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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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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看小蕾虽然还有一些稚嫩,但挺翘的臀部还有饱满的奶子,再加上下细腰的对比,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女人了。

特别是胯下那条红细缝,颜色跟妈妈那条肉缝相比要浅得多,不过论亮眼程度毫不逊色于妈妈。

跟一年前那个,白馒头中间的缝隙里有一个红点相比,现在小蕾胯下的肉馒头好像才彻底成熟,就像有些果子成熟后会开裂一样,这个饱满的白果也是微微开裂,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线。

本来这种粉红色裂缝,是远不如妈妈那种鲜红色扎眼的,妙就妙在小蕾的馒头屄也是白的,跟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白,再加上没有毛发,两相对比之下粉红色肉线就异常的显眼。

看到我盯着她下面看,小蕾特意抬起一条腿,笑嘻嘻的冲我说:「是我好看,还是咱妈好看」小蕾一条腿抬起后,白色河蚌一样的肉馒头就慢慢张开了,里边的屄肉像是没见过天日异常粉嫩,那个父亲叫阴唇李思娃叫屄嘴的东西,好像还是没长大,不像妈妈的那厚实还是小小的,更像是小蕾屄洞口的肉褶皱。

其实仔细看我发现,小蕾的屄也不全都是白的,那个竖着像眼睛一样的肉洞周围,就有一圈红色的皮,那个红色皮肤跟妈妈的红屄颜色几乎一样,只是那个范围很小,小蕾张开腿或者扒开肥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平常看到的就是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露出了一条线一样的粉红肉馅。

长时间没碰过女人的我,下面自然早早的就升旗了,手不由自主的隔着裤子调整位置:「都好看……都好看……,你看着干净,咱妈的毛多长的红更刺激」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在小蕾面前我提什么屄毛啊,不过小蕾好像不在意这个了,反而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是问人好不好看,什么毛多长的红更刺激,哥你说的是什么啊?」这丫头还想挤兑我,真以为我不敢说啊:「我说的是咱妈的屄,比你的屄红屄毛也多,看着刺激肏进去也舒服,你的小妹妹还是太嫩了」小蕾是知道我们母子暗地里那些事儿的,我根本就没必要在她面前遮掩。

一听我这么说,小蕾就绷不住了,立刻恢复到平常跟我胡搅蛮缠的样子,跑到我面前指着我气呼呼的说:「胡说八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没有咱妈的舒服,你又没有试过」小蕾冲过来的时候,一阵洗发水的香味,里面夹杂着一种奶香气,不知道是沾染妈妈的奶水,还是她身体自己散发的。

她的话算是彻底把我堵死了,根本没办法回答,我只肏过妈妈没碰过小蕾,小蕾的那里舒不舒服我怎么知道,我只能干巴巴的敷衍:「行行行小蕾下面最舒服行了吧,赶紧穿衣服去吧,那么大人了光着屁股在客厅像什么样子」不过小蕾并没有听我的,而是踮起脚尖伏在我胸前,小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那你……愿不愿意试一试,最舒服的……是什么感觉」这句换让我一个激灵,小蕾的小奶子已经压在我胸前了,隔着t恤我甚至能感受到两个小肉粒,镶嵌在那两个肉团上在我胸膛上扫来扫去,裤裆的尖顶帐篷,早已戳在了小蕾平坦的肚皮上,迫切的需要一个能钻进去的地方。

兄妹两人极其暧昧,我一手托住小蕾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洁的后背:「别胡思乱想了,留给你以后的男朋友吧,赶紧穿衣服别着凉了」拒绝后小蕾也没有失落,反而嘻嘻哈哈的:「怎么那么胆小了,跟咱妈上床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看到我的窘迫,小蕾好像获得了多大胜利一样,笑着跑着回到了自己屋里。

她的两个包我提到了门口,在卫生间刚洗完手,就听到了敲门声,不用想我也知道,是爷爷奶奶来送小蕾了,老两口也没带别的东西,只是捎了几袋子吃的。

我刚才怕的就是这个,万一爷爷奶奶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看到我抱着不穿衣服的小蕾,那我就说不清楚了,虽然自妈妈那个意外之后这个几率很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嘛。

在站牌即将上车的时候,小蕾看出我心情不佳,跟我拥抱在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放心吧,妈妈很快就会让你回家的」我也小声地回道:「你自己小心点儿李思娃」……小蕾一回去我感觉更孤独了,跟妈妈所谓的意外,让我对爷爷也有点不信任,而奶奶又听爷爷的话。

生活彷佛回到当初在李思娃家一样了,当时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反对妈妈嫁给李思娃。

