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看着这幅画，入了，他喜欢这幅画，不仅仅是因为是他所爱之人的心血，回答道：“如果是我的话，不会轻易推翻它，大方向没错的话，几个细微差异，整个案件的走向就会是天差地别。”

季扬转身看向身旁的陈染，昏黄的灯光下，陈染眼中的他，峰削般的棱角化成了晕开的温柔，“如果是你舍不得这幅画的立意，那么就透过一些细节的更改，让它脱胎于原本立意，却又变成毫不相干的另一幅画！”

陈染的心被触动，是比他说情话时更动人心弦的言语，“那么，你想象中的成品，是怎样一副画面呢？”

季扬凝了片刻，闭上眼睛思索，然后说出了一个和她的初级构图完全不一样的画面，陈染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陈染认为，画中人物展现的是讥讽，这也是她查阅了历年来获奖作品后，考虑到评审人员们的喜好，脱胎于那日性爱中产生的灵感的一个立意，可季扬却觉得画出来的成品中，展现的反而是不服输的坚韧。

出乎意料的回答，却让陈染恍然大悟！是啊，为什么要随波逐流，主动对评审胃口呢？这原本就不是陈染的行事作风。

这一瞬间，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画自己真正想画的，哪怕这个社会是颓废厌世当道，可总有一些志同道合的观众去欣赏，像季扬说的那样，无论结果如何，她的身边，总有季扬当最后的守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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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真的太累了！

累了的话，就偶尔吃肉肉嘿嘿！