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善祥见自己终于说动了李臣典,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一直躲在牢房里的黄婉梨忍不住用眼角偷偷地去看外面的校场,但见李臣典的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去,对着那正在凌迟萧有和的刽子手大喝一声,紧接着对他说了几句话。
刽子手点点头,把浑身鲜血淋漓的萧有和从凌迟架上放了下来,道:「小子,今天算你运气好,老子暂时留你一条性命!」亏是侍卫去得及时,萧有和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但割开的伤口涌出来的鲜血,已经染透了他的全身,吓得他双腿发软,刚从凌迟架上下来,不能站立,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大哭不止:「娘!快来救救孩儿!呜呜……」「真是个没骨气的软蛋!」不知何时,李臣典也已经进了牢房,和黄婉梨并肩站在窗口,看着外头的情形。
直到这时,黄婉梨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吓得赶紧缩到了一旁,和牢房里另外几个女囚蹲在一处。
可是李臣典并不在意她,像黄婉梨这种出身并不怎么样的女人,他几乎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
现在满天下都知道,他可是攻进南京的首功,若非像傅善祥、洪宣娇这样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他又转身对身后的人道:「把那几个幼逆都关到牢房里去,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动他们!啊,对了,每天好酒好菜地供着,这女长毛说得没错,咱们留着他们,或许后面还有用得到的地方!」「多谢将军开恩!」傅善祥跪在地上,轻轻地说。
救下一众幼王,她并没有感到很高兴,就算在太平天国,她也对这些纨绔子弟没有半点好感。
之所以要救,除了所谓妇人之仁的恻隐之心外,她还隐约觉得,这么做的因果循环,很快就会到来。
李臣典这才低下头去看傅善祥,身为将军,他的身高本就比傅善祥还要高出一头,现在看来,更是威武不凡,宛若天降世一般。
他走到傅善祥跟前,用挂在腰间的刀鞘托起傅善祥的下巴来,道:「本将军答应了你的请求,你又当如何报答于我?」傅善祥低头道:「小女已是戴罪之身,既如樊笼,自然任凭将军处置!」「好!哈哈哈!」李臣典大笑着说,「既如此,你跟我来吧!」话音刚落,便大摇大摆地从牢房里走了出去。
傅善祥抬起头,看到包括黄婉梨在内的几个女囚,都在用复杂的目光盯着她。
李臣典让她出去,想做什么自然不必多言,可身为天国数一数二的女官,拥有太平之花称谓的女状元,屈身侍奉敌将,这实在有些令人不齿,虽然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要救几个幼王。
傅善祥不暇多想,急忙起身,跟在李臣典的身后出去了。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跟着她跌跌撞撞的步伐,不停地咣当咣当作响,赤条条的身子在紧一步,慢一步的奔跑中,看起来很是引人注目,惹得身边的狱卒们一阵大笑。
可傅善祥全当没有听见,低着头赶自己的路。
她本就是不畏世俗的人,如果怕别人说三道四,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应试太平天国的女科状元。
「瞧,那长毛的女状元,跑起来的时候,两个奶子在胸前不停晃荡的模样,简直太风骚了!看得老子鸡儿都硬起来了,真想马上操弄她一回!」「兄弟,你就别想了,她现在可是李将军的专属!」「那可说不定!我听说啊,大帅和九帅在向朝廷表功之后,就要带着我们回湘乡去了!到时候,这些女长毛都可以任由我们挑着去当媳妇!现在李将军不过是一时兴头上,等他玩腻了,说不定也会把那女状元赏赐给我等呢!」……狱卒们不停地议论着傅善祥的身子,揣度着她的后半辈子。
傅善祥紧赶慢赶,终于跟上了李臣典的步伐,但她不敢越过李臣典走在前头,只能低着头跟在后面。
「小婊子,奶子这么挺,看样子洪逆平时挺关照你的呀,都让他捏得那么大了!」一名李臣典的近侍趁着将军不注意,偷偷地拨弄着傅善祥的乳房道,「比起你来,洪逆的结发妻可就差了许多了!前几天咱们的兄弟将跳江的女匪尸首捞了几个上来,其中就有洪逆的正又月宫发妻赖莲英的。
咱们扒了她的衣裳,看到她的奶子都快下垂了,哈哈!」另一名近侍也接着道:「那几具尸体已让我们挂到仪凤门城楼上示众去了,估摸着来围观她们的人都不会太多!」傅善祥由着近侍玩弄着她的身体,既不扭捏,也不躲避,目光却紧紧地盯在李臣典的脚后跟上。