现在也是一个人,要保护自己的妈妈不被人欺负,没有人能帮我……小蕾走了将近一个月妈妈都没来电话,店里的破电话几乎没怎么响过,偶尔有人打,多半还是爷爷打过来交代工作的。

等待是煎熬的,可谁让人家李思娃手里有人质呢,他治不了我,还治不了我妈吗,我能不能回去必须人家同意,房子是人家的房子,妈妈也是人家的女人,这又不是什么武侠电影,各种快意恩仇的,我没得选只有这一条路。

下午下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爷爷又要交代什么就没在意。

「柳阿姨啊,小志没走没走在扫地,我这就叫他过来,小志你电话」,然后猴子捂着话筒,冲我小声说喊:「是你妈打的,你明天估计要请假了」日思夜想的电话到了跟前,我反而有些害怕,害怕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家,害怕那个从没见过的弟弟,妈妈那个跟一个糟老头子血脉交融的产物,只是害怕不影响我的动作,稳稳的拿起话筒:「妈——」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下班没有」「刚下班」「小洋洋我跟你哥哥说话呢别闹,好好咱吃咪咪啊,不闹了」,话筒里传来杂乱的悉索声,和孩子的咿咿呀呀,然后妈妈继续说,「这孩子比丫丫可闹腾多了,你明天有空吗,咱一家人吃个饭,也见见你弟弟」「有空……那我什么时候过去」「那就明天中午吧,你不用起的太早,轻轻松松的来」「我知道了,小蕾没事儿吧」「小蕾?她能有什么事儿?」「她有双鞋没拿回去,回去了快一个月也没动静,用不用我给她捎回去」「不用,她一堆鞋呢,不差那一双」「那我帮她收起来吧」「对不穿的鞋收好,那个……嗯」,妈妈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再次开口小声问:「小暴还在你旁边吗」我侧身看了一眼,猴子坐在店门口抽烟,离得比较远就说:「他听不到你说话的」(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我问你,小帅是不是你找人欺负的」我本以为妈妈问我身边有没有人,是准备说什么情话骚话了,没想到是问的这个:「是我找的人,我不想让他纠缠小蕾」我这边电话旁是没人,但我不确定妈妈那边有没有人,我要是直接说真相,那就是脑子有毛病,但也不能全是假话。

妈妈的口气宠溺中带着一丝责怪:「他们都是孩子闹着玩的,你跟他们计较什么,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自家人欺负自家人,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我心里有些怪,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整小帅,妈妈还能不知道吗,纠缠小蕾只是借口,对不知情人的说辞。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电话是猴子接的我没看到号码,但我估计是胖大爷家的固定电话,再加上妈妈突然提这件事儿,那胖大爷就很有可能在妈妈旁边,这些话是说给胖大爷听的。

「我当时是想保护小蕾,也想到了胖大爷人不错,所以才没对小帅下重手,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既然有人想听,那我就说点他喜欢听的。

「你已经都工作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想打人知道吗,光会打架的人能有什么出息」妈妈刚说完,话筒里就传来胖大爷的声音,只是距离较远音量小一些:「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是不打不行的,像狗山子跟他光动嘴就没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客气」「我这教育小志呢,你捣什么乱啊,洗你的衣服」「哈哈行你们聊,我洗我的衣服」,胖大爷哈哈一笑不再说话,话筒里只有一些轻微的水声,和棒槌捶打衣服的声音。

「那就这样啊小志,明天上午你早点过来,我挂了啊」「妈那我……」,还没等我说完,话筒里就嘟——嘟——嘟——的,妈妈怎么挂的这么急躁。

看我打完电话了,猴子扔掉烟头晃悠着过来了:「你确定回去不会跟他吵起来,人家有了亲儿子,肯定对你跟小蕾就又不一样了」「不会吵架了,他想好好过日子,我也想好好过日子,互相妥协一下吧」,如果有什么可能的话,那就是逼急了跟李思娃动手,吵架的话确实不太可能,动嘴没任何意义。

「能商量就好,真要干他的话咱们也不怕,没事我就回家吃饭了,一会儿你自己锁门」,脏工作服都没换的猴子,又点了根烟叼着就往外走。

「怎么老想着干架,你小子怎么今天想起来回家吃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新鲜」,虽然猴子家就在我家对门,但他没什么事儿是不回家的,在店里的宿舍更自在,最起码宿舍抽烟没人管。

「你都要回乡下看柳阿姨了,我就不能回家看看我妈啊,只希望她少唠叨我两句,唉……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命苦啊」猴子抽着烟走了,我把店门锁好,想着是不是买点什么礼物。

