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婉柔既然能够私下联系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严正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才道:“因为你有病,有一种淫妻病,很吞易在他们一些隐晦的试探下漏出马脚。”
“但是你还是和我说了。”我也平静的看向了严正方。
“因为我感觉你有权利知道,如何在这场游戏中更好的保护她,也是你的责任。”严正方也是淡淡的回应道。
“谢谢。”我由心的向严正方说了一声感谢。
“其实我很好奇。”想了想,我又问出一个问题:“兜兜转转,他们还是通过把柄威胁婉柔接受调教,那何不一开始就用这种方式?”
“如果是一开始你们会同意吗?”严正方则是反问道:“虽然不知道你们被掌握的把柄到底是什么,但在没有经历调教之前,如果他
们要挟你们做出一个太过的行为,通常会引起鱼死网破的情况出现,但是经历了调教,他们掌握的一些调教把柄,反而是最让你们忌惮的。”
“而且据我所知,调教的整个过程,女人一点点沉沦的过程,也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我微微思考,表示了认同,从最开始让我们以为是熟人,然后再三表示绝不强迫,一步步降低我们的戒心,继而对调教,从浅到深的逐渐适应,甚至习惯,真正到了我们无法回头的时候,才露出真正的面目。
“那你所掌握的线索呢?”我再次问道。
“放心。”严正方说着却是站起了身:“相信我,等到婉柔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所掌握的线索必定能够为你们提供最大的帮助,毕竟我还想我的洁重新出现不是吗?不然现在拿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严正方又看了我一眼,就准备离去,离开前又道:“之前是和婉柔最后一次联系,这次和你也是一样,毕竟我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考虑,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而你。”
说着,严正方又转头看向我道:“等待之余其实也你可以享受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我看着严正方走出密室没有回复,等到其完全离开,眉头却是当即皱起。
心理大师所有的一切行为通过细细回想也正如严正方所说那样,我都可以理解,唯独引诱我们接触严正方,在我看来有些突兀。
特别是婉柔已经和严正方发生了关系,可谓是调教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目的,即使是准备展开新的调教,但却是直接要挟严正方退出明显不合常理。
对于这点,严正方刚刚似乎也给出了隐隐的解释:“或许真的是因为心理大师害怕严正方先行一步调教了婉柔,从而导致他们的调教失去效果?”
但既然心理大师知道严正方有一定的威胁,又为什么要让我们接近严正方,毕竟除了严正方,还有大把的男人可以选择。
“方圆哥,谈好了?”正在我沉思的时候,郭晓走了进来,不等我回话,当即有些神秘的道:“方圆哥,问你个问题,景洪涛以前认识婉凝吗?”
“啊?”我先是一愣,然后仔细想了想道:“应该不认识吧,景洪涛和婉柔也只是在工作中关系近一点,和婉凝应该没什么交集。”
“那就好。”郭晓说话间眼神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兴奋:“方圆哥,我们和景洪涛搭上线了,不过那老家伙似乎对婉凝有些兴趣。”
“啊?”我瞬间凌乱了。
原来郭晓和婉凝按照我的吩咐查到景洪涛后,便一直留意着他的动静,别的没发现,倒是发现他经常出入在一家咖啡厅。
这样干看着也不是办法,婉凝当即决定靠近一点观察。
于是,一次又一次在咖啡店的偶遇便形成了,按照郭晓吩咐,婉凝始终保持着高傲范,接连几天虽然都与景洪涛一起偶遇了,但甚至连多看景洪涛一眼都没有。
没想到反而是景洪涛有一天率先和婉凝打了招呼:“你好,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演戏演全套,婉凝第一次自然是丝毫没给景洪涛留面子,更别提留联系方式了。
不过这反倒像是引起了景洪涛的兴趣,接连两天向婉凝打着招呼,最终在郭晓的授意下,婉凝才勉为其难的给了景洪涛联系方式。
“那老家伙绝对想睡我。”回到家中,婉凝兴奋而又信誓旦旦的向郭晓说着,却没想当即迎来了郭晓饿狼捕食一般的扑到,继而在一声声“臭变态”的打骂中,发出了宛若猫叫春一般的呻吟。
不过,这点是郭晓没给我讲述的。
听了郭晓所说,我意外之余,敏锐的捕捉到了景洪涛第一次向婉凝打招呼时说的话:“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说的是婉柔吗,毕竟两姐妹虽然身材,高低都有着一定差异,但作为一母同胞的姐妹,面吞之间还是隐隐有着一些相似的。
而景洪涛似乎又正好对婉柔有着一些特殊的心思。
对于景洪涛,直觉告诉我,他不仅出现在过今朝醉,还曾袭击过严正方的办公室,和心理大师这件事绝对有着一定的关系。
心中想着,则是看向了郭晓道:“你们准备怎么办?”
郭晓嘿嘿一笑,眼中却是迸射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方圆哥,要不让婉凝勾引一下景洪涛试试?”
“这……”看到郭晓那副模样,我才猛然想到,这货其实和我有着一样的淫妻癖好,只不过没有我的严重罢了。
“小心一点。”见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微微思考又道:“可以从景洪涛说的认识的那个朋友这句话当个突破口。”
“我办事,你放心。”郭晓说着,突然眼中光芒又是一闪,声音也小了许多:“要说婉凝除外之外的第一次就给了景洪涛实在有些可惜啊,方圆哥,有兴趣吗,要不我回去和婉凝说说?”
说着说着,郭晓那眼中淫邪的兴奋光芒已是越发浓厚,我闻言心中一跳,却是连忙摆头:“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