李臣典的脚上穿着厚重的牛皮战靴,走起路来噔噔直响,一副将军的龙骧虎步,可傅善祥还是眼尖地发现,李臣典的步子有些发浮,完全不像他刚进天京城里来的时候那般有力。
不停地用春药透支体力的男人,终归也有见底的一天。
进了大帐,那些调戏傅善祥的近侍都自觉地候在了门外,只有傅善祥一个人跟着李臣典走到里面。
刚进去,傅善祥就看到李臣典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把双腿张开得就像八字。
他指了指自己的跨间道:「来,先替本将军吸出来!」傅善祥屈辱地跪在了李臣典的跟前,抽开了他裤腰上的带子,将他的裤子剥下一截来。
将军们为了行军打仗方便,裤子往往都做得十分宽大,可刚替李臣典脱下裤子,傅善祥便见到一截硬邦邦的巨物陡然在她眼皮底下翘了起来,乌黑粗壮的阳物差点没打到她的下巴上。
李臣典看着她说:「你要是拒绝,本将军现在就下令去杀了那几个幼逆!」傅善祥当然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算她想拒绝,李臣典也不会答应。
她现在完全是身不由己,就算用嘴去服侍不同男人的肮脏下体,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她双手托举起李臣典的肉棒,张嘴便将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含了进去,紧紧地一吸。
「哈!」李臣典顿时舒服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彷佛被傅善祥吸了起来,屁股离开椅子,高高地往上抬起。
傅善祥狠着心,不让自己去想对方的阳具有多么肮脏,多么恶心,只将其当成了一件美物,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嘴唇和肉棒之间不停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臣典的肉棒实在太大太长,以致于傅善祥把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上,仍有大半截阳干露在外面。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边继续用唇和舌在李臣典的龟头上不停缠绕,一边将双手箍紧在粗壮的阳干上,随着吮吸的频率,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啊!啊啊!」李臣典也放浪地大叫起来,不自禁地在椅子上不停地挺送着胯部。
他本来想用对待其他女俘的办法来对待傅善祥,把肉棒一直插到傅善祥的食道里去,一捅到底。
用这个方式被他弄死的女俘,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可被傅善祥这么一弄,他已经足够满足了,何须在多此一举,冒着弄死她的危险这么干呢?傅善祥快速套动的双手上,镣铐声响得十分激烈,沉重得铁铐很快就让她的臂膀开始酸麻起来,可傅善祥还是硬着头皮坚持着,就像无数次太平圣兵们的战斗,都用血肉之躯死死地抵挡住了清妖的猛烈进攻。
她现在正是在和李臣典博弈,看谁能在最后的关头里胜出!无心的李臣典当然想不到傅善祥会有这许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这几天他确实服用春药过度,让他感觉有些体虚,可在傅善祥技艺纯熟的摆弄中,他依然感到快意无限,在体内越积越高,当欲望冲破身体承受的临界点后,一股浑浊的精液猛的射了出来。
「唔……」傅善祥早已感觉到在手里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却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然,激流瞬间荡进了她的口腔里,将她灌了满满一嘴。
她一边慌乱地惊叫着,一边用手接在下巴上,把满溢出来的精液都接到掌心里,重新送回口中。
李臣典的身体颠了几下,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这才疲惫地往椅子上一瘫。
再看傅善祥,竟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来,不禁满意地笑道:「看你这么卖力,一定是很害怕本将军吧?」李臣典的精液实在太过巨量,让傅善祥不得不分成好几口吞咽,当她把那滑腻腻的稠液咽下喉咙里去的时候,胃里自然引起的排斥感,逼得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不过,她还是没在李臣典的面前表露出难受的样子来,当她顶着一阵阵汗毛倒竖般的恶心感吃下最后一滴精液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来道:「将军手握着小女子的生杀予夺,小女子自然敬畏将军……」「哈哈哈!好……啊!」李臣典正得意地大笑着,不料傅善祥又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手心里暗暗发力,在李臣典的肉棒上挤压了几下。
