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长孙将军,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手*机*看*小*书;.》邀月仙子尽管心里觉得怪,但还是行了礼,毕竟自从盛兴节大军折损后,长孙嵩一下子就成了蜀地的中流砥柱,在剑阁关抵挡申州黄家的来犯,架弩设伏射死了黄澄黄老爷的儿子,让黄安琪当了寡妇,成了盛兴节麾下最强的将领,邀月仙自虽是峨眉派掌门但在这般手握重兵的将军面前还是低眉垂首不敢任何逾矩的动作。
「峨眉派近来好生兴旺都是邀月掌门的功劳,实在是某敬佩不已,某虽久在军营之中却也向往那武林豪气,若是将来有机会定要请邀月仙子喝上一杯,只是奈何眼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陪」说完行礼离去,邀月仙子看着长孙嵩离开心中觉得疑惑,便悄悄跟了过去,见长孙嵩转了几道走廊竟是来到了盛兴节卧房之旁,而自己刚刚才从旁边出来。
长孙嵩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柔媚的美妇人身影打开门,峨冠博带红衣袭身,眼睛还被蒙上了,却正是那花蕊夫人熟练的将长孙嵩迎进门,关上房门,丝毫不像眼睛被蒙上的样子,邀月仙子赶忙跟了过去,在窗边破开一个口朝里看去,顿时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花蕊夫人竟然和长孙嵩……「你这个婊子又来求操了」长孙嵩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断了花蕊夫人腰间的系带,用力在花蕊夫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喝道「趴过去婊子」,花蕊夫人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转过身趴在长孙嵩的身前,轻轻一拉腰间的衬裤就脱落下来,光洁的臀部和一张一合的阴户就显露在男人面前。
「啪」又是一巴掌「你这婊子有多少人操过你」,巴掌的力度不轻,打的丰硕的臀儿出了两道红掌印,「啊,没有,只有主人操过,奴再没给别人操过了」花蕊夫人伴随着长孙嵩的巴掌一阵颤栗。
「哈哈哈,真是个贱货,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湿了」长孙嵩摸着花蕊夫人的下身,一张一合的阴唇不时渗出着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花蕊夫人又是一阵抖动,「鞭子呢,带了吗贱货」长孙送手捏在花蕊夫人的阴蒂上狠狠一转,疼得花蕊夫人又哭又叫,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带了,带了」花蕊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了根鞭子,这是她在峨眉派时行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现在却成了调教她的工具,长孙嵩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花蕊夫人大腿内侧,抽的花蕊夫人一阵哀嚎,「你这贱婊子被打还叫的这么起劲连水都溅出来了」一想到当初花蕊夫人是盛都督的宠妾,现在却被自己随意玩弄更加感觉到刺激,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留。
「你这淫娃贱货,说,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长孙嵩性致来了起劲的羞辱着花蕊夫人,果不其然,花蕊夫人越加兴奋了「禀主子的话,奴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会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长孙嵩掏出肉棒狠狠撞进了花蕊夫人湿润不堪的阴道,爽的花蕊夫人一阵尖叫。
花蕊夫人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像先天淫荡一般,当年盛兴节安排自己给长孙嵩下套使用美人计,从而除掉这位手握权柄的重将,哪知道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失手失掉了自己的处女之身,而这事之后盛兴节再也不提除掉长孙嵩的事情,继续让花蕊夫人当自己的宠妾,长孙嵩也装作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花蕊夫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被以极度屈辱的姿势丢失了自己的贞洁时,竟隐隐有几分兴奋之感,而更要命的是,这还让长孙嵩发现了。
自那之后便是无尽的折磨,只要长孙嵩想要,自己便要想办法找到时机服侍,花蕊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打、刺入多少次了,每次不知要被折磨多久才被放回,食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饥渴难耐的摸进了长孙嵩的房间,自此花蕊夫人彻底放弃了抗争,沉溺在肉欲之中。
「主子给我啊…」抽动的阳具突然停下来,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花蕊夫人哪里受得了,双手无意识的向后抓住长孙嵩的阳具,翘着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却被长孙嵩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给我嘛,给我呀」花蕊夫人都快哭出来了,臀儿晃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甩掉长孙嵩阻止自己找寻阳具的手,花蕊夫人翻身转过来一口将阳具吞进口中,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咙塞,男人也很配合的挺着阳具把花蕊夫人的小嘴当阴道般捅着,粗长的阳具塞得花蕊夫人翻了好几个白眼。
灵活的舌头拼命的在阳具的马眼上打转,已经吞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花蕊夫人非常清楚,如何能让这根阳具喷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纤纤玉手按压着男人的肛门,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感觉到阳具要喷射的前两秒钟,花蕊夫人翻身坐起将阳具塞进了阴道,摩擦几下怒张的阳具喷射出滚滚白色的液体。
花蕊夫人愉悦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亲主子」,花蕊夫人回味了好一会,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过身来,像狗一般上下舔着自己的主子,将男人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良久埋头在男人身上的花蕊夫人突然如沐春风般一脸开心的花蕊夫人凑到男人跟前,双手捋着开始有些发软的阳具,「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花蕊夫人趴在长孙嵩的肩膀上「真的好想好想要主子的一切,想一口把主子吞下去,主子的阳具、主子的精液,主子的口水连主子的尿我都好喜欢」。
「你这条贱狗」长孙嵩把花蕊夫人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花蕊夫人也不反抗就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失手落在主子手里,本以为是灾难,哪知能沉沦在这肉欲之中是奴几时修来的福分,可当奴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花蕊夫人略带着回忆,有些怅然,又好似在说给谁听,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长孙嵩的胸口,「主子啊,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趴好」长孙嵩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般主动引诱自己,「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奴乖乖地趴在主子面前摇着尾巴,听候主子发落」花蕊夫人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地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门外的邀月仙子已经感觉到花蕊夫人的话里有话,转头看向只有一墙之隔的盛兴节的卧房,这话说给谁听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啪」一巴掌扇在花蕊夫人的屁股上,「哎呀,真讨厌,人家就是想亲你嘛」花蕊夫人俯身下去摇晃起屁股,还主动掰开阴唇给长孙嵩指路,长孙嵩哪里肯放过,挺起又重新硬起的阳具再次长驱直入直撞花蕊夫人的子宫。
「主子真的厉害,就算给主子操死也愿意」花蕊夫人放声浪叫着,突然再次扭转着身子附在长孙嵩身上,一脸眷恋的贴在长孙嵩身上。
见屋子里春情渐渐停下,邀月仙子悄然起身离开直奔自己娘亲桑青虹的房间而去,却是没想到短短几年,盛府已经和曾经不太一样了。(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