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道:「你调查得很详细也很准确,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超能者害死的?那个超能者是谁?」「你知道了真相想做什么?你一个人想给他报仇吗?」「……」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也清楚我一个柔弱女子根本不是什么超能者的对手。
他递过来一叠材料,语气略有缓和地说道:「食心人,这是我们给他起的代号。
他通过吃处男的心脏来提升自己的实力,目前的等级已经无从知晓,是个极度危险的超能者」我看着血肉模糊的照片,强忍着五内翻腾的不适感。
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他的照片……他果然是被超能者害死的。
我眼中泛起雾气明确没有落泪,比起难过我更多的是愤怒。
「一滴水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无数滴水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就能够形成毁天火地的洪水海啸。
你想要复仇吗?」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来吧」他带着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宽敞明亮和刚才的房间迥然不同。
空旷的房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
他挥了一下手,不知道按了什么,白色的墙壁上立刻伸缩出来一块屏幕。
国家安全局超能者危机对策小组,简称「危机对策小组」「有无数和你一样的人把力量集合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消火他们。
如果打倒他们需要放弃尊严,放弃贞操,甚至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你愿意吗?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你可以做到,欢迎你加入国家安全局超能者危机对策小组」「我加入……」没有拖泥带水,我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后来我了解到,国家安全局已经很多年开始在超能者的受害者亲友中招募人员,渗透社会的方方面面。
这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不断壮大,总有一天这股力量会让所有超能者们颤抖。
大学的几年除了正常完成学业,还要接受侦查,谍报,枪械,格斗等诸多课程。
年少时的青春往事随着时光流逝慢慢地淡了,可是对于消火超能者还人类一个和谐的世界这个信念却越发的强烈,它成了我一辈子愿意为之付出的伟大事业。
每一周都会在内务情报中看到数量惊人的超能者罪案,这些案子在普通人的新闻中含混而过,在我们内部却都标明了可能犯罪的超能者。
一桩桩一件件,超能者们就是不受控制的野兽,不要指望他们能够拥有道德感。
在我毕业的那一个夏天,我听说危机对策小组接纳了一位叛逃的超能者。
后来还为他专门成立了一个特殊组织天衢。
和很多小组同伴看法不太一样,他们认为能够利用的超能者也算是一件好事,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却对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信任,他们只不过是冷血的毒蛇。
毕业后我被分配回自己的家乡的医院——龙城国立中心医院。
生活上和最普通的人一样,家里介绍相亲,然后结婚。
这些我都不在意,也没必要上心,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医院里每天都会接触到大量的形形色色的人群,这当中就有可能有超能者,通过基因对比就可以查出这些人是不是超能者。
我在工作之余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筛查医院患者的基因对比图,将潜伏在人群中的超能者全部找出来。
在需要手术中给这些超能者们移植智能跟踪器和智能炸药在他们的身体里。
至于这些被发现的超能者是被扼杀在摇篮里,还是跟踪窃听已经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不过我相信,这些人都会被慢慢地消火。
前两天,危机对策小组来了一条紧急的联络命令。
一个刚刚入院的患者是一个超能者,为了争取他加入天衢可能需要我献出身体。
「服从命令」我的回答干脆简洁,为了心中的理想和目标我早已经摒弃了个人的荣辱。
当我来到病床前看到奄奄一息的超能者,居然是他——我曾经见过他几次,他经常陪在胡可儿身边,总是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的眉眼和眼镜和夏天中那个模糊的记忆有了些许的重叠。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些慌乱,后来也就慢慢适应了,他们只不过有些像罢了。
就像我当初愿意嫁给我的老公——东大的老师一样的道理,他们身上都有那个人的影子。
经过诊断,我给他下了无可救药的判断。
我没有伤心难过,即使他和那个人很像,但是他们的本质却不一样,一个是人,一个是怪物。
后来胡可儿「贴心」的照料下他居然慢慢地恢复了,也谈不上高兴,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为我们所用。
如果他不能,那么被植入他身体的微型智能炸弹将会被引爆,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山口组的报复来得很快,他还是没有苏醒。
我拼了命地把他拉进了电梯,差一点就丧命在山口组银狼的利爪之下,如果逃不掉,那么至少在死之前我要先杀死他,决不能让他成为银狼的能量来源,但是后来他突然就醒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舒了一口气,一根紧绷的经顿时就松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至少在对付山口组这一件事情上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而且他的样c子看上去没有那么坏。
我知道他的特殊能力之一是通过性爱来恢复身体,类似的能力我也曾经在组织的报告中看到过,只是没有这么色情,不过无所谓,对于一个性冷淡的医生来说,性交恢复只是一种不那么常见的方式。
他在我面前支支吾吾的说做爱恢复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羞羞答答的解释半天,做事情就是要直奔出题,所以我直接脱掉了衣服。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显得有些惊讶和局促。
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夏天,心中不知怎么得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