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走到云初晨身边，将他嘴里的布取出来。

「咳咳咳……」喉咙的干涸使他咳嗽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身影都笑了，他们的笑声甚是诡异。

笑声化作剑刃，刺进少女的身体，也刺进云初晨的心。

「杀了你们……」云初晨太长时间喊叫以至于喉咙都干了，声音都快哑了。

「我要……杀了你们！！！」这是云初晨所能发出的最大地声音。

随后，他被一个人牢牢抓住了脑袋。

随后一个坚硬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云初晨的脑袋，每次砸下都在云初晨的头顶砸开一朵鲜红的血花。

不知过了多久，身影们放下了云初晨，向后推开，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辉的身影穿过他们走到云初晨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像是母亲一样温柔。

「疼吗？」那身影问。

「很疼……」那有着柔和光辉的身影，仅仅只是蹲在他身边，没有去阻止那十个身影将他的姐姐带走。

意识消散前前，云初晨向着姐姐逐渐被带远的模糊的身影伸出了手。

可云初晨伸出的手没有握到任何东西。

那里只有天花板和吊灯。

这是他来到驭能天的第六年，他还是会梦见那个如影随形的绝望的过去，如此弱小无力的自己，保护不了姐姐，可让他害怕的是他对姐姐的印象也变得模糊了，他还记得的只有姐姐美丽的脸。

五指收拢成拳，像是要将什么紧握手中。

银色的光芒在他眼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