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美妙,虽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的感受,但李容发却能真切地体验到前所末有的刺激和亢奋。
他颤抖的手在洪宣娇的领子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搭扣的位置,慌乱地想要解开。
可是依旧湿透的衣裳让盘口变得无比生涩,他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不由急得心火寮烧。
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现在的洪宣娇也无暇顾及伦理,主动伸手,帮着李容发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她身前的袍子像大门一样敞开,由于从天京突围之时,正当暑热,洪宣娇里的内里只戴了一条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牡丹和百花。
而且最近虽有些转凉,可并不寒冷,罩在外面的袍子足够御寒,所以也没急着要加衣服。
浸透全身的泥水让肚兜上的图案有些模糊不清,但深藏其下的两座巍峨玉峰,还是呼之欲出,令人充满遐想。
李容发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寻找肚兜的系带,伸手一把将其撕下。
立时,两团震颤坚挺的肉球一跃而出,占据了他整个眼帘。
正值血气方刚的李容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女人的裸体,可真当他亲眼所见,却发现任何想象中的画面,远没有此时来得震撼和真实。
&“不要停……摸我……&“洪宣娇又把李容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享受被人抚摸,乃是人的天性,绝望和混沌的洪宣娇此时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天性,在感受到李容发粗糙掌心抚摸的时候,身体被一阵阵酥麻感支配,轻轻地扭动起来,姿态愈发妖娆。
她的身体也是亮白的,同样如世间的尘埃不能沾染一般。
李容发看着这勾人摄魄的胴体,丰满的乳房,结实的小腹,纤瘦的腰肢,完全看不出这已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身体。
他的手心微微用力,那团柔软的乳房在抓握下逐渐变型,暗红色的乳头在挤压上变得充血坚硬,乳晕逐渐扩张。
李容发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吸住了洪宣娇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接吻时,洪宣娇的口水是香甜的,现在当李容发吮吸着她乳头的时候,发现满嘴芬芳,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洋溢在他的口中,刺激着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好大……你,你顶到我了……&“洪宣娇呻吟般地喊着。
李容发这才发现,自己的裆部不知何时已经鼓胀起来,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现在藏在裤裆间的肉棒,正紧紧地顶在洪宣娇的大腿上。
他一边疯狂地继续在西王娘的乳头上的吮吸,一边依依不舍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
洪宣娇也在配合地用双手压着自己的两侧裤腰,轻抬臀部,把下衣往腿上褪了下去。
末经人事的李容发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但见在洪宣娇结实的大腿中间,一缕乌黑浓密的耻毛尤其显眼,呈扇形分布在隆起的耻骨上。
由于洪宣娇的双腿夹在一起,所以李容发还看不到她阴户上的美景,但饶是如此,便已令他浮想联翩。
&“唔……我难受……快插进来……&“洪宣娇呢喃着,声音如梦呓一般,传到李容发的耳中,更是悦耳动听。
就在李容发还在徘徊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满足西王娘的欲望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紧,昂首挺胸的肉棒被洪宣娇牢牢地握了起来。
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对方正在捏着他的阳具,使劲地往双腿中间塞。
李容发男人的本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胡乱地扯住洪宣娇的裤脚,帮她把湿透了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往旁边一扔,甚至等不及脱掉穿在她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便双手按着她的膝盖,朝两边分张开去。
门户开处,洪宣娇身体最隐私最秘的部位也顿时裸露出来。
在跳跃的火光下,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就像一朵姹紫嫣红的花蕾正开放到极致。
许是由于双腿被分开的缘故,两爿肥厚的阴唇中间露出一道微张的缝隙来,从缝里望进去,隐约可见坚挺的阴蒂和缓缓蠕动的潮湿肉壁。
