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小声地抽噎。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抱着她,右手抚摸着她紫色的长发。
我用嘴亲吻她哭得发肿的眼睛,却发现她的泪水竟然是咸的。
心华慢慢平静了下来,哭声越来越小,突然她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drlg,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心华的哭腔还没有完全消失,她用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跟我说话,温柔的语气加上一点点的哭腔彻底让我破防,我紧紧抱住她,说:「好,好,以后我再也不随便起情绪,华华,请你原谅我……我愿意为今天犯下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你要把我阉了我也愿意……」我由于破防而情绪激动,口齿变得不清,讲话结结巴巴。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的确有想阉了自己的冲动,从对真心对我的女孩施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配再作为男人。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drlg,要冷静,冷静」听到我偏激的话语,心华换了个语气,哭腔瞬间消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把原本散乱的头发摇的略微整齐了一些,摸摸我的头,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心华会伤心的吧。
「好好好,我冷静,都听你的」我对心华说。
我们两人紧紧抱着,我的肉棒被她的黑森林和我的小腹压着,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交配的欲望。
「哦对了,drlg,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心华有些结巴地说。
此刻烈日当空,我和心华紧紧相拥,许久没有动作,我感到身上有些冷,心华比我更怕冷,她大概是冷了。
「是怕冷吗?怕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上吧,好好睡一觉吧」我关心地说,手准备放开心华。
的确,此时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什么都愿意做」肯定有别的意思。
「把我的发卡和黑丝袜拿过来。
都在我的房间。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心华坐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搭配,而丝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
「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她想试试角色扮演,当女王虐待我。
不过,她的气质压根就不适合当抖s,如果是真正的虐待狂,应该用脚把我踢下床,而不是用手挡着我。
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和甜甜的声音跟她要扮演的女王角色一点也不匹配,实际上她也不喜欢虐待人,也许只是想尝试尝试吧。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是不喜欢被虐待,但是毕竟我有错在先,给她偶尔来这么一两次……似乎也还不错?「好好好,我尊敬的女王大人」我说道,然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躺下去,我的背就感到不适应,脸变得扭曲,差点打了一个哈欠——被空调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板当然很冷。
心华看到我扭曲的表情露出一个关心的目光,嘴里想吐出话,又很快咽了回去,翘着二郎腿,假装高冷地说:「贱奴,你希望主人怎么惩罚你?」「小的该死,冒犯了主人,任凭主人处置」我清楚心华此时心里拿不定主意,她可没有多少当施虐者的经验。
她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则把皮球踢了回去。
「唔,快点回答我!」心华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用黑丝包裹的右脚踩了一下我的小腹。
「要不,就用主人的脚践踏小的吧」我见状说。
「只是用脚可不够,」心华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还要用这个才行」说完,她扬起手,坐在床上,用这条将近一人高的皮鞭抽打躺在地上的我。
她把手扬得很高,但是每次落下来都很轻,没有v中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根本就不能打疼我。
「尊敬的女王殿下,小的斗胆问一下,这用来惩罚小的的皮鞭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习惯这种下等奴仆的语气,但还是努力装着。
「是从尘尘那里拿来的,这是她用来惩罚海伊用的。
怎么,你有意见?「心华说着,略微加大了手的力度。
星尘跟心华是好闺蜜,跟夏语遥两个人为了抢心华经常大打出手。
两个人都称呼心华为「老婆」,但我居然一点被绿的感觉都没有。
海伊是星尘的妹妹,经常搞恶作剧,被星尘追着打。
「没没没,小的不敢有非议」我矢口否认。
心华加大了力度,不过打我打的还是很轻,只能让我的皮肤稍微见点粉红。
她还是舍不得对我下重手。
「尊敬的女王大人,请更加用力地惩罚小的吧」既然要玩,就要追求刺激,我希望心华重一点打。
「唔,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翻过身来。
