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看*小*书;.》众女也没听过幻音坊,只听得是王雄姨妈的手下就上前纷纷行过礼,王雄知道问也无用,也不在纠结到底自己的哪位姨妈派她来的,四处打量着怎么没见着伊什塔尔,难不成让她给跑了,慕容琉璃拍了他胳膊一下道「你就那么不放心我们,我们四十个女人还看不住一个被封了穴道的,她自从你走了之后就绝食,滴水不进,说什么也无用,没办法只好将她锁在厨房里,灶台上煲了鸡汤,看她喝不喝」。
王雄跟着慕容琉璃便往后厨去,只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伊什塔尔披头散发的锁在灶台前,几天没有进食人变得更加清秀,楚楚动人,曾经不可一世的新月圣女、弥天兽教的十八位元老之一的她,现在只能以绝食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抗争。
王雄上前拽着铁链将伊什塔尔从地上拽起来,一袭白衣在厨房都染上了油烟,弄得灰蒙蒙的,「你看看你,弄成什么样子了都,好好的月之圣女如今比那厨房的厨娘还不如了」,伊什塔尔已经饿的头昏眼花,有气无力的用微弱的声音道「求求你,杀了我」。
「杀你,做梦吧,拿米粥来,今日给这个邪教妖女教化一番」王雄捏着伊什塔尔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朝她嘴里灌米粥,伊什塔尔根本不咽,一碗米粥只在口腔里打转溢出来流的满脸都是,四持仙子笑道「还是我来吧」走上前将竹笛朝伊什塔尔的咽喉里一捅,将米粥顺着竹笛往下灌,精准无误的倒进了新月圣女的腹腔之中,伊什塔尔剧烈咳嗽想阻挡住给她喂食,只是腹中空空饿了好几天,丹田也被封了,哪还有一丝力气挣扎,任由食物灌进自己的腹中。
王雄道「这法子好,你们赶快去做几个竹筒来,一头开口大一头开口小,若是这妖女继续绝食就用这东西灌她胃里,看她还怎么绝食」,伊什塔尔听了疯狂扭动身体,就被旁边的剑姬们按住动弹不得,「把她继续锁到我房间里,倒要好生调教她」。
正说话的功夫,就听到门外爽朗的笑声「王公子,怪不得你急匆匆的要下山,原来是这城里有这么多美娇娘等着你呢,看着都让人眼馋啊」,正是任老五的声音,王雄连忙迎出去就见任老五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领着数百人马,道「任头领前来末曾远迎实在是失敬」。
任老五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盯着王雄身边的女人乱瞄道「哎,我等上山寨本就是为了护送公子上山,如今公子离了山寨,自然也就回城里,这曲阳好地方啊,还有那云家和祝家没有打下来,等拿下了这两个曲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还不知道要发多少财呢」。
王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任头领一道前去观摩戎武帮剿火那些反贼」,任头领哈哈大笑道「那王公子可要瞧好了您勒」,纵马往云家和祝家飞驰而去,王雄也紧跟其后,两人各怀心思,任老五担心朝廷招安他们之后就借刀杀人甚至干脆一点直接连他们和湘地豪绅一起剿火,于是拉上王雄要死也要拉个陪葬的,王雄心中忧心官军怎么还不到,再不来曲阳城一城的财富可都送了戎武帮了,所幸自己干脆也跟着去再不济也能分上一点,不至于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此时云家已经是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人手守卫宅院,云明达身先士卒披甲登在墙头将胆敢攀附的贼人砍翻在墙上,戎武帮匪徒们一个个都发了大财满身的金银珠宝,谁也不肯上前爬墙血拼,丢了命一身的金银财宝可就没地方享受了,围困了数日毫无进展,要不是此前用放水漫灌淹了地道,这几天的功夫云家早就顺着地道跑了。
此时云家也已经守到了极限,所有人都期待着霍家和圣后的援军,虽然宅院内粮草足以坚守月余,但谁都知道迟早要被攻破,任狂徒赶到宅院下见匪徒们一个个只在院墙下放冷箭谁也不肯上前,勃然大怒道「今日若是拿不下云家,就让大头领收了你们的钱财,没了你们的婆娘进奴营里伺候人去」。
众匪徒一听嗷嗷叫着扛着简陋的云梯,持着圆盾,顶着箭雨攀附上墙,云明达高叫道「杀贼人一个赏银十两」弯弓搭箭将最前面的匪徒射下云梯,众家丁也都杀红了眼与攀附的匪徒血拼起来,云明达杀得兴起,将庄院里马匹骡子凑了五十匹出来,选了三十个会骑马的要冲出去与戎武帮血战,被手下人拼死劝住。
在院墙上反复拉锯了两个时辰无果,任狂徒脸色变得铁青,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拔刀道「山寨的兄弟们跟我冲,不拿下云家宅院,谁都别回山寨」,任狂徒一马当先冲至院墙下,墙面很滑都泼过光轻功很难上去,任狂徒在马背上一蹬,在云梯上连踩几步,荡开飞来的几只利箭,登上院墙砍倒了数名云家家丁,云明达见状连忙冲过来与任狂徒交手,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其余人想帮忙也寻不到机会。
打了六七十个回合,任狂徒越打越起劲,他拳脚功夫一等一的山寨之中从末有人能在拳脚上赢过他,今日竟是见到同样拳脚功夫与他不相上下的,心中不由得起了比试的想法,云明达打的暗暗叫苦,这戎武帮多是亡命徒就罢了,怎么还有头领武功如此高。
其余匪徒见头领冲锋在前,也跟着拼死向院墙上冲,只听得远远的一声梆子响,远处举起了一面黎字大旗,是朝廷的官军约有数千人马,任狂徒也是心里一惊仔细定睛看去见官军杀向豪绅的后方这才放下心来,云家的守卫士气此时彻底崩了,无数家丁掉头而去抱头鼠窜,云明达见状心中焦急招式乱了起来被任狂徒找到机会擒住,云家家眷逃脱不得悉数被擒,大多数家丁放下武器投降。
任狂徒将云明达拿来喝问道「今日被我戎武帮擒获,你降还是不降」,云明达道「大丈夫战死沙场,只是杀不得那个淫妇,我心实在难安」,任狂徒已经知晓祝家三小姐与圆济和尚的事情,心中怜才道「待我回去禀明大头领,饶你父子及母亲性命,还你部分家财,待捉了那祝家的淫妇没入我山寨奴营之中充做军妓,生不如死如何,你可愿降,不过你姐姐还有家中其余女眷入山寨伺候如何」。
云明达思虑片刻道「如真头领所言,明达愿降」,任狂徒拍掌道「好,大丈夫何患无妻,待我禀明了大头领,在山寨里再挑选个女子许给你,不比那祝家的淫妇强上百倍」,此时形势比人强,云明达低首也只应声不答,任狂徒又让人将云红玉等云家女眷拿来,众女只道要被处死或遭奸淫,一路哭哭啼啼而来,任狂徒拎住云红玉道「你女儿如今正在山寨伺候本头领,你也一起如何,若是不从没入军营做奴」,云红玉心中胆怯听闻有机会不死,盈盈道了声万福「奴家谢头领大恩」,任狂徒转头看向其余女眷道「尔等可愿伺候头领,若不从便做军奴」,众女眷听到不用死,也不会被匪徒们轮奸,纷纷欢喜答应,只有云明达与父子二人相见,抱头痛哭,云家至此归降。
单信听闻云家归降的消息大喜,立即请云明达上山做了第二十九把交椅,云红玉赏赐给了任狂徒,其余女眷一应赠予其余头领,倒是给云明达留了几个贴身丫鬟随身服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