复我,你也根本没必要那么做。”
“我的确没必要那么做,可是我想,我乐意。何况我不认为他们是我的孩子,他们不过是折磨我的肿瘤,流着你和我的血罢了。”我继续笑眯眯地将他盯着,甚至顺着掐住我的手慢慢向上抚摸,“而且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杀不了你,他们都是因为你而死的,都是你的错呢。”
慢条斯理地说完这话后,我索性直接抬起脚去磨蹭他的胯下,且娇娇软软地再度开口:“但是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要孩子,然后我们又给他们取名为亚历山大和泽诺,就这么一直重复下去。”
我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火热,也感受到了对方下身的凸起。约翰明明是来找我对峙,却如此轻易就被撩拨起了性欲,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并未放开我那一如既往脆弱的脖颈,可又马上义无反顾地吻了上来,像是要将我的嘴唇咬烂。我捧住他的脸,亦闭上了自己的眼,不愿与他那晦暗至极的双眸相对。
疼痛。
愉悦。
血。
“我好想你。”我重新睁开了眼,终归是嗤笑出了声,“我好爱你啊,约翰。”
面色糟糕的祖国人依然衣冠楚楚,精心打理过的发丝与制服没有一丝凌乱。可他却迫不及待地撕毁了我所着的一切衣物,将我扒了个精光,让我的整个身体都重获自由。
我目光轻佻地将他瞧着,空出手点点他的胸口,再依次划过他的锁骨、喉结与下巴,最后抵达他的唇间。
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无比配合地张开了嘴,哪怕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微妙得难以言喻。
我将自己的手指不停往里探,直到似乎触到了舌根。从未遭受此类对待的约翰显然很不适应,略微皱起眉头,下身的火倒是越燃越旺,像是想要借此将我灼伤。见他这幅模样,我也是越发兴致高涨,眼中出现的光芒也是愈发夸张。
待我总算娱乐完毕,心满意足地收回自己的的手指,祖国人就立刻将自个儿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胸前,莫名亢奋地含住乳尖,吮吸、舔弄和轻咬。
数月——乃至数年不见,某人对大胸的爱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烈。他趴在我的身上,没给我施加丝毫自身的重量,只是饥渴难耐地将我的双乳吃得啧啧作响,让淫靡之音在此处不断回响。
鉴于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水漫金山的糟糕境地,我已不愿再抑制性欲,于是把话说得愈发粗鄙:“你要不要操我?”
他好像还没享受够这片温柔乡,居然又用起了他的招牌狗狗眼:“迪安娜”
我知道自己还是很吃这套,但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所以说,你他妈到底要不要操我?”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继续眼泪汪汪,可谓是在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