「心华表情复杂,举在空中的鞭子迟迟没有落下,过了差不多五秒以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闭着眼,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我只觉得一阵剧痛,背上涌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浪。
这小妮子,别看外表弱不禁风的,用力打起人来还真痛。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心华平时拧个瓶盖都要费很大劲,掰手腕甚至掰不赢现在上初一的诗岸,应该是那条皮鞭质量太好了,才会把我打的很疼。
很久没有被父母打过,在学校老师打我也只打手心,我手心都对竹制的教鞭基本免疫了,除了手心基本上都很久没被打过,所以就算有提防,我还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过,我忍住没叫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叫出来的话,心华会心疼我的,就不会继续打了。
这点痛都忍不了的话,怎么做为她挡风遮雨的保护伞。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心华的鞭打。
「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心里想着。
「叫你对主人不敬,叫你对主人不敬」心华得到了我的允许后也放开了打,这口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训做错事的小孩子。
「向主人承认错误」心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可她显得不是很有底气。
估计她也是不大清楚怎么虐人,叫受虐者承认错误居然还直接用「你」,而没有加任何羞辱性的修饰词。
「主人,我错了」我道歉道。
「知道自己错哪里吗?说给主人听听」心华生硬地说着,把被黑丝包裹的右脚塞到了我的脸前,影响了我的呼吸。
「小的知道……小的不应该冒犯主人,请主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我祈求道,顺便舔了舔心华的脚心,心华由于痒脚稍微伸缩了一下。
换做一个合格的抖s,都会抓住我这个跟没有一样的道歉继续调教我,而心华没有。
「嗯……好吧。
林北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挨的鞭子还是要挨的。
「心华说着,收回右脚,同样被黑丝包裹的左脚踩着我的小腹,右手挥起皮鞭,继续抽打我。
心华的那一声「林北」,既像是女王的斥责,又像是少女的娇嗔,让我一下子性奋起来,本来软塌塌的肉棒又变成了一根擎天柱。
一个平日里听见黄色笑话都会掩面的娇羞少女,现在狂妄地自称「林北」,还鞭打着我,这怎么能不让我性奋呢?听着心华用这种语气说话,我觉得莫名的享受。
不过,由于心华没有多少当抖s的经验的缘故,心华的鞭法非常笨拙,只是漫无目的的抽着,控制不好力度不说,还差点打到我的眼睛,有时打到我的骨头让我只有痛没有感受到被虐待的快感,有时候打到我痛觉经少的地方让我感受不到疼痛。
听说真正的抖s女王,鞭打人的时候都会控制好力度,掌握好鞭子落下的位置,每次打击都能震慑对方的心灵,既不会太轻让人没有感觉,又不会太重把人打伤;既不会打到骨头让人只有疼没有爽,也不会打到不敏感的地方,而是选那种肉多的地方打,既让人痛,又让人爽;既把人打的满身淤青,又把人爽的欲仙欲死。
很明显,心华不是。
她大概打了我四五十下吧,我感觉全身火辣辣的,但我还是强忍着。
「她手应该也算了吧」我想着。
我刚这么想,心华就很用力地打了我一下,她打到我脚踝的骨头,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了drlg?疼吗?疼就不要硬撑,我去拿万金油给你止疼。
哎呀,我就不应该下重手的。
「心华自责地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鞭子和她女王的架子,准备出去给我拿万金油。
刚才那一下抽打应该让她的手感觉很酸,她放下鞭子后一直在甩手。
「请别这么说,尊敬的女王大人。
尊贵的您不必考虑贱奴的感受,尽情惩罚小的吧。
「我说道,此时脚踝传来来自骨头的疼痛。
心华愣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说道:「那好吧。
正好本女王也打累了,就用脚惩罚你吧。
「说着,她的左脚慢慢地地降落在我的两颗睾丸上。
心华的脚有一点点的肉感,又由于刚才的鞭打脚底出了一点汗,加上丝袜质量很好,知性的柔软中又带有一点野性的粗糙,再加上她脚落下来的力度很轻,我最容易痛的地方没有感到一丝疼痛,而是感到一种妙的包裹感——那是心华淌着汗水的玉足透过黑丝在接触我生产让她孕育生命的东西的地方(虽然心华还没有生过孩子)。
她的左足微微弓着,像一张嘴,轻轻含着我的子孙袋。
我两眼紧闭,眉毛舒张,用心感受心华脚底的纹路,全身放松了下来,背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
真是怪,明明我是受虐的一方,我却感到放松。
她没有加紧左足的力度——她的左足一旦稍微更加弯曲一些,我就得蛋碎人亡,所以她将右足放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的龟头经过刚才的运动,上面淌着些我的前列腺液和心华的蜜水。
湿润的龟头可不像睾丸一样脆弱,我的肉棒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接受刺激稍微软了一点,现在被心华的右足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女王大人,您的丝袜质量真好,居然没有让小的感到疼痛」我说道。
是的,按理说就算是湿润的龟头碰到硬物也是该疼痛的,但是我的龟头碰到心华的脚却没有感到干涩的疼痛,只有单纯的快感。
我的肉棒高高挺立,像站岗的哨兵一样笔直,龟头被心华的黑丝包裹,透过这层薄薄的黑丝,我的马眼似乎想要吮吸心华脚底的玉露琼浆。
「少废话。
你这是跟主人说话的态度吗?「心华的左脚离开我的子孙袋,用两根脚趾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肉棒。
她脚趾的缝隙裹上丝袜以后变的比较小,再加上我的肉棒够粗,她的两根脚趾并不能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
