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话我的小琛能回来?”
许可呸了一声:“就你这样,你的小琛都被你打残了。”
“除了他,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你算什么东西。”郑宇走到一边,烦闷地叹了口气。
许可看看他,才懂他爱的真是郑宇,而不是赵琰霖。就赵琰霖这个德行,他不打死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感情。
烦死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他自己穿回来?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被赵琰霖打死。
他看屋子里有行李箱,大包小裹地堆在角落,好地问:“行李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郑宇毫无感情。
许可真想一脚踹过去:“你这个人好烦人!”
“我让你看了?爱待不待,不待出去。”
许可肺要气炸了,一拖鞋扔了过去:“你给我滚!这是我家。”
拖鞋砸到了郑宇的腿,他瞪过来,几个大步过来抓住了他。许可胳膊一甩,不小心给了他一巴掌。
之后两个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郑宇遇见花子琛可能会碰撞出火花,但是许可遇见赵琰霖,绝对是火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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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霖连夜陪着花子琛往曼城赶,同行的还有季池。在路上,赵琰霖讲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花子琛在心里有了了解。
“季池哥,我爸呢?”他双眸闪动,睫毛颤了颤。
“你爸落下的位置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是我救的没错,但是他一直没醒,子昂已经送他到了疗养院,有专人伺候。”季池说。
赵琰霖吁气:“我只想知道花夫人究竟有多大的实力,连花董事长都敢对付。”
“这个世界可怕的不是实力,而是信任。害你最深的往往是你觉得最不可能的人,所以你不会提防,就中了圈套。况且那个女人,已经积攒了十多年的实力。”花子琛说着笑了下,“真是。”
他头脑清晰,态度冷静。
赵琰霖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柔弱感,他一直以为小少爷得了抑郁症,一定是一个受不了打击,哭啼啼的小孩。
他们赶在了日出前到达了曼城。花子琛去了酒店梳洗,还让赵琰霖为他准备一套红色西装。
窗外的太阳躲在阴云中,曼城阴天了。
花子琛的墓碑是在花董事长旁边,所以葬礼在牧场。在诺大的牧场里,站着一排又一排的人,清一色的黑衣服。
花西岳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圈越来越红,最后眼角湿润了。
在他后面是赵家的人,一个个脸色惨白,尤其是赵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在不断地掉眼泪。
“厉子昂,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们父子开除?现在集团里的花家人都被你搞出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花西岳的父亲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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