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恕看了慕念瑾一眼,这才道:“府里有没有其他宝贝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姑母和念念都是珍宝。”
江氏笑起来,“我这个老婆子人老珠黄哪里是什么珍宝,今个倒是沾了念念的光,被你夸了一通。”
江氏知道自个在这里碍事,说了一会儿闲话就离开了,好不打扰自己的侄儿和未来的侄媳妇。
下人们也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屋里没有其他人,慕念瑾有些害羞,冲江寒恕笑了笑。
江寒恕拉着她坐下,温声问道:“这几天身子怎么样?”
慕念瑾道:“好多了。”
江寒叹了口气,一副遗憾的模样。
慕念瑾不解,“怎么了?”
“你不是说离我越近、与我越亲近,你的身子会更舒服吗?”江寒恕坏笑了一下,故意道:“要不要再蹭一蹭我的气运?”
“不要。”慕念瑾耳尖一红,推了他一下。
见好就收,江寒恕不再逗她,“明天我要带兵去剿匪,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慕念瑾关心地道:“那你要小心点,剿匪可是很危险的。”
江寒恕应下:“好。”
第二天,江寒恕带兵出发,一连半个月,他都没有回京。
起初,江寒恕离开,慕念瑾除了有些想他,其他倒也没什么担心的。但时间越久,没有一点音信,慕念瑾有些慌。
剿匪很是危险,怎么没有一点儿消息传回来呢?
这段时间京城也起了风浪,前几天,三皇子在金月楼点了一个女乐师作陪,晚上的时候,那女乐师竟然拿簪子刺死了三皇子。
女乐师翻墙逃跑的时候被发现了,眼下正在大牢里关着呢,大理寺、刑部与都察院联合调查此案。
当今圣上未立储君,三皇子是最有竞争力的人选,却被一个女乐师刺死了,整个京师开始动荡起来。
外面动乱,这段时间,慕念瑾无事就留在了府里。
这天,她正在屋里发呆,突然,门口一阵脚步声传来。
慕念瑾下意识看过去,眼睛一亮,是江寒恕。
她立即露出笑,抛过去扑到江寒恕怀里,“侯爷,你回来了。”
江寒恕闷哼了一声,抬手揽着她的腰。
慕念瑾一愣,觉得不对劲,“侯爷,你可是受伤了?”
江寒恕轻咳一声,“没有。”
慕念瑾抿了抿唇,“江寒恕,你别骗我。”
“生气了?”都叫上他名字了,江寒恕露出笑,哄道:“好好好,我都告诉你。不过是些轻伤,养几日就好了。”
怎么可能只是轻伤,慕念瑾不相信,“我亲眼看看才放心。”
江寒恕逗着她,“念念莫不是想把我的衣服扒开看一眼?我倒是愿意,但咱们俩成了亲才能让你看,念念别心急。”
她哪里心急了?
慕念瑾轻轻瞪了他一眼,“还有精力逗我,看来是没那么严重,我才不担心你呢,你就自己疼着吧。”
就是被瞪了一眼,江寒恕也是高兴的,“我知道念念是在关心我,剿匪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刀,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我在边关的时候也经常受伤,不碍事的。”
慕念瑾忍不住道:“那也不行,不管是去剿匪,还是上战场,都很危险的,你要小心一点啊!”
“好。”江寒恕应下。
以前他倒是不害怕受伤,可现在有了念念,他想长长久久陪在慕念瑾身边。
慕念瑾心疼地道:“还疼不疼?”
江寒恕刚想说不疼,但看见慕念瑾关心的目光时,他突然改了口,“这会儿有些疼。”
慕念瑾说着话就要站起来,“那怎么办,我去请大夫。”
江寒恕拦着她,“不用请大夫,念念亲我一下就行。”
好啊,这又是在逗她,慕念瑾又气又想笑,“我是大夫吗?还是我能治病?”
江寒恕倒是不觉得羞愧,依旧“厚着脸皮”道:“念念比大夫还厉害。”
慕念瑾轻轻戳了他的胸膛一下,“是我需要蹭你的气运,又不是你要蹭我的气运,你就继续骗我吧!”
“不是骗你。”江寒恕把她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摩挲一下,“剿匪的时候,一闲下来我总是想起你,想你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江寒恕担心她,她何尝不是这样呢?
心里一暖,慕念瑾两颊生出笑,她靠过去离江寒恕近了些,过了一会儿,在江寒恕侧脸亲了一下。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很快离开,慕念瑾红着脸,不敢看江寒恕,“这下不疼了吗?”
江寒恕一怔,没想到慕念瑾会主动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