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想不开就生个娃,弄出个私生子,就想开了吗?
青酒被桑塔瑞国君的脑回路无语住了。
转而,她又像是想起,“可是刚刚你不是说才到发情期,那一千多岁的时候,是怎么……”
西兰戈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叹了一声:“我的本族是弥尔家族,原本是食人花。后来,因为某些厌倦的缘故,对自己进行了一些实验改造,并分离了一部分劣等基因。那部分在培养皿中生出了自主意识,拥有了完整的生命和人格,于是我将他寄养在弥尔家族。”
青酒:“分裂。”
西兰戈维点头,他的指尖延长成一段藤蔓,有着细小的圆圆的,类似海藻的叶片,浓郁的暗绿色,“我改造了自己,成为了新的物种。”
他敛下眼帘,轻声说:“那段时间太过无聊了。”
他年幼早慧,自小便感到孤独,没有困境,没有烦恼,却被空空荡荡攫住的孤独。
无论填塞多少目标,多少知识,多少野心,统统只像掠过湖面的影,连涟漪都逼迫不出。
西兰戈维浅笑:“但好在,事情如今变得有趣了。”
青酒敏锐的小动物直觉,令她骨骼肌战栗,后背汗毛立起。
这是什么反派发言!
西兰戈维精致如画的眉眼凝视着她,“你是位充满好心的人类小姐,或许你会好,我这株新物种,有着怎样的习性,是如何进行发情期,能否通过授粉留下后代,在两性上能够给予人类小姐怎样的新体验。”
青酒要昏古七了。
青酒:“不好的。”你不说就不好,你说了,还真有那么一点。
西兰戈维:“是吗?”
青酒:“是的呢。”
西兰戈维:“我不信。”
青酒:“不信拉倒。”
西兰戈维开出了一朵复瓣棠棣花,插在了青酒另一边耳尖,“我这些天都在研究人类的性偏好,青酒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来与我进行各方面的学术探讨。”
青酒:“学术探讨?”
西兰戈维笑而不语。
青酒:从生物学上来说,这是个变态植物,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个彻底的变态。
披着优雅的皮囊的,腹黑的变态,难怪开的花都是这么色情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