最后妈妈挂电话之前,我就是想问一问,我需不需要带礼品,有没有礼品是很重要的,它直接决定了我是以什么身份回去的。

空手回去也不是不行,但空手回去在别人眼里,那我还是一个孩子,只要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成年人都不会空手,我现在不想当小孩子,而是能支撑起一个家的成年人。

虽然店是爷爷的,但我的工资拿的问心无愧,可能在别人的手底下工作,我还会更轻松点,这里其实有一个很怪的现象,就是越是技术好别人越不想要,反而技术刚好够能干活的新手更吃香,我觉得我可以支撑起来一个家了,不想当初什么都没有。

只是小洋和丫丫还好点,无非就是各种玩具,李思娃的也还行,我给他选了个皮夹子钱包。

可是到了小蕾和妈妈这里我却犯了难。

小蕾这半年的生活费特别充足,我问过她好几次缺不缺生活费,她都拒绝我说不缺,不是那种假客气,她平时的各种零食,也能看出小蕾确实不缺生活费,不知道这是穷儿富女,还是李思娃真的彻底看开舍得花钱了,可他这给小蕾生活费一大方,只是为难了我,不知道给小蕾买什么,思来想去买了一支钢笔。

妈妈这里我是彻底歇菜,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应该是让父亲活过来,更现实一点来说,她最想要的应该是我跟李思娃和解,可这东西也不是实物啊。

当然也有另一个妈妈喜欢的礼物,这个礼物长在我身上,也拿不出来,也许……对于妈妈我不需要准备礼物,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礼物。

出发前仔仔细细的检查,怕自己少准备了什么,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出发。

九点多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有一些燥热了,我嫌摩托太破,还是骑的自行车,就跟过年回门儿一样,后座上大兜小兜的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是崭新的,还有一双漂亮的旅游鞋。

只是刚拐到村边土路上,就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了,土路边有很多秸秆灰,自行车胎碾过后,那些灰烬飘起来沾到了鞋上,裤腿上也有很多,本来穿的挺精的小伙子,一下子就变土气了。

我只能过了这一段焚烧秸秆的土路,到村口的时候停车,在自己的鞋和裤腿上弹一弹灰拍打拍打,至少也得能看的过去吧。

磨磨蹭蹭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大夏天的街上也没什么人,只看到建军婶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他家门口,看到我推着自行车过来,欣喜的跟我打招呼:「小志可回来了,中午你家可是好饭,你妈跟你叔忙活了一上午,就等你回来了」我给建军婶身边的两个小孩,一人撇了一根香蕉,一边跟建军婶说:「秸秆怎么烧到村口的路上了,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啊」看到自己孩子手里的香蕉,建军婶脸上既高兴又不好意思,对我的态度也更亲昵了:「这也是没办法啊,不在路上烧了也没地方放,不过这么好看的旅游鞋弄脏了确实可惜,你等着婶儿给你找块儿抹布,把鞋擦擦再回家,我们小志真实越长越俊了」建军婶回家后,我还没喘口气儿呢,小蕾估计听到我的声音,就从家里出来了:「香蕉不给我一根啊」「在车座子上呢,想吃自己拿」小蕾的声音在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她并没有抱孩子,只是牵着丫丫的手,那个末谋面的弟弟,可能睡了放到了床上。

「来把鞋擦一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沾水,就找了块儿干抹布,哎呦——我们丫丫来了,丫丫今天吃肉没有啊」把抹布递给我之后,建军婶就去逗弄丫丫了,让三个孩子在一块儿闹腾,建军婶带的大的那个女孩儿叫英英四岁左右,小的那个就是我参加过他满月酒的牛牛,一眨眼的功夫也要满地跑了。

擦完鞋我就推着自行车回家了,听声音妈妈和李思娃都在厨房忙活,我把车支好妈妈才从厨房出来。

生完孩子的妈妈,身材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凹凸有致只是稍稍比以前胖了一点,也可能是怀孕的身材还没彻底恢复。

身上是崭新的连衣裙,腰肢上系个围裙。

之所以知道连衣裙是新买的,除了我没见妈妈穿过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裙摆比较短,边缘的碎花几乎刚好在膝盖那个位置。

冠冕堂皇好听的说,就是显得更青春了,衣服也更修身更好看,比老式的连衣裙简洁。

直白一点那就是更骚了,修身贴腰更显那个大屁股,就像天生的肉撑子,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不过也许妈妈注意到了,屁股太撑衣服的话,外面会看到内裤痕迹,她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调整,现在看上去没有内裤痕迹,只是两瓣肥屁股更加突显,特别是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

