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看她粉嫩嫩脸颊因了跑马之故透出胭脂红,纤颈连着胸前袒出一片细腻瓷白的肌肤,肌肤泛粉,微微沁汗,日头一照,雪肤更添莹白之色。
大片莹白香肌没入浅碧高腰束胸襦裙里,胸下松花绿丝带正被风拂得高高飘起。rδuwe.^e.)
他见京城贵女骑马多穿一身利落骑装,少有像她穿这般阔摆高腰裙儿的,不过这般穿着,也的确能教人迷了眼。
无怪他那堂妹都下血本了。
他笑笑,并无甚么事。无事我便不能往这处来了?你这马儿学得倒是快。
她动了动缰绳,马儿往旁踏了几步,离他远了些。
他驱马上前,那马儿生得高壮,肢体强健,昂首仰脖烈烈而立,靠近她那匹枣红小母马时,引得小马儿不安地踏着前蹄。
她伸手在小马儿头上拍了拍,道:不过初学,方上得了马。祁三公子既有兴致在这处赏玩,我便不相扰了。
诶?表妹何必对我这般不假辞色。我对安源湖不熟,表妹不该略尽地主之谊,带我四处逛上一逛?
如莺已不想同他争论那些表哥、表妹称呼之事,他爱叫,便随他。她道:表哥那日也听安如芸说了,我从前身子不好,不能出门。故而,这安源,恐怕我不比表哥熟悉几分。眼下我有事。思玟姑娘方才惊马了,只云舟哥哥一人追了过去,不知能不能帮上忙。我原是想着回去通知祈二公子,现下告诉三公子你也一样。
祁世骧听她一本正经提起他那四堂妹惊马之事,还要回去通知祁世骆,他越想越觉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惊走了一只在草地上啄食的鸟儿。
如莺愈觉此人不可理喻。
他驱马挨近她,倾身抚了抚那枣红小马儿,道:既然你的云舟哥哥去了,哪还用旁的人再去?表妹担心那些作甚,与我一道安源湖边走走岂不更痛快些?握紧缰绳!
忽得一扬手中鞭子,啪啪两鞭,枣红小马儿撒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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