不过,这两根脚趾的夹击,让我的肉棒顶部稍微有些缺血,颜色稍微变紫,让我更加性奋了。
心华没有对我肉棒里的血管用太大的力气——就算是扮演女王的角色,她还是对我一如既往的细心。
心华用右脚的大拇指抚摸着我的龟头,左脚摁着我的肉棒皮上上下下,摩擦我的肉棒。
用脚趾自慰对我而言是做不到的,大脚趾的肉感和二脚趾的骨感交织在一起,再加上龟头有另一根大脚趾的指肚按着,相比于口和打飞机都有不一样的体验。
心华的足技很青涩,这种难度比较高的动作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她的两根脚趾有的时候会控制不好力度,把我磨的感觉血管要爆出来。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技术不行,双脚换了一个姿势,两脚的脚心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足穴,上下撸动我的肉棒。
我肉棒的棒身感受着她脚的温度,沾上了她脚底的一点汗水。
「贱奴,主人的技术还不错吧」心华说着,脚含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
「是的。
能被主人宠幸小的三生有幸。
「我违心地说着。
其实也不能叫违心:说她的足技好,那的确是违心;不过说被她宠幸是三生有幸,这倒是真的。
不过,现在她是女王大人,仆人是不能违背主人命令,要使劲夸主人的,对吧?「也是。
dr……贱奴也无权违抗主人的命令。
「心华本能地想称呼我为」drlg「,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改口称呼我」贱奴「。
她说「无权」的时候,用两双玉足搓了我的肉棒一下,然后右脚放开,左脚把我的肉棒踩在我的肚子上,使劲地践踏了几下。
就这样,她的两双玉足用蹩脚的足技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肉棒。
现实中足交是很难让人射出来的,v里的足交射精都是男优先撸一会再让女优上的,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女优足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心华只跟我一个男人做过,又很少用脚,可以想象我是想射也射不出来的,更何况现在还不能射,要射也是要射心华里面,我插进去之前她也说了她今天是安全期,想要我射她里面。
她为我足了也挺久的,我的肉棒被她几下不经意的触碰感到有点疼,在黑丝的包裹下又觉得有点爽,我感受到她脚的上下抽动似乎有些吃力,速度也稍微慢了下来,没有做比较吃力的动作——她的脚应该累了吧。
看着这个正在我身上「宠爱」着我的女孩,我重新打量着她。
心华是台湾人,出生在一个叫宜兰的城镇,那里在台湾东北部,面对太平洋。
她生活在台北,听心华自己说,从小,她就很胆小怕事,不要说被打了,就算是被家长骂都会哭得很大声。
她哭的样子很惹人疼,所以小学二年级开始父母都没有打过她。
她还在台湾的时候,最喜欢坐在父亲的电动车上,吹着凉爽的海风,那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她从小就很乖,很认真读书,语文(台湾好像称为国文)和英语很好,作文经常被拿来念,每次作文被老师念,她都会害羞地低下头。
心华的父亲是个爱国者,给女儿取名为「华」就是「心系中华」的意思,从心华小时候就有教她简体汉字,这为她之后来大陆读书打下基础。
不过,就算她认真去学了,数学还是只有八十几分(小学的八十几分算低的了)。
因为比较内向的性格,她学会了用文字和歌声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其他女孩嫉妒她既漂亮又温柔吧,在台湾,除了语遥,她没有几个朋友。
五六年级的时候,她有一堆的追求者,她既不愿意接受,也不好意思拒绝,感情上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直到六年级放暑假的一天,她去找语遥为了抄近道经过一条巷子,看到三个染着发的「社会人」在阴暗的巷子里围堵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她当时吓得不敢说话,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旁边有路人刚好路过,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晚上心华没回家,抱着语遥哭了一整晚。
从那以后,心华就对阴暗的巷子和染着发的男人有心理阴影。
后面那三个人渣和那个女孩心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心华的父亲得知了心华看到的事情,很快就联系了在大陆的一个有钱的亲戚,把心华转到大陆读书。
心华管那个在大陆的亲戚叫「阿伯」,她把心华转到我所在的城市就读。
本来心华刚转过来的时候住她阿伯的家,后面心华的阿伯去了其他地方,就给心华在市区买了一套两间的房子,供她生活。
一个人生活也挺寂寞的,心华在独居期间学会了烹饪,她现在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
她喜欢吃甜食,经常会去买食材在家里自己做甜点,质量还很棒,她最拿手的甜点是草莓优酪乳蛋糕,这种蛋糕我百吃不腻。
后面春节过完夏语遥也来到大陆,跟心华一起住,我在心华来到大陆读初一完的暑假认识了她,初二的寒假就跟她确立了关系,但是她比较保守,我也比较慎重,初二几乎没有到过彼此的住所,初二读完的暑假才跟她一起变成了成年人。
我印象中的台妹是很开放的,心华却不是。
也是怪,心华一个文静淑女,跟那时脾气暴躁的我居然一见钟情,可能她就是上天赐予我重生的礼物吧。
自从来到大陆后,心华就变得自卑、怕生,她的性格也不受学校同学的欢迎,因此迷上了唱歌,成绩一落千丈。
她感到孤独,经常向星尘和语遥倾诉自己的烦恼。
自从我深入走进她以后,她渐渐地不再自卑和怕生,现在,心华偶尔还会唱歌,已经不再害怕阴暗的巷子,不过还是会本能地避免与染发的男人接触,而她也让我渐渐改掉了易怒悲观的性格。
学习上,我们也相互促进。
刚来大陆的时候,经常有人问她「心华你姓什么」,她都要费上很长时间跟人解释心华不是她的名,她就姓心,名华。
正当我回忆着心华的过往的时候,她喘了一口气,说:「唔……你把本女王弄得好累……我……」她说着,右脚放开,左脚底不小心落在了我的子孙袋上。
