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见戎武帮众人都庆功去了,自己独自来见右司空李农,谈论了如何应对苏仙仪率领的太平道的贼兵,商议良久在李农的主持下定下计策,官军及戎武帮人少,曲阳城守不过来,就以少量人手坚守城墙,主要人马利用云家和祝家等豪宅大院与太平道贼兵缠斗,利用地道撤退,待官军大军抵达后合围太平道贼兵。
只是官军及戎武帮的人在曲阳等了数日也没见到太平道士卒的身影,这时才有消息回报,太平道内部出了大事,太平道贼首左浩瀚遭遇暗杀生死不知,眼下太平道已经顾不得曲阳这种偏远地方还有被俘虏的小圣后了。
半个月之前,从西、南、北三个方向普陀山前进的道路一直以来被认为是佛门的朝圣之路,只是自从数十年前佛主泓一上人坐禅退隐再不问世事之后,就很少有人再来打扰佛主的清修,只是今日不同以往,往日里清净的小路被挤得水泄不通,从会稽郡到楚地,从豫章郡到东海之滨,到处都是向普陀山进发的僧侣们,浩浩荡荡挤满了道路,他们穿着朴素的袈裟和简陋的僧衣,穿着草鞋有的甚至打着赤脚,手里持着钵盂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普陀山而来,口中念诵着佛号,近十万人的僧侣齐声念诵的佛号响彻了整个吴地,哪怕是在数十里之外也能隐隐听到僧侣们悲怆的念诵声。
他们的目的地自然就是佛门圣地东禅台,这些步履蹒跚的佛门中人,其中不凡相当多的都是佛门之中的名宿、住持,在佛寺之中都是锦衣玉食,受人敬仰供奉的佛门长老,今日却是如苦行僧一般领着佛门子弟向东禅台进军。
「娘娘的这步棋下的妙啊,利用太平道没收佛寺的土地和财产造成佛门的不满,指引他们一起前往东禅台向佛主求救,促成佛门今日的苦难大进军,若是能逼得师尊他老人家出手,区区太平道何足挂齿,全仰赖娘娘机妙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黎都城南宁的皇城云德宫之中,泓一上人的爱徒普玄和尚双手合十虔诚的向大黎最尊贵的女人—嫦汐女皇行礼,不过今日女皇陛下坐着的御撵似乎比宫里其他御撵矮了些许。
「那也要多亏了法师的帮忙,如果没有法师在暗中发挥作用,官府又如何发动的了佛门信徒呢,剿火太平道的功劳,法师要记一大功」,嫦汐女皇美貌绝伦的脸庞上洋溢着笑容,头顶戴着的紫金明玉冠垂下的珠帘也随着女皇的笑容左右轻轻摇摆。
普玄和尚低垂着脑袋,一双眼睛来回在嫦汐女皇的宫装衬起的高耸的胸乳以下的部位打量,嫦汐女皇高傲的抬起头声音带着几分严肃道「本宫有些倦了退下吧」,普玄和尚这才回过来,醒悟到自己失礼了,跪倒在地上亲吻着女皇宫装长裙前的尘土,而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向后退去。
嫦汐女皇转动身体,宽大的宫裙随之摆动,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白色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剃着光头,「你的这位年轻的师弟似乎并不太懂得君前礼仪,到没有你这个师兄懂礼仪」宫装上套着蓉锦丝织绣着金凤的袖口遮挡了大半个手掌,十根指头上套着粉金色的长指甲捏起和尚的下巴,女皇身下充当座椅的和尚竟是堂堂宝华寺的天一法师,泓一上人的高徒,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天一法师身体养的白白净净的。
不过如今这位高僧被点了哑穴无论女皇陛下怎么说话也发不出声了,嫦汐女皇存心挑弄他,细长而尖锐的指甲在天一法师肉滚滚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穴道丹田都被女皇陛下封住了,没了内力加持的血肉之躯伴随女皇的指甲划破的皮肉一阵阵颤抖,「好可怜的肉猪,在本宫的指甲下是不是都快要发情了」说着嫦汐女皇侧过脑袋看向天一法师满是肥肉的下身,阳具上的阴毛刮的干干净净的连肛门处的肛毛都刮了干净,活像一头剥的白净的肉猪,原本阳具的位置被用麻绳一圈圈缠住连带着和睾丸一起捆成一团,在下身的位置鼓出一个麻绳捆出来的大鼓包,女皇尖锐的指甲在天一法师的会阴处狠狠掐了下去,胯下的肉猪全身颤栗止不住的颤抖,白色的精液从麻绳捆绑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哈哈哈」嫦汐女皇侧坐在天一法师的身上,不住的用脚上穿的金段青底靴踢打着天一法师的腰腹和脸庞,看着随着自己的脚底踢荡出的层层肉浪,发出愉悦欢快的笑声。
「本宫的小肉猪,来」嫦汐女皇站起身抬起脚将天一法师的脑袋踩在自己的另一只脚的鞋面上,天一法师立即伸出舌头舔舐着女皇的鞋面,恰在此时突然「哐啷」一声一把钥匙从天而降落在了嫦汐女皇身边的桌子上,瞥了一眼那把钥匙做工精巧,纹路细腻,更重要的是这钥匙是自己胯间贞操带的钥匙。
见到这东西,嫦汐女皇一脚将身下的肉猪天一法师踢到一边,转身向墙壁上的落地等身的铜镜走去,拉开铜镜露出一条暗道,暗道另一端正连着坤宁宫老太监所在的偏殿,这是她当皇后时经常秽乱宫闱的暗道,当上太后之后却成了见老太监的近道。
偏殿里的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它的年岁和躺在上面的老太监差不多大都快入土了,对面摆着一张等高的御撵,嫦汐女皇欠身坐在御撵上「今日怎么突然又要见本宫,这些时日一直待在坤宁宫里,本宫道你已经死了呢」,老太监剧烈的咳嗽起来「托娘娘的洪福,老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娘娘这些时日被锁的憋屈了些,但天一法师终究是老和尚的徒弟,也算是老奴的徒弟辈,娘娘也看在老奴的份上,莫太过折辱了万一若是让东禅台知道了,不好在老和尚那里交代」。
嫦汐女皇道「都道那佛门高僧如何佛法深厚,度化众生,终究不过是本宫脚下的一条狗罢了,随本宫使唤」,老太监叹了口气「哎,司徒家的女人大抵皆如此,自恃甚高看不起天下男人,将全天下的男人踩在脚下,可生性淫荡一旦屈服便自甘下贱不堪,当年太皇太后便是如此、娘娘如今也是如此」。
嫦汐女皇没好气道「司徒家乃是皇族,流淌着皇家血脉,天下男人自然只有俯首称臣的,太皇太后当年一时煳涂犯下有辱皇家体面的事,究竟不过是几位司徒家的女人的行事怎么得出了如此的荒谬的结论」,老太监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话又没有说出来,只能长叹一声「娘娘,恕老奴如今往后不能再巡检宫闱了,还望娘娘操持皇城三宫六院大小事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