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初心不是坐牢打工啊,自己的初心明明是抱大腿,越狱啊!
及时醒悟的青酒同学,火速擦擦手,从食堂后院奔赴中心广场。
中途,她将自己的口罩解下来,接了个清洁工的任务。
用口罩布可以当抹布,打工混黑道两不误,两手都要抓,有这样的毅力在,她不暴富,谁暴富?
等着吧,过两天她就有钱把那个带花园的小别墅买下来!
青酒干劲满满地赶到了中心广场,在一众兽人中,一眼看到最高最壮的虎哥,看到了那条威风凛凛的虎尾。
此时虎哥垮着个批脸,不知在想什么。
青酒走过去打招呼,虎哥瞄她一眼,没理她。
另一个绿着一张肿脸的兽人,凶巴巴地将她赶走了。
青酒摸不着头脑,明明是虎哥喊她过来的,她来了,为什么又不想理她了?
青酒走到角落里,一边熟练地丢出口罩改装的抹布,娴熟地擦着栏杆,一边胡思乱想。
古话说,伴君如伴虎,用伴虎来形容君王的阴晴莫测。
青酒感慨,古人的智慧果然先进,老虎果然是阴晴不定的生物。
青酒擦着栏杆,又擦到了一群人凑着玩光表的地方,她贼溜溜地用灰扑扑小脸唯一露出来的黑眼睛,瞟着他们手里的光表。
她纳闷地想,在官方认定,无法与外界联络的维拉尼卡监狱,这群囚犯是怎么做到,将光表玩得这么流畅的呢?
难道他们在玩单机游戏不成?
青酒瞪大眼睛,试图看清他们的光表浮屏界面,可是一阵风刮过。
贫矿星维拉尼卡特产沙土风,刮擦过青酒的眼睛,青酒瞬间两眼泪汪汪。
她低下头,用手揉着眼睛,拼命眨眼,试图用眼泪将灰尘冲出来。
“喂!”
凶巴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打雷一样。
青酒回过头,在泪眼朦胧中,试图辨认是谁。
啊,是虎哥啊,青酒边揉眼睛,边打招呼:“大哥好。”
哈维登咬着牙根,手心发痒,声如洪钟:“你怎么这么脆弱?”
不过就是不理她,竟然一个兽躲在这里,偷偷抹眼泪!
只是因为自己不理她,不想要她这个小弟,竟然失落到一个兽躲着,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别以为这样,他哈维登就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