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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息之际,她亦回过来,使劲全身气力,猛得将他一推。
他还弓着身子,那物放在她腿间,忽得被她一推,立得不稳,蹭蹭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扯起亵裤,裙摆落下,穿过宝瓶门,几步消失在回廊间。
他那处还未完全消下去,半硬着顶着外袍凸起一块。他正要起来,手心压着一块硬物,拾起一看,是方才他扔掉的那只金叶花耳坠。
这般俗物,那贱丫头却似当个宝,攥在手中连瞧也不给他瞧。她既那般宝贝,他便也收了起来。
如莺飞快走过回廊,穿过一片竹林,绕过几间荒废屋子,见身后那人没追过来,心下稍安。
她回到她与虞氏的院中,大伙儿尚在歇午觉。她偷偷回了自己厢房,褪去衣裙,紧紧裹着薄被,一动不动,佯装睡觉。
腿间那刺痛与粘腻之感令她很是不舒服。
躺得久了,便也真个儿睡着了。
待晚间沐浴更衣,忍着不适将私处洗了又洗,便如活过来一般。她安慰自己,那人不过是途经安源,只是稍作停留,这几日她只要不出了这院子,便再也碰不到他。
他摸过她身子,她那处有水,他又把他的水弄到了她私处这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她与他二人知。
待那人离了安源,这事便同没发生一般。
这般想来,她夜间终也能安眠。
只祁世骧这夜,梦里都是那奸滑丫头,一会犟嘴,一会哭,一会娇滴滴啊啊呼喊,一会儿又软软喊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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