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踩油门去了医院,花子琛被送进了急诊室,接诊的是个男医生,有些不好意思。
赵琰霖等了半天,没等来花子琛,倒是看见了花西岳。
他正要回家:“琰霖,你干嘛呢?怎么了?”
“你怎么还在医院?”赵琰霖反问。
花西岳推了推银色镜框,笑容洒然:“刚做完一台手术,正准备回家。谁怎么了?”
赵琰霖见他又绕回来话题,只好说:“花子琛,没大事,就是包扎一下,你赶紧走吧。”
“哦,那我走了。”花西岳一脸好,刚要走,里面传来花子琛暴躁的声音。
“啊啊啊!疼死了!你就不能轻点。”
“看见没!老子有的是钱!你给我轻点!这都是你的!”
“小琛这么严重?看这暴躁的,真是罕见啊。我进去看看。”花西岳要进去,被赵琰霖给揪了回来。
“你进去他会更暴躁。”
“胡说,他是疼的。小琛对我一向温柔。”花西岳说罢走了进去。
赵琰霖叹气:“就是不听呢。”
随即里面传来花子琛的暴躁声:“滚!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里面的医生看自家院长吃瘪的样,更是不敢作声。花西岳无处安放自己的小手,抬脚出去了。
他看赵琰霖在盯着他,小眼乱眨:“那什么,小琛不需要我,我走了。”
医生出来了,告知花子琛下边轻微骨折,需要立刻做一个小手术,要家属签字。
“你是病人什么?”
赵琰霖皱眉,犹豫半刻说:“我是他爱人,他很严重吗?怎么会折?”
医生抬眼看了看他,笑了:“男人处于兴奋状态时会发生这种情况,况且……还是重重被压,以后注意点。他这还行,没什么大事,术后休养一个月就能好。”
赵琰霖讪讪地点了点头。什么叫注意点……
平白无故做了一次手术,花子琛很是郁闷,醒来时看到病床前坐着赵琰霖,一顿黑脸。
“如果我没看错,你是在对我黑脸?”赵琰霖语气淡淡。
“要不是你压在我身上,我能骨折吗?你要我怎么对家里人说我是什么地方受伤。”花子琛气呼呼地说。
赵琰霖抿了抿嘴唇:“好,不管怎么说,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来负责照顾你。”
一想到受伤的是这个地方,花子琛的暴脾气就忍不住,往床上一摊:“我要喝水,你去给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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