「啊!」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脚底触碰,虽说有黑丝的保护,不过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致命打鸡」,我坚挺的肉棒由于疼痛瞬间软了下去。
我惨叫一声,又想起现在是在被心华调教,想忍住疼痛,却又实在忍不住,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脚一直在蹬,双手不住颤抖。
「drlg,对不起……」心华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又一次放下了女王的架子,自责地向我道歉,下床,左手轻抚我的额头,右手揉着子孙袋的皮,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
我的子孙袋被心华一揉,疼痛减少了许多,我回过来,对心华说:「女王大人无须考虑贱奴的感受。
别低头,王冠会掉。
「我温柔的看了心华一眼。
心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然后坐上床,说:「这么久了本女王也累了,来,贱奴,赏你一个上本女王床的机会」「明明这是我的床啊喂!」我心里吐槽道。
睾丸的疼痛来的快去的慢,现在我的睾丸还是感觉有些痛,我一瘸一拐的站起来,然后扑在床上,转个身,躺在床上,肉棒像焉了的黄瓜一样萎靡无力,嘴里说道:「遵命,我尊敬的女王殿下」「嗯,真乖」心华邪魅一笑,用右手食指划过我的脸颊,翻到我的身上,两条美腿张开,掰开两瓣蚌肉,泛着蜜水的蜜穴正对着我疲软的肉棒,笑着说:「要把你吃掉了哟」「女王大人,小的还没准备……」我正说着,心华用纤细的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微笑着说道:「奴仆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哦」说着,她的身体往下一坐,让我疲软的肉棒刚好从那道令人心驰往的缝隙之间穿过。
我的肉棒一接触到熟悉的蜜水和熟悉的肉壁,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瞬间变大了起来。
心华的身体往上提,然后又往下一坐,我整根精饱满的肉棒就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蜜穴。
很明显,她控制得住自己的力度,没有重重地坐下去,而是两腿悬停,呈蹲下的姿势,让我的肉棒不能完全进去她的密道,等适应以后再慢慢下落。
她要是直接毫无顾忌的坐下去,肯定会因为开宫的快感叫出来的。
「你看,把你的肉棒整根都吃掉了哟」心华笑着说。
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的蜜穴,我感到一阵舒服,睾丸觉得不痛了。
「算了,反正也要被心华调教,她又不会乱动,随她去吧」我想着,放松身体,任由心华在我的身体上驰骋。
「那……要开动了哦?」过了一会,心华温柔地说,白皙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腰,海豚般的两条大腿轻压着我又粗又肉的大腿,上下扭动了起来。
此时她更多的是一位主动的女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顾忌到我刚才睾丸被重击了一下,刻意没有去触碰我的睾丸。
howntlegrlshes!与我主动出击不同,女上位的话心华可以自己掌握节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肉棒插进去的部分也会更多,我能更深入地品尝心华的蜜穴,还不用自己动,可以节省体力。
其他体位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心华的花心最多再给她开个宫,女上位并且心华用力坐下来我有的时候是可以顶到她子宫顶的。
心华上下动着,我们的交合处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肉棒随着心华的起起落落与她不同的敏感地带接触着,u点,g点,花心,甚至宫口,同样的通道,每次深度不同的插入,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我坚硬的阴毛与心华柔软的黑森林相互摩擦,我感觉像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
心华不能做的时候我都没有霸王硬上弓,都会想办法自己解决、存着留给心华,或者用飞机杯解决。
我刚中考完,还没成年,比较难买到飞机杯,就算买到用了,也感觉各种花里胡哨的杯子比不过我亲爱的女朋友(虽然实际上我才买过两款飞机杯,家里实在是穷)。
心华有体温,飞机杯的温度难操控;心华会跟我互动,飞机杯冷冰冰的,不会说话;心华有b罩杯的乳房,飞机杯立绘上的巨乳实际上还没语遥的罩杯大;飞机杯很快就能把我榨出来,让我毫无游戏体验,心华很温柔,不会把我秒杀……总之,与心华用这种体位做爱,与单纯的用飞机杯,实在是差太多了。
心华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分开,股间夹着我的肉棒,嘴里小声地发出甜甜的娇喘,脸上泛着微红,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目光。
心华每次进出都往我的肉棒身上涂抹了蜜水,蜜水顺着肉棒滴下来,随着「滴答」「滴答」的流水声,把我干涸的黑森林给打湿了。
也许是一会停一会插的原因吧,我的膀胱感到略有肿胀,但就是射不出来,心华是女人,高潮得更慢,现在从她脸上看不出她要高潮喷出阴精,她的阴道里充满了淫水,不过并没有洪水爆发前的那种能把人榨出血的紧缩。
确认没有危险后,我放松起来尽情享受,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心华身体的动作却渐渐变慢,小声的娇喘也变成了低声的累喘,过了一会儿,她两腿一松,用力一坐,把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去,「啊」地大叫了一声,倒在我的身上,吻了我一口,然后扭过头,「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drlg,还是你来吧……主动太累了」她那下吞噬,让我的肉棒整根进去了,我顶到了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顶,也舒服地叫了一声。
