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渐渐往眼前的眼镜女班长所露出来的荡漾表情靠了过去。
女班长身上用灯笼裤包起来的臀部也被三十岁左右的瘦弱男子给抱了起来,她的阴道也正被男子以阴茎抽送着。
「嗯嗯、讨厌、不要!放开我!」月穗拚命地拒绝,但却完全没有传入自己的女性中心遭到侵犯因而露出满脸愉悦的女班长耳中。
身体被人往前推出的月穗和女班长百般不愿地让嘴唇碰触在一起。
「嗯、嗯嗯嗯!」「啊呼啊、唔唔嗯嗯!」月穗第一次和女生接吻,她试着逃开,但女班长却胡乱地对着她的嘴唇亲了过来。
细长的舌头进到月穗的口中,欢喜地四处舔舐着牙龈和舌头,大量的唾液流了进来。
(好、好甜哦!人类的唾液是这么甜美的东西啊!)月穗想着这也是〈凶器〉所造成的变化吧!这时她察觉到甜美的唾液就像是剧毒,不由得害怕得背嵴发麻。
但是口中已经充满了女班长的唾液,自己也只好将这些口水喝下去。
「唔唔唔嗯、嗯呼唔唔唔唔……」在月穗身旁的啦啦队员被两个女生的接吻所诱惑,她也将脸靠了过来。
这名啦啦队员的阴道也正被一个大约二十岁的男子用腹部伸出来的三隻触手插入,她露出意识不清的表情加入了接吻的行列。
「嗯啊啊、停、停下来、放开我、呼啊嗯嗯嗯……」第二根舌头潜入月穗的嘴裡。
这名啦啦队员的唾液果然也是浓醇的甘露。
月穗边喝下两名美女的唾液,边无可奈何地扭动着臀部。
侵犯月穗的中年男子用双手的手指使力捏住臀肉,接着蛮横地摆动着下半身。
在全身似乎就要被拆解开来的冲击之中,月穗在男人射精之前就先达到了高潮。
「啊哦哦哦哦哦哦、我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阴道壁违反月穗的意志开始用力地收缩,将男人的粗大肉棒紧紧夹住。
肉棒以猛烈的气势将精液往高潮而颤抖的女体深处喷出。
强大的水压奔流搅拌黏膜,月穗也迷失在连续高潮的顶端。
*圆形的竞技场变成了持续而且漫长的杂交场所。
在视线所及的地方,男人们粗暴地玩弄着女人,女人们运用所有的肉体,热心地服侍着男人。
男女的肉体互相重迭、彼此互相连接,肉体散发出来的淫乱能量好像就要让地下室裡的密闭空气也随之沸腾。
女人们被大批男人尽情玩弄之后瘫软在地板上,此时冬香的脚踝被人抓了起来。
悠露出了自己那身漂亮的裸体,他以平常没有的高傲口吻说道。
「冬香老师,过来这边吧!」冬香的身体就这么在满是黏稠爱液和精液的地板上被拖了出来。
不知何时,将双手固定在背上的黑色橡胶皮带已经消失,儘管身体已经自由了,但却完全不见她做出抵抗。
不只如此,即使被人丢在竞技场中央的空地上,冬香还是呆滞地凝视着空气,完全没有正常的反应。
「喂喂、快醒一醒啊,冬香老师!」悠的脚毫不留情地踢在这名级任老师的右侧腹上。
「啊唔!」冬香发出惨叫,抖动着身体,但却又变得一动也不动。
儘管悠露出受不了的表情俯视着女教师全身溼透的裸体,冬香的眼还是一样虚无。
「真拿妳没办法啊。
我就来替妳注入一些活力吧」小型kgjoke的滚轮从悠的双臂中飞了出来。
两个滚轮直直地往冬香的胸部飞了过去,咬住了左右乳头。
「呼咿咿咿咿咿咿咿!」冬香的口中爆出哀号声,身体弹了起来。
回转的滚轮一边发出喀啦喀啦的粗糙金属声,一边激烈地摩擦着左右乳头,没过多久母乳就像是白色水柱般喷发而上。
「呼咿哦哦哦哦哦唔唔!住手!我已经不想再喷出母乳了啊!啊咿咿咿咿咿、出来了!母乳停不下了啊啊啊!!」被滚轮玩弄的冬香在几秒之内就喷出了母乳、达到了高潮。
不过滚轮还不打算就此停手。
冬香胡乱挥舞着手脚,持续地喷出母乳。
此时悠将月穗抱了回来。
月穗手上的橡胶皮带也被拿掉,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月穗的阴道刚刚才被像是一隻大型蚯蚓的〈凶器〉插入,现在的她全身瘫软,连对悠反击的气力也都没了。
但就在看到姐姐又被滚轮强迫搾出母乳的模样之后,她便喊叫道。
「啊啊!姐姐、啊啊啊!」月穗就要挣扎的时候,悠将她的身体抛了出去。
月穗倒在姐姐的身上,两个全身溼润、赤身裸体的女人面对着面重迭在一起。
月穗的d奶撞在冬香身上那对持续遭到凌辱的g奶上,乳房彼此互相推挤,将彼此压扁。
「呼啊、啊唔唔唔嗯、姐姐!」「啊唔唔、小月、呼啊啊啊……」近距离看着彼此都已经被弄得黏稠污浊的样子,两人都感到痛苦不已。
姐妹俩急忙地想要分开,此时四根怪物突然往两人的胯下袭击而来。
粗大的龟头同时插入站起身来的冬香和月穗的肛门以及阴道裡。