高潮的余波尚末完全退去,李臣典忽然感觉阳干上又是一阵紧迫的刺激,肉棒又本能地硬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要是每天面对的是像傅善祥这样的美女,他就算不用春药,一夜之间也能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李臣典想不到,傅善祥竟然会这样主动。
不过,体虚归体虚,心底里还是兴奋异常,把身子往椅子的后背上一躺,打算接着享受来自女状元的侍奉。
傅善祥不仅是双肩发酸,就连两颊的肌肉也吸得酸痛起来,可她不想要就这么停下来。
双手握着李臣典的肉棒,戴在手腕上的镣铐又咣当咣当地想个不停。
李臣典感觉傅善祥的用手的时候,比她用嘴的时候更能令他兴奋,就算他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得出那双细嫩的纤纤玉手在他雄伟的肉棒上滑动的样子,不由地又是长一声,短一声地惊叹起来。
傅善祥几乎是咬着牙在给李臣典手淫,看到乌黑的包皮在紫黑色的龟头上不停剥进剥出的样子,刚刚吞到嘴里的精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好几次忍不住想从咽喉里回涌出来。
这么一来,对她更加难受,每次精液回涌,冲上喉头之时,她又不得不强行再次吞咽下去,让她满嘴充斥了精液的腥臭味。
就在李臣典惬意地享受,傅善祥卖力地服侍时,忽然一名文书匆匆地从外面闯了进来:「将军,将……」一看到大帐里的春色,脸上不由地一红,连忙低头又道,「啊,那在下等会再来禀报!」说着,正要从大帐里退出去,李臣典却叫住了他:「回来!不碍事的,只不过是本将军在用肉棒惩罚一个女长毛罢了,有什么见不得的?有什么事,快说!」文书道:「将军,是大帅发来的布告,还请过目!」「拿来我看看!」李臣典竭力地忍受着肉棒被吞吐时的快感,伸手从文书那里接过一份布告来念道,「兹……兹发匪猖獗,兵……兵豚四起……忠逆李秀成……什么什么伏法……咸请闻之……」李臣典把布告往旁边一扔,道,「这大帅写的文章,就是狗屁不通,老子看了半天也没几个字是认识的!罢了,你且下去!」文书道:「将军,这是大帅发的通告,各路将军还需回函确认才行!」「奶奶的,又要写字!老子上阵打仗眉头都不皱一下,最烦的就是写字了!」李臣典骂骂咧咧。
傅善祥正全贯注地在替李臣典手淫,听他这么一骂,不由地往那布告上扫了一眼,惊得顿时没叫出声来。
原来,这是一份要处决忠王李秀成的布告,大帅曾国藩和九帅曾国荃怕有人劫法场,特下布告,令各营将士戒备的文书。
什么?忠王殿下要被处决了?他可是太平天国的顶梁柱,他要是一死,谁还能替天国复兴的大业出力?不对!傅善祥马上反应过来,既然曾国藩已经下了这样的布告,那么李秀成必死无疑,就算她再怎么逆天改命,也挽救不了忠王殿下的性命。
眼下……只有继续自己的计划,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破绽。
傅善祥依然不停地替李臣典套动着,说:「将军,是发匪猖獗,兵燹四起,不是兵豚……」「大胆妖女,胆敢偷看军中书信!」文书不由地怒喝道。
「啊!我怎么就忘了你这个长毛女状元呢!」李臣典大喜道,「来来来,你替我代笔,写个回函……啊!不好!」就在李臣典暗暗庆幸自己终于寻到一个代笔之人时,不由地心弦一松,一股子精液又射了出来。
傅善祥还没来得及准备,滚烫的精液便已浇得她一头一脸,浓烈的腥臭味又灌到了她的口鼻里去,让她忍不住又要呕吐。
「将军,万万不可!」文书道,「回函之事,在下完全可以代劳,何必请一位……一位下贱的女长毛来呢?」「下去!」李臣典喝道,「本将军自有主意,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一直以来,他在军中都被别的将军嘲笑有勇无谋,这回傅善祥既然肯出力,他何乐不为?料想这女人,同时在东逆杨秀清和洪逆手下担任过簿书,自然会有几把刷子。
文书痒痒而退。
傅善祥也沾了一手精液,却无处可擦。
李臣典丢给她一块手绢,道:「你替我写好了这份回函,从现在起,你就不必再去牢房里等死了,就一直在本将军的身边伺候便成!」「是!」傅善祥低头答应道。
虽然还没从处决李秀成的震惊中回过来,但能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无疑对她行事又方便了许多。
笔墨纸砚早已摊在了书案上,傅善祥擦净了双手之后,走到书案后,端笔便一通挥洒,函文一挥而就。
李臣典看着傅善祥的墨迹,连连赞叹道:「啧啧,虽然本将军不懂书法,可依我看来,你与大帅的字迹倒有八九分似!好!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