叫完以后,我才回过来观察心华,虽然有空调,可是她的额头还是出了一点汗。
等下还要继续做呢,心华应该是考虑到这点,留下了一点体力。
不然,她应该全身都是汗的。
我沉默不语,心里在想等下怎么给心华一个「surprse」,身体一点动作都没有,肉棒放在心华的蜜穴中并末变软。
「怎么了,dr……啊!」心华看到我没有动作,询问道,密道稍稍变松,情舒张,放松了警惕,我抓住这个机会,突然起身,站起来,双手环扣抱着心华,对着她的毫无防备的蜜穴快速实行精确猛烈的打击。
心华的个子在同龄女生中算中等的,有160cm,但是体重算比较轻的,只有41.7kg,我的体重是她的32左右,又由于她没有防备,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干。
「surprse!」我计划得逞,开心地说道。
「啊……drlg……你干什么啊……」心华眨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娇颤着声音,问道。
突然间被抱起来抽插,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蜜穴紧缩,分泌出润滑的蜜水,蜜水成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面肆意妄为的帮凶。
我的肉棒被她的蜜穴紧密的包裹,发出「渍渍渍」的水声。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我的小甜心!」我坏笑着回答心华,胯下快速地做活塞运动,左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右手对着她的蜜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drlg……你个大坏蛋!」心华被我坚挺的肉棒顶着,语句不通顺地说着。
「还不是华华你坏,平常那个软妹形象的你当起s来这么狠,真让我大开眼界啊……」我反驳道——虽然是我主动要求她对我狠的。
「那……那是因为……啊哈……是drlg你答应过可以随便动的嘛……」心华娇声说。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笑笑,抱着她,使劲活动我的胯部。
心华嘴里随着我肉棒的插入发出「啊啊」的娇喘,一双樱唇稍微张开,两条腿盘着,夹着我的腰。
我左手抱着心华,右手用力地抓着她的蜜臀,把她柔软的蜜臀抓得微微发烫。
我的两条腿支撑着我跟心华,嘴巴也没闲着,用舌头往心华的脖子上舔了几下,然后头一歪,用嘴唇轻轻含着她的肌肤,上下两排光洁的牙齿稍稍用力地咬住了她一块娇嫩的皮肤,牙齿咬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松开,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了一颗草莓。
接着,一颗,又一颗,心华发出了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
那种疼与爽交织的感觉挺舒服的吧,我想着。
不过,心华喜欢温柔地做,我种草莓的力度会很克制,v里种草莓都会种得淤青乌黑,我可不会,只会把心华弄得稍微有些发紫。
我可不会虐待我的女人。
种完草莓,我的嘴离开心华的脖子,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肉棒渐渐慢了下来——肉棒顶着心华快速抽插太耗费体力了,不仅要进进出出,还要克服心华的重力,之前快速地抽插是为了打心华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心华反应过来了,再快也没有意义了,只会白白损耗我的体力,甚至可能让我直接交代出我的子孙来。
慢下来,不仅可以节省体力,而且突然插深的时候心华才会觉得舒服。
我慢慢地抽插了一会儿,尽管跟心华做过很多次了,可我还是不得由衷赞叹她的蜜穴简直是极品,水既不会太少让我难受,也不会太多让我缺乏与她肉壁的磨合。
她的蜜穴紧致而不刺激的优点在今天的做爱中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跟她做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肉棒每次进出都能感受到这名器的紧致,肉棒再疲软被她夹一下都会变得坚硬如铁。
这么好的女孩,这么棒的蜜穴,我可不舍得她被其他男人玷污。
当然,其他女人,比如说星尘,夏语遥,她们跟心华百合,我没意见。
「dr,drlg.」心华的脸泛起潮红,小声地叫着我。
「怎么了,华华?」我问道。
「做……做这种事真舒服啊」心华小声感叹道。
「是啊,」我把心华抱起又落下,肉棒刺激着她的蜜穴,说道,「但是,跟喜欢的人做才舒服啊」「唔……是。
只要是跟drlg你做这种事,那就舒服。
「心华亲吻了我的脸颊,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口水印,说。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肉麻啊」我笑着说,左手抚摸着心华因为激烈运动稍微有些流汗的背。
「哪里肉麻了啦!讨厌!」心华摆出一副傲娇的表情,扭过头说。
我尝试跟她交流,她也不理我了。
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我稍微弓了弓身子,让肉棒拔出心华的蜜穴,然后重重地撞了她一下。
「啊!」心华浪叫了一下,「叫你不听我话,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我说着,不轻不重地打了心华一下屁股,胯下的速度稍微加快。
「啊,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我的drlg.」床戏的主导权在我手上,心华抵不住我的进攻,向我示弱。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我笑着打趣道,胯下的动作恢复到正常。
「华华,你知道吗?也许世界上也有几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这是《小王子》里的文字,我不太会说情话,就只能用我看过的书里的话说话。