衣领的地方嗯……这么说吧,直接朝我床头的婚纱照看齐了,胸前的一大片的雪白被衣领子紧紧勒住,有沟有坎有起有伏,那两个白馒头上面,白的甚至能隐隐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以我对妈妈大奶子的了解,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担心伴随着妈妈的呼吸起伏,她那嫣红的奶头就直接被挤出来了,曾经的性感照片,现在直接出现在了日常生活中。

李思娃是跟在妈妈屁股后面出来的,他的外表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头短发,一件背心一件大裤衩黄色草帽,经典的农村大爷形象。

只是精气跟过年我见到那次有天壤之别,胡子刮得很干净,自他从厨房出来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脸上笑得全是褶子,走起路来很有劲儿都要蹦起来了,没有一点白发迟暮的感觉,就像是个小伙子,我知道他的力量源泉,来自于他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应该是丫丫的旧衣服,这里不是李思娃抠门,舍不得给亲儿子穿好的,是穿小孩儿的旧衣服有沾福气的说法,李思娃很信这个。

不到两个月的小孩肉乎乎的,也看不出来好不好看,我只能祝福他以后长的像妈妈了。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啊,花了不少钱吧」,虽然妈妈嘴上责怪,可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妈妈这句话让我想到,当初轩叔上门跟我妈相亲的时候,外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嘴上说不要,但你不能真的就不买:「没事儿,没几个钱的」「虽说你现在挣钱了,但也不能这么花,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存着将来娶媳妇用明白吗,现在彩礼涨的多厉害啊,你不存着将来怎么办」,妈妈一边从自行车上拿东西一边唠叨,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旁边的李思娃没跟我说话,只是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注意力就又回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叔,前两天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钱包挺好看的跟您很配,我就买下来了,您看看怎么样」,这番话说的我自己都犯恶心。

更是直接把李思娃弄懵了,张大了嘴意外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惊讶我叫他叔,还是想不到我会送他礼物,或者两者都有,另一边的妈妈也不忙拿东西了,同样意外的看着我们「父子」。

虽然我很不喜欢用父子这个词来形容我和李思娃,可现在李思娃的情况,就像是一位父亲,被养育多年的儿子,用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礼物,看到儿子长大成人挣钱懂事了,老父亲高兴的有些手足无措。

「这……我……我很喜欢,这钱包很好……很贵吧,年轻人的钱不……我是说你工资省……你工资不老少吧,那个……洋洋这是你哥,小志要不要抱抱洋洋」,李思娃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也是想让我省着花钱,只是意识到自己的继父身份又咽下去了,然后想让我抱一抱他的宝贝儿子,主动跟我示好。

「来——小洋,哥哥抱抱」,我接过来的很自然,带过丫丫的我对抱小孩已经很熟了。

看着怀里的小肉团,我的心情很复杂,他身上同时有李思娃和妈妈的血,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对妈妈的侮辱,他是旁边枯瘦老头的粗大鸡巴肉棒,反复在妈妈屄里抽插的结果,射出来肮脏恶心的精液在妈妈肚子里的产品。

我突然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话故事里,那些公主仙女留下的孽种必须死了,他们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告诉别人,高贵的公主仙女被奸淫了,孩子都肏出来了,孩子本身就是耻辱。

只是小孩儿好像又很可怜,他们刚出生什么都没干呢,莫名其妙的就有罪孽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弟弟,只希望他以后别跟李思娃学。

「哎呀洋洋笑了,还是跟他哥亲,小志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妈先去做饭」,我刚抱小洋没一会,李思娃就有些着急了,伸手就要把孩子接过去。

我并没有放开小洋,继续悠着孩子:「小洋还是我抱着吧,你们带着他着做饭不方便」李思娃听我这么说,眼里有一些犹豫和舍不得,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了:「那……行你带着他玩一会儿,饭马上就好」妈妈在小洋脸上亲了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扭着屁股就跟李思娃一起进厨房了。

可能是材料早就备好,就等我回来炒了,妈妈他们进厨房没多久就开饭了,端着盘子往屋里摆,当最后一大盘馒头拿过来的时候,妈妈才把门口小蕾叫回来:「小蕾吃饭了」小蕾也是马上回应:「知道了」「看什么赶紧吃啊,不用等小蕾我们先吃,洋洋让你叔抱着」,妈妈在门口一边解围裙,一边用湿毛巾擦胸口的汗珠,胸口上边那半个白乳球,被妈妈手里的毛巾粗暴的挤压摩擦。

这次我没有拒绝李思娃伸手抱走孩子,不过还是客气的说:「还是等一等小蕾吧,万一那丫头又闹脾气怎么办」「谁闹脾气了,你让我吃我还不吃呢,我现在减肥」,带着丫丫进屋后,小蕾啃着一个苹果,看着一桌子菜一脸不屑。