「咿咿咿!」「呀呼唔!」龟头一口气侵入阴道和直肠的深处,女体遭到龟头由内侧压制,使得姐妹俩无法将身体给分开。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小月……啊嗯嗯嗯……」两个人回过头,看到悠全身裸露,从他的胯下伸出四条分开来的阴茎就像是蛇一般伸了出来。
四条肉棒同时侵犯着姐妹的四个肉穴。
「我刚才将月穗和冬香老师替我培育完成的〈凶器〉收了回来。
无差别杀人魔这个名字取得真是不错哦。
托二位的福,我们一族的族长已经决定让我晋昇了。
我已经由制作实习生晋昇为独当一面的〈凶器〉制作者了哦。
接下来就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凶器〉制作者所要进行的第一个工作。
我要在月穗和冬香老师的体内,再植入新的〈凶器〉种子!」「不、不要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姐妹的身体就像是被四条肉蛇阴茎操作的傀儡似地扭动起来。
但不论两人如何移动,也无法将插入体内的男根给拔出来。
粗大的怪物反而更是在阴道以及肛门之中暴动,不情愿的快感接连涌出。
被鬼纲悠当成道具之后失去自我的恐惧感被快感的大浪给逐渐侵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再做一些多费手脚的事情了。
首先就让妳们接下我的第一发子弹吧!」四条肉蛇的连接部蠕动了起来。
震动就像波浪在拍打般一边变得愈发强烈,一边往姐妹俩重迭在一起的胯下突击。
两个耻丘和两对臀部也开始颤抖。
「咿咿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姐妹俩的下半身上下移动,这并不是两人依自己的意志移动,而是在体内勃起的肉蛇所造成的。
反作用力让上半身的两对乳房更用力地按在一起,冬香的g奶又喷出大量的母乳。
压在上面的月穗被喷上一身母乳,浓稠的母乳将她的胸部以及脸部染成了白色。
「要射了!」悠不顾姐妹俩的情况,在自己想要射精的时候射精。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招吧、看招吧、看招吧啊啊啊啊!」白色的奔流在暴动的四条阴茎肉蛇之内迅速地流动,接着同时到达姐妹俩的四个肉穴裡。
四个不像龟头而像是蛇头的物体膨涨起来,以几乎要将月穗和冬香的内脏给压扁的力道将〈凶器〉种子击向子宫和大肠。
「烧起来了!我的肚子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我的内脏要被烧掉了啊!」姐妹俩已经感觉不到高潮,就连快感也消失无踪。
自己的内脏被自己以外的东西所支配、侵蚀殆尽,被别的东西所取代的剧痛和恐惧给与身心甚至是灵魂强大的打击,将其完全破坏。
姐妹俩的身体重迭在一起,一动也不动,悠用脚尖踹了她们两三脚,将她们踢飞。
但月穗和冬香还是纹风不动。
她们的双眼睁开,两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像是被丢弃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
悠让插入阴道和直肠中的四条阴茎剧烈地蠕动。
但姐妹俩的裸体只是被推动,并没有意识上的反应。
自己该不会把她们杀了吧?悠开始不安,他将手放在两人的脖子上。
她们还有脉动,只是昏了过去而已。
「害我吓了一跳。
妳们可是贵重的〈武器〉使用者啊。
我可是要将妳们给用到烂掉为止的哦。
总之,等到月穗和冬香老师回复意识之后,我还要再侵犯妳们,好植入大量的〈凶器〉种子。
嗯?起来了吗?」月穗的右手指抓着地面。
就像是猫在磨爪子,她不停地抓着地板。
「月穗,快起来啊。
我还要再让妳更舒服!」月穗的右手像是坏掉的玩具似地持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悠的四条肉蛇阴茎依然插在姐妹俩的体内,他抓住月穗的右手。
月穗举起右手,将掌心朝向悠的胸口。
「什么嘛。
妳还很有精不是吗?那么接下来--」月穗的手掌闪出白光。
白色刀身飞了出来,刀锋刺入悠的右胸。
闪耀着光芒的刀身燃烧着裸露出来的胸膛、肋骨、心脏、以及背部,接着将悠的身体贯穿。
「月、月光秃!怎么可能!它应该被我的kgjoke给破坏掉了啊。
可恶、我要再一次将它给破坏掉!」悠裸露出来的背后飞出黄金色的滚轮。
这支滚轮的尺寸比在地图室裡破坏掉月光秃和战女之驹的滚轮还要巨大。
滚轮的直径超过一公尺,长度则长达三公尺。