「我这朵玫瑰,只为你绽放」心华的右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她的脸上露出蜜汁微笑,对我说。
她的脸红扑扑的,真的就像一朵娇嫩欲滴的红玫瑰。
我就像那个小王子一样,一丝不苟地呵护着这朵只属于我的玫瑰花。
我也笑了笑,右手从她的蜜臀往下滑,食指从我的肉棒与她蜜穴的交合处沾了点蜜水,涂在她的雏菊上,然后摸了摸她含苞待放的雏菊,一口气插了进去。
心华没有大叫,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蜜穴变得稍微舒张。
听闻肛道恢复紧致的速度没有阴道快,所以我比较少爆心华的菊,她的肛道十分紧致,不过在蜜水的润滑下我的一根食指在她的肛道里面快速运动是没有问题的。
我的肉棒对着她的蜜穴疯狂输出,食指在她的肛道里面探索,与肉棒相呼应,我的肉棒甚至能隔着肉壁感受到食指在她菊花里面的插入。
心华发出「嗯嗯」的娇喘,无力,或者说也不想做出抵抗。
我的手指可插不透心华的菊穴,她的菊穴紧缩,分泌出为数不多的肠液,吮吸着我的手指,似乎要进行排泄,不过也许是她灌肠时清理的太干净了,菊穴里面只有肠液、淫水和我的手指,连一点点异物都没有。
「drlg……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心华的双手紧紧抱着我,把我拥入怀中,甜甜地对我说。
我没有再回她话,双手同样抱着她做活塞运动,稍微低下头跟她舌吻,胸部与她的一对玉兔摩擦,鼻子对着她的鼻子吸气又呼气,与她交换气息,眼睛用宠爱的眼她迷离的双眼四目相对,空气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她的嘴被我封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我的舌头有时轻轻摇动,用舌尖轻抚着她的舌头;有时扫荡她的口腔,试图汲干她的口水;有时直接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产生窒息的快感。
我的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从她的雏菊里拔出来,拍打着她的两瓣有些发热的蜜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我的肉棒也没闲着,经过这么久的刺激依旧硬如铁棍。
我的两腿轻轻弯曲又伸直,肉棒也跟着运动,沾着心华的蜜水,在心华的蜜穴里面感受着她的温度。
心华的嘴被我侵入了,她虽然感到舒服,但是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不如娇喘有诱惑力,不过被占有的呻吟也让我感受到了作为雄性的快感。
我的手试着抚摸心华的美背,她的背稍微弯曲,出了点汗,从上往下摸,能摸到她背上的脊梁骨。
我又试着双手掐着香肩,用食指和中指探索着她几乎没有毛的腋下,那里软软的,比手的皮肤软,也早就分泌出了一堆汗水。
心华的双眼浑浊,眼睛渐渐无,渐渐的,她的眼里冒出了爱心,身体变得轻盈,皮肤变得燥热,又出了一点汗水夹着我的双腿变得无力,紧抱着我的双手垂在空气中,蜜水越插越多,有的还滴到了地上。
一直抱着心华干也干累了,我也有点想射了,把肉棒拔出,把她翻过身,让她两脚落地,手扶着墙,双手抓住她的柳腰,分开她的两双玉足,两瓣白洁的蚌肉张开,蜜穴里蜜水流个不停,还反光,照在我的肉棒上,似乎在期待我的肉棒再次插入。
心华的双脚落地时差点一个不稳落在地上,还好我的手扶住她的小蛮腰,没让她瘫倒下去。
「drlg,怎么拔出来了?快点……快点进来……」心华吐着舌头,分成两束的马尾垂下,估计已经欲火焚身,见我把肉棒拔出,求着我插她。
「啊?这么快就不行了?想要?求我啊」我知道她想要,故意捉弄她。
「呜……drlg……别这样……我害羞……」尽管欲望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她的理智还在让她做着最后的抵抗。
「不求我?那我就自己冲了哦」我说道。
做都做到这份上了,我当然不会自己冲,只是想听听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女友求着我插她的娇媚姿态。
「唔……drlg……求求你插进来吧……」心华的欲望彻底压倒了理智,求我道。
「求我的什么插进去?插你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我笑着,明知故问,肉棒拔出来后听到心华淫乱的语言并末疲软。
「drlg……求求你……用你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进我的逼里面吧!」心华这么直接,这么放荡,我也吓了一跳。
我知道心华骨子里不淫荡,今天,估计把她雌性的一面彻底激发起来了。
她粉紫色的瞳孔里冒出爱心,求我操她的语言也很直白,这真的是太令我性奋了。
话都说道这么份上了,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我见心华这副模样也不心疼了,大声说:「好,那我就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吧!」我也彻底放纵了自己,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肉棒借着蜜水的润滑一口气直接全部插了进去。
顿时,一股猛烈的包裹感袭来,让我差点缴械,舒服地大叫一声。
心华更是直接叫得破音,双腿剧烈抖动,双手捶墙,淫叫道:「啊——!太大了!太大了!要被你操死了!」心华这副模样真可爱啊。
心华隐藏在表面、甚至连内心里都没有的,作为一个雌性天生就有的淫荡样子,能,且只能被我一个男人欣赏到。
我性奋到了极点,双脚剧烈运动,肉棒猛烈的进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她火热的蜜臀,发出很大声的「啪啪」声,一点怜惜都没有,嘴里还叫着:「你可太骚了!水可真多!叫你勾引老子!老子操死你个淫荡的婊子!」我此时也成了一头释放欲望的野兽,嘴里用最下流的话语辱骂心华。
「是!是!我是drlg专用的肉便器!drlg,操死我,操死我,快!」心华大声浪叫着。
都已经淫荡成这个样子了,心华还记得她是我的女人,而我却本能地骂她婊子。
不过,我骂她婊子,她此时似乎也不在乎了。
