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照价赔偿,塞索一个月十个星币的零花钱,统统奉献给了网上购物。
尽管那些寄错地址的周边,一个没收到,还是持之以恒地花钱。
星际恶兽的兜比脸还干净,找他要钱,他就去找凯罗尔,凯罗尔不给,那塞索就剩小命一条。
第二个饿上叁天,更不在怕的,塞索一顿可以吃掉半边天,也可以饿着几百年在宇宙飘飘荡荡。
第叁个抄家规也无所谓,他每天都要写好多字,每天都写,写什么都可以。
但是绝对,绝对!
绝对!
塞索梗着脖子:“不要,写,他的名字!”
塞索:“我说!”
塞索皱起眉,歪着脑袋沉思:“它,偷东西。”
青酒:“偷什么?”
那根小藤藤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能偷什么东西?
塞索两只眼睛盯着她看。
青酒:“……”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头发上,他的手在被子里摸了摸,不知道在摸什么,摸了一把往自己身体里塞。
那一天,一只星际恶兽在写完作业之后,忽然闻到了一丝小酒的气味。
他一路追到了暖房,一番梭巡后,最后定格在一个花盆,花盆里只有一株弱小无辜的小藤蔓。
而后他不管不顾,毫不犹豫将花盆刨了个大洞,在藤蔓地下发现了一团头发。
黑色的,长长的,软软的,好闻的,喜欢的,是小酒的头毛。
塞索将赃物充公,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又将偷东西的贼丢在地上,跺了个稀巴烂。
扬长而去。
塞索不会写作文,表达能力也不够,他就站起身,拉着小酒,打开门。
他全裸着,用手和尾巴牵着慌里慌张披着睡袍的青酒,来到暖房,双手并用。
将青酒栽回去的那根小藤蔓,又刨了出来,丢在地上。
在刨出来的坑里丢了什么,又迅速捡回来,亲手重演了犯罪现场。
站起身后,他抬起脚,娴熟地将躺在地上的娇弱小藤蔓,又一脚踩得稀巴烂。
青酒:“草,我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