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嗯……”婉柔瞬间也像是陷入到了最动情的状态,迷离的与我对视一眼,继而昂首又是一声呻吟娇喘发出,才道:“嗯……老公你个变态……嗯……我……我要去偷人……嗯……”
闻言,我心中顿时一动,双手支撑在床上,臀部抬起着悬空,当即就是一阵整根出入的快速抽插,然后火热问道:“骚老婆,以前不是偷过很多次了吗?”
“我……我……嗯……哦……”也不知婉柔想到了什么,娇躯一颤间,顿时就是一声悠长呻吟脱口而出,继而却是笔者眼睛道:“老公……嗯……我要真的偷人……嗯……不……不让你知道的偷人……嗯……”
“操,骚货,一点也不可怜老公。”我火热笑着说了一声,继而一阵更加深入的抽插后又问道:“骚老婆,想偷谁。”
“嗯……偷……嗯……偷我的同事……嗯……偷你的朋友……谁都可以偷……嗯……哦……就是不让你知道……我……嗯……不让你知道你老婆的骚逼偷偷的被人操了……老公……我……哦……”婉柔迷离的呻吟着,说出这些话的瞬间就像是直接陷入到了最兴奋的状态。
“骚货,让你偷人,让你偷人。”而随着这样的话语回荡在耳边,我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张文涛和她在一起的画面,一次次火热低喃间,当即也开始了最为快速有力的抽插。
“谁……谁让你是绿王八……我……嗯……哦……”婉柔将四肢死死缠绕在我的身上,娇躯也是一次次的剧烈颤栗起来:“我就是要偷偷的给你戴绿帽子……嗯……哦……因为那样很爽的……老公……嗯……嗯……哦……”
我知道婉柔在偷人,婉柔也知道我知道她在偷人。
但在张文涛对我们各自约定中巧妙的言语变化,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始终没被捅破,这样的对话却是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
伴着婉柔最后一声悠长的呻吟,我粗重喘息着也是当即一泄入住。
“老公,舒服吗?”感受着婉柔柔软滚烫的娇躯卷缩在我的怀中,询问着我的感受,我也是温柔的回应着,脑海中回想着刚刚的对话,不由猜测起,她刚刚那些话,到底是故意刺激我的多一些,还是真的享受沉浸在其中的多一点呢?
想着,想着,我却发现自己赫然是渴望婉柔是真的享受在其中多一点。
尤其是目睹到床边婉柔刚刚随意脱下的那套紫色蕾丝内衣,我的心顿时再次腾的一下火热起来。
不过不等我有所行动,婉柔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当即躲闪开来,轻啐着道:“打住,我可没这么欲求布满。”
说话间,她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像是在期待着我回应什么,也像是故意挑逗着我,而我并不知道她和张文涛后来的约定,见此心中涌动而出的反而是婉柔说出这句话时与在张文涛身下淫霏一面交融在一起的反差刺激。
当即火热瞪了她一眼道:“骚货,以后专门吊着你,看你敢不敢去偷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婉柔红着脸轻啐一声后又是一笑:“死变态,我要背着你给你戴绿帽子。”
说着,她却又笑吟吟的将赤裸娇躯卷缩在了被褥之中,泾渭分明的划清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界限。
我见此,倒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趣,反而期待着张文涛接下来的表现。
接下来一段时间,张文涛依然不时给我着一些反馈,除了一些常规的调教外,我不由发现,婉柔似乎越来越配合张文涛了。
就如同张文涛所说,每一次都做着抗拒,但下一刻,随着张文涛的强势,甚至只是一声突然说出从婉柔转变为的骚货二字,都会让婉柔的抗拒瞬间柔软下来。
那一次次调教中,虽然张文涛始终没有真的插入,但婉柔神情间流露处的沉浸之色却是无法掩饰。
最刺激的一次,莫不过于前天晚上,婉柔按照张文涛的要求,双腿中流转着张文涛喷射不久的精液,继而回到家中,主动跨做在我身上的行为。
在喷射的一刹那,我不由感觉就像是我和张文涛的精液同时进入到了婉柔身体中了一样,而婉柔那一次也同样格外的兴奋。
其实这些情景,比起以往我所目睹到,经历到的事情严格来说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但在婉柔完全隐瞒着我的情况下,带来的刺激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除此之外,我这才发现,在平日里张文涛竟真的是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对婉柔格外嘘寒问暖。
虽然看到婉柔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回应,但这样的反馈倒是也真的让我正视起了张文涛对婉柔的感情。
期间和严
正方又联系了一次,看得出他似乎真的很忙,只能接连向我表达着歉意。
倒是李东这小子满身欲望无处释放,舔着脸大晚上来我们加蹭了两次饭,但想要有进一步行为时,却又直接被婉柔干脆拒绝。
后来,从张文涛发反馈中才得知,这一切也是张文涛的要求。
她要求婉柔,在约定的两个月内,除了和我,不能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虽然不知道婉柔答应这各条件到底是因为本身也不想多一点,还是只是单纯的顺从着张文涛的要求多一点。
但看到这样的反馈时,加上婉柔这几天对张文涛调教的配合,我心中顿时涌动出一种酸爽的醋意,就像是原本属于我的权力正在被张文涛一点点被剥夺一样的感觉。
但偏偏,我却又每每情不自禁的深陷在其中。
而就是在这样的复杂思绪中,终于等来了张文涛那晚所说的全省交流会。
出差前,婉柔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让我心中又是一阵酸爽涌动,但计算着婉柔差不多该到的时候,心中却又不由期待起了张文涛的反馈。
头一天晚上,应该时因为刚到省城,一切波澜不惊,第二天我干脆请了假,在家全天候等待着张文涛的反馈。
淫妻是病,无药可医,而此时对我赫然是有种病入膏肓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