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那贫瘠的词汇量,骂来骂去也就废物和嗷呜二词。
塞索骂完了,挥着翅膀飞到青酒肩头,脑袋上顶着青酒的黑发,仰头看她软软的脸蛋。
塞索:“为什么,要忍?”
青酒愣了愣:“忍?”
她点了点塞索额头的犄角,眉眼弯弯:“只是在这里待几天,等婉容叔叔来保释我们回家,不算辛苦的。如果能在这几天,哄那亲王,给我的朋友们一个承诺,那就再划算不过了。”
塞索埋着头,想了一下。
反正有小酒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住在哪都无所谓。
他坐在青酒肩头,忽然四脚朝天。
两只翅膀撑着身子,小恶兽四脚朝天,将腹部朝着青酒。
塞索岔开四脚:“小酒喜欢,生殖器,可以摸,塞索的。”
然后青酒眼睁睁,看着小恶兽下腹部那个兽型的生殖器,缓缓立了起来。
立了起来,还不算,边上又长出一个,又一个,又一个。
像是雨后春笋,塞索的腹部,眨眼间长出了七八根。
青酒连忙伸手捂住,“变回去!”
青酒骂他:“你这个淫荡的小笨蛋,啥都不懂。”
塞索懵懵懂懂变回去,一双红眼睛盯着青酒俯视的眼睛,“不,喜欢?”
青酒无奈,盯着塞索变回去后,才用一根手指,摸了摸塞索小兽型的小小生殖器:“小傻瓜,你什么都不懂。一个男兽,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青酒:“而只要我喜欢你,就算你一个也没有,也不要紧。”
小蝴蝶在青酒的膝盖上,缓缓将张开的双翅,合拢起来。
他的后翅部分,有个榴袋能够吸引雌性,是他性器官的一部分。
小蝴蝶忽然想起来,雄性蝴蝶能在交配之后,在雌性交配孔形成交配塞,能够阻挡其他雄性侵犯他的雌性。
花花:“……”要不要使用这个交配塞呢?
塞索敏锐捕捉到空气中一丝诡异的香气,一双幽幽的红眼睛盯着花花。
青酒顺着塞索的视线看过去,一人一兽,盯着弱小无助的小蝴蝶。
花花慢慢萎缩起来,两只绚烂的翅膀蜷在一起。
花花:“我是个不喜欢花的蝴蝶,那个安德烈亚真是讨厌极了。”
在没有爬上酒酒的床之前,想什么交配塞?这就和埋头研究花盆的安德烈亚一样,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想屁吃。
(这这,还是第一次有姑娘说要包我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