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兴高采烈的喝着酒,就看见曲线玲珑的宁姚走了进来,尽管被面纱遮住,但从隐约可以看出是个貌美的女子。
几人本想上去搭讪,但见她腰挎刀剑,打扮像个江湖中人,稍微有些犹豫。
几番推杯换盏之后,终于有一人在其他几人的怂恿之下,朝那少女走了过去。
「小姑娘,一个人喝酒岂不无趣?不如和咱们哥几个共饮一番?」一个光头拍了拍少女面前的桌子,大声说道。
宁姚头也没有抬,正准备运气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时,比如少个脑袋什么的。
不过此刻心湖突然一颤,一个轮廓与她分毫不差的黑色人影从湖底走出,随后宁姚便改变了注意。
宁姚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滚」宁姚冷声说道。
那光头大汉正要发火,却发现脚下石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剑划过一般。
知道自己遇见了高人,光头硬是将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抱拳道了一声「得罪了」,然后便大步回到了自己桌边,拿起碗就灌了一大口,方才稳住心。
「苏南兄,怎么了?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如此吧?」「莫不是被人家小姑娘嫌弃长太丑了?哈哈哈哈哈!」一个络腮胡大汉笑道。
「呸,老子再丑也比你苏北好看多了!」光头大汉虽然生的三大五粗的,名字却取得秀气,而苏北则是他共轭兄弟。
「那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这家伙可不简单」苏南说道。
「在咱们『苏联十三太保』面前,鲁镇还有能算上不简单的人?」「闭嘴吧南鲸,虽然你说的对」「这丫头……该不会是宋雨烧的孙女吧?」络腮胡大汉小心问道。
苏南摇了摇头,「不是,但也差不多了」等苏南将原因说明之后,众人又看了一眼他所指的那倒裂痕,眼皮都跳了跳。
「内力外放,这起码得是半个小宗师阿」苏北感叹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惜老子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少年了」苏联十三太保闻言都有些丧气,不过名义上的大哥南鲸还是给大家打气「可别这样说,咱们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也早已不复年少,但换个思路,咱们可以草少年英雄嘛!」「你可闭嘴吧……不过你说的对,只要有钱有权,什么英雄女侠不都得跪在地上求草?你看那位马老板,一点儿功夫不会,长得也不行,但还不是有那么多的江湖侠女倒贴?甚至还有一些山上修道的仙子呢!」「没错没错,只要把咱们得地盘搞起来,去他妈的狗屁英雄,都是一群摇着屁股求肏的贱货!」「来,干了这碗酒!」「干!」「诶,你说她能听到咱们说的话吗?」苏北戳了戳苏南,小声问道。
「离这么远,就算她真是小宗师也铁定听不到」「……那你腿抖什么?」「要你管,老子高兴!」「那你说要是咱们有钱了,能不能睡小宗师?」「有点悬,但要是有了权就简单了」「那怎么有权呢?」「……努力呗」两兄弟默默举碗对碰了一下。
「要是能上那个小宗师,你会怎么玩她?」「先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她拿绳子捆起来,然后用鸡巴抽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嚣张」远处,面纱下,宁姚如狭刀似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燥热,大腿根部有些瘙痒。
她本该感到生气,甚至直接出剑斩了这几个无礼之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默默地聆听者他们的对话。
「……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md,让她敢叫老子滚!老子要操的她合不上嘴,一开口就是老子精液的味道!」苏南忿忿说道,「老子要让她喊着老子的精液在大街上走,一整天都不准备吐出来」宁姚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心湖的那个黑影逐渐清晰起来,伸出手向上推了推,像是想要走出来一般。
宁姚感到自己的包袱有个特的凸起,打开一看,是一个黑色的棍子,在她目光放在上面的那一瞬间,她心湖中的影子消失在了原地。
宁姚瞳孔微微一颤,她瞬间明白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拥有先前那个宁姚的一切道德观和认知,只不过性格有了变化。
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之后,她将那黑色阳具从包袱里取出,但苦恼于自己穿的是裤子而无从下吊。
不过宁姚毕竟是宁姚,她用剑意将裤子切割开了一个口子,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塞进假阳具。
宁姚握着那根阳具,心底升起了前所末有的耻辱和刺激感,毕竟她至今还是个处子,第一次居然要给这么个假东西。
不过也没有办法,宁姚毕竟是宁姚,心高气傲的很,并不想被随便什么男人就给上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让这么个玩具开开荤了。
宁姚将阳具放在板凳上,然后身躯微微向前一提,然后缓缓坐下,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壁被异物缓缓撑开,剧痛瞬间涌上心头,宁姚双手按着桌子,死死的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当年练武比这可痛多了,我也从末喊过半句疼,更不要提……这小小的……假玩具了……嘶……」少女不服输的将自己的娇躯向下用力压去,仿佛是在跟谁较劲似的,丝毫不考虑自己那尚末经历人事的幽处能否容下这样的巨物。
