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错了,小姐!”书房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因此显得更加可怕。贝琳丝毫不怀疑,金月有可能用小钳子和小锉刀把她的指甲一片一片拔下来,绝对有可能。
“确实是错了呢,”金月把账本放进抽屉里。“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她说着拿起手边的剪刀咔嚓咔嚓试了几下。
贝琳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样吧,”她说着放下剪刀,贝琳松了口气,险些膝盖一软跪下。“从今天开始,你按照这个时间表,去哀怒剧院后门对面的那个出租公寓顶楼蹲点,每周四下午去参加剧场的诗歌集会,把剧院内外的任何情况都告诉我。”
贝琳知道自己的账本肯定是拿不回来的,但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她接过时间表,“我这就去准备。”
“很好,有人问的话,就说你是河滨那边洗衣房的人。”
贝琳连连点头,万分感激地逃离了书房。
她关上门之后,金月拉铃叫起居女仆艾妲到书房来——在家里聚众赌博是严重的恶习,这几个人必须严厉惩罚。
***
到晚上的时候金月体会到了贴身女仆不在的麻烦之处。
索伦特大夫开给她的药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她习惯性地拉了铃,但是没有人回应。
“贝琳不在吗?”塞伊看着她在屋子里翻找。
“嗯,贝琳……有点事。”金月把药箱里所有的东西倒出来再一件一件放回去。“明明是药却不放在药箱里,真是的……”
“说起来,索伦特大夫开的药还剩几天?”
“一天。”
“也许昨天就用完了吧。”
“塞伊……”金月丢下只装回去一半的药箱坐到他身边。“我说还有一天就还有一天。休想蒙混过关。”
“绝对不敢蒙混。我保证已经发自内心地接受了这个惩罚,而且也充分吸取教训了。”
“真的吗?”
“真的,”塞伊拉起她的手摸到胯间那块硬硬的金属物件。“现在把它打开检查好吗?”
金月觉得嗓子发干,几乎要下意识地答应了。“不好。”她把手收回去。“我想起来药在哪里了。”
索伦特医生开的最后一颗栓剂非常顺利地滑进柔软湿润的入口,然后男人的手指依然在她腿间流连,非常娴熟地拨弄她敏感的位置。
金月觉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刚刚塞进身体里的那颗药几乎要顺着源源不断的液体流出去了。“塞伊……停下……”她竭尽全力集中精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今天我绝对不会打开那个。真的……停下……”
“嗯,没关系,”塞伊在亲吻她的间隙里说。“这样,也不错。金月小姐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觉得开心。”
“……不正常。”
“嗯,很不正常。”他说着打开金月的腿舔舐那片黏湿的地方。
然而金月抬起脚尖拨开他的脸,“讨厌,那里有药啊。”她爬起来坐在他身上,把捂得温热的那个金属笼子掏出来。性器的大小加上金属的分量格外沉重地压在她手中,前端渗出的液体从金属框架的缝隙里漏出来沾湿了她的手心。金月扶着这东西贴近自己腿间,借着黏湿的爱液滑动起来。圆滑但凹凸不平的金属格摩擦着阴蒂,陌生的触感混合着熟悉的温度让人停不下来。
无处纾解的胀痛混合着吝啬的快感令人莫名地想要做出一些暴力的事情。比如抓住她脖子上那个小钥匙吊坠,用力一把扯断那根细细的银链。但与此同时顺从地接受最后一晚的惩罚又让他对自己感到万分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