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那个眼。
「这样的发展好像一点都不合常理?」
──过于冷静到近乎冰冷,却又藏着什么的眼。
「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脱下裤子,露出不知从何时早已肿胀的阴茎──或许是在房间和她对上眼那时候开始──捏着她的脸颊,塞入她的嘴里。我没有看着她,只是纯粹感受着口腔柔顺的包覆感,恣意抽插起来。刚开始时她还生涩着,偶尔会感受到牙齿的触感;然而她学习的速度却很快,像是要刻意迎合我一样,儘管不知道怎样才能正确地替男人口交,但却知道自己应该要避免那些会让人不舒服的部分。
强迫性地一插到底,直到刻意压抑的闷哼声传来。退出,然后再一次整根插入,重复这样的过程。没有练习过的人不可能习惯这种动作,异物的插入之后的作呕反应没有训练过也根本不可能习惯。但是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些,甚至还试图动着舌头舔弄──我嗅不到任何难过或者悲伤或者恐惧或者害怕的情绪。
把你弄脏了,真是开心。
不久前吐出上品意味字句的嘴巴暂时失去说话的功能了,真是开心。
可是你的顺从,却让我想吐。
「欢迎来到现实,大小姐。」
我扯着她的头发,用比之前还要更加快速的频率抽插。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紧紧压着她的头,将全部的精液注入她的嘴中。
──或许,那看起来就像是在抱着她一样。
高潮之后我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復,她没有任何抗拒,表情也没有任何不适,将嘴里的精液全数嚥下。
我放开了她,从不远的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咖啡牛奶,递给了她。
她喝了一口,用那刚刚被人拿来当作肉穴肏干的嘴。
我吃的安眠药确实有让人降低性慾的副作用──但是同时,它也具备另一个广为人知的副作用,对我来说,就是解除枷锁的道具。
这个夜晚或许会很长。
我没有更换姿势的打算,从上而下俯视着她。而她像是莫名读懂了我的意思,一直保持平视的头抬了起来,没有表情地看着我。
「名字。」
「……凉花。一条凉花。」
「我知道了。」
在我动作之前,她的嘴就这么包覆上来。
真的是让人很讨厌的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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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怎样的人吗?这还真是不好回答……。」
「被烟火大会感动大哭、像个笨蛋衝进雪堆打滚、在出町柳看一小时天空……。」
「大概,就是个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