假阳具没入的尺寸越来越长,宁姚的额头也浮上了细小的汗珠,不过有面纱遮挡,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黑色阳具的表面带有颗粒,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旋转起来,剐蹭在宁姚柔软的小穴嫩肉上,让原本就在强忍着的宁姚几乎快要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会……这样……唔……快要不行了……」宁姚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依旧绷的笔直,可桌下的双腿却忍不住摩擦着,想要缓解来自小穴传来的快感。
「好想要……男人……」宁姚随即否认了这个念头,「不行,要做我的男人一定得是大剑仙,起码……能有满足我的能力才行!」宁姚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握住了那根假阳具,开始进行抽插起来。
「唔…要、要叫出来了!不行,这里这么多人……一定不行!」宁姚当机立断,瞬间将腰间短剑放进了面纱之下,剑鞘尺寸正好可以塞进她的喉咙里,让她无法发声,也就宁姚自幼习武,方才能够忍受刀鞘入喉,若是换作其她女子断难做到。
「唔……喉咙也被塞满了呢…好难呼吸…」宁姚在心中想到,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好在她幼年练功之时已经弄破了那层膜,倒不必担心会有血液流出。
「阿……要去了!」宁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娇躯微微颤抖,她一把撑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在地上。
有人听到了声响,却被黑衣少女凌厉目光一扫,便赶忙转过头去,喝酒吃菜,却不敢再看。
如果有胆大的仔细一看,便会惊讶的发现这少女脚下不知为何多了一摊水迹。
若是胆子再大一些,走上前去询问一二,或许便能与妙龄少女缠绵一二。
而就在宁姚迎来高潮的同时,一道心声在她心湖中悄然响起,那声音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仿佛充满了某种魔力,极具诱惑:『许愿吗?』……不知过了多久,宁姚缓缓睁开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然在桌子上睡着了。
好在没有什么变故,只是周围客人皆已离去,原本吵闹的酒肆只剩下她这一位客人。
黑衣少女拿起碗,却发现里面多了些白浊之物,闻起来很是腥臭,宁姚皱了皱眉头,但鬼使差的将那晚白浊之物放在嘴边,然后喝了一口。
一种特的感觉在宁姚脑海中浮现,这东西明明腥臭无比,喝起来却让人感到身体燥热,而且还有些莫名的屈辱感。
宁姚这才发现自己四周都有这种白色粘稠物,就连自己的脸上都还挂着一些,终归是不明之物,宁姚取出一个小瓶子装了一些,便不再去管。
黑衣少女按了按太阳穴,站起身来,感觉身体有些疲惫,在桌上留下了几枚铜钱,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便朝窗外看去。
此刻天色已明,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副热闹景象。
街中央有一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被几个家仆模样的男人围住,其中一人将他双手捆在身后,孩童虽百般挣扎,但奈何气力差距过大,根本无法挣脱。
「大胆!你这贱种竟敢朝明公子丢石头,我看你真是获得不耐烦了!」「呸!狗屁公子,这混球什么坏事没做过?我只恨没钱买刀,不然非得一刀剁了他的狗头不可!」那少年虽然身陷囹圄,但却毫无惧色。
「住口!」武者模样的壮汉狠狠地甩了他一嘴巴子,打得少年嘴角出血。
「明公子可是一等一的大善人,你竟敢如此污蔑,怕是个疯傻的痴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那家仆转头对身旁的同伴说道,「你们几个先送公子离开,免得误了时辰,我收拾完这小子就追上来」那几个家仆连忙称是,正准备起轿之时,却听见轿内人开口了。
「年幼无知,犯错情有可原,林师稍加惩罚便是,切莫过火」那个声音说道。
「好,听公子的」被称作林师的壮汉应声道,「算你运气好,公子让我放你一马,还不快滚?」说完,那少年又挨了一巴掌,心中困惑不已:这声音听着响亮,怎的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一巴掌重了?见少年迟疑,林师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踢飞数米远,然后准备和众人一起离开。
「林师,我觉得你恐怕理解错了——他想砍我的头,那稍加惩罚的意思,就是砍他一双手」「公子,我已用了三分内力,这小子日后腰杆子都大不直,何必再多此一举……」「小吴,林师累了,就由你代劳吧」「是,公子」轿子旁边窜出一人,手中利剑出鞘,正要朝那少年砍去。
林师拳头握紧,眼飘忽不定。
眼看那刀就要砍在少年手上时,林师最终一咬牙,正要挪动脚步,却发现一道身影朝自己飞来,匆忙接下,却发现力度之大超乎预料,后挪了几步,方才站稳。
一个黑衣女子站在那少年身前,目光冷漠,眼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姑娘好武艺,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望姑娘三思而行」轿中之人淡淡说道。
那黑衣少女闻言轻笑一声,而后挑眉问道:「我今天就是要带他走,我看那个敢拦我?」轿中人正要开口,林师移步到轿旁,低声说道:「公子,此賊力大,我有伤在身,恐怕……」「……」轿中人沉默了一会儿,而那黑衣少女在这沉默中就拉起少年的手,转身离开了。
「公子,就这么算了?」被一掌击飞的小吴问道,眼中带着不甘。
「……今日有事,此事回头再说吧」轿中人冷冷的说道,却不知道是在说走了的那个,还是没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