「你减什么肥啊,你肥吗,别脂肪没减下去,把自己智商减下去了」「要你管」,白了我一眼小蕾打开电视,就不再理我了。

我本来以为小蕾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还还真不吃饭了,现在的女孩儿都怎么想的啊,动不动就减肥。

妈妈解了围裙后坐到了我旁边冲我说:「她就是零食吃太多了,不吃咱们吃,小志尝尝这个奶馒头,里面加了羊奶可甜了」我是第一次听说馒头能加羊奶的,不是刀切出来家常的方馒头,而是用手揉出来的圆馒头,外表看上去跟普通的馒头也没什么区别,闻上去一股奶膻味,应该是刚出笼没多久,捏上去也很松软。

我刚吃一口,妈妈就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味道怎么样」「挺好的放糖了吧,光有羊奶的话,不会这么甜」,味道确实不错,尝起来像是一种很怪异的面包。

「哈哈我们小志就是聪明,我怕不够甜放了点糖,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也别光啃馒头,来多吃点菜」,看到我太客气,妈妈拿起我的碗就给我夹菜,三两筷子我碗里就已经快满了。

不过我还没说话呢,旁边看电视的小蕾又来劲儿了,看到我碗里满满当当的,嘴里小声嘟囔着:「吃吃吃,吃死你」小蕾怎么跟吃的较上劲儿了,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对,难道……是暗示我饭菜里被下药了?应该不至于这么黑暗吧,我还是像平常一样的跟小蕾斗嘴:「我会不会吃死不知道,你以后弄不好就饿死了」我本来想说小蕾会饿的不长个,但是怕刺激到对面的李思娃,就换了个说法。

到了这个时候沉默了半天的李思娃终于发话了,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就吃了起来:「赶紧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小蕾一会儿饿了想吃,让她自己做」看到李思娃动筷子了,我才开始动筷子,倒也不是真怀疑里面有毒,而是出于礼貌,怎么说李思娃也是一家之主。

刚吃没几口李思娃的筷子就掉了,看到李思娃抱着小洋不方便捡,小蕾想帮忙捡,但马上被李思娃拒绝了:「没事儿你看电视吧,我正好活动活动」李思娃把脏筷子捡起来放一边换了一双新的,期间什么意外都没发生,没出任何幺蛾子,李思娃怎么这么老实啊。

到目前为止,李思娃还没流出露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硬要说什么地方让我觉得不爽的话,那就是他对小洋和丫丫的态度。

当初我还在的时候,他下班回来从没抱过丫丫,一次都没有,现在却抱着小洋不松手,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这桌子菜做的是真不错,我们几乎吃光了,只是馒头还剩了两个。

也都是一些家常菜,什么拍黄瓜、肉末茄子、西红柿炒鸡蛋、青椒炒肉丝,猪油胡萝卜,唯一让我有些疑惑的是,没有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可能是没买到排骨吧,毕竟对于农村来说,一顿饭有肉就算好饭了,不必计较那么多。

吃完饭我没任何不良反应,做饭的时候妈妈也在,李思娃没机会放什么的,再说他自己也吃了不少,是我太敏感了?李思娃和妈妈洗盘子刷锅的时候,小洋又回到了我手里,我闲着没事儿就抱着他,在院子里前后转了转。

这个院子跟我走的时候相比,有一些轻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驴棚的驴没了,变成了几只山羊,那个羊奶馒头应该就是来源于它们,驴棚旁边还有一床破褥子,应该是给小羊羔用的吧,他对牲口还挺上心的。

另一个是院子里墙上挂的斩蛟剑,也就是他从桥下面拿的那根钢筋没了,青砖墙面上只留下一条褐色的锈痕,一根钢筋一年的时间,绝对不会锈的渣都不剩,估计是被李思娃扔掉了。

最后一处变化在屋子里,沙发后面多了一张观音像,还有他们的大床和小蕾的小床,都单独罩上了蚊帐。

观音像也不是送子观音,就很普通的那种,一手净瓶一手柳枝慈眉善目的。

大床上的蚊帐很糙,是四根床腿上绑了四根脚腕粗的原木撑起的,蚊帐最中间可能怕塌下来,是用毛线拧的绳子,绑在房顶的挂钩上拉起来的。

这些东西我是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没准人家李思娃是真想跟我和好呢,根本就没那么多阴谋诡计,不过以后日子还长,就算他是装的,还能装一辈子吗,生了儿子之后妈妈可是不欠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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