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在卫昭期待的视线下落在他的额头上,离开。果然瞧见他满脸显而易见的失望,?他挣扎着要翻身,被清辞用力压下。
“不要动。”
“可......”
“别说话。”
卫昭用近乎哀求的表情盯着她,他动了动两条腿。表情隐忍又可怜。
清辞笑出了声:“你性子也太急了。”
卫昭想要反驳,刚张开,便被清辞俯身的动作惊住,?随后,他还未出口的话都被她含进嘴里。
......
......
许久后,清辞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她的眼底却藏着欢喜与疲惫。
她勉强抬起软掉的手,擦去他唇角留下的口脂。掌心盖住他不知餍足的眼。
“去浴房。”
“可我还想......”
“我今天好累了,想睡觉了,等以后,以后好嘛?”
卫昭虽然还想,可是他总要顾忌着清辞的身体。恹恹地嗯了声,将她抱起去了浴房。一个时辰左右,二人回来,躺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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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卫昭精满满,今日他空闲,就没有早起,一直在床上待着,期间数次想要将清辞招惹起来,可终究是没忍心。
昨夜次数虽少,时间却不短,将她好一翻折腾,眼下就让她好好休息。
过了几刻,卫昭也睡过去。
再睁开眼时,清辞也醒了,二人用了午膳,在屋里闲聊的功夫,高岩来了。
卫昭道:“不必,你留在这说吧。”
高岩看了清辞一眼,一五一十道:“庞太后宫中的探子今日来了,庞太后果然跟徐州牧有牵连。前些日子,庞太后将一封信夹在锦缎里,赏赐给玉嬷嬷,让她带出宫。属下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将信偷偷拿出。”说着,他呈上一封信件。
卫昭接过,囫囵看了一眼:“她倒是清楚得很,如今靠宫里的人抵抗不过青州军,便去求徐州牧。”
卫昭将信合上,放在一旁。哼笑了两声:“正好,省的我给她胡乱编造一个罪名了。如今她这一项罪名,说给大丞相听,你说大丞相会如何做?”
高岩沉吟片刻:“属下不知。”
卫昭道:“你回去吧。”
庞太后虽有太后之名,却无太后之实。
如今宫里宫外,全都听从大丞相的命令,不仅如此,就连她出入都有人时刻跟着,更别说她那贵为天子的小儿子。
这种局面,让庞太后心底恨恨。
这天下,明明是她儿子的天下,可眼下,很快却要落入他人手中。
魏原打得注意,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就是想要赚个好名声,待到时日久了,随便安个什么名头,让小天子让位于他。到时名声有了,权利也有了。
庞太后岂能安心?
如今天下的局势,唯有徐州牧勉强能与魏原相抗,且庞家有女嫁给徐州牧的儿子,是姻亲关系。到时许诺些好处,先将魏原铲除才是正事。
庞太后便找了她身边得力的玉嬷嬷,将求助的信件夹在锦缎中,叫她带出宫去。
卫昭道:“我早已在宫中安插了眼线,庞太后还当别人不知道呢。阿姐,如今证据也有了,你想将她怎样?”他脱了鞋子上塌,凑到清辞面前,笑嘻嘻问道:“阿姐怎样做,才能解气?”
清辞怔怔,慢慢去捋他方才说的一番关于庞太后的话。许久后,她问道:“我见大哥曾来过府中,他定是为了项林的事,我之前问你你也不跟我说,他对此是怎么个态度?”
卫昭茫然道:“......我没不跟你说啊。”他愣了愣,想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他这几日一直在外面忙碌,回家与清辞待在一起的时间极少,大都是床笫之事。哪里听得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以清辞刚开口,就被他堵住......
卫昭脸色红红:“大哥说了,这事情依我做主。”
清辞还有些不放心:“他不会因此,对你有不好的观感吗?”毕竟卫昭如今权重,行事又放肆。难免会招有心人的妒忌,说些坏话,将二人离心什么的......
卫昭宽慰她:“阿姐放心就成,你只告诉我,你想将庞太后怎样?”
清辞再三问了几遍,卫昭忽地上前捏住她的嘴巴,愤愤道:“阿姐别再提他了,我今日好容易得闲,多跟我说说话不成吗?”顿了顿,补充道:“他是我大哥,听说我在外面受苦,他心里过意不去,一直想要补偿我,所以对我格外纵容,阿姐明白了吗?”
清辞心里纳闷,她刚刚一直跟卫昭说话,哪里有提别人?谈起魏原也只是因为担心卫昭。
这人,成天想些什么?
清辞不愿意跟卫昭多计较,将他的手拿开,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被他捏得有些红的唇边,卫昭则厚脸皮地凑上前:“捏疼了?阿姐还回来!”
卫昭将双唇撅起。
清辞哼哼了两声,别开脸不看他。
两人闹了一会儿,清辞出了一身汗,她推开卫昭,往窗边靠去,坐在风口冷静一会儿,开始想庞太后的事。
该怎么对她才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