李容发的肉棒被牵引到了肉洞口,这时,他忽然顺势往前一停腰,壮硕如小孩子拳头般的龟头便朝着深处顶了进去。
他感觉包皮上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四周紧致的肉壁裹住了他的包皮,不停地从龟头往下褪。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究竟是不是正确,但体内的冲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牙又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推送着肉棒更进一步。
没想到,越往深处,他便感觉肉棒的进入越是顺畅,因为那逼仄的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给了他足够的润滑。
&“啊!&“洪宣娇大声地叫了起来。
随着肉洞的扩撑,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鼓胀起来,充实的满足感令她心飞扬,不禁又往上挺了一下腰,主动迎合上来。
女人的尖叫无疑是对李容发最大的刺激,他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亢奋过,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奔脑门。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挺。
这一下,终于把肉棒完全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外壁上。
&“好大……&“洪宣娇激动地低喊着,双手胡乱地在李容发的脸上摸了一阵,按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脸往自己的唇上按压过来,寻求着再次激吻。
李容发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洪宣娇那具诱人的胴体,目光正在她身子的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似乎要把每个细节都印刻在脑海中。
在对方的拼命索求下,他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继续投入到和洪宣娇的亲吻之中。
他一边用舌尖和洪宣娇纠缠着,一边轻轻地抬起屁股,把肉棒退出一半,紧接着又重重地顶插进去。
洪宣娇的身体再一次受到猛烈的撞击,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
&“唔……&“她忍不住又叫喊了一声,可嘴唇已经李容发的舌头堵了起来,只能含糊地咽呜着。
李容发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和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老天王的御妹,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发生了肉体之欢,可现在激情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伦理纲常统统抛在脑后,只求这片刻的欢愉。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洪宣娇的肉洞紧紧地绷着,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太平军的中阵也几乎被精毅营冲散,打得七零八落,齐腰高的山坡上,散着许多尸体和正在逃命的圣兵。
洪仁玕护着幼天王,提心吊胆地翻过了山头,听着他们刚刚扎营地的炮声渐渐减弱下来,才知道清妖终于停止了进击。
没错,是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越来越大的雨点救了他们。
精毅营的大帅席宝田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这一点丝毫也不比曾国藩差。
雨夜冒险进击,万一中了长毛的伏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洪仁玕的眼镜已经被雨水糊住,他用手抹了抹,看到溃不成军的圣兵,顿时痛心疾首。
然而,更伤心害怕的是幼天王。
因为他忽然发现,一路之上处处护他周全的姑母不见了。
寻不见洪宣娇,洪仁玕自然也是心急如焚,所幸他看到了式王萧三发,忙将他唤了过来,问道:&“式王,你不是一直伺候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她现在去了何处?&“萧三发道:&“干王殿下,方才扎营时,西王娘说要去找忠二殿下,商议南下广东还是东进福建。
在下本该随侍左右,可西王娘说她去去就回,让我在营地里埋锅做饭。
我想着,忠二殿下的营地紧邻着大军本阵,料想也不致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她刚离开,我便听见远处溪边一声枪响,不一会儿的工夫,从林子里杀出一队人马,声势颇大,立时将我大营冲乱。