我听着原本文静的心华讲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肉棒用力顶她,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插的很快,这很消耗体力,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感觉到体力不支,只是觉得肉棒极度舒爽,小腹有什么东西让我产生尿意。
我每次的插到心华的花心,心华都要放纵地大叫一声,表达她的愉悦。
我们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邻居听到了,只顾着发泄欲望大吼大叫。
「啊!啊!操我,操我,快,快……」心华早就失去了理智,眼睛冒爱心,因为被肏的快感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出求肏的话语。
「我操死你,干死你个淫荡东西……」我也失了智,把我野蛮的一面暴露无遗。
「啊……啊……爸,爸……爸爸操我……」也不知为何,心华突然称呼我为爸爸,要求我操她。
称呼我为爸爸可能是失智状态下认错人,叫我操她是因为她想要,结合起来就挺怪的。
不过,我倒不反感这个叫法,反而更性奋了——毕竟男同学之间都很经常以「儿子」相称呼,让别人叫自己爸爸,太难了。
现在,我胯下的女人叫我爸爸,我眼冒金光,双手像打鼓一样打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嘴里说道:「好,我就用我的棍子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女儿」听心华叫我爸爸,我有一种占便宜的感觉。
「啊……爸爸……干死我吧……干死我这个坏女儿吧……」心华露出淫乱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哈!好,我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坏女儿!」我干脆放开双手,身子向后弓,用肉棒无情地侵犯心华。
「啊……爸爸……操……操死我吧……」心华低下头,承受着我的冲击。
「啊……爸爸……我想要……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我……快……爸爸……快……」心华又失智地说着。
就这样,我用我性奋到极点的肉棒,狠狠地惩罚我身下的「坏女儿」。
空调呼呼地吹着,我的身体却被欲火焚烧,感到十分燥热。
有一瞬间,我在想心华身体本来就敏感,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高潮。
应该是她对我肉棒的刺激居多,我们这次做爱还经常停的缘故吧。
不过,下一瞬间,我就被下身传来的爽感所淹没,我继续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用粗壮的铁棍次次都打在心华的花心,惹得心华淫荡地嗷嗷大叫。
我的欲望像出笼的野兽一样无法控制,左手掐住心华的脖子,让她浪叫的声音变得沙哑。
「你这个坏女儿,林北我不但要掐死你,还要肏死你」我用肉棒狠狠肏着她,左手紧握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我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心华,像一头野兽一样想要肏翻她,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舒服的呻吟,我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觉得还不够舒服,左手按着心华的肚子,右手勾住她的脖子,一口气把她拉起来,右手跟头完全缠住了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也不给她发出一点声音的机会,胯下那根坚硬无比的铁棍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对着心华的蜜穴打桩,一顿又一顿地疯狂输出,让我的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爽透天际的快感。
我发出雄性征服的怒吼恨不得肏死身前的雌性。
心华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不到她的脸,在窒息和肉棒的双重打击下,想必那一定是一张痛到极致却又爽到极致的扭曲脸庞吧。
意淫着胯下女人的高潮脸就让我感到无比的性奋。
就这样肏了她几分钟,我逐渐觉得我真的要射了。
出于内心深处对心华的爱护,我稍微恢复了点理智,放开她的脖子,让她双手扶墙,双手扶着她的柳腰,继续在她身体里耕耘。
我知道,虽然之前内射都没事,但是真的射在她里面,她是真的有可能会怀孕的。
打胎对她身体不好,我舍不得让她打胎。
真的生下孩子,我虽然没有能力抚养,但也一定会对心华负责。
心华的脖子得到了解放,她发出「呼呼」的声音,吐着舌头,脸由于窒息的快感而变得更红了,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华华,我要射了」我提醒她道。
我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快感引起不必要的大麻烦。
「drlg,我也要去了」心华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她也告诉我,她要高潮了。
她浑身燥热,甚至我的脚从还被她穿着的黑丝袜上面也能感受到她的欲望。
「我射你脸上吧」我「呼呼」地喘着气,说道。
我的精液比较热,有50c左右,不过射心华脸上还不至于把她烫伤。
当然,今天做了这么久,精液肯定更烫。
虽说有部分精液随着前列腺液进去到了心华的子宫里面,不过这个量微乎其微,射脸上肯定比中出风险小。
「不……不用了,drlg.尽情地中出我吧。
今天安全期。
「心华也累了,讲话有些停顿。
好吧,身下的女人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雄性繁殖的本能,我也希望内射她。
我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双手抓住心华的小蛮腰,做着我最后的冲刺,嘴里发出火山爆发前的闷哼,「嗯,嗯」的低叫着,小腹感觉精液要射出来了,但是忍着,准备着一次最为极致的爆发。
「呜!呜!呜!」随着我暴力的抽插,心华发出一声又一声酥到骨头里的娇喘,蜜屄里流满淫水,挤压着我的肉棒。
看来,她也要到高潮了。