巨大kgjoke出现的同时,月穗往一旁跳开,冬香也坐起身来。
她拿着白色的弓以及搭在弓弦上的光之箭。
在悠发出惊叫声之前,冬香已经将光之箭发射出去。
贯穿胸口的月光秃也同时散射出光之新月。
光之箭将黄金色的滚轮粉碎之后,接着往竞技场上的男女身上灌注而下。
光之新月将悠的全身切成细碎的肉片,接着就袭向竞技场上的男女。
被箭矢刺中的男人,他们的身体便被压扁,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球。
碰触到新月的男人,他们的头部呈纵向裂开,脖子也被砍断,心脏被斩开,背骨也被粉碎。
但是女人们则平安无事。
箭矢和新月贯穿了女人们的身体之后,只把佔据在她们体内的〈凶器〉给破坏,接着就消失无踪。
裸体的女人们有的惊讶地呆立在原地,有的瘫软在地上,在她们的周围散乱着凄惨的零碎肉体以及黑色球体。
在这座被沾满鲜血的死寂所笼罩的地下竞技场中,姐妹俩的欢呼声不断回响着。
「我们赢了!」「是的,小月!」月穗意气风发地俯视着那些散落在自己脚下、曾经是鬼纲悠的物体。
她向着地板露出残暴的笑容,那个样子绝对称不上是正义的一方。
「你想知道对吧?知道充满自信的自己为什么会输的理由?我就告诉你吧!」「小月,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听什么理由了哦!」即使冬香责备着她,情绪高亢的妹妹依然充耳不闻。
「有什么关係。
悠这种垃圾也一定要听完了之后才能安心归西吧。
不过我不觉得这种杂碎会有灵魂就是了」(小月也真是的,她只是想要夸耀一番罢了吧。
真是拿她没办法啊……)月穗将姐姐的沈默当成许可,她开始涛涛不绝地说道。
「你听好了。
月光秃和战女之驹虽然被破坏了,但还是有某种像是种子一样的东西残留在我和姐姐的体内哦。
它深深地潜藏在体内的深处,深到你和其他的〈凶器〉使用者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而且还一边从植入我们体内的〈凶器〉身上一点一滴地夺取力量,然后逐渐地再生。
不对,应该说是重生哦。
接着你这个笨蛋又再次灌入新的〈凶器〉种子,它又将其全部吞噬,月光秃和战女之驹变得更强之后又再次复活。
也、就、是、说,让我们的〈武器〉得以重生的就是你。
哈哈哈哈、活该啦!」「小月,妳虽然自豪地说个不停,不过那都是复活的〈武器〉刚刚才告诉妳的对吧?我们在前一分钟也还是十分地绝望,所以现在还是不要太自满才好。
人就是要谦虚才是美德--」「原来如此」此时有人突然如此说道。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大企业董事长或是大政治家才拥有这样的气质,这个声音从竞技场的某个角落传了过来。
「这个新知识非常珍贵。
这些小菜鸟的死对鬼纲一族来说没有白费,是个不错的牺牲」月穗拿着新生的月光秃摆出架势,在地下空间呼喊道。
「是谁啊!」冬香也在战女之驹上搭起另一隻弓箭之后怒吼道。
「躲起来太卑鄙了。
快点现身!」两人看不到这名人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回音,完全无法判断他的位置。
姐妹感应着〈凶器〉持有者那种人类和魔物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但现场似乎发送着某种干扰电波,使得两人无法清楚地做出判断。
不知名的声音发出了沈静的隐忍笑声。
「我是个认为细心和慎重才是美德的男人。
我就当作是礼貌,向妳们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我叫鬼纲泰造,是鬼纲一族的族长。
我所持有的其中一个〈凶器〉叫做海市蜃楼的乐园,它可以创造出立体影像。
看吧!」刚刚还倒在竞技场裡的尸体和黑球消失了三分之二的数量。
尸体剩下三分之一,都是和悠同年代的年轻人。
「我很想知道妳们的〈武器〉能够再生的理由,所以才做出全火的假象。
知道了理由之后,我已经没有必要再让妳们两个活下去。
去死吧!」月穗和冬香眼前的光景就像是被拉开来的窗帘,一下子全部改变了。
以为被自己杀死的大批男人们取代消失的尸体和球体出现在眼前。
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凶器〉摆出战斗架势,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凶恶。