我本想带人去找,但见来敌凶猛,幼天王的主阵亦不能保,心里念着幼天王的安危,这才往这边靠了过来!&“&“啊!她和忠二殿下在一起?&“洪仁玕道,&“容发的手下除了大将陈承琦,所剩不过数百人,此番定是难敌清妖!&“恤王洪仁政前来禀报:&“干王,方才一番混乱,走失了许多将领,除了忠二殿下和西王娘,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此番也是下落不明!&“&“呵!&“洪仁玕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谭家兄弟三人倒也有趣,先是他们的老大谭体元失而复来,此番轮到老二、老三不见了!&“洪仁政道:&“干王,现在中军本阵的人马所剩不过数千,难以和清妖主力抗衡。
何去何从,还需尽快定夺才是!&“听着几个大人在那里讨论,幼天王忽然又大哭起来:&“国事至此,朕之姑母又下落不明,当真是上帝要绝了太平天国的后路!既如此,我便追随父王升天,到天父跟前,去讨来天兵天将相助!&“说罢,猛的从身边牌刀手那里夺过一柄钢刀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上去。
亏得旁边的天地会元帅黄宗保眼明手快,一把夺下了他的刀,跪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使不得!&“&“黄宗保,你快把刀还给朕!&“幼天王哭着大叫。
但凡被清妖捉去的天国将领,都免不了凌迟的下场。
虽然幼天王没有见过凌迟时血腥的场面,但听人说起,那刽子手会用剔骨的尖刀,从人的身上一刀一刀割下皮肉来,只需稍加想象,便令洪天贵福毛骨悚然。
他是真的害怕了,与其死得那样凄惨,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得痛快一些。
诸王也急忙跪在洪天贵福的跟前,道:&“陛下,如今形势虽颓,但尚有可为,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黄宗保道:&“此番越过铅山,入到福建境内,若是仍寻不到侍王与小康王,陛下尚可剃了头发,乔装潜行,随我一道下广东,那里的洪门兄弟和哥老会部众亦会想方设法护陛下的周全!&“可幼天王还是不听,哭道:&“不!若没有姑母在,朕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洪仁玕跺了跺脚道:&“陛下勿忧,我这就让人去把西王娘找回来!&“出了幼天王的临时大帐,洪仁玕放眼望去,偌大的太平天国,竟已无可用之人。
思前想后,还是想到了黄家叔侄,便令人把昭王黄文英和奉王黄朋厚一起寻来。
洪仁玕见了他们二人,把事情的原委说上一遍,又道:&“十四啊,现在天国上下,军心涣散,也只有你们黄家的人马尚可一战。
我还是冒昧地想请你带兵回去寻找忠二殿下和西王娘的下落……&“不等洪仁玕把话说完,黄朋厚又把头一拧,道:&“殿下,自打出了湖州,大大小小的战役,皆有我堵王府的人参加。
刚才湖坊一役,我的部下也是损兵折将,正待休整,你何不让别人去搜寻?&“&“这……&“洪仁玕心想,若还有别人,我还需要找上你么?可眼下他还不能与黄朋厚翻脸,只能耐心劝道,&“若寻不回西王娘,陛下是万万不肯离开此地的。
为了天国大业,十四,只能又委屈你了!&“黄朋厚依然不领他的情:&“说一千道一万,殿下便是想让我手下的人去送死!这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他刚要转身离开,洪仁玕一时情急,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十四,当是本总裁求你了!&“&“哎,殿下,万万使不得!&“一旁的昭王黄文英见了,急忙也跪了下来,扶住洪仁玕.他回头叱骂黄朋厚道,&“你这不成器的家伙,害得干王行此大礼,难道就不怕折了寿命么?罢了,你若不去,我自带兵去!&“黄朋厚看着洪仁玕下跪,也有些吃惊,又见叔父如此说道,别无他法,只能点头答应。
回到军中,他点了两千人马与自己随行,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点,重新踏上了刚刚逃命过来的道路。
一路上,到处躺着太平军的尸体,血水被雨水一冲,冒起红色的汪洋,在被炮火轰得满目疮痍的山间流淌。
这么大的雨,又是天黑路滑,想必精毅营的人马也已经收兵,所以黄朋厚毫无顾忌地往前走着。
就在快到山顶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路边有些动静,抬眼望去,只是无边漆黑的夜色和雨幕,什么也瞧不见,便大喝一声:&“是谁?&“丛草里一阵响动,几个黑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几个人身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长发粘在肩膀上,看起来狼狈至极。
黄朋厚定睛一看,居然认识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失散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
&“哈,原来是你们啊,&“黄朋厚指着身后的山下道,&“幼天王临时驻跸的营地在那边,你们快去找干王报到吧!&“&“小奉王,不急!&“谭乾元道。
&“嗯?&“不等黄朋厚反应过来,他听到周围的动静越来越多,无数人影在草丛里立了起来,每人手中都拉满了弓弦,对准了他。
而且,即便是在漆黑黑的夜晚,黄朋厚也能看出他们光溜溜的脑门和拖在背后的长辫子。
&“是清妖!&“黄朋厚大叫一声。
一阵沉稳的马蹄声慢慢向他逼近过来,一个身披斗笠蓑衣,身材魁梧的汉子在无数清兵的簇拥下走到他的跟前。
黄朋厚迅速地扫视了一遍四周,他们或是光着头,或是缠着头巾,没有一个戴红缨帽。
他们不是精毅营,是楚勇!&“刘明珍!&“黄朋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