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案只窄窄一长条,一头放着博山炉和书卷,她张着腿儿坐在另一头。
祁世骧一手要扶她,能空出的是另一只手。他那手不住在她胸乳、小穴间来回搓揉、抚弄,犹觉不足,便辅以唇舌。手指抚过之处,唇舌亦紧随其后。
如莺四肢绵软,身上热意渐渐涌起,两只奶儿被他又吃又舔,搓揉得发麻。
他一边弄她,一看她咬着自己肚兜呜呜摇头,粉白小脸儿愈红,眼中水光愈盛,胸口两只白奶儿一起一伏,喘得厉害。
他指腹不时拨弄她两片穴唇,见她身子颤了颤,道,喜欢我这样弄你?小淫妇!还有你更喜欢的。
说罢,寻了她穴唇间那粒肉珠轻捻细揉,她身儿颤得愈烈,两只腿拼命拢到一处。他手被她腿夹住,手上动作不休,捻着那肉珠狠狠一捏。
她腿儿夹更紧,直直绷起。
他一抽手,如小儿把尿般,掰开她两条腿儿,看她花穴穴口翕动不止,忽得喷出一大股淫水。那水喷到地上,亦将她身下桃红披风打湿一片。
她腿心处痉挛阵阵,瘫软到几案之上。
他摸了她腿心一把,湿漉漉、滑腻腻。
小淫妇!看你今日尿了一地。这样快便泄了身子,是你身子淫荡,还是药性上来了?平日里你与我大哥是如何行事的?这几案狭窄,倒不方便。
他扶起她,将她披风系好。长长披风下裹着她光溜溜的身子。
他抱着她走了一圈,未寻着地,瞧见贴着墙放的那座大书架做了顶天立地的框架子,架子边角高拱罗锅枨,正好可用于悬物。
他将她靠放在书架地上,扯下书室中的纱幔,打结穿过书架上的两个罗锅枨。他用那纱幔缚住她双手,将她吊绑在那黄花梨书架之上。
如莺浑身酥软,口干舌燥,虽热浪袭身,但头脑却清明,知道祁世骧又要故伎重演,朝她发疯。
她腿心处如烘了热炭般,又热又燥,还有丝丝屡屡痒意不住蔓延,似百蚁啃噬。她又羞又恨,不断扭着身子,弄得两只白奶儿直颤。
两条腿似无力,又紧紧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