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靠得近,说话之间,鼻息都往那里钻。滚烫的、略带酥麻感,谢思阳忍不住身子轻颤。
她轻轻去推他的脑袋:“你快起来。”
辛成阙眼里的采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低着头不为所动,还忍不住用指腹在她的花瓣处磨挲,把花唇拨弄来又拨弄去,就像在玩弄一个天大的宝贝一样。
“你到底够了……啊。”
谢思阳话还未说完,突然声音顿住了。
一根手指缓缓插进来了。
与昨晚的横冲直撞不同,今天的他异常耐心,每一秒都能感知到内壁在被撑开,手指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直到插到底,辛成阙才停了下来,只听他哑声说:“昨天这里流了血。”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情,然而她能敏感地察觉到,他似乎有点开心。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思阳呼吸一顿,她没吭声。
辛成阙胸腔却有点发热,穴里的热度很快顺着指尖传到了全身,尤其下腹,热到快要爆炸。
其实昨天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的,直至今天醒来看见沙发上的印记,那瞬间滚烫的血液才突然呼啸着卷袭全身。
他们以后,就是彼此的唯一了吧?
那个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曾被他强硬顶到了深处,插得直颤,不管以后她走到哪里,身上始终都会留着他的气息。
更何况,她应该不走了吧?
辛成阙气息变得难耐起来。他着了魔那般把手堵在穴里,手臂绷紧又僵硬,一丝多余动作都没,直到听到一声短促又轻微的哼声,才回过来。
“你怎么样?很疼吗?”他第一反应是急急抽出手,微微用力,将她腿屈起,俯身之时就差把眼睛怼上去看。
这种姿势显然很怪。
谢思阳脑子有点懵,顿时嗓音颤栗:“我没事,你放开我。”
“都疼得抽气了还说没事。”
辛成阙不由分说压制住她想挣扎的双腿,“你乖一点,别乱动,让我看一眼。”
这回他甚至不敢上手,生怕磨伤了她,只紧紧盯着她那里,眼睛一眨不眨。
经过一夜的蹂躏,嫩生生的花唇确实红肿得过分,然而辛成阙没找到伤处,只眼睁睁地看着一股透明液体从穴口慢慢流出。
那一瞬间,他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谢思阳登时用手捂着眼睛。
她黑发柔软垂在耳后,指缝之间隐约能看到垂落的眼睫,那上面似乎浸润着水光,再往下,脸颊略微红,齿缝颤栗。
甚至已经放弃了和他扯嘴皮子。
辛成阙心里像被什么轻轻碰撞了那么一下,抚慰又火热,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没事没事,你是女人,又不是木头,这又没什么好羞的……”
他顿了下,竭力吞咽了下口水,沙哑说:“……该羞的是我,就算昨晚才来过,我还是想操你。你要不要摸摸,早就硬邦邦了。”
手被牵引着隔着裤子摸上了那粗硬的凶器,谢思阳立即回答,“我不要摸,你先起来……呜。”
——花唇被人含住了。
真的是用含的,同一时间那湿热的舌尖还轻轻刮着她的花瓣,来回不断亲吻,就像在治愈疗伤一般。
谢思阳的感官变得恍惚起来,她只能感知到自己难耐地蹬了几下腿,却被压制得死死,最后臀甚至被大掌托起,只为更好地舔弄。
“呜……”
高潮来临时,谢思阳狼狈地呜咽出声。
房间里的喘息声由远到近,辛成阙没有立刻去解自己的裤子,而是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那隐约是一句“今天先不弄你了”,紧接着浴室的门被用力关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82没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