我努力忍住射意,不让自己射出来,不过我只坚持了十秒不到,就坚持不住了,把肉棒往后抽,然后身体往前,肉棒跟着身体前进,整根插进心华的蜜屄,享受着心华蜜屄紧致的包裹,浑身都是汗,大脑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成了一头只懂得交配的野兽,嘴巴张大,剧烈地咆哮着着「恶啊啊啊」,鼻子剧烈地呼吸,脸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扭曲变形,双手把心华的两只玉兔抓得变形,双腿抽搐,阴茎突破花心直接插进心华的子宫里面,随着双腿的动作不断抽搐,一阵又一阵,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又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把我身体里所有白色的精华全部射进心华的子宫。
我两周没有手冲了,这次的射出的精液,肯定是非常的浓稠,也肯定非常炽热。
果不其然,心华的蜜屄前所末有地紧缩,变得比菊花还要紧,几乎要夹断我的阴茎,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心华两脚乱蹬,双手像一个临死挣扎的人一样用力地捶墙,身体剧烈抖动,嘴里失声地呻吟道:「啊!啊!啊!烫!烫!烫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心华的子宫就像一只蜜壶,里面灌满着我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她此时就像,不,就是一头被雄性征服的母兽,尽情地感受我赐予她的生命的温度。
我的精液喷出时既强力又滚烫,射完把心华子宫灌满以后我的龟头都觉得有点烫,何况心华被我一次性喷射出惊人的浓精,不把心华烫得嗷嗷大叫是不可能的。
我把我的子孙全部注入心华孕育生命的子宫以后,鸡巴感受了一下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感觉,然后拔出我完成使命以后变得疲软的鸡巴,身体感觉被掏空,变得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放开心华的乳房,一头倒在了床上,全身都没力气移动,只有眼睛还有一丝的力气注视着心华。
心华双手扶墙,双腿不住地颤抖,脸色潮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我浓稠的精液与她的淫水缓缓地从她的蜜屄里流出,然后,突然的,心华双手离开墙,身体从鞠躬变成呈「人」形站起来,瞳孔里的爱心变得更大,双腿不住地颤抖,嘴里大吼着「啊啊啊啊啊——」,黑森林下面划过一条经久不停的银白色弧线。
心华她高潮了。
她向着墙壁不断地喷出自己的阴精,把墙壁都喷湿了,力度看得出比失禁时还大——那是一个女人性奋到极点时的表现。
过了很长一会儿,心华胯下的那条弧线变得无力,滴在了地板上,心华无比舒服的吼叫声也变得小了起来。
心华两腿之间的弧线消失了,她也不叫了,静静地两腿分开地站着,雪白的肌肤变得微红,任由浓精和淫水滴落在地上,我则观赏着心华粉穴流精的美丽景观。
我真的想把心华流着白浊的精液的美屄拍下来,可惜我没力气。
又突然,她撒津了。
她的胯下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双腿像我肏她一样摇动,每次随着她的撒津,她的嘴里都要大张,歇斯底里地叫着「呕——呕——呕——」越往后,她喷出的阴精越少,叫得也越小声。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滴阴精喷了出来,小声地娇喘了一声,粉穴「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流出精液和淫水,双眼无,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穿着黑丝的两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我突然恢复了力气,扶起了心华,避免她瘫倒在地,把她放到床上,身体压着她,然后真的完全失去了力气,昏倒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扶起心华,大概是对她的爱吧。
她要是摔倒在地,脑部着地也不知道会受怎样的重创。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照射在了我的脸庞上。
我觉得这就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身下少女红扑扑的脸和她流着乳白色不明物体的下体告诉着我不是一场梦,这是事实。
我身下的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醒了过来。
「唔——唔——」心华揉着惺忪的睡眼,轻轻地发出声音。
「华华,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孩啊,真令我意外」我笑着说。
「呜……drlg你可真是讨厌啦!不过,偶尔这样,我也不讨厌啦……」心华说着,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嘴对嘴亲了我一口。
「华华,真的没事吗?要不吃紧急避孕药吧」我摸了摸心华流着我浓精的阴道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我的精液可真浓,我用手去碰还会有拉丝。
我用我的手把我的一些精液涂抹在了心华娇软的黑森林上,黑森林马上变得黏稠了起来。
「不用啦,drlg.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这么快怀上你的小宝宝的」心华甜甜地笑着,说。
「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给你做晚饭吧」心华看了看窗外,说。
「不用了,华华,你也累了,今天晚上我们点外卖吧」我看心华累了,说道。
「那……好吧」心华向我妥协。
「爱你,我的小甜心」我亲了心华一口,也是嘴对嘴。
心华失禁了一回,潮吹又喷了那么多阴精,她此时已经是口干舌燥,我把我的口水分了一些给她,让她不觉得那么口渴。
就这样,我跟心华过完了平常的一天。记住地阯發布頁: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