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阴茎颜色很深,又粗又壮,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上面青筋盘旋,龟头像朵大草菇,中间的马眼微张,虎头虎脑地对着她。
江沫几乎立刻想到它在自己穴里驰骋的样子,手掌套弄的同时,花穴不自觉地收紧,感觉花心里开始泛起痒意,需要大鸡巴捅一捅才能止痒。
腿心的水流得更欢腾了。
慢慢地,龟头处溢出了少许透明的前精,她用指尖沾了些送进嘴里,咸咸的,没什么特殊的味。
陆景却停了下来,双眸通红,喘息沉重,放在她掌心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哥哥!”
江沫惊呼一声,却是陆景把她的下半身衣物脱了个干净,内裤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液,脱离时还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骚货,小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
江沫脸羞得通红,陆景也等不及了,噗嗤一声,鸡巴不顾一切地塞进了她的嫩逼里。
水流得多,里面很湿润,又或许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有了适应的过程,这回入得还挺顺畅,将蜜穴填了个满满当当。
“唔……好大,好烫……都进来了……塞满了……”
刚进去鸡巴就被里面的重峦迭嶂层层包裹,咬得死紧,誓要把他的精水都吸出来。
陆景服气了,“这嫩逼怎么这么会夹,水这么多,怎么插都插不坏。”
抽插的力道逐渐加重,江沫的手撑在身后,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从下而上地操弄。她的身体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穴口崩到极致,反复吞吐着紫黑肉棒,抽插的时候还不断有水液从缝隙里飞溅出来,鸡巴进出间的水声异常响亮。
江沫被插爽了,双腿绷直,甚至在陆景顶弄的时候也配合着扭动小屁股,这么一来,龟头很轻松地顶到了穴心,泛起强烈的酸胀感。
“哥哥,嗯啊……顶到最里面了……”
昨晚被强行打开的宫口还记得他的肉棒,龟头对准那个点,次次从上面碾过,穴道深处立刻一阵痉挛,花液倾泻而出,把男人的孽根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