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带怯地将自己胸前的一对嫩兔,主动送到男人手里。
咬着艳色欲滴的唇儿,娇里娇气地呻吟着,声音如拉丝的蜂蜜般绵软清甜:
“长天哥哥,你,你得摸摸它们……老爷摸小羽毛,小羽毛当然不依,我说老爷不要看,不要摸……我们不要在厨房,老爷你,你不要这么对小羽毛……我好慌,我好害怕,老爷不要拿,拿你硬,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小羽毛,呜……不要……”
这一说,仿佛她真的成了所谓叫小羽毛的小女仆。
仿佛她真的被英俊霸道的老爷强迫着脱掉衣裳,被老爷玩弄得心慌意乱,身下不自觉喷出一股甜蜜丰沛的汁水,不绝于缕,把贴身的小内裤染的一塌糊涂……
“然后呢……”简长天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的嗓音低沙浓沉,带着化不开的情潮喑哑:“然后老爷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温柔地捧着其中一只白嫩滑腻的丰腴,他的大手勉强才能握住,娇软丰弹,肥美可人,嫩的仿佛会在掌心融化一般,粉色的奶尖儿如娇娇的桃花瓣般,硬硬的在他的目光中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他下身硬得都仿似要炸裂一般,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忍着躁动,按他家小乖的指示一步一步行动……
春非羽意乱情迷地眨了眨羽睫,哪里有什么然后?
一切都缘起她逞口舌之快,胡诌了个什么厨房,又胡诌了个什么老爷和小女仆的回忆,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简长天依言开始一口一口舔她的嫩乳儿,雪白的小胳膊软绵无力地撑着光滑的流理台,羞耻地蜷起圆润的脚趾。
她绞尽脑汁试图再想些什么花样,却苦于理论匮乏,加上脑子混沌一片,讷讷地动了动唇:“就,就哪里还有什么然后?然后坏蛋老爷,就把他硬梆梆的大家伙给顶进去了……”
一切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等春非羽再反应过来,就被扒得跟光溜溜的小羊羔似的。
随着细微的“噗嗤”一声,某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已经插了进去。
淋漓香甜的春水绵绵,随着那硕大圆润的顶端大力插入,满溢到被强行挤了出来,惹得花开娇艳,汁水四溅。
穴口两片嫩不可言的娇软桃瓣被重重揉开,柔软湿热的内壁艰难而又热情地含住狰狞粗大的欲物,层层包裹住不让他离开……
“小乖,是这样把硬梆梆的大家伙插进来吗?我做得,做得对吗?”简长天得了便宜还卖乖,俊脸上装出懵懂青涩的表情。
他愉悦地喘息了一声,咬牙再往深处层层顶入,先前忍着没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小乖你下面水流的好多,刚刚我脱掉你的小内裤时,发现湿的都能拧出来水了……而且你下面又湿……又紧,又咬得好紧,这一插进去后,我下面这硬梆梆的大家伙就动,动不了了,啊,又紧了,好难受……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要我使点劲儿再往里面插插吗?”
“你,你闭嘴啦,不许说……不许这么说我……”春非羽羞得恨不得要缝上他的嘴,如玉娇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去,她怯怯地仰高修长雪颈,身下就是一阵湿乎乎的泉涌激荡:“啊……不行,好胀,太难受了……你出去……啊——”
这坏家伙!
失忆了,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家伙!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说她?怎么敢说她下面水流的好多,那还不是都拜他所赐,唔,好胀,好粗,进的好深,唉哟,不行了……
“小羽毛乖……你这么美,又这么紧,下面漂亮的像朵花儿一样,老爷我怎么舍得出去?”简长天耸腰深入,被下身那嫣红娇嫩的穴肉纠缠到难以自拔:“小乖,刚刚是在重复小羽毛说的话对吗?那老爷这里,是该这么说对吗?唔……小乖你别弄这么紧,咬得都不松口,我受不了……”
如层峦迭嶂般贪婪地吸吮上来,粉壁颤巍巍地缠裹着。
格外的嫩腻销魂,又是软嫩多汁,他忍不住将胯下的粗大长物全根进入,直直地采至蕊心,来回抽动着重突猛进,再狠狠顶了回去。
狂蜂浪蝶似的对着那处儿猛一阵采撷,感受着这销魂地马不停蹄地喷出一股股潮水,更是打桩一般的狠入其中,几乎下下都能插到花底,把那春芽儿般的花心嫩蕊儿研磨得几乎要开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