不只是外表,吹向姐妹俩的气息也是截至今天为止末曾感受过的强烈。
之前让月穗和冬香完全无法招架的kgjoke与他们相比,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月穗皱起眉毛凝视着敌人的势力,她试着找出大将鬼纲泰造,但裡面有好几个人都是很有威严的老人以及成年人,他们都闭着嘴巴,难以判断谁才是鬼纲泰造。
也许就连那个声音也和实际不同,是虚幻的声音也不一定。
月穗一边回过头,一边用只有一旁的姐姐才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
「姐姐,事情好像终于发展到这种危险的地步了呢。
所以我要趁现在告诉妳。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糟糕的妹妹,对不起。
妈妈的事情--」「不可以,小月。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回家之后我会慢慢听妳说。
所以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家」某个男人下令道。
「动手!」果然声音还是回音化了,听不出来是谁下的令。
总之,男人们开始发出杀气。
〈凶器〉的气息也逐渐变得又强烈又浓密,不断膨涨起来。
此时充满室内的杀意简直就像是被点燃了似地,男人们头顶上的天花板崩落下来。
在如此意外的时候突然有大块的瓦砾落下,引起现场一片混乱。
月穗在一瞬间还以为是超级幸运的意外。
但是从开在天花板上的大洞之中出现了大量的白色羽毛,羽毛像雪花般落了下来。
白色羽毛在空中化成一隻隻纸鹤大小的光鹤,往鬼纲一族的男人们发动攻击。
被这些的迷你鹤碰触到的男子全都由身上喷发出蓝白色火炎,瞬间就化为一块黑炭。
对男人们发动攻击的不只是鹤。
某个黑色物体贯穿了他们背后的水泥牆,出现在他们的背后。
这个物体没有尖起来的刀锋,勉强可以称做黑色长刀的物体迅速地横砍一刀,将牆壁呈一直线斩开。
怪异的黑刀在挥动之后,像是浓稠墨水般的东西便由牆壁裡流了出来。
液态的黑闇并不是往下流,而是无视于重力,往空中横流而去。
黑闇就像是水母的触手,分出了数个支流,以闪过光鹤攻击的男子们为目标灌注而去。
被闇之触手碰触到的人们发出了哀号。
这些可怕的〈凶器〉使用者们开始害怕了。
一直都哑口无言地在一旁观看的女人们也被难以形容的恐怖所支配,终于发出了哭喊声。
黑闇吞食了人类的身体。
黑色的触手发出喀吱喀吱的声音,叫人毛骨悚然,被黑色触手碰到的人从手臂到胸部、脖子、脸、以及头部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姐姐,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没错,这是个好机会啊!」月光秃再次发射出大量的光之新月。
战女之驹也射出数不清的光之箭。
也许该说他们聪明吧,鬼纲一族的人放弃了战斗。
他们用〈凶器〉来护身,然后选择逃走。
果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只是商人而不是战士的关係吧。
竞技场的牆壁以及地板上有好几个暗门,男人们一哄而散。
「等等!不要逃!」月穗又脑充血,想要追上逃走的男人们。
冬香赶紧从背后抱住妹妹,将她给拖住。
「住手,小月。
追得太深是很危险的啊!」「如果放着那些傢伙不管,以后他们一定会做出更残酷的事情。
啊!」月穗的身体发直。
在这群逃走的男人之中,唯有一张脸她曾经见过。
那是她过去曾经只看过一次的脸,但她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模样。
「找到了!」「找到了什么啊?」姐姐从容不迫地问道,妹妹就像是要把喉咙喊破似地的大声吼叫着。
彷彿只要自己大叫,就可以让那个男人停下脚步。
「他就是杀死妈妈的男人!我一直以为他是化为人类的魔物。
原来他其实是鬼纲一族的〈凶器〉使用者!他从那扇门逃走了!」先冲出去的是冬香。
她的速度超越月穗全力疾走的速度,她一脚踢开月穗指示的门,冲进地下通道裡。
冬香拚命地在刚刚崩塌下来的瓦砾所捲起来的灰尘之中寻找着人影,月穗晚了一会就赶上姐姐,她只看到姐姐全裸的背影。
两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逃亡的人将通路给掩埋,防止两人追上来的手段。
「对不起,小月。
