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记得喊我,我叫段明」「谁要你管,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再也不想见到你」想起早上又一次拒人千里之外,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段明!段明你在哪里!……」「喂!别哭了,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段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你才难看,你全家都难看」曼诗瑶又想哭,又想笑。
「是是是,我难看,你也难看,咋俩正好凑一对」段明一跃而下,正将一位山口组的黑社会干翻在地。
「你们把一个美女变成一个丑八怪,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草,就是这小子早上出的手,还敢来,弟兄们杀了他」3j3j3j——c㎡一把把明晃晃的尖刀出现在黑社会的手中,带着寒冷的杀意一道道向他袭来。
十几个人的围攻,虽然杂乱,但是却想暴风骤雨般一刻不停。
但每一次这人都能巧妙的躲闪攻击。
一个直冲刺击,对方一个后退,抬腿飞踢——骨折。
一个摆臂挥击,对方一个反手擒拿,肘部寸击——骨折。
几个回合下来,自己这边竟然已经七八个人骨折。
「你给我等着!」大胡子见势不妙,见对方也没有杀心。
放了句狠话带人灰溜溜的跑了。
「肖展,肖展你没事吧」曼诗瑶整个人从极度的紧张中恢复过来,看着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肖展,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放心吧,他死不了」一张纸巾抹掉她脸颊的泪水,那个男人又递过来一张。
「别哭了,你哭泣来真的很难看」曼诗瑶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眼对方,他却没心没肺的笑着。
又一次帮曼诗瑶擦了擦泪。
「叫个救护车吧,我先走了」「你去哪里?」曼诗瑶发现对这个人竟然有些依赖起来,现在那些人虽然走了。
让她一个人和昏迷的肖展单独留在这漆黑的地方想想就心惊胆战。
这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的幕后老大。
不斩早除根,你不是要三天两头变丑了,你啊,还是笑起来比较美」大胡子带着十几个伤兵败将一路往东大的方向而去,最后钻进了和东大紧挨着的一个独栋小院。
庭院中站着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胡老师的末婚夫!「夏少爷,夏校长在吗?」「铁哥,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没什么,兄弟几个喝多了,摔了几跤」「这么多人都摔了?你们这都摔得不轻啊,都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吧」大胡子脸色铁青,也不作答。
「夏校长到底在不在」「不在,你们明天再来看看吧」「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一会也可以的」「铁哥,不如你来我房间里等等如何?」夏公子的朱唇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加显得妖艳邪魅,大胡子嘴角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不了,不了,我明日再来」大胡子带着众人离去,夏少爷一路而上,来到二楼的侧厅外。
咚咚咚——「谁啊」「是我,爸」「进来吧」夏少爷的父亲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秃顶,一身西装礼服被撑得又大又圆。
「他们走了?」「走了」「一群没用的东西,自己找不到蛇哥,来我这里有什么用。
生意就是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是山口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夏少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
「听说,上午可儿去找你了」「是的」「你和他怎么说的?」「我和她说,这个家里她最应该感谢的就是爸爸,毕竟她妈妈的事情都是你在帮她打点,她该怎么做我想她也已经明白了」「恩,这样才对,毕竟这个家还是要有人来继承的」夏校长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对方仍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情,又叹气说道:「你让她过来吧」「是,父亲」夏少爷躬身退下。
胡可儿仍然穿着白天那一身短裙黑西装的制服。
拘谨地站在门口,不想再往前多走一步。
「校长」「这里不是学校,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拘束嘛」夏校长极力地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样子,使得原本肥头大耳的脸上又多出一堆褶子。
「爸……爸爸」夏校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舌头还在厚厚的嘴唇上舔了舔。
看着胡可儿修长的腿上穿的黑丝袜,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这黑色的丝袜撕得粉碎。
「嗳,可儿啊,来,来爸爸身边坐下来说」夏校长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准儿媳妇做到自己身边的沙发来。
胡可儿只觉得腿里灌了铅,艰难地拖着步子,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尤其是发现对方肆意淫靡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修长的美腿。
「你妈妈,最近病情还稳定吧」「还是在昏迷中,医生说醒过来的几率不大」胡可儿和夏柳仁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和母亲逃出这个人生的困局。
「没有问题的,只要能保住命,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夏柳仁一面安慰道,一边挪着肥大的屁股移到胡可儿的身边,满脸的笑意。
只在含笑的眼缝中能看到他那充满色欲的贪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