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巧合,两次就……
未婚妻摆明是作弄自己,简长天也只有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这时春堂嫂和春非羽聊起了八卦:“对了,非羽,你认识徐家那个叁小姐吗?她今天上午竟然被抓进局子里头去了,以徐家的背景,居然都压不下来,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
“徐家叁小姐?”春非羽摇了摇头。
谁啊?没听说过?她看过的命薄本子可从不提这样的小角色……
“是盛世公司的徐家?”得了肯定的答案,春父看向简长天:“对了,长天,盛世的老徐不是想和你们公司谈合作吗?”
“不合作了。”简长天淡淡地回道。
他戴着手套,专心剥好手里的大龙虾后,将雪白的虾肉送到春非羽碗里:“吃虾。”
春非羽来者不拒,吃的津津有味。
唔?盛世?老徐?
昨晚他不是说要和什么徐世伯谈合作吗?
宴会上有贵妇说,那边那个盛世老徐家的徐小姐,当年还放话说一定要做简家少奶奶……
莫非这个被抓进去的徐叁小姐,就是暗恋简长天多年的拥簇者呢!
春非羽福至心灵。
她想起来了!
订婚宴上男女主第一次相遇。
男主当时喝的酒里被下了春药。
他浑身燥热,正要离开,在走廊里被女主撞了个满怀。
女主看他站也站不稳,热心地要扶他去酒店的房间里休息。
男主被药效折磨得志不清,意乱情迷,就低头吻了女主。
眼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然而女主纯情刚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男主这才清醒放开了女主,连声抱歉……
当时下春药的,就是一个暗恋男主多年的大小姐。
眼见男主订婚,她再无指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下了药和男主来场春风一度,却便宜了女主……
好吧,如今想来,是便宜了自己!
春非羽嘴里的虾肉,瞬间一点儿都不香了。
这天大的便宜是给了她,可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要啊!
莫非这就是女主和女配的区别?女主刚烈,可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啊!她只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采被……
早知道这家伙的酒里被下了药,她宁死也不会要他送啊!
结果亲手把自己给送到人饿狼嘴边了,吃得连半块骨头都不剩了!哼,那个被送进局子的徐叁,看来就是这饿狼的手笔了!
食不知味地吃完饭,春非羽本以为终于能把这杀送走了。
谁料送完她堂哥堂嫂,她这位未婚夫居然恬不知耻地不肯走了。
“伯父伯母,今晚可否叨扰贵府留宿?”简长天俊朗清隽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羞赧色:“我明日需要出差,足有一月有余,您家离机场比较近。而且,我想和小乖多待一会儿……”
春父春母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进简家,哪有不答应这个金龟婿的道理?当然是立马吩咐下人收拾客房了。
入夜,春非羽闺房的门被敲响了。
这一晚上又是陪简长天看电视,一会儿又是陪他和春父下棋。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现在打开门,又看见刚洗完澡的简长天一身睡衣站在门口,这家伙,还有完没完?
春非羽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简长天看着他的小未婚妻。
雪肤乌发,桃花眼波光潋滟。
她穿着一件宫廷公主风的雪白睡裙,娃娃领,蕾丝边。
长长的卷发海藻般垂落腰际,发尾还带着潮潮的几缕湿意。
轻盈的裙摆落至脚踝,雪白的玉足踩在地毯上,圆润的脚趾像贝壳似的,粉嫩嫩的动了动,正泛着珍珠般柔柔的光。
“小乖不请我进去?”简长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倚墙而立:“我是不介意一直站在这儿,可若伯父伯母,被吵醒了怎么办?”
倒是稳稳地掐准了她的命门。
春非羽只好放人进来,又跟做贼似的急急掩上房门:“那还不赶紧进来?”
“小乖不高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简长天低头看她,眉眼清隽,目光无辜又真诚:“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我可否有幸,借小乖你的暖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