我又赶不上了……」听到姐姐的话,月穗觉得裸露出来的胸口好像揪在一块。
(那个时候最懊悔的应该是姐姐啊……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姐姐。
我们一起将那个男人找出来吧。
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由我们两个人一起……」冬香回过头来,她露出和往常一样优雅温柔的表情回答道。
「一定要宰了他对吧?」「没错。
宰了他吧!」「听起来很不错。
也算我一份吧!」「只要让我杀死其他傢伙就好了!」另外两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月穗回头一看,看到两个和自己同一个年代、相当醒目的女人拿着长刀站在那裡。
其中一个女人穿着纯白的制服外套以及深蓝色的百褶裙,不知道是哪间学校的制服。
棕色的大波浪长髮让人印象深刻,是个让人以为她是白人混血儿的美女。
另一个人则是一名留着一头黑色长髮的美女,她的黑色长髮宛如夜空般深沈。
她穿着黑底白线的骑士服,将修长的身体包复起来。
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人右手拿着一支和月光秃一样发着白光的日本刀。
穿着黑色骑士服的女人则是反手将黑色刀身的长刀握在右手上。
这一定就是刚才把牆壁切开的刀子不会错。
月穗以视线打量着这两名刚刚出现的陌生人,她先将好战的本性压抑下来之后开口问道。
「那也是〈武器〉对吧?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拿着〈武器〉的人,除了将〈武器〉传承给我们的人之外……」穿着白色制服外套的女人回答道。
「直到去年为止我们也是一样。
我的名字是紫凤美玲。
是这支〈武器〉克鬼鹤的继承者」「我是茑守风。
是影女郎的继承者。
那么我就做个简短的说明,也许妳们并不知道,在东京有个类似连络组织的团体存在,同样拥有〈武器〉的人可以在这裡交换情报,也可以彼此支援。
我们也是在去年才刚刚加入,根据那个组织的情报,我们听说在这裡会有〈凶器〉的商人团体集会,所以才前来调查」「我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可能的话,我希望妳们能够将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
这么做我想对彼此都不会有损失才是」月穗点了点头。
「总之先回到家之后再说吧。
自从成为〈武器〉的持有者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累呢」【终章】「嗯、啊啊嗯、不好意思、还要让妳们陪我做这种事……」听到月穗的话,美玲摇了摇那张已经染得绯红、不像是日本人的白皙脸孔。
「没、没关係的。
虽然有点害羞,但我和风以前都曾经中过化为人类的魔物所设下的陷阱,身体上的所有部位都变得十分淫荡。
所以、这种事、我们不在意。
唔唔嗯、而且还很喜欢呢。
呼啊啊啊」穿着深蓝色制服外套的月穗和穿着白色制服外套的美玲面对面跪在地上,两人的十指交握,吐出温热的气息。
月光秃浮在两人之间,它就像是〈凶器〉的合体一样,从刀身伸出许多白色触手,抚弄着月穗和美玲的下半身。
两个人都穿着制服的外套,下半身也都只穿着白色内裤和袜子而已。
而触手当然是鑽入了两人的内裤之中。
美玲没有说谎,不只是她们的阴道,就连肛门也被粗大的触手给插入,两个人激烈地扭动着身体。
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冬香和风则是进行着更为密合的接触。
风在下,冬香在上,两人呈现69的体位互相用手指和嘴巴爱抚着彼此的女性性器。
她们都是魔物的肉体调教的被害者,阴蒂和肉壁都已经敏感地膨涨充血。
而且两人的肛门裡各自插着一根战女之驹的箭矢,正将巧妙的震动往直肠深处送入。
「啊啊啊、风小姐的这裡和秘处都好吃得不得了呢!」「呼啊唔唔、冬香老师、当老师还做这么色的事情可以吗?啊咿咿咿咿!」四名〈武器〉持有者尽情且专心地享受着这场只有单纯的爱情和喜悦存在的性爱派对。
因为下一次,又要和魔物或是利用魔物的人类战斗,等着自己的一定会是一场凄惨的凌辱。
为了暂时忘却那样的末来,四个人只顾陶醉在对方以及自己的肉体